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好!今日这份人情我记下了!”毛天琪第一次与人并肩作战过,想起前世和白斌同归于尽的悲惨,她也期盼能尽快解决了白斌。
白斌盯着他们冷冷一笑,阴声道:“还有心思打情骂俏,你们不用商量,今天一个也别想跑!去!”
吸满阴气的青铜匕首煞气逼人,毛天琪将灵力注入青芒剑,对着青铜匕首狠狠斩去,她现在虽发挥不出青芒剑最大的威力,但抵挡个中等法器却也足够了。青芒剑的剑气像是一张网一样挡在毛天琪身前,使青铜匕首不得寸进,转瞬就对了上百招。
白斌继续引阵中阴气注入青铜匕首,眼中划过一缕精光,厉声质问,“上次见你,你还只是个普通人,区区半年时间竟有如此功力!说!你师父到底是谁?”
毛天琪脸色冰冷,“我师父是谁你还不配知道!”
“不说?哼,不说也没关系,我折磨人的手段多得很,正好试试你能撑多久!”白斌脸上露出贪婪之意,看向毛天琪就像在看个死人,“识相的就把加速修炼的方法说出来,我或许会留你个全尸。你不在意自己,也不在意你朋友的命?”
毛天琪心中一阵冷笑,手上招式越发凌厉,“少废话!白痴才会上你的当,有什么手段只管使出来!”
封承影手上没有武器帮不上忙,转身朝白斌冲去,白斌却早有准备,身形一晃就进了七煞聚阴阵,这本是他在Y市的修炼之处,对他自然多有益处,旁人若是踏入,不死也要重伤。
封承影皱眉,扫见脚边的石块,一脚将石块踢进阵中,砸向白斌,白斌不屑的挥了下手,石块就在他面前一米处碎裂,他看向封承影讥笑道:“雕虫小技,也敢在我面前献丑?”
封承影不发一言,手脚并用,周围的石块、树枝越来越快的射入阵中,仿若重锤、利剑,白斌不得不手忙脚乱的招架,脸色铁青一片,一个同行小辈将他逼的动用法器也就算了,现在一个会些拳脚的小子也如此难缠,实在匪夷所思,莫非这两人是他的克星?
这时毛天琪见青铜匕首的威势渐弱,白斌又无暇顾及,立刻拿出几张五雷符扔到青铜匕首上,同时用青芒剑连刺三剑正中匕首中间,匕首在一团爆裂的闪电中应声而断,黯淡无光的跌落在地上。毛天琪毁掉一件法器,自己也十分疲惫,然而她片刻不敢耽误,绕着阵法踏出七星步,不停的掷出符咒,竟似要破阵!
白斌瞪眼看着地上断成两截的匕首,心痛不已,他根本没放在眼里的两人竟能让他损了法器!心头的怒气无法压抑,脸上闪过一丝狰狞的杀意,恨声道:“你们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学几分本事真当天下无敌?我就用你们的魂魄来祭幡!”
说完他盘膝而坐,身侧瞬间出现一个黑色的幡旗,旗上飘出几道鬼影,享受的吸收着周围的阴煞之气,将封承影踢进来的东西都反弹出去。白斌厉喝一声,“去!”鬼影如闪电般朝封承影飞去,狰狞的模样像张着血盆大口的怪物。
毛天琪瞳孔一缩,立时抓住封承影的手将他扯了回来,运起灵力飞快向后蹿去,同时掷出最后一张符咒,阵法外闪现一片亮光,鬼影撞在上面顿时凄厉的惨叫一声,逃窜回去。
白斌不可置信的看向四周,“你竟不是破阵,而是布了阵法将我困在其中?你不可能是王天琪,不可能短短半年有这么高的阵法造诣,你究竟是什么人?你我有何冤仇?”
毛天琪无力的瘫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白斌的修为比她高,想要困住白斌绝非易事,何况还要困住七煞聚阴阵的煞气,以她现在的功力只能勉强为之,全身灵力几乎耗尽。
封承影看了眼两人交握的手,又看向她苍白的脸色,伸出手让她靠在自己身上,“现在怎么办?有没有东西能杀了他?”
