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迈克尔长吁一口气,表情里流露出些许了悟之色,身体也不再抖那么厉害,跪坐起来,自以为是道:“那么殿下今日其实是想与那黑发奴隶玩乐,让下奴帮衬一二?”
各色美食已经由机器人侍从悄无声息地摆放室内,隔音情况良好房门被雪飏从外边关好。我知道他就守门口,我自能安心继续其他。
我故作懊恼道:“那边奴隶伤太重,再玩恐怕就要玩坏了,要不你去刑架上,让本王兴?”
没等迈克尔说话,我竟听见莫想云微弱声音。
“殿下,下奴还受得住,可以继续服侍殿下。”
啊!这是肿么了,莫想云居然还醒着,没医没药没吃没喝那么久还没有痛晕过去么?那么我刚才调戏迈克尔话,他不会也听到了吧?我心跳突然不规律了。
迈克尔却如同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急忙又向后挪了一小步,挣脱我魔掌,恳求道:“殿下,下奴求您饶命,下奴确身体不适,无法服侍殿下开心。既然那个奴隶还能玩,下奴恳请……”
恳请你妹啊,迈克尔良心难道被狗叼走了?为什么他没有半分同情心,不会主动请求被我虐,反而这样懦弱求饶,让我接着虐男主?
真神口口大人和剧情君,你们塞给我这些男宠,真有能用么?为什么除了那几个自己找死被我玩坏掉,就只剩下这些没有正义感、急于推卸责任孬种?
我一气之下一脚踹翻迈克尔,照着他榆木脑袋又踢了两下,这才发现他已经不省人事。真是不禁打啊,不管迈克尔是真晕还是假装晕,总之,体力耐力都远远不如我莫想云那样持久呢。
我大步走到墙边莫想云蜷缩地方,他正挣扎着试图恢复跪伏姿势,我却压下心疼和关切情绪,不冷不热说道:“起不来就先趴着吧。”
“是。”他这个字说很吃力,夹杂着细碎咳嗽,再次瘫软地上,“请殿下放过那个孩子,有气就用下奴发泄即可。”
“你以为我气什么?”我冷哼了一下,决定撕破和善假象,阴森道,“你硬撑着不说实话,本王本来打算让雪飏对你施恩示好,谁料他竟是贪心想占你便宜,将我吩咐事办砸了。实是可气啊。”
“下奴所言句句属实,请殿下莫要动气,也不要怪罪别人。”莫想云声音非常微弱,却量吐字清晰,让我无需弯腰凑近就能听到。
他还是这般体贴呢,我无法抗拒他这样温柔。
我心一软,语气里也带出几分不该有关切:“你就不会为自己想想,行刺本王事早晚都与你们寰宇集团脱不了关系,本王手下陆续搜集到证据,对你们很不利。包括关警司内也怀疑是你们寰宇集团暗中捣鬼,你打算如何为你主家开脱?还是你根本不想开脱,打算自己背黑锅?”
我盯着莫想云脸孔说话,眼角余光却扫到迈克尔躺倒方向,见他脸上表情细微变化,于是很暴力地一掌他脖颈那里劈下,这次他应该能真晕一段时间了。
莫想云可能也被我刚才暴力动作震惊了一下下,又或者是品味出了我话中深意,眼神波动,咳嗽声音再也压抑不住,嘴上却还是坚持道:“殿下遇袭,并非寰宇集团阴谋,请您相信下奴。”
“是啊,再查几天,本王人就会发现确不是寰宇集团干,而是你这个胆大妄为奴隶,假公济私想要报复本王,对不对?”我厉声道,“莫想云,你究竟想上几次那个刑架,才觉得时候差不多了,才会告诉本王,这所谓真相呢?”
