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床边轻哼一声,压抑着笑意,:“想什么呢,我说的是半年的贴身厨娘。”
娉诚扛着最后一分清明听清楚男子的条件,明知是被作弄,此时也顾不得上计较: “难道你认为我似你般游手好闲。”说到这里,忽然感觉温度瞬间直下,整个人猛然从火山之巅陷入冰川之中,竟有种死亡的气息。
娉诚慌了,她不信命,素来能屈能伸,也不差这一回,终是虚弱地说:”两个月,这是极限。“
“好,你出来,我救你便是。”赵梓安随即一愣,不知是因为这女子竟然答应了自己的要求,还是因为她有趣,竟然在这个时候还有心思讨价还价,心情变得似乎没有方才那般糟糕。
作者有话要说: 一到月底就要进入加班模式,宝贝加油!
☆、桃红眼泪
过了片刻,床下没有了动静,也不见有人爬出来,只是闷闷地,从里头传来似苦痛亦似是难耐的轻吟。
娉诚此时已无力抵抗,那不断蚕食意志的药力,体内燥热难耐,肌肤阵阵刺痛,只觉小腹处似是有团火,腰肢苦痛地扭动着。眼皮渐重,识海似是开始游离,忽而,只觉手臂一紧,猛地被人从床底拽了出来。
房间淡淡昏黄的烛光,摇晃迷离,朦胧中只见俊美如妖魅般的男子,一滴殷红的泪痣醒目地挂在左眼角下,如绝艳哀鸣的似血杜鹃,妖娆却命途多舛。心头又一种熟悉的感觉再次涌上来。
然而,少得可怜的理智并没有维持多久,就再次被身体的灼热酥麻包围,只觉身体触碰时的舒适,可以缓解体内的痛痒之感,柔软的双手附上坚实的身躯,努力地攀附,贴近那舒畅的源头。
娉诚竟在如此狼狈的情形下,只觉得人生二十载,首次有这种美好欢愉的感觉。仿似在和煦的阳光下,在温软的棉花上打滚玩乐,柔柔的棉絮,绵软地擦过肌肤,每根毛孔释放着爽快舒适。
此情此景,冷魅淡漠的男子竟也变得手足无措,僵直的双手怀抱着不安分乱动的女子,或许是惊讶于这药效发作的威力,又可能是惊讶于为何往昔触碰女子身体时的的厌恶暴涙情绪,这次竟然控制得很好没有发作。
往日,若是让女人近了身,除却亲人,便会立刻呕吐,心情会变得狂躁难安,只想暴打一顿才能排解心中的愤怒难安。
然而,当女子换成眼前的娉诚,她大胆的一通所作为,非但没有惹来内心的抗拒忿恨,且还享得阵阵的奇妙舒畅,心中竟是隐隐地带着更多的期待。
女子指尖的力度不断增大,身上的刺痛感让赵梓安寻回清明,看着被折磨得已失去意识的娉诚,不禁埋怨起这药性的猛烈,以后还是把这药锁起来,反正库房中有的是□□,这种方式,他不喜。
伸手用指力在娉诚的百会穴一按,女子忽然身体一震,所有的动作卡然而止,缓缓抬起头,眼睛直直地看着眼前之人,眼睛焦距渐散,唯有眼角那一点殷红在识海中越放越大,越跑越往深处。
在身体倒下的前一刻,女子吃痛地咬紧牙关,艰难地抬起右手,指尖触上眼角那抹殷红,似是无意识地轻声呢喃,温柔且带着几分歉意“小眼泪,不哭,姐姐那天有事来迟了。放心吧,咱们的约定姐姐还记着呢。”“
怀中的身体软软地沉下昏了过去。然而,此刻的赵梓安却是恨不得立即把人给弄醒。这女人昏倒前说所的话不断地在耳中回响。
此时的震撼,比起当日得知她的真实身份,比起她受了重刑仍刻意撒谎这些事情,更令赵梓安心情难以平复。
那尘封多年的记忆,被如魔咒般的呢喃尽数勾起。明明是已决意遗忘,明明那音容笑貌已完全不一样,但为何当听到那熟悉的语气时,便笃定她便是那人。
赵梓安隐忍多年,韬光养晦,原以为此生再也不会被儿女私情所牵绊。但当重遇之时,一切已脱离掌控。
尚不知她便是那人时,对她用刑,心会莫名的恼怒,得知她被下药,那过分失常的担心,已是不妥,或许,这便是赵梓安命中注定不可能越过的劫。
紧紧拥着怀中人,美貌绝伦的容貌与儿时心底里的人影逐渐重合,多么可恶的一个女子,诡惑无情,正如十二年前一般,只会欺负人!
