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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店带领的风潮,不少大户人家,从匠心店的礼品中悟出不少妙招来自行改善家具饰品。因此市面就出现大量缺货。
找了两天都凑不齐木材的掌柜心急如焚,东奔西跑忙啊忙,一个不小心撞倒老汉。出于内疚,也避免生事端,掌柜很主动地赔偿药资,并护送闪了腰的老汉回去。
不料却在老伯家的外院发现满满好几堆的紫檀木。欣喜若狂的掌柜从老伯口中得知,这些紫檀木是他儿子从西山运来卖的,细细查看后都是上好的木料,而且最可喜的是尚未推出对外售卖。
这个意外之喜乐坏了掌柜,留下名录,待老汉的儿子回来就来商谈采购木材。后来的生意磋商基本是愉快地结束,价格很实惠,但必须一次买断,虽然量有些大,掌柜还是决定一次扫光。由于加工场地不大,所以要分几批来运送去加工。
不巧的是第二次运送途中,竟被一个家具店的老板看中了。主动要求高价收购。因为当初就是多买了一倍的量,掌柜想着,反正自家有的是木头,如此大的价差,当然是不赚白不赚。
掌柜几次下来发了笔小横财,腰袋沉甸甸,天天笑得合不拢嘴。掌柜的变脸是出现在一个月后,运送外地商人那批货物时,车队竟然不小心失控,马儿乱踹,把礼品摔下来,塌烂得所剩无几。
本来要赔付货物一半的金额给那位外地商人,足已令掌柜感到头晕脑胀。只是没有多久的又收到一个噩耗,直接把掌柜吓晕在路上。后来,商人在清点被毁的礼品时,竟发现大部分的紫檀木礼品并非由紫檀木所制,而是由黑黄檀。
黑黄檀市面价格仅仅是紫檀木的四分之一,经过处理的黑黄檀从外观看来几乎与紫檀木无异,新开面桔红色,久后为深紫,染色后,两者颜色基本一致,但若是木头剖开,就能发现木纹肌理特征不同。
商人对紫檀木了解不多,而且这些假冒品是混在真品当中,一时均难以发觉,若不是这场意外,导致这些礼品破损,也不会发现竟然以次充红。
这事就不能像车队那般,简单打发几个银子便可以解决,运气好就只赔偿几倍的银两,让对方顺气,若是不满的话,告到官府中,店铺马上就要面临倒闭 。
这天,商人兴冲冲地拿着其中一个摔坏的仿制品来到匠心馆门口大闹,掌柜把人引进内堂协商,最终对方要求用三倍的交易银两来平息此时。
店铺的资金根本填补不了这个赔偿,所以掌柜便硬着头皮去找邵白薇,并告之具体是由。
邵白薇听后责问:“当初你收木头的时候可看清楚了。”
掌柜因那时接二连三地揽了几单大生意,沾沾自喜,应酬多了不少。当天送那老汉回家时,曾经仔细确认过那木头是真真正正的紫檀木,因此,去运木头时,除了前两批之外,后来的几批因忙着谈生意而没有亲自监督。
说着说着,掌柜似是想起了还有一件可怕的事情,额头的汗水不断冒出。定了定神,声音颤抖地说:”姑娘,还有一事,那些木头,我还卖给了几家商号,若那些都是黑黄檀的话。。。。。
”想到这里,处于极度恐慌之中的掌柜已经不敢再想下去了。
若是到现在,邵白薇还未想通个中缘由,那就真的是白混那么多年了。看来是有人下大本,发了狠劲,要好好地坑自己一场。
作者有话要说: 上周忙得像傻子一样,天天蹲电脑为公司自查自纠工作鞠躬尽瘁,今天下班终于完成最苦逼的一篇。终于有机会可以晒晒珍藏多天的新章节了,吼吼
☆、凝望秋水