“我布下的是九阳锁魂阵,正克阴煞之力,暂时他是出不来的,等我恢复些灵力,再用法宝诛杀他。”毛天琪平复了呼吸,把手放进包里握住了心形石块,静下心快速吸收里面的灵气。她知道这时吸收有些不妥,但夜长梦多,今日若不灭杀白斌,以后只会身处危险之中,妈妈是个普通人,她不能冒险。
封承影向阵中暴怒的白斌看去,被平光眼镜遮住的双眼渐渐变成了银灰色,迟疑片刻又恢复正常,终归没有动作,既然毛天琪已经有了办法,他只要护住她的性命便好,无需做多余的事,暴露自身。?
☆、第二十六章 神秘身份
? 白斌不信邪的攻击着外面的阵法,却每每被弹回来,这才有些慌了,看着外面坐着的两人,面露不甘,一个十八岁,一个看着二十多岁,却把他这个修炼四十年的人打得无力还手,这两人绝对有不同寻常的地方。
白斌的目光和封承影对上,顿时心中一寒,感觉被一股滔天的剑气锁定了周身,下一瞬却又似乎什么都没有,再看去,封承影已经低下了头。他心中惊疑不定,不敢再托大,盘膝坐到阵法中间,迅速用指甲划破心口取出一滴心头血,血滴浮在半空中,他闭上眼低声念起咒语,向同门求助。
封承影以为白斌又在试图破阵,看着毛天琪正专心恢复灵力,他想了想没有出声。毛天琪感觉周围似乎又有阴气聚集的趋势,心里诧异,灵力微微波动,她忙稳定心神全心吸收灵气,这块毛料里的翡翠灵气非常浓郁,她不止恢复了全部灵力,甚至还提升了修为,隐隐有突破之势。
这时突然由远及近快速赶来一人,带着诡异的面具,一身黑色西装,单看身形似乎只有二十多岁。这人落在树上,看到阵法中的白斌,冷哼一声,“没用的东西,这么两个人都摆不平,留着你还有什么用!”
白斌立马惊喜的弯腰行礼,恭敬道:“少爷!是属下一时失察遭了他们暗算,望少爷给属下一个机会,让属下出去亲手解决了他们。门主的吩咐属下片刻不敢忘,定会将功赎罪,拿到宝物献给门主。”
封承影深深皱起眉,他能感觉的出这个面具男实力比白斌要强,单凭毛天琪的功力大概对付不了。想到这,他毫不犹豫的出手攻向面具男。
面具男见状不屑的嗤笑一声,挥拳逼退封承影,转身全力击出一掌拍在阵法上,毛天琪先前摆阵的符咒毁掉大半,九阳锁魂阵已破,白斌立刻冲到外面得意的大笑,“多谢少爷!这两人交给属下就好,少爷且在旁边休息一会儿。”
白斌说罢就近向封承影攻去,封承影眼神一闪,看向毛天琪,正巧毛天琪已吸收完翡翠中的灵气,修为提升到二层后期临近突破,灵力充沛的几乎溢出体外,她睁开眼看到眼前的情况,忙手握青芒剑跃至封承影身前与白斌对了一招。
白斌之前打斗许久,又取了心头血召唤同门,元气大伤,毛天琪却是精神十足,孰强孰弱一目了然。白斌震惊,“你怎么可能这么快恢复?你果然有特殊的修炼捷径!”
“废话太多,你全身充满凶煞之气,不知害死了多少人,你这种人渣早该去死!”毛天琪看了眼面具男,知道同他们门派的仇是彻底结下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心中倒生出一股豪气来,招招充满杀机,已是打算拼命!
封承影见她完全压制着白斌在打,顿时放了心,看向面具男抬起的手笑着摇摇头,“以大欺小、以多欺少,你们门派果然只会些见不得人的招数!我来会会你!”