莫想云眼神忽然变得涣散起来,明明看着还是清醒样子,又似乎是与清醒时不太一样。他没有反驳我话,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安静地侧躺着,不再试图挣扎跪起。
但他这个迷乱状态只持续了几秒钟,眨眼一瞬,天翻地覆,我便见他嘴角渐渐浮起一丝笑容。
他笑起来时候格外好看,十年前,昏黑地下室内,他笑容有如阳光一样灿烂,温暖我身体。而今,他笑却是那么冷,冷我心血一凝手脚冰凉。
他瞳孔渐渐聚焦,狠狠盯我身上,表情也变得淡漠,不再是一贯恭顺模样。
像是突然变了一个人。
他咬牙切齿,将原本要呕出血生生吞回嘴里,才又一字一句道:“殿下果然聪明,这么就发现了下奴叵测居心。下奴恨不得殿下死无全尸,恨不得寰宇集团一起陪葬。”
好像什么被玩坏了,莫想云这样表情和这种说话态度,是如此陌生。仿佛玩偶重重面具突然碎裂,终于露出了内里獠牙。
028论职业笑容的真伪
28论职业笑容真伪
莫想云是打算顺着我递台阶,开始第一环误导了么?
他已经不耐烦再装出“敬爱”我模样,乞求与我温存之后受到些许照顾疗伤养病恢复体力么?可是,这不太符合他要利用我感情正统剧情路线啊?难道不该是他继续忍着厌恶,任我对他为所欲为,与我虚与委蛇,让我一步步沦陷真心,进入他陷阱圈套么?
不对,一定有什么不对劲地方。
草泥马还没有对我进行碾压,为什么我全身不舒服?
真神口口也没我耳边聒噪,证明我所作所为不算是违反剧情正常进度,但是怎么看怎么觉得男主反应很超前很失常呢?
是莫想云对我厌恶已经由量变累积到质变,又亲眼目睹我对金发美少年施…暴后再也忍不住,真实情绪终于提前爆发了?
我发蒙时候,他笑容依然浮脸上,不仅冷,而且还是那种职业虚伪笑容。他眼中却没有什么情绪,隐约似是笼着一层无法驱散雾气,定睛看时则变得幽深漆黑。
他发现我神智时常,呆呆盯着他傻傻看,估计是料到我被震惊了,他反而松了一口气闭上双眼,安静躺着,像是等待我怒火发泄他身上。
他一定以为我会生气。
我确生气,却不是因为他以为那个原因。
他以为,他说恨不得我死无全尸,我会生气?全宇宙有多少人都想我死,我若因此生气,早就气死了。
他以为,他说要寰宇集团陪葬,我会信?我知道,就算全宇宙人都背叛寰宇集团,他也不会。他是谭耀辉那个变态大bss亲生儿子,他老子生他出来,作者后妈将他养大到现就是为了让他老子虐,有木有?而且不管他老子怎么虐他,他都会对他老子忠心耿耿矢志不渝,这是作者后妈早就设定铁律。
所以,他恨我,恨不得我去死这个,可能不假,别都是他谎话。
因此,我看到他假笑,听着他说谎话,很生气。
气他对寰宇集团和对他老子忠心。
气他不顾自己伤病成这样,还逞能,挑起我怒火。
我本来是打算将那个金发帅哥留地下室,和这一屋子刚刚送来吃食一起,方便他休养生息;我本来是打算给他留点恢复体力时间和机会。
结果,他打乱了我步骤,还说那样话,让我再没法明目张胆对他好。不断挑战我智商上限,我怎能不生气?
我经过深思熟虑,终于咬牙抬腿,避开他肋骨伤,选了他身上一块伤口密度比较小肌肤,拿捏着力道下脚将他踢到笼子边上。看了看他停住位置,确定他伸手能够到笼子里薄毯,我才开口骂道:“贱…奴,你以为激怒本王,就能求死解脱么?本王没玩够之前,你怎么能死!”
我打开屋内联络器,借着这股怒火吼道:“来人,给这奴隶喂饭吃药,不许让他死了,本王要他尝尝生不如死滋味!”