这些老千真会挑日子坑人,恰好这段日子娉诚接了笔大买卖,要亲自去面谈,最快也要六天后回来,而苏叶则被邵白薇派出去筹备供给前线商旅的物资。
邵白薇虽然偶有赚钱的点子,但对于应付老千这事,真没半点经验。若是等得那两人回来救场,估计店铺的名声也都毁得七七八八,资金上也肯定是大伤元气,若想再重新开始,难矣。
因而,当几个大债主跑过来索要赔偿时,以邵白薇仅有的机智,能做的就是先把那几个人稳住,看看他们有什么后招,然后再徐徐图之。
但没有想到的是,那几个人比想象中更难缠,胃口更大,仿佛并不是只单单为钱财,更似是想趁此机会把商号给一次彻底打倒。
全部的赔偿佣金为货款的三倍,行规本来也只是两倍,却不料,这些人早已预谋好,在契约上作了变动,将赔偿为”货款的双倍”改为”货款加双倍“,也怪自己大意,竟被懵了过去。看着如出一撤的几份契约,再看不出猫腻的话,那就马上去回炉再造吧。
几家货主合在一起算,总共要五万两的赔偿金。如今,留给邵白薇的只有两条路,要么就是找出他们坑自己的证据,然后到府衙状告,要么就老老实实地赔钱。
此前,邵白薇虽然存了不少私己钱,商铺和车队一直有盈利,但之前为了支援韩曦军队物资,已用去了绝大部分。如今所剩能用的也不过一万多两。
娉诚虽然有的是钱,奈何还要等上好几天,超过了赔偿期限。为了这笔巨额赔款,可急坏了邵白薇,若实在到了万不得已的地步,唯有把大部分的商铺给抵出去。
这两天,邵白薇为筹钱急得焦头烂额,茶饭不思,体重直降临界线,精神处于极度混乱胶着期。而此时,那几个债主又不约而同地找上门了。不但向邵白薇告罪赔礼,还把各执的另一方契约交还给邵白薇。
纵使邵白薇见惯大场面,但还处于半团迷雾中的人儿,至今仍万分不理解这几位大叔的态度变了又变,究竟是中了什么邪。
那几人把契约交还后,给似是如释重负般急匆匆地离去。唯有那个当初讹掌柜买山寨版紫檀木的老头,交完后偷偷地瞄了一眼邵白薇,似是欲言又止,但终究没有说,摇了摇头便转身离去。
“张老板,可是有事要告之白某。”既然有心人要投诚,邵白薇岂有阻止的道理。
张老板名为张仲恺,是一间百年老字号家具店的老东家,他看了看眼前这位细眼公子哥儿吗,心想,这人可真厉害,看着毫不起眼,不但攀上女首富,还以为是个吃软饭的小白脸,想不到背后还有个更的大靠山;怪不得,初来乍到,如此大胆地在南栎,大刀阔斧地兼合那么多铺子。
张老如今已老,儿子和孙子辈都乃资质平庸之辈,若想保住百年老店,必须找大家族世家多多关照,想着那人如此大手笔地帮助这哥儿,定然关系匪浅,与之交好可谓百利而无一害。
“此次张某实乃受人唆使冲撞了公子,幸得公子大人有大量不计较,顾家主说得对,不思进取,只从邪门左道入手,只会令家业败落。犬儿一心想复兴家业才误走歧途。公子才思敏捷,老夫自愧不如,若公子不嫌弃的话,今后有何吩咐,张某与犬儿必然倾力相助。”若今日的放低身段,能换得子孙百年安稳,那也是值得。
“老人家言重了,令郎也是至诚之人才会有此举,只是心急不得法罢了。“邵白薇当然是听到”顾家主说得对“的这句话,邵白薇终于明白,今天那些债主忽然顿悟并非因为自己人品好。只是这事怎么看都觉得有些怪怪的。
之所要拼了命地去赚钱只为韩曦的复兴大业,如这次顾承卿帮了她大忙,在逻辑上等于帮了韩曦,她不想与他再有交集,但却偏偏承了他的情。
