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材,出得了厅堂,进得了厨房,换作21世纪……她没嫌他是位嫖|客那已经是够仁慈的了。
哎,可这里,毕竟不是21世纪……
“她说的,你们会吗?”上官玄没有理会她,而是直接问着站在他身后的如心与如诗。
“回主子,奴婢会。”如心,如诗同时回着,话完,头继续低着,就连回话,头也没抬起来那么一点。
“你还会什么?”上官玄仍有耐心地问着,既然有人要玩,那他就陪她玩玩。
“唱歌跳舞,能供玄爷消磨一下时间,保准让您心情愉悦,不必天天上青…楼来这么麻烦,而且,上这里来还要花银子,那多不划算啊,奴家自认是入不了玄爷的眼,但奴家对玄爷是死心蹋地,这辈子就只跟定玄爷您了,如果玄爷不要奴家,那奴家只能以……”
“棺材的话可以免费送给你。”上官玄接过她的话,而也说得更是明白不过,对于她的以死相逼,他是绝对不会阻拦,甚至还会催促她一下,省得浪费他的时间。
“奴家只是想说,既然是玄爷看不上奴家,奴家还是要跟着玄爷,玄爷去到哪里,奴家就跟着去到哪里,除了玄爷,奴家再也不会跟第二个男人了,玄爷是奴家的天,奴家的主,为了玄爷,奴家上刀山下火锅,也在所不惜。”糟糕,话说得有些过了头,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能收得回来吗?
她的天,狗血,懒得甩他,等她把东西拿到手,管他是谁跟谁。
还她的天她的主呢?早晚她都会灭了他。
可这马屁……也拍得……
“话说完了?”他淡淡地挑眉。
“说完了。”怜若九不疑有它,直接回着。
“门口在那边,滚。”
“……”
☆、等待好戏上演
怜若九一时沉默,没想到好的话可以说,肩重重地垮下来,反驳无语,头微低着,以至于她刚刚翻起的白眼无人看得见。
滚?她也想滚,如果他把‘泪珠’给她的话,不用他说,她也不想再看到他尊容第二遍。
“奴家不想走。”
怜若九深吸了一口气,脸皮再继续厚下去,打死都不会滚。
“可以,如果你不想走,那我也勉强,既然你要跟,那你便跟吧,多一个人吃饭,也吃不了多少银子。”上官玄淡淡地开了口,没再让她马上滚,态度来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至于他的目的如何,那还真令人费解……
“呃?”让她留下来?只是,她想说的是,她不是狗,不用说得好像她很需要的施舍的般。
“从现在开始,那你就跟着我吧,不会亏待你的。”上官玄意有所指地看着她,微扯着嘴角,似笑非笑般,只是,笑意却没传达到眼里去。
“……”怜若九没反应过来,突然感觉到阴谋的意味似乎是太过浓重了,而她也有种错觉,她好像是误入虎穴了。
偏偏就是危险,她也还要感恩戴德一样跳下去……
……
“姑娘不如进房去把衣裳换下来,一会我们该走了。”如诗见上官玄没再说什么,但开口向着怜若九说着,话完,再次把头给低了下去。
“哦。”怜若九点点头,转过身去,不自觉地往着她所谓的房间走过去。只是,越想便越是觉得不对劲,哪里不妥了,她又说不上来,但总的来说是处处都透着不妥,甩甩头,不想再多想,便也只能是暂时就这样了。
刚才她还以为自己失败。
可是,他又转变了?
男人的心,她还是没磨蹭得来……真是高难度的。
“留她在身边妥当吗?”楚悬雨读不懂上官玄心中所想,只能把话给问出来,而从怜若九一出现,他就知道,事情并不简单。
“哦,那你觉得该把她怎么样?”上官玄淡笑着,视线仍是扫着怜若九消失的方向,嘴角微扬起,带着一抹兴味,似在等待着好戏的上演。
“留一个毫无了解的女人在身边。看来往后有好戏看了!她会是他们派过来的人吗?”楚悬雨沉思着,对于上官玄刚刚的决定似也起了好奇心。
“本王也想知道。”
“她有些眼熟。”楚悬雨越想便越是觉得不妥,虽然怜若九脸上蒙着纱巾,但熟悉的感觉仍是很深。
“上次街上的乞丐,这次的舞娘,再加上之前那次兰艳坊里的女人,说实在的,本王也觉得她是挺眼熟的。”上官玄说得轻淡,而说的事情似与自己无关的般,引不起他多少的情绪变化。什么事情,都在他的眼中……只是,他不说出来?
难道他就不知道?
“那主子为什么还要留她?”如诗似也想不懂。
“大概是有人想知道本王的行踪吧,那本王就成全他们,也给他们省点力气再四处派人跟着本王转,本王倒想看看,他们想玩什么把戏。”
☆、他想歪了
上官玄习惯地摸着那只斑指,嘴角间的笑意越发的深沉。
老实讲,他也不清楚她的意图。
难免会往另一个方向想去。
恰好,是因为他想歪了,她才有了这一个机会。
偏偏,正主子可不知道是这样的……
话题不了了之,谁也没有再开口,暂时变得沉默,同时很有耐心地等着怜若九的出来。
……
街道上,仍是人来人往,而街道中某几个人身影却显得异常的突出,也让人的注意力更多地放在他们身上。
怜若九扫了一眼走在前头的上官玄,再转向微落后一步的楚悬雨,最后视线扫过身旁一左一右的如心与如诗,然后,再继续沉默着。
气氛显得有些凝重,尴尬中的凝重,特别还是她现在身上穿的衣服,以及……咳,脸上抹了一层与皮肤相近的东西,再化了个妆,让她看起来大众脸了一点,再穿了件不男不女的衣服,只因,方便。
“如诗,我们这是要去哪里?”怜若九实在是忍不住了,直接就把话给问了出来,虽然早就知道了上官玄的身份,但仍是假言地把该要知道的给再问了一遍。。
从青|楼出来,再一路走来,游山玩水的成份是太多了,而离要回府的感觉貌似离得是越来越远了。
“别院。”如诗淡淡地应着,没有过多的言语。
“呃?不回府去吗?”怜若九一愣,一时没反应过来。
别院?