我打开房门,雪飏带着几个貌丑胆大侍卫呼啦一下进入房间,关切道:“殿下,您指是哪个奴隶?”
我冷哼道:“还有哪个,死那个呗。金发还没上刑架就晕了,真扫兴。”
一个愣头青侍卫战战兢兢请示道:“殿下,金发奴隶是需要拖走么?”
我寻思了一下,如果地下室还有别人,可能就不方便莫想云私下里与主家秘密联系了,只好点头道:“将金发拖走,关禁闭室饿几天,让他好好反省。”
侍卫们一边为惹怒我奴隶默哀,一边加动作,一如既往粗鲁,随便从旁边桌上拿了一些糕点,找了几片止疼安神药,硬塞入莫想云嘴里,灌水时候差点没将他呛死。
这种程度照顾和治疗,比我当初用全自动刑架施展那套招数,残忍度有过之而无不及。看他们这样对待莫想云,我心头隐痛也加嚣张地渐渐放大了。
为什么,明知道他恨我,亲耳听他说恨不得我去死,我还是做不到漠视他伤痛,甚至不忍心继续加重他伤痛?
我口口声声说让他尝尝生不如死滋味,却根本没有打算继续刑罚。我知道他伤病发作,才不忍心下手。对了,不是我良心未泯,是我怕他死了。万一男主被我提前虐死,算不算是违反剧情正常进度,我会被抹杀?我这么怕死,当然不能让这种情况发生。
总之我找了许多理由和借口,为自己开脱。
等着侍卫们完成工作离开之后,我也没有停留,假装突发别要事需处理,仓皇地离开地下室,回到我书房。
我确有许多正事没办,却还是忍不住一边处理正事,一边看着地下室监视器,盯着莫想云情况。
按照作者后妈设定,莫想云左手掌心植入芯片,与寰宇集团别奴隶不一样,还加载了单向秘密联络程序。他主人或者那两位少爷想要联系他时候,会使用加密呼叫程序,与他进行文字或者语音联络。而他却没有资格主动联系他主人或者那两位少爷,只能接收到信息后再回复。
我调动地下室内隐蔽摄像头,不离莫想云手臂,紧密监控,哪怕是文字联络,只要监视到陌生信号,我就能够截取破译。我真很想知道,他主家下一步会发给他什么命令。得知他已经抖出了第一团迷雾之后,会否不顾他伤势和死活逼他进行艰巨任务?
止痛安神药是我早年间备下,专为防止真神口口对我疼痛责罚而备特效药。药一入口,效果显著,立刻昏睡疼痛无觉。
对于常年不被允许吃药莫想云而言,这种药虽说治标不治本,却能让他整整昏睡24小时。睡梦中,他暂时感觉不到伤痛,有了饭食填肚子,他胃病应该也不再那么磨人。
我通过监视器,看到他左掌发出微弱光,闪了几次,却因为他一直昏睡,并未回复。
我想,一定是他主家耐不住性子,主动联系他了,我命令破译那些信息,送到我手里。说不定我能够莫想云还没看到信息前就充分了解他主家计划,而且能想出对莫想云有利解决办法。
我手下有信息破译专家,没让我等多久,我就拿到了寰宇集团小少爷谭炽焰通过秘密程序发给莫想云文字信息破译版。
果然如我所料,寰宇集团不怕莫想云落那个变态关警司手里,但是一听说莫想云被秘密转移到我手中,估计又心虚地产生了别什么担忧,才终于迫不及待要联络莫想云,沟通一下情报。
信息发送者显示是谭炽焰,第一条是询问莫想云是否真被我秘密□审讯。
第二条是隔了好一会儿没有得到答复追加话,让莫想云坚持住,告知他梦幻星子公司已经递交了巨额保释金,并疏通了以前经营人脉关系,预计很就能获得警方批准,理论上莫想云应该可以被带回梦幻星子公司暂时软禁候审。
正我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