如今的邵白薇也并非那一世爱顾承卿胜过生命的朝霞阁阁主。只是,经此一事,邵白薇才发觉,自己尚未具备拒绝他的能力。可以说,而今的顾家主强大得有些可怕,与八年前那位,需要自己拯救的悲情脆弱男判若两人。
此事解决后,铺子的烦心事终于消停了,邵白薇过上几天正常节奏的生活。有些许令人意外的是,此事之后,顾承卿并没有露面,也没有派人来联系。这种过于平静的生活,让邵白薇更觉惴惴不安,似是暴风雨的前夕。
顾承卿这段日子几乎是奔波于越城和南栎间。南北战事后,对各大世家的生意影响很大,不但要处理自家商铺的各项事宜,还要和各大世家达成联盟,互通信息,一致行动,在南北双方胜负尚未决出前,形成防御联盟,最大程度地保障世家安全。
只是每每得些空时,便马不停蹄地赶往南栎偷闲片刻,只为在某个角落中,能远远望那心尖上的人儿,这便是他的最大的满足。
年近三十的顾承卿,在世家中的地位仅次于邵老将军,但做事却是比年少时更多了几分顾虑。眼前的人儿,如今虽然容颜已不同,但有一点应是肯定的,她应是恨透自己了吧。
她的狠绝,她的年轻,是他最大顾忌。失去她的滋味真真令他怕了,无数个夜晚,噩梦中醒来时,泪水连连。他和她几经离合,历尽劫难才艰难一起,她怎么如此狠心地舍了自己而去,甚至不听一言半语的解释。
在处理段玉琴一事上,顾承卿有过无数次的悔不当初,但无论再拿那些无关紧要的人泄气多少万遍也不能把人儿给起死回生,他心中的妻子再也回不来了。本想着把顾家照料好,再寻个合适的继承人后,便随她而去,但却被这忽然而至的消息乱了心神,他的薇儿又回来了。
只是,偶尔就这样,远远看着也好。虽然她经常易容,与记忆中的娇俏人儿相差十万八千里,但她的一举一动,不时流露的调皮,不时严肃彪悍的的样子,却是活灵活现地在眼前。
顾承卿虽然苦,但却是有些庆幸如今的影单只影,多年的等待和孤寂原来是值得,没有能明白他心中究竟有多喜悦,就算每天什么都不做,远远地在一旁看着她,就觉此生足矣。
此时,实在不敢轻举妄动,只怕一个不甚,会把这份来之不易的幸福给毁掉。她已不爱承卿,这个事实很令顾承卿心痛,他并非愚钝之人,他也很了解邵白薇的性格,爱就爱,恨就恨,如此鲜明。他能感觉到的只是微不足道的小心翼翼保持距离,却再也感觉不了当年那份如痴如胶的贴心。
“家主,我们要出发,李家和黎家已派人来,四日后便到越城了。”青砚打点好就即刻提醒顾家主,心中也为家主觉得难受,就算不眠不休地策马而回,最快也要三日后才能赶到。
为了这个女子,家主不知已有多日没有好好休息,每日如此辛劳,却从不让其他人知道,顺着家主恋恋不舍的目光,只见到在商铺中对掌柜言传身教的某女子,心中不禁又再为家主默默地感叹一声。
看着身旁的家主,依然孑然一身,孤寂萧索。或许,当时,家主不是一意孤行,提前能把计划告诉当时的未婚妻,朝霞阁阁主,如今,大家都可能已是儿女成群。
☆、月华无色
这头顾承卿才离去,不久,邵白薇就收到来自前往战地商旅的信鸽,大意就是韩曦及邵家军拿下泾河后,大军便长驱直入,连下北方数个重要省县,照这个趋势,攻下帝京指日可待。
只是,近段日子,军中可能发生意外,军中秘密封锁消息,军队分成两队前进,留后的那一队似是在搜寻什么重要人物,加派人手巡查,但对外却没有声张。
邵白薇拼命回想原著中这段时间有没有发生过什么大事,只是隐隐约约记得四国中,不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