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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莫愁凉凉一笑,“天涯海阁的三层,隐秘措施做的极好,只要你不想让人知道,就不会有人知晓你在这里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甚至连你来过这里都可以瞒得严严实实。当然,咱自个儿是知道的清清楚楚,要不,咱们的‘隐竹楼’哪有那么好的生意!”
轻尘淡淡一笑,吹了吹茶叶,“那些个阿哥,能在这里留宿吗?”
莫愁呵呵笑笑,“说起留宿,倒让我想起八阿哥,只不过是听了几次曲,据说回府后就被八福晋闹了个天翻地覆,打那以后就再也没来过了。爷们闲聊的时候笑话了好多次。那个八福晋,还真是比她娘更厉害了几分!”
尘眼中厉芒一闪,点点头,“其他几位呢?”
莫愁想了想,“自打皇上去了江南,太子爷已是宿了几宿了。大阿哥也是常客,三阿哥经常来听曲论诗,有个老相好,不过没过过夜。四阿哥宿过一个姑娘,就再也没碰过任何人了。”
见轻尘眼里有着疑惑,莫言噗哧一声笑出声来,“这四阿哥真真是个有趣的人物!”
轻尘嘴唇哆嗦了下,有趣?
莫言笑道:“四阿哥第一次是被太子爷诳来的,许是见咱这折子戏新颖,倒是经常来了。久而久之就跟这的一个姑娘对上了眼,夺了她的红丸。后来有好久不曾来过,也没留下什么话,那姑娘自知高攀不上就又从了别人。自此,四爷就再没要过她,也不碰楼里的任何姑娘。”
轻尘挑挑眉,莫非有洁癖?
莫言笑着点点头,“我特意留心了下,原来那位爷自视甚高,失了身的女子,他自是不会碰的。不过,他碰过的女子也不能再委身任何人。咱这楼里的姑娘,身份低下,那些个天潢贵胄们自是不会赎回府去,那位爷也不是为了女人肯花大价钱养着的主儿,为了防止自己的女人被别人睡,他就只好看的着吃不着了!”
最是无情也动人
轻尘缓缓弯起嘴角,果然是胤禛的性子才会做出来的事!
“五阿哥最是得咱们姐儿的欢心,文采非凡却又不失爷们的豪气,长的更是一表人才,性子最是怜香惜玉,勾了不知多少姐们儿的欢心,家里福晋又温顺,是个风流的主儿!”
莫愁淡淡的笑笑,“七阿哥不曾来过,八阿哥不敢来,九阿哥姑娘已经见过了,陪着他的就是咱楼里八大头牌中的两位:依琴和惜蕊。”
轻尘垂首扣着指甲也不说话,莫言依然淡淡的笑,仿若任何时候她都在笑,“天涯海阁开业不久九阿哥就光顾过,这位爷倒是生冷不忌,可爱的,刁蛮的,温柔的,冰冷的,什么样的他都喜欢。这位九爷生的好相貌,人又风流,悄悄爱恋他的姐儿不知道有多少。不过,最多情的是他,最无情的还是他!”
莫愁意味深长的笑笑,看着面无表情的轻尘,眼中的嘲讽甚浓,“这位爷最是喜欢甜言蜜语,嘴里说着动听的话,但是只要哪个姐儿失了分寸,言行稍稍有些出格,他就会立马赶人!还记得半年前他最喜欢的还是倚翠,那丫头当时还是个初姐儿,也不过才十三岁,性情很是有些刁蛮,九爷却好似很喜欢,任凭她使性子也不生气。”
“只是不曾想”莫愁叹口气道:“有次九爷喝醉了酒,捧着倚翠的脸说了一声‘胭脂’,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倚翠当他夸自己抹了胭脂很好看,就笑着接了句‘我比胭脂更娇艳’!谁成想那九爷立即大怒,一脚把倚翠踹下床去,愣是断了一根肋骨,养到现在还不曾好全。”
莫愁脸上染上一丝怒气,“咱楼里的姐也是爷们想怎么着就怎么着的!哼,倘若不是事后他托了明尚额驸来说情,又赔了好些银子,并保证不再随意拿姐儿糟践,就算他是阿哥,我天涯海阁说不待见他就不待见!”
