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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在乎,那是假的,而她也知道,他不可能为了她,放弃所有的女人,同样,她也不会为了他,而放弃回去的可能。
“不要妄自猜测本王的心;这个世间有很多东西并不是表面的那样……”
“那你就不要帮我决定那些我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你!”上官玄动怒了,但对于她,他却也是无可奈何,而即使是生着气,却也不能把气出到她身上去,最后气的便是自己了。
“一年期限一到,我还是要走,而且,你也说过,一年后,你也不会拦着我……”
“除了这句话,你就没有别的可说了?”
“对不起,我只关心这个。”
“你。”
“没话好说了吧,那就放手吧。”怜若九微扯着嘴角,不想再多说,刚刚的事情,她就当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他是他,她仍是她,什么都没有改变。
“该死的,你……”
“干嘛?”怜若九直接给他瞪回去,对于他的怒气丝毫不惧,而却不没来由那么肯定着,他不会对她怎么样。
“那就当本王一厢情愿好了,不过你永远都别想逃出的生命。”上官玄无奈,手一紧,便把她给拉进了怀里,不肯再放手。
他本一直以为他不会对任何一个女人动心,没想到,心却动在一个根本就不可能会给他回报的女上身上。
嘴角扬起一抹苦笑,只是,想回去,已经不可能了。
“你。”怜若九一惊,浑身一阵僵硬,忘了要反抗,而话也说不出来。
她的拒绝,做得很绝,可是,他的坚持,却比她更狠。
心房的天枰开始摇晃,紧闭着的心,似快要出现裂痕,把那不想要的东西给塞了进去。
“本王不会放你走。”
“如果我想走,谁也拦不住,即使是你,也不行,你相信命运吗?如果有一天,你突然发现,我已不存在这个时空中,从此就从你生命中消失。你我的相遇只是擦肩而过的,不会有结果的,我也很相信我的将来,不会是停留在这里。”怜若九大喊,不管他能不能听得懂,仍是要把要说的话全部说出来。
一年多来,从来都没有打消要回去21世纪的念头,想的,念的,全是要回去,突然之间,要把以前所有的企盼都给打破,她做不到。
☆、迷迷糊糊中妥协
“你很有本事来打击本王的心,如果你肯留在本王身边,不管你要什么,本王都会答应。”上官玄轻声说着,换着方法跟她打着商量。
非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他不想动用到威胁,也不想要强迫她,他要的只是她的一心一意。
“你不会答应的。”怜若九轻摇着头,不是什么都不想要,而是他还没到那个她可以完全相信的地步,也可以完全把自己托付出去的人。只是,越是靠近着他,他身上的气息,就越是让她迷惑了。
“你不说,又怎么知道本王不会答应。”上官玄轻扯着笑意,头靠在她的肩窝处,吸取着她身上那独有的体香,但,却只是单纯地靠着,并没有任何不该的举动。
习惯,果然会成为她不可抵挡的毒药,让她防不胜防。她终于迷迷糊糊中妥协了——
“那我说,我要的不是妾而是妻呢,你能给我吗?”怜若九淡淡问着,也许他的心胸很大,可以容得下那么多的女人,但她的心胸却是很小,容不下他身边除了她,还有别的女人存在。
“只要是你要的,那本王就给你。”上官玄连想都没想,直接就答了下来,而妻与妾,对他来说,都是一个概念,并没有什么不同。
“你听好了,我说的是一夫一妻制,也就是说,你除了我,不能再有别的女人,要是你要娶别的女人进来,提前跟我说一声,我会自动离开,不用你赶。”
“可以。”
“可以?你的意思是回答哪一句。”
“你口中说的‘一夫一妻制’。”上官玄回着,嘴角的笑意却也更深了,只要她答应了之后,不管她说什么,他都依着她。
“还有,我只是一个平民,不会给你带来什么福运,更不会助你加官进爵。”她不是欧阳轻兰,没有能力可以帮得了他。
也不是杜千千,可以添金加银的。
“本王权位已经够高了,不需要再继续升官了。”上官玄淡淡地回着,对于加官进爵,不免有些无奈,他要是再升一级,那太|子的位置又该怎么摆?
“如果我想离开,你会为了我,放弃这里所有的一切吗?”怜若九有些紧张,而这句话问与不问之间,内心微微地作了一番挣脱,怕着这句话问出来了,而不管是什么结果,都让她害怕。
上官玄要是没答应,她会直接抽身,走得绝然。
但上官玄要求答应了,她又该怎么办?没想到,到头来,她还是自己把自己给难住了。
“……”
“如果给不了我答案,那就不要回答,假设性的回答,我宁可不要,我不想再这样纠结下去了。”
“你不听又怎么会知道本王想说的是什么话,本王……”
叩叩叩!
突然,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声音敲过之后,便停了下来,等着屋内人的发话。
只是,屋内,却是安静一片,对于门外的人,却是连甩都没甩。
叩叩叩!屋外的人再继续敲着门,
☆、关键时刻竟然
叩叩叩!屋外的人再继续敲着门,似乎在担心在屋里面的人没有听到,微微地把敲门的声音给加大了些许。
只是……
该要回答的人仍是没有回答,而该是安静的时刻,也仍是安静着,半点声音都没有。
叩叩叩!