上官玄不回王府,那她什么时候才有机会把东西拿到手啊。
“不回去。”
“……”她晕。
只是……
“那上……咳,主子什么时候会回去?”怜若九无奈地轻叹了一口气,突然有种错觉,她是不是在错的时间,再跟错了主,不然,她怎么会落到今天这种地步。
“视心情而定。”对于怜若九的问题,如诗基本上有问必答,就连犹豫一下都没有,似也不想去浪费一点点的时间。
“心情?”怜若九直接无语得够彻底,看来,现在上官玄的心情好坏也影响到了她的心情了。
头微低着,继续跟着前面的人走,没有再多话,也不想再浪费自己的力气,更不想让自己的心情更坏。
不多时,他们便走到一座别院的门前,眼前的院落虽然不似大户人家的房子,但却显得别有雅致,大门关着,而里面的人似早就知道外面有人来,早早就在屋内候着,等到屋外的人一走进大门前,里面的人便把门给打开了。
出来的是一位像小厮的男子,男子一见到上官玄,脸上的笑容马上就露了出来:“王爷您来了?”话完,然后马上把路给让开。
“嗯。”上官玄淡淡地扫了一眼男子,没有多去理会,直接走了进去。
怜若九也不多说,也跟着他们身后走,而在快要跨进大门口的时候,还特地向门口处的男子扫了一眼,却没收到她收以为的视线,男子仍是低着头,就连抬起来一点点似都没想过,而也更不会多看她一眼。
☆、别有一番韵味
不免有些奇怪,对于她这个陌生人,而且还是跟着上官玄一起过来的人,难道他就不好奇?
脚步跨进了大门,结果,男子仍是没什么反应。
无奈地耸耸肩,也没去理会。
别院里的下人不多,偶尔只有在远处看到几个走动的人,而院里的陈设也不多,没有像大官人家里的那股豪华气息,反而是显得有些天然而成的感觉,带着一股平民的味道。
地方似也不大,一眼望去,吸人眼球的是院落那位于东边的花林与及西边的假山,而一东一西的效果,让人欣赏起来是别有一番韵味。
“王爷,房间已经准备好了,王爷一路上也辛苦了,小的已经给王爷背好了热水,请王爷进房。”突然,一位中年男子走了过来,一副毕恭毕敬地站在上官玄的前面,视线摆正着,没有任何的闪离。
“嗯。”上官玄淡淡地扫过中年男子,突然又想到什么,便又再问着:“近来院里有什么事情?”
“回王爷的话,院里一切安好,请王爷放心。”中年男子应着,头仍是低着,不敢抬起来,而身子也因为上官玄的这一句问话而微微地颤抖了一下。
“哦,是吗?”上官玄淡笑着,视线紧紧地盯在中年男子身上,嘴角扬起某种弧度,让人看不懂他真正的情绪。
“回王爷的话,大的事情倒是没有,只是偶尔飞来几只小苍蝇,不足为挂,小的每次都让人拍一拍,打一打就散了。”中年男子补充道,脸色微沉下来。
“嗯。”
“王爷还有什么要吩咐的?”中年男子战战战兢兢地问着,对于上官玄的情绪,仍是摸不透,更猜不透上官玄下一句会问起什么来。
“咳,我说林总管,看天气也不早了,王爷他该进房去歇息了。”楚悬雨实在是忍不住,特别还是在看到林总管那副哭丧着脸的表情,更是无奈得紧了,不由就好心一点给他一个解脱。
“是,是小的疏忽了,小的该死的,小的也给楚侍卫准备好了房,还是如心如诗姑娘与及这位姑……小公子的房间。”林总管一听,马上就领会过来,没有再罗嗦,直接把要说的话给说完,只是话说怜若九身上的时候,本想说的是姑娘,但是眼一瞧,看到的却是一位男子模样的人,马上说改了口。
话完,身子退开,头继续低着。
怜若九扫了扫林总管,再看了一眼上官玄,总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妥,明明就是一个主一个仆,但两人冒出来的气息都太过阴沉了。
上官玄是冷然中的阴沉,而林总管却是害怕中显露出来的阴森。
咳……既然说是上官玄的别院,那会不会有她意想不到的收获,例如,她想要找的泪珠?
各人都回各自早就被安排好的房间,怜若九一进房,门一关,没有过多的心情去欣赏屋内的摆设,更不想浪费时间在不必的事情上,直接进入到正题中去。
☆、两脚一软
床|上床下,就加床底也没放过,再来就是架子上的古董,墙上的摆设,字画……等等之类的东西,能看的,能动的,无一例外,全部验过,就连房里有没有所谓的密室机关也给翻找了一遍。
结果,一句话……鬼影都没见着半只,也就更别提是她要找的泪珠了。
两脚一软,直接往着床|上躺下去,两眼直瞪着床顶,浑身有气无力。
突然,门外响起一阵脚步声,紧跟着便是旁屋响起敲门的声音。
“如诗姑娘,王爷的衣裳准备好了。”某丫环如是说着。
怜若九一听,迅速从床|上跳起,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