“更可恨的是!”莫愁的脸上没有了一丝笑意,“从那以后,他居然提都不提一声倚翠,就跟这世上再也没有这个人一般!反倒很快就又迷上了依琴和惜蕊!”
莫愁摇摇头叹口气,“那两个丫头也是不争气,任谁都知道那位爷就是个无情无义,翻脸不认人的主儿,偏偏还要飞蛾扑火。罢了,人都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可若是不伤上一回,又哪里能真正通透了去!”
轻尘看着莫愁满脸的沧桑无奈,苦笑了下。爱过多少次才能心灰意冷?度过多少个夜晚才算经历了黑暗?要活多久才算一生?
无非,都是些徘徊在黑暗里的女人,不过,有些人在等待救赎,有些人在奋力拯救自己。
“碰到个合适的就嫁了吧,不合意再休了就是了,咱也玩玩‘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游戏!”轻尘莞尔一笑,眼神璀璨。
莫愁嬉笑一声,摇摇头,“我可学不来姑娘的洒脱!莫愁现在才明白,碰到好的喜欢的东西,总是要留得一份余地的,这样才会求得情缘。有时候故意若即若离,只是希望它存在的久一点。做不到不为情所动,起码可以不为情沦陷吧!”
做不到不为情所动,起码可以不为情沦陷!轻尘默默的看着莫愁脸上若有若无的笑,恍惚的笑了笑,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没有什么好彷徨的!只不过逃避不一定躲的过,面对不一定最难受,孤单不一定不快乐,得到不一定能长久,失去不一定不再有,转身不一定最软弱!她是纵情江湖的魔女陌轻尘,倘若不是心甘情愿,有什么,可以伤害得了她!
轻尘勾起一抹释然的笑,转头朝右首扬声道:“进来吧,不用敲了。”
莫愁愣了一下,了然道:“两年不见,姑娘的功力又见精进了!”轻尘盈盈一笑,转眼看向走进来的黑衣女子。
一身黑色的紧身衣勾勒出窈窕丰盈的体态,乌黑如墨的秀发高高扎起束在脑后。蒙着面纱看不见具体的容貌,只那淡淡的柳叶眉和秋水般的明眸,就知道必是个绝色佳人!
黑衣女子到得跟前,一把扯下黑色蒙面巾,单膝跪地,“隐竹楼隐三十一号凤莫柳参见姑娘!”
轻尘面上泛起一丝舒心的笑,起身拉她起来,轻轻拥进怀里,轻声道:“柳儿受苦了!”
凤莫柳杏眼含笑,一把抱紧轻尘,一字一句道:“只要任务完成,你把我派给那个老头子当隐卫,我可以大度的不把自己受的苦加倍付诸于你!”
轻尘脸上的神情立刻比吃了黄连还苦,闷闷道:“你认为,像我师傅那样的变态,还需要隐卫保护吗?”
凤莫柳双臂丢开轻尘,改用双手捧住她的脸,阴笑道:“小尘尘,你明明知道姐姐不是真去给他当隐卫,姐姐是怀着远大的抱负去结束一个痴情男人的孤单生涯。姐姐如此一个如花似玉的懵懂少女却要插在一块又臭又硬的老牛粪上,你不觉得姐姐的伟大让人有落泪的冲动吗?”
轻尘木然看着她一开一合的红唇,仿佛看到了一只不停吐着泡泡的鱼!痴情老男人?好吧,是的!懵懂少女?打死她都不承认!老牛粪?OH MY GOD让那个老牛,不,让那个老男人知道了,不用自己冲动,那老变态准保第一时间来揍得自己连鬼都不认得!
