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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没有料到,欧阳轻兰的一推,怜若九的一倒,却好死不死的往着旁边的上官玄的方向倒了下去,而上官玄却也是不躲不闪,直接就接住怜若九倒下来的身子。
“本王的胸脯躺着的感觉如何?”上官玄轻挑着眉,似笑非笑的直视着怀里的人,没有动手推开她,而是等着她自动离开。
☆、倒在他怀里
眼中闪过一抹阴沉,并不似外表看起来那般无所谓,只因怜若九的一个靠近,竟然可以让他的心跳瞬间加速,连他自己都快要控制不住……
“呃?呵呵,不好意思,暂借了王爷您的胸脯一下,现在还你就是了。”怜若九干笑一声,狠狠压制住心房处的那抹悸动,脸,红不红,她是不清楚,但她可以肯定的是,她现在心跳得厉害。
话完,迅速地从上官玄怀里撤出来,马上站好,头低下头,不敢直视上官玄的双眼。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给本宫倒茶。”欧阳轻兰恨恨地瞪着怜若九,没想到自己一直想要占有的胸脯,竟然让怜若九碰了。
“呃?哦。”怜若九扯扯嘴角,白眼直翻得过去,而她此时正低着头,即使白眼再怎么翻,也没人看得见,所以,多翻几遍,也不会有人不高兴。
然后,端起茶壶,不紧不慢地给着欧阳轻兰倒茶,而这次倒的也特别的小心,不过,欧阳轻兰却像是安分了不少,没再做什么小动作,但以为危机暂时就过了,却不料……
“啊!”
怜若九放下茶壶,转过身去,想退回到原来的位置上,却怎么也没有想到,欧阳轻兰的手是安分了,但是脚却做起小动作!……
后悔,后悔啊,她是不是选择的位置选错了,或许她本该选在站在杜千千那边的,不然……
说时迟,那时快,欧阳轻兰的脚伸得快收得也快,至于怜若九倒下来的速度却也是一点都不慢了,然后……
砰!
再次由着额头传遍全身,至于撞在哪里,撞到什么人,不用猜,那股温度,那种气息,还有那种才刚刚触碰过的熟悉感,她就知道,除了上官玄不会再有第二个人了。
心,狂跳得慌乱,不受控制的无奈,随着两的身体接触,而越发的激烈。
“我,不是故意的。”怜若九抬起头来,急急地解释过去。
她,真的,真的不是故意要倒在他怀里的,如果可以,她倒宁愿自己是倒在地上,疼过痛过也就算了,而不是像现在这种相见两尴尬了。
而她这次的姿势是整个人都趴在了上官玄的怀里,等到想阻止的时候,已经晚了。
然后,迅速地撤离,以最快的速度逃离着上官玄的怀抱,不过走时,仍是不忘再狠狠地扫了某只罪魁的脚。
该死的脚,总有一天,她怜若九会亲手把它给砍了炖汤来喂狗。
上官玄没有阻止她的起来,只是淡淡地扫了她一眼,便没有再去注视,似在沉思着什么,让人看不懂他心中在想着什么。
而一旁站着的楚悬雨显得更是沉默,同样也是有沉思着什么,只是,嘴角那抹隐隐约约扬起来的笑意却是透露了点他此时的心情,至于跟风怀云湛打赌的事情似乎越来越有眉头可看了。
如心,如诗仍是低着头,脸色平静,似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的般,看不出任何不妥的感觉来。
但……
☆、三个狠女人
另一边,欧阳轻兰的脸色瞬间黑了下来,而欧阳意兰的脸色也没好到哪里去,微微地透着一股哀伤,至于杜千千,就差没站起来把某人给杀了泄恨。
“咳。”最后,楚悬雨仍是忍不住,轻咳了出来。
如诗比其他人多了点良心,轻扯了一下怜若九的衣角,无言地给她提醒着。
“干嘛?”怜若九扫了一眼如诗,不明白她的意思,但当沿着如诗那迅速给她飘去的眼神时,她才知道,因为她的那一句喝茶,而某几个女人的脸色突然间全黑了下来。
汗颜!宁可得罪小人,也绝不要惹了女人,可偏偏,她却是很不走运地犯了那个大忌,一次连惹了三个狠女人,这下可要怎么活呀!
