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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
“那这样?”咬,改成了吻,很有耐心地等着她的回答。
只是,不管是咬还是吻,他都不会好到哪里去,拼命压抑着体内的冲动。
“你先停下来,我还有话要说呢。”怜若九轻轻地推着他的胸脯,想要让把两的距离可以推远一远,只是,当想要推开他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根本就没剩多少力气,反而感觉像是在欲拒还迎。
“嗯。”上官玄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而动作却也仍是继续着,吻再次落回到她的锁骨上,似也吻得正是上瘾了。
“上官玄,我在跟你说话呢?”
“你说,本王听着。”
“只是,你这样,让我根本就没办法专心说话。”怜若九无奈,但地又更是没有办法,想要说,只是,每到她要说的时候,上官玄的一个吻,便会打断她所有的思绪。
“本王能听到你说的话就可以了。”上官玄淡笑着,没有理会她的抗|议,该进行的事情,仍是不停,只是,唇除了落在她的耳根处,便是脖子锁骨,除此之外,并没有做出更大的举动来,只因是不想太过急燥而吓到她。
“可是我说不了。”他这个样子,她哪里有心思说下去。
“那就不要说。”
“不行。”
“那你说。”
“你停下来,我才说地下去。”
“二选一,要么这样就说,要么不说。”上官玄也回得直接,本以为想用吻来平复自己体内的欲…望,但,越是想忍,就越是忍不了……
该死的,他一会是不是要找盘冰出来熄火了。
“你停下来,我真的有话想要问你。”怜若九急了,也不管他答不答应,只是把他的头给扶正,不让他再靠近自己,嘴角一撇,很是认真地看着。
“那你说。”上官玄扯扯嘴,对于没能再偷吻很是无奈,扫了一眼她,深吸了一口气,同样是认真地看向她,等着她所谓的要说的话。
“有件事情,我一直都想不太明白。”
☆、本王有的是手段
“嗯?”上官玄轻声应着,不紧不慢地帮她把衣服给弄好,就连一点点的折皱似乎都不想看到,做得自然,没有半分不妥的感觉,貌似只是做过许多次的般,于是顺手了。
“那次我拿银票给你的时候,你是不是故意说不要银票,非要银子的?”这件事,现在越想便越是觉得不太对劲。
而且,宫里出来的银票会有过期之说?呕血,她常识还真是够糟,居然连这个都可以让人骗,哪里她让人给卖了,估计也还在等人家数钱。
“嗯,确实是这样。”上官玄嘴角轻扬着,似也想到,终有一天,她会问起这件事的,只是,就算她知道了,那又如何,她现在已经算是他的的人了,再不久之后,他会让她完完全全属于他。
“那那张银票是真的还是假的?”她就知道,他当时绝对是故意那样做的,结果,她还真的就跑出府去拿银票换银子。
十万两银子啊,就算不把她重死,也该要把她给压死了吧,悲哀,当时貌似她还是一个人去的。
“真的!”
“不可能,我都去了好多家银铺了,结果,那里的掌柜都说那是假的,不能换银子。”一家铺子说不对换,也就算了,两家也这么说,三家更是这么说,就算是她再怎么不想相信,也不得不去相信了。
银票有过期之说,她也是在那个时候才听说的,怪只怪她对这个时代的钱不了解,唯一知道的便是,有钱能使鬼推磨,果然,一点都没错。
“本王有的是手段!”
“呃?”她不懂。
“本王说,它不能换银子,它便不能换银子。明白了吗?”
“你的意思就是说,当时是你让人去跟那银铺里的人说,我的银票不能换银子的?”怜若九微眯着眼,阴阴地瞪向他,嘴角紧抿,怒火狂生,眼中冒着火花,暴风雨似快要来临。
“如果不这么做,你现在怎么会在这里。”上官玄淡笑着,对于她的怒火没有在意,而对于现在这种结果,却是再满意不过了。
确实,当时如果让她走了,那他就不会得到她,手段虽然是卑鄙了点,但……
“那你又能怎么就那么肯定,我就一定会留下来。”
“你现在不是已经在这里了吗?”
“你有没有问过我的意思,如果我不想留下来,你那种做法,只是你一味地强加在我身上的意念,根本就不是我自己想要的,而且……”
“你在怪本王强留下你。”
“难道我就不该要怪你吗?”
“那你就怪吧,本王不介意。”
“但是我介意。”怜若九沉着脸,对于他的这种做法,实在是无话可说。
虽然,她也承认,如果不是他当时的那个算计,只怕她现在也不会再呆在这里,更不会跟他扯上什么关系,只是,她却更会怀疑着,如果不是因为那件事,她会不会后悔,她当时选择的离开?
头,有些晕,连自己都把自己给弄糊涂了。
☆、没那个胆
“你还是想走?”上官玄沉着脸,不太确定地紧盯着她,而此时,他也看不透她心中所想的是什么了。
“我有那么说吗?”怜若九狠狠瞪了他一眼,走?她还能走到哪里去,而且,他也说过,她要是敢走,他就有本事把她给捉回来,那岂不都是白忙活一场吗?
“最好不是!”
“咳,我说,如果我真的逃走了,你会不会放过我?”怜若九突然问着,而且,还是问得小心翼翼,就怕上官玄一个不高兴,还真的就顺手把她给做了。
“你要是真敢逃,后果自负!还有,你要相信本王有这个能耐把你从这个世上的任何一个角落找出来!”