脑海深处的记忆慢慢渗出,小时候,虽然懵懂无知,但却也知道她是极美的。只是没料到,长大后的她美得如儿时截然不同。或许是经历的人和事,让人由内而外地蜕变,正如自己那般。
若年少时的她是误坠人间的小仙女,如今成熟的她便是艳压群芳的花中之后,任何女子在她身旁总会觉得失色几分。无怪与她再遇时,纵然一向厌恶女子,但却仍不自主被她所吸引。
那令人又爱又恨的记忆,并不是已随风逝去的旧梦,而是上天恩赐给他与她之间,羁绊相连的红丝。
夜国三皇子赵梓安,在六岁之前,母后仍在世时,他觉得自己是这个国家里,最快活幸福的孩儿。拥有尊贵无比的身份,父皇母后无微不至的关爱,周围的人看着自己的眼光都是充满美好善意。
只是六岁那年,所谓的美好幻灭了,母后意外身亡,父皇另立皇后,宫廷内风谲云诡,周围的人依然毕恭毕敬,但那眼神却透着淡淡的冷意。
往昔那个开心无忧,率真可爱的小儿不复存在。而后,经历过大大小小的黑手诬陷暗害。不但觊觎自己的恶人仍然活得很好,父皇的关心更少渐渐减少,特别是皇后生了个小儿后,更是不待见自己。
小小的赵梓安,只能瑟缩在宫中一头,偷偷看着御花园里,正在和别的小孩共聚天伦的父皇。更在某一天,在众人忽视之下,赵梓安差点淹死在湖里头。
落水昏迷后,众太医束手无策,这时,恰好有位神医带着徒儿路过此地,才救回一命。因神医说赵梓安坠湖感染了风寒,且中了慢性毒,若不好好调理,只怕会落下病根,活不过三十。
此事发生后,往日不闻不问的父皇大为震怒,杖毙了几位侍人和宫女,重新指派了人选,还让赵梓安随神医到夏国治病休养。
小小的赵梓安遭此病故,只认为被父皇遗弃,自此孤苦一人,好不可怜。从此跟随着神医走南闯北,一边调理身体一边也学着医术防身。
后来,师徒几人游历到南地时,八岁的赵楠渊外出游湖时与十一岁的娉诚相遇。自此两个漂亮的小孩经常私下玩在一起。
赵梓安见到穿着桃红四喜裙,长得水灵漂亮的姐姐,开口闭口地唤着小桃红姐姐,而漂亮姐姐总是笑眯眯地看着他眼角的一点红艳,摸着他头上的软发,充满怜爱地唤他小眼泪。
二人虽然相差三岁,但却很投缘,时而结伴打鸟荡秋千,时而联手捉鱼放纸鸢,养在深宫的赵梓安何曾如此放开心扉地游乐过。因此,这段没有阴谋残害,没有勾心斗角,无忧无虑的快活日子,成为他人生中最美妙的经历。
只是天下无不散之筵席,父皇终派人来接他回去,为了见小桃红姐姐最后一面,赵梓安在往日二人相约见面的湖边,连续等了三天,可惜直至临走一刻,仍然没有等到他心中念念不忘的小桃红姐姐。
孤寂的少年,带着遗憾与失落,收起那美好记忆,以截然不同的面孔,重回到宫中,面对险恶争斗,步步为营。
狠涙的脸上,因怀中的女子而动容,一种失而复得的喜悦,令这位惯对风云变幻而面不改色的冷心皇子,有些手足无措。
赵梓安本来到此,只想把那二个成事不足的蠢人打发掉。给娉诚夫人喂上解药就完事。但如今,满脑海都是昔年那位笑靥甜甜的女子,是再也无法冷静下来。
怀中的身体,逐渐冰冷,似是没有半丝温度,应是寒毒开始发作。娉诚没有武功底子,反而对这种毒有更强的抵御力,这种毒是功力越强,毒性越发挥得霸道。