“她们要冒火了。”如诗嘴唇把话一个字一个字地读出来,但却没有发出半点声。
“我知道,也看到了。”怜若九也同样把嘴唇动着,不带半点声音,一个字一个字地把话给扯出来。
欧阳轻兰很阴沉,她看到了。
杜千千很生气,她也看到了。
至于,上官玄的表情,她读不懂,暂时不明。
“玄哥哥,今天轻兰就要回宫了,说起来,还真是有些不舍呢,要不是母妃催着要轻兰回宫,轻兰还想多在王府里多住上几日呢。”欧阳轻兰轻笑着,突然从位子上站了起来,往着栏杆边走了过去,而走到栏杆处停了下去,转回身来,有些遗憾地看着上官玄,对于刚刚发所生的事情,连提都没提起来。
“哦,是吗?本宫府里随时欢迎公主过来。”上官玄挑挑眉,明知欧阳轻兰是想要他挽留她,可偏偏,他就是不想如了好的意。
来,可以,再总归是要走的。
“那轻兰可以把王府当成是自己的家一样吗?”欧阳轻兰紧张地看着上官玄,更是希望着上官玄的回答是她所想要的。
只是……
“大公主的家在宫里,大公主似乎是用错了词。”上官玄回得虽然直接,但却仍给欧阳轻兰留了几分情面,以不至于她落得个太难看的场面。
“……”怜若九扯了扯嘴角,实在是郁闷的很。
这男的跟这女的,一来一往,还真的就想来场谈情说爱呢,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场地,什么情况,而且,貌似这看戏人也不少了。
视线扫过楚悬雨与如心如诗,全都是一脸的平静,连个带点情绪的表情都没有。
叹,无奈啊!
“难道是玄哥哥不欢迎轻兰常来吗?”欧阳轻兰脸色有些难看,双手紧紧地拽紧了手上的丝娟,悲哀地看着上官玄。
“切,还是早滚早省事的好。”杜千千自言自语道,虽说声音不是很大,但坐得近的人,却是把她的话一字不漏的全听了到了。
怜若九紧扯住嘴角,强忍着想笑的冲动,怎么也没想到杜千千竟然来了这么一句,不过,幸好欧阳轻兰好像没有听到,不然战火已经开了,而不会像现在这样的冷战局面。
☆、不值钱的货
欧阳意兰肯定是听到了。可偏偏她却是什么反应都没有,貌似没有听到般,没有任何的表情变化。
“玄哥哥……”欧阳轻兰似没有觉察到任何的不妥,仍是哀怨地看着上官玄。
可偏偏上官玄却自始自终都没有给她一个回复。
“大公主想让本王给你个什么样的答复?”上官玄也更直接,似也懒得去想一些有的没有的,直接要她把话挑明了来说。
“玄哥哥,我……”
欧阳轻兰的哀怨看在杜千千眼里,却是异常的惹人厌,所以……
“大公主怎么还不回宫,再不走的话,只怕又要天黑了,还是大公主又准备住在王府里不走了。”
杜千千的话说得一点情面都没留给欧阳轻兰,而又权着自己是上官玄的表妹,再加上又是在昊月王府里,便更是有持无恐,话不用经过大脑,便是什么都给吐了出来。
“你!……”欧阳轻兰紧抿住嘴角,狠狠地向着杜千千瞪了过去。
空气中透着紧张,气氛有些不妥,貌似大战快要开始,就差个引火线了,随时都有可能暴发。
“……”怜若九看看欧阳轻兰,再看看杜千千,最后视线转向上官玄,无奈,人家现在根本就把自己当成没事人一般,闲然自在的很,半点声音都没有。
咳!