“你不会真的会把我怎么样吧?”果然,她就知道,上官玄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谁要是得罪了他,估计,他是连只蚂蚁都不会放过。
“你觉得呢?”上官玄淡笑着,没有直接回答,眉毛只是挑了挑,给足空间让她自己去想。
她要是敢逃,那她就得要付出惹怒他的代价。
“嗯,我知道了。”怜若九点点头,似是很了解了。
只是,他会把她怎么样?唉,是很想知道,只是,她却还真的就没那个胆子去试。
“本王累了。”
“呃?……”怜若九一惊,不解当中。
“陪本王。”
“……”不会吧,说了这么久,结果,全在他的一句他累了的话中,就结束了?
但……她的卖身契似乎还没拿到,连半个影子都没见着。
“卖身契不在本王这里。”上官玄突然开了口,放在她后脑上的手突然改移了点方向,直接绕到她的腰间上,手一收紧,直接带进怀里,然后再往着床的方向带过去。
“咦?那到哪里去了?”她不懂,不在他这里,还能在哪里,难不成还是在她这里不成?
“如果你想要,那本王也可以再重新给你做一张出来。”
“……”怜若九沉默,直接无语了,顿时便也明白了过来,他所说的不在他这里,说的是那张什么纸不纸的东西已经没有了。
亏她还不时想着要怎么拿走那张东西,结果,全都是当白搭。
“把眼睛闭上!”
“呃?”怜若九一惊,没想到自己一个不留神,居然躺在了床|上,而且还是躺在上官玄的怀里,甚至于是连被子都给盖好了……
“难道你想一整晚都睁着眼睛睡觉吗?”上官玄淡笑着,对于她的这种后知后觉,很是满意,也省去了他不少时间。
“你干嘛非要抱着我睡才行?”她不懂,虽然,她也承认,身边有个暖炉抱着睡觉是挺好的,但……
“本王怕冷。”
“那不如多盖几张被子。”她晕,这算什么回答啊。
“抱你不是更直接,而且,本王也担心晚上会不会来个剌客。”
“怕他们来要你的命?”怜若九没好气地给他瞪去一眼,头一低,自己生着闷气去。
“有本王给你挡剑,不好?”
“……”唉,她能说不好吗?无语了。
☆、刁蛮的女人
双眼一闭,懒得再去理会他,反正身边的人身体暖和得很,倒也还真就如了他那句话,省去了再多盖被子的麻烦,而且,抱着睡的感觉也还不赖。
…………
奇妙的一夜很快就过去了,屋内的床|上,躺着的人只是如往常一般,安静地躺着,气氛显得那么融洽。
当日光微微照射进窗来的时候,怜若九动了动眼皮,手一伸,本能是想找身旁的人,只是,手到之处,却是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摸到,不用去看,她也料到上官玄没在床|上了。
然后,慢慢地睁开眼,再从床|上爬起来,最后便是便是往着门口走去,往自己的房里走去……
刚踏出房门,还没来得及走出正院,远远地便听到一道女人的声音在叫喊着……
“你说,那女人跟王爷是什么关系?”杜千千问得直接,而就是趁着上官玄没出现的时候,把如诗拦了下来,而今天似不问到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就不准备要放过如诗。
“回表小姐的话,奴婢不知表小姐所说的那个女人是哪个女人。”如诗也不急,倒是很有闲心地跟她绕着。
“该死的,这府里除了那个女人,还有哪个女人敢这样做。”
“奴婢不懂表小姐的意思。”如诗头一低,态度再是恭敬不可,显得异常的耐心。
“本小姐问不是那个大公主。”杜千千大怒,双手紧握,没有胆子敢直接给如诗一个巴掌,只能是暂时自己忍住怒气。
“哦……,表小姐说的是九姑娘?”如诗淡淡地问着,脸上平静着,没有疑惑,却也没显现出很是明白杜千千话的神色。
“凭她也能称姑娘吗?她只是一个奴婢,跟你一样,你说,她跟王爷到底是什么关系,死愣着干什么,我在问你话呢,聋了还是哑巴了。”
“咳,咳!如果表小姐想知道些什么,不如就直接问我吧,何必要为难如诗呢,而且,你再怎么问她,我跟王爷是关系,她也说不清,而且,我跟王爷在房里做什么事情,她哪里会知道呢……”怜若九突然闪身出来,身子一挡,直接就站在两人的中间,淡淡地说道。
她确实是一点都不想撞到杜千千,而且昊月王府也大得很,她是很有把握可以整天都不用遇上杜千千,只是……
“本小姐要找的人就是你,现在好了,倒也省去了本小姐的时候……呀,你刚刚说什么,你在王爷房里做什么?”杜千千本还高兴着,直接捉到怜若九的人来问话,倒还真就是省去些不必要的时间,只是,突然又想到怜若九刚刚说的那些话,怒气顿时便狂冒了出来。
“……”怜若九无奈,掏掏耳朵,就差没让杜千千的噪声给震聋了。
这女人,说句话,也不用跟练什么真气似的般,而且,这喊的都到了什么分贝了,想要人命不成?
“你刚刚说什么,你在王爷房里,你说,你在里面干什么?”杜千千大怒,冷眼一瞪,一副要杀人的神情。
☆、有你就没有我
“睡觉啊,不然,表小姐还会以为一男一女在房里会干什么?”怜若九耸耸肩,很是奇怪地扫着杜千千。
就算是真干了什么,杜千千她管得着吗?难不成,她还要把上官玄吻了她几遍,摸了她哪里,都给她说一遍不成?
“你,你,你……你跟王爷到底是什么关系?”杜千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