“玄王爷,下官有事有禀报。”
第三声敲门声一过,随之而来的,便是一个男了的声音,只是,敲门声敲过也就算了,话喊完了也就可以,可偏偏屋外的却很没眼力,手伸出去,直接就把那道紧闭着的房门给推开,然后,竟然就那么大大咧咧地走进房门去。
“滚出去。”
来人刚跨进房门,上官玄一道冷眼便阴阴地向着来人扫射下来,怒气瞬间烧得狂野,阴气横生。
“下官是要……”来人正是县令,竟然还是愣愣地呆在原地,一时反应不过来。
“不想死的,就给本王滚出去。”上官玄眼一眯,眼中闪过出来的杀意浓重,怒火已经升到极点,关键时刻竟然被无缘无故地破坏掉能不生气吗?
“下……”县令顿时察觉情况不对劲,头一抬,正好就看到上官玄靠在怜若九肩窝处,而两人此时的情况,让人怀疑着他是不是这么不好运,把两人的好事给打断了。
怜若九也没料到外面的人会说进来就进来,一时没反应过来,就那么直愣愣地定住,任由着上官玄搂紧。
但……
“滚!”上官玄抬起头,阴阴地向着县令扫了过去。
“是,是是,下官马上滚。”县令一听,吓得马上调头走人,连半点犹豫都要不敢再停留,闪得异常得飞快。
“我也出去了。”怜若九在县令闪出门外去的时候,趁着上官玄没注意时,把他给推开,也向着门口冲了出去。
脚步快要走到门口处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什么来,又转了回去,把怀里的东西给拿了出来递到了上官玄手上:“这是在县令房里密柜里拿出来的,你看看是什么用。”
话完,没再停留,直接闪人,而会把那本子拿出来,只因它放的位置太过诡异,让人不得不怀疑,只是,里面到底是写了什么,她却没有去看。
上官玄紧紧地盯着她闪出房门,而没再看到怜若九的身影时,视线这才转回到手上的东西,不紧不慢地扫了一眼,却没有打开,嘴角便扬起一抹诡异的笑意。
看来,这场火烧得也挺及时的,不然还要浪费他不必要的时间,现在看来似乎省了。
…………
屋外候着的人仍是在候着,半步不敢移动,就等着屋里面的人出来给他们一个痛快,只是,等的时候越久,而各人的心情便越是紧张,冷汗淋漓。
可偏偏这一等,竟然就等了整整几个时辰,天亮了,那关着的门,仍是没打开来半分,貌似也没打算要打开了。
那本该候着的人仍还是在着,站了一夜,熬了一夜,也淋了一夜的雾水,更是吹了一夜的寒气,各人脸色便是显得苍白。
☆、无关紧要的事
门,吱呀一声打开,上官玄走了出来,视线淡淡地扫过那些大官们,最后落到怜若九身上,笑意越发地深沉。
“看来,你们的精神都还很好。”上官玄淡淡地扫了一眼门外的人,而门口处除了那些一直等着的官员外,怜若九与楚悬雨,如诗也在门外候着了。
“下官见过玄王爷。”所有的官员们一齐喊着,头低下去,等着上官玄的话。
“这场火烧得也挺及时,不然,本宫这一夜也不会睡得这和安稳,有你们自动给本王当守夜人,本王还真是放心的很。”
“……”怜若九撇了撇嘴,微低羞头,白眼直是翻得厉害。
他就是睡得舒服了,有人守着,一夜好眠,可就是她惨了,想了整整一夜,结果,脑子仍是一片空白,什么都没能给理得出来。
唉!
果然,这人与人之间,还是有差别的,而且,命也是有好坏之分的。
这些官员们面面相觑,对于上官玄那句话,虽然是明白得很,但却是谁也没敢再多说半个字。
“既然人都来齐了,那本王也不罗嗦,如果本王没猜错的话,昨夜那场大火,烧的不只是本王,似乎也还包括了本王手中这个本子。”上官玄不紧不慢地把怀里的本子给拿了出来,视线扫过县令,笑意正浓:“金县令,你说是吗?”
“下……”金县令正在疑惑当头,一抬头便看到上官玄手中的那个本子,两眼一瞪,顿时吓得连脚都给软了下来,而要不是及时站稳了脚步,只怕他现在也该要跌到地上去了。
“怎么,金县令,认不出你府里的东西吗?”上官玄笑得淡然,似只是在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可偏偏他只是随便那么一个举动,一句话,便把金县令吓得冷汗直冒。
“是,是,是下官房里的东西。”金县令猛擦着额间的冒着的冷汗,身子更是打着哆嗦,脸色也在瞬间便是一片死灰。
“你是要自己把里面写的说出来,还是要本王亲自给你把里面的东西给念出来?”上官玄挑挑眉,很有耐心地继续跟他绕着,而也给了金县令一个机会,不然……
“下下下……”金县令吓得连话都说不轻,也就更别提是可以把那本子里所写的给说出来了,只是,视线在扫到上官玄手中的那个本子的时候,眼中却是闪过一抹怪异,嘴唇动了动,但最终不是没有能说出话来。
“看来,还是要本王给你念了。”上官玄冷冷地扫过县令,没再浪费时间,直接打开本子,他并没有念出声音,扫了一眼上面所写的,再翻到下面,而一路翻看下来,眼中的冷意便是越发地浓重,下一刻,当本子合上去的时候,突然却是扬起一抹笑意来。
“你们是要自己把帽子摘下来,还是要本王动手,你们就自己看着办。”
话完,冷冷地扫了一眼那些仍是低头不语的人,下一刻,脚步一抬,不想再浪费时间,直接往着门口处走去。
☆、中毒
“玄王爷,下官是太|子殿下提拨起来的,还望玄王爷能看上太|子殿下的面子下,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