封承影这次挥出的一拳隐隐带着不同寻常的威势,立马吸引了面具男的注意,面具男和他直接对上一拳,惊讶的发现自己没占到半点便宜,居然会有一种势均力敌之感。
封承影一招试探过后已知深浅,在毛天琪看不到的角度,双眼慢慢变成银灰色,出招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大,使得面具男不得不和他一起向旁边移去,慢慢消失在夜色里。
毛天琪见状有些着急,在她眼里封承影只是个身手不错的普通人,而那面具男明显是玄门中人,修为不在白斌之下,这会儿他们只拳脚对上还好,一旦面具男动用玄门之术,封承影就凶多吉少了!担忧之下,毛天琪攻势越发急切。
白斌满脸阴沉,召过千魂幡,手一挥,幡上便涌出十数个鬼影,张牙舞爪的将毛天琪团团围住。
“哼!”毛天琪一剑劈裂一个鬼影之后,手一扬,白玉龟壳便出现在掌心里。白玉龟壳是她的本命法宝,心随意动,在鬼影欺近的瞬间,龟壳放大数倍在半空中急速旋转,射出的光芒击在四周的鬼影上,鬼影立刻扭曲了身形,尖声惨叫起来,几个呼吸间便消散的无影无踪。
白斌满目赤红,怒气冲天,看着她的眼神像要吃了她一般,咬牙切齿的暴喝一声,“受死吧!”
白斌祭出青铜鼎向她撞来,同时挥动千魂幡放出百名厉鬼,林中立时狂风大作,鬼哭阵阵,变得伸手不见五指,阴煞之气如同罡风一般狠狠刮过。
白玉龟壳猛然放大将毛天琪罩入其中,毛天琪在里面感觉到龟壳被青铜鼎撞的重重晃了一下,却没半分损伤,她若留在龟壳内,外面那些东西完全奈何不了她。但她担忧封承影的安全,又想尽快灭杀白斌,只能狠心走捷径!
毛天琪将指尖在青芒剑上快速划过,血液随着她轻轻的抖动剑身,立时在青芒剑外包裹住一层血色,寒光大盛!青芒剑也是她炼化过的宝贝,又是中等法器,此时吸收主人的血液,更能体会到主人的心意,充满了对白斌的杀意。
毛天琪掀开龟壳,一剑狠狠劈在青铜鼎上!上辈子青芒剑能刺穿青铜鼎,这辈子一样能!青铜鼎在毛天琪的全力攻击下裂成两半,直接就废了。毛天琪挥剑横扫,斩杀一片鬼影,染了血的法器,鬼影根本没有一拼之力。
法宝的接连受损让白斌狠狠吐了一口血,他看着毛天琪越来越近的身影,心里终于生出了惧意,转身要逃。
毛天琪左右挥动着青芒剑冲向白斌,青铜匕首、青铜鼎、千魂幡,她不信白斌还有法宝!果然直到她杀到眼前,白斌也只是握紧千魂幡竭力抵挡,再没东西拿出。
白玉龟壳旋转在毛天琪身侧,不仅灭杀了周围的鬼影,更多次挡住白斌的攻击,将毛天琪护得密不透风,毛天琪没了后顾之忧,不断的将灵力注入青芒剑,招招狠戾,逼得白斌退无可退,一剑刺入他心脏,给了他上一世相同的死法!
白斌睁大眼不可置信的低头看向胸口,面目狰狞,毛天琪却犹不解恨,拔出青芒剑快速挥动,数十道剑气瞬间没入白斌体内,将他的丹田狠狠绞碎!
“啊——”白斌凄惨的叫声响起,全身的阴煞之气破体而出,消散在天地中,临死之前,他竟生生被废了修为,一辈子的修为都没了。身上的剧痛和被废的打击让白斌完全崩溃,状若疯癫的滚在地上大喊大叫,渐渐没了气息。
一缕魂魄从白斌的尸体中飘出,毛天琪冷冷一笑,再次挥动青芒剑,在白斌还没来得及逃窜前直接将其绞杀。神魂俱灭!从此世间再无白斌!
毛天琪报了仇,不止是妈妈的仇,还有她上辈子死亡之仇,心中痛快,她看着因主人死去而显现出来的储物袋,捡起来翻了翻。里面装着一本诡异的修炼功法,五百多万现金,几张银行卡,几箱子上等的古董玉器和衣服,毛天琪心里一喜,别的倒无所谓,那两箱玉器可正是她需要的,这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