一把推开笑的一脸阴险的狐狸精,轻尘没好气的说:“知道了,你愿意去送死,我干嘛不同意!”转而又狐疑的看向她,“那个老男人有什么好?足足大了你一轮多啊!”
凤莫柳白她一眼,梦呓般低语:“第一眼看到他,犹如天神般降落到我面前,那高贵的气质,忧郁的眼神,让人恨不得溺死其中!”
“行了行了!”轻尘揉揉凉飕飕的肩膀,恨恨道:“你第一眼看到的人明明是我,如同女神般降落到你面前的明明是我!高贵的如同仙女的明明是我!忧,忧郁”
“踩到块西瓜皮摔个狗吃屎,一脸忧郁,可怜巴巴看着我的人,当然也是你!”两道凉凉的女声同时响起。
轻尘一脸惶恐的看着莫愁,结结巴巴,“怎么,怎么你也知道?”莫愁摇摇头,怜悯的看着她,“可怜的孩子,咱家还有哪个人不知道啊!”
“凤莫柳!”轻尘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莫柳麻利的打断,“是那个老男人说出去的。话说,能让你出出丑,一向是他的最爱!”
轻尘恨恨的咬牙,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一把抓住凤莫柳的脖子吼道:“你到底什么时候可以完成任务!”
莫柳狠命的拉下她的手,猛吸几口气,翻翻白眼,“不是你说,说猫抓到耗子要慢慢玩的吗?”
轻尘一甩手,“玩腻了就吃了吧,我烦了!”
莫柳理理领子,戴上面巾,抛了个媚眼娇声道:“真是个孩子,一点耐心都没。好拉好啦,瞧姐姐的吧!恩,别忘了后天晚上来看戏!”
轻尘看着她一扭一扭的小蛮腰,给了老天爷一个大大的白眼球,还以为是个狐狸精,原来是条蛇妖!
你是我媳妇
胤禟进屋的时候愣了一下。屋子里点着两支蜡烛,昏黄的烛光在黑夜的映衬下显得朦胧柔弱,又平添了一丝迷离。房里摆了一桌菜,一身白色男装的轻尘正安静的坐在桌前,左手执杯,右手提壶,自斟自饮。
胤禟的眉头微不可见的皱了下,心里有些不快。
“门开着,又翻窗做什么。”轻尘两眼不离杯子,低缓的声音清清淡淡。
胤禟扭头看看张开双臂欢迎他的大门,又瞅瞅依旧啜着酒,眼皮都没抬一下的轻尘,眼珠一转,笑道:“爷可是盗贼界的明日之星,盗侠陌子归,又怎么可以放着旁门左道不走,去走那些个名门正道呢!那不是平白掉了爷的身价!”
陌,子归?呵,轻尘嗤笑出声,一口喝干了杯中的酒,抿在嘴里品尝了会,辣辣的凉凉的,顺着喉管流进胃里,却烧的心间隐隐作痛。
胤禟的眼神幽深了几分,几步走到桌前,一把按向轻尘又提起来的壶,却不防被轻尘闪电般的躲开。两目相对时,轻尘眼里的冷漠疏离看的胤禟心惊肉跳。
“你?”胤禟疑惑的看着轻尘,伸出的手依旧没有收回,手里空落落的仿佛抓不住任何东西,一如他现在的心,高高吊起,久久不能落下。
轻尘心里苦笑一下,刚刚那一刻,电光石火之间,脑海里突然就冒出那只横在红衣女子腰间的胳膊,无限放大的刺痛了她的眼,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就给她躲了开去。不过,这样也好!
“喝一杯吧,上好的兰陵酒,刚刚开封的。”轻尘淡淡转开眼,将对面的杯子斟满,摆好碗筷。
胤禟压下心底的不安,皱皱眉坐下,瞅瞅几乎空了一半的酒壶,“皇阿玛为人严谨,平日里律己甚严,也严禁我们兄弟几个沉迷酒色!”
哈,轻尘差点大笑出声,律己甚严?严禁沉迷酒色?不知道宫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