开战吧,最好就是世界大战,不过,开战前,她会提前找个地方躲一躲,等到战完,会再出来放个鞭炮以示庆贺的。
只是……
“呀,我的手绢。”欧阳轻兰一声惊叫,等到回过神来想去把手绢抓回来的时候,却已经慢了一步,手中的手绢随风而落,最后停留了庭子外的一条树枝条上,却不料,一阵风吹过来,手绢却像是长了眼般,迅速地向着湖水边上掉落,最后……
而欧阳轻兰的声音一落下来,所有人的视线便全部集中到了她身上,然后再随着她的视线望向手绢飘落的地方去。
“姐姐,你的手绢。”欧阳意兰见欧阳轻意掉了手绢,马上就冲了过去,震惊地看着庭处湖水里的手绢,一时也为难了。
“不就是一条手绢吗?大不了宫女再锈一条就是了,有什么大不了的。”杜千千阴阳怪气地扫过欧阳轻兰,一脸的不以为意,很是不满她们的大惊小怪。
“你懂什么,那是本宫的母妃送的,你以为是你的那些不值钱的货物吗?”欧阳轻兰大怒,狠狠地给杜千千瞪了过去,可偏偏对于湖里的手绢却是无可奈何,便就更是给气到了。
“如诗,去给大公主把手绢捡回来。”上官玄淡淡地开了口,视线扫向湖面去,眉毛挑起某种弧度,闲然地抚着手中的茶杯。
“是。”如诗回着,话完,便要往着湖面的方向走过去。
只是……
“玄哥哥,我不要如诗帮我捡,我要她帮我捡。”欧阳轻兰在如诗想要飞身出庭的时候,及时的出声喊停了她,然后,手一指,直直地向着另外一个人指了过去。
☆、小肚鸡肠
“又是我?”怜若九怀疑地指着自己,不太确实地看着欧阳轻兰,然后再转回过头去,扫着身后是不是还有别人站着,身后却是连个鬼影都没有看到……
要她怜若九去给她下水去捡手绢?有没有搞错。小肚鸡肠的女人,欧阳轻兰是不是故意掉了手绢,然后坑她下水的,不然……阴谋味怎么会这么重?
“就是你!”欧阳轻兰指着坚持,似早在想着要怜若九下水,或许是说早就在等着这一刻了。
“我?”怜若九仍没能反应得过来,现在不用怀疑了,她可以肯定,欧阳轻兰绝对是故意的,要不然,她怜若九就砍下头来让她当凳子坐。
悲催的,这么大冷的天让她下水……,怎么老是针对她呢?
“你还愣着干嘛,还不快点给本宫去把手绢捡起来,要是本宫的手绢沉下去了,你有得赔给本宫吗?”欧阳轻兰见怜若九仍还站着没动,
“……”怜若九紧撇着嘴角,有些无奈,更多的却是气闷。要她赔?只是,欧阳轻兰的手绢是她给弄丢的吗?不是吧,如果不是,凭什么让她赔?去她的。
唉!
这就是她当奴婢的悲哀了,别人是公主,手臂再粗,也比不过大腿,‘认命’这两个字怎么写的,她还认得。
“还是奴婢替大公主捡手绢吧。”如诗看了眼怜若九,想要替她解围。
“本宫有让你开口了吗?本宫就要让她去捡。”欧阳轻兰斜眼扫过如诗,怒气直接向着怜若九横扫了过去。
而上官玄的沉默,却更让她有持无恐,也没多去顾及什么,大公主的脾气此刻更是暴显无遗。
“算了如诗,还是我去吧,没关系,捡就捡吧。”怜若九向如诗摆摆手,不想如诗因为她而罪了欧阳轻兰,只能自己站出来。
“那还不快去。”欧阳轻兰狠狠地瞪过去。
“是是是,奴婢我马上就去。”怜若九扯扯嘴角,虽然无奈,但却没有办法,只有去了,而走前扫了眼上官玄,见他没开口,那她便也懒得再去问他意思。
脚步一抬,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