小心翼翼地把女子抱回床上,唤人抬来两个木桶,一个装冷水,一个装热水。由于此药极为霸道,服解药后寒热依然交替,刺痛仍在,必须置于极冷和极热中,才能护住心脉不受损。
捉了娉诚回来后,也曾派人详细打探过,得悉其已成亲,为偿还家中巨债,而嫁给一个病弱的富户,只是夫君早逝。
前几天,拿着探子的资料还戏谑此女命硬克夫,如今,他可是更恨那个得到她,却又早逝,无法守护她的懦弱男子,既然命不久矣,又何必拖累。
冷热水置好后,犹豫了片刻,终是伸手解开娉诚的衣裳,此番前来,为饶过兄弟耳目,随行的人不多,女子除了师妹,也只有冬棠。冬棠去了伙房烧水,虽然此举于礼不合,也可能有损清誉,但性命攸关之际,也懒得去顾及这些虚礼。
动作虽然是谨慎小心,但最终因难度系数太高,这位皇子渐失去耐性,撕扯了好久,仍有两层里衣未脱,心急之下,唯有双手用力,一收一放,而后,布片似碎花瓣般纷纷而落。
☆、劫财?劫色!
里衣尽去,只余脖子上挂着淡蓝色的睡荷连枝肚兜。浅淡清雅的菱形绸布,紧贴地伏在浑圆绵软的美好上,恬静典雅中别具一番妖娆。赵梓安意识到失神后,连忙把目光挪开,抱起冰冷的身躯放在装满热水的桶里。
赵梓安好不容易克制住身体的异样,才把女子的双手乖顺地摆放在木桶边支撑稳,只是眼前的旖旎风光却无法让人忽视。冰肌玉骨,肤如凝脂,窈窕曼妙,在热水的薰绕下,皮肤渗着温热的浅霞,微红晶莹。
然而,赵梓安的双眼却是定格在那优美的曲线上,赫然鲜明的一道深深褐纹,几分错愕,不可思议后,只感到一份莫名的欣喜排山倒海地涌上心头。
这道纹的意义,就算是再不谙男女之事,但也听教养公公说过。失神片刻,收拾心中的妄念,此刻万万不能分心,虽然已喂服解药,但娉诚此时体内温度太低,由于已经昏过去一次,若一个注意不慎,护不住心脉,可能就此醒不了。
赵梓安再次确认门窗已关紧,才把上衣脱下,抬脚踏入木桶中,想不到只是短短片刻,本是热烫的水,如今也只是温热而已。
闭上眼,伸手把趴在桶上的女子拥有怀中,微温,软滑的肌肤令赵楠渊的心猛然一震。二十年的光景,并非完全没有接触过女子,只是,这种心灵的悸动,却是从来没有试过。
这个女子,年少时的音容笑貌就一直固守在内心深处,多年后的重遇,虽然初时没有及时相认出,但还是被莫名地吸引。
而今,明明知道此时所做的乃是救人才不得已的举措,但却是切实发生感知的那刻,才知道原来有些事情是无法掌控,譬如人心。
只是,心中的杂念才萌生,一股凉气从怀中女子体内散出,直捣心窝,凉气源源不绝地涌向赵梓安,此时,再也不敢乱想,连忙运气,抵御寒气,并且把寒气尽量散于人体之外。
好不容易才熬到女子的体温渐渐回升,这才把娉诚从桶中捞出来。抱着人才离开水面,只觉得手臂传来阵阵火热,本能地低头一看,躺在怀中的女子,身上唯一的遮蔽不知何时已褪下。
黛青如丝,萦绕冰肌,雪峰玉团,美不胜收,眼前的无限风光,似是火把,猛地燃点起内心的团团烈火。莫名地,竟似是被蛊惑,赵梓安敛目低头,品尝那艳红欲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