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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对不起,是奴婢我的错,谢谢王爷您刚刚的救命之恩。”怜若九郁闷,很是了解这救命之恩四个字的威力,所以……
脚步轻抬,慢慢地跨出去,脚放下来,而另一脚也以同样的动作,同样的速度慢慢地走去,然后站定,最后,视线望向上官玄,等着他的指示。
只是……
“回王爷的话,奴婢我过来了,请您有话就说吧,奴婢我听着呢。”
虽然跨出去的步子不大,但怎么说,她现在离着他的距离也比刚刚近上了一步,也算是向他靠近了过去。
“进来。”上官玄微眯着眼,阴阴地扫着她那所谓的过来,如果刚刚他的视线不是一直都在她身上,那他绝对不会注意到她是真的有向他靠近。
话完,身一转,没有再理会她,直接向着内屋走了过去。
进来?
进去哪里?
怜若九疑惑地瞪着他的背影,怀疑是他说错了,还是她又给听错了,只是,他是往着内屋的方向过去,那意思就是说……悲催的,她的命会不会是太苦了?
☆、屋里太黑
“请问王爷,奴婢我能不能不要进去?”
“你觉得呢?”上官玄不答反问着,而脚步却仍然是没有停下来半点,继续往前跨去。
“……”怜若九无语,心再继续往下沉,一直沉……
头一低,肩膀一垂,脚步一抬,往着某个方向走过去,每走一步,都花去她不少的心力,到最后,力气快要用完了,而离着死其估计也就是越来越近了。
“既然在这里,就尽你近身侍女该尽的责任。”上官玄走到床边,停下脚步,没有转回身,淡淡地给着后面的人交待。
“责任?”怜若九一愣,一时没能反应得过来。
“夜深了,屋里太黑,本王一个人呆着会害怕,你就陪着本王吧。”
“……”她扑地。
屋里太黑?
他一个人会害怕?
狗血的,他,他,他要不要直接说让她给他把床给暖一下,毕竟气温太冷了,被子冷了,少了点人气。
“有意见?”上官玄慢慢地转过身来,淡淡地扫着她。
“没有。”她敢有意见?又不是嫌命活得太长了。
只是,她脑子不太好用,不太能理解他所说的陪着到底是陪到哪里去,站着陪他睡觉,坐着陪他睡觉,还是躺着陪他睡觉,而躺又该躺在哪里,床|上?床外?无奈啊。
“那还不过来。”
“哦,奴婢我马上就过去。”怜若九深吸了一口气,忍了忍,还是如了他所愿,向他走了过去。
心一横,管他是什么意思,照着她的意思来办就可以了。
他不是要她陪他吗?那她就陪他好了,只要到时候陪玩了,他不要怪她把他的命根子给陪完了那就可以了。
“你在干嘛?”上官玄顺着怜若九的举动,阴阴地扫向她。
“上…床啊。”怜若九回得直接,而话完,动作也仍在继续着。
废话,有眼睛看的都知道她现在是在上床去,不是要上…床,难道他还以为她是闲着没事干试试被子的温度不成?
“上…床干嘛?”上官玄再问着。
“睡觉啊,王爷你刚刚不是有叫我陪你吗?现在我就是在陪你了啊。”怜若九疑惑地转回头来看着他,而刚上床|上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就停了下来,不解他的意思,他这话问得似乎也太过多余了点。
上…床干嘛?
上床除了睡觉还能干嘛?难道是自杀不成?
“本王有说让你上…床了吗?”上官玄冷冷地扫过她,嘴角紧抿,浑身散发出来的阴气,此时也更重了几分。
“呃?没有吗?”怜若九疑惑,看看身下的床,再扫扫站着床外边的上官玄,一时半刻都没能作出个反应来。
不要她上…床吗?
然后……
那已经跪到床|上的脚再次慢慢地放下来,身体站稳后,慢慢地走离着床的位置,不过,走时,仍是不忘能最大限度地远离着上官玄的位置。
“除了床,哪里你都可以躺,还有,不要影响本王的歇息。”
上官玄淡淡地扫过她,慢慢走近床边,自然地往着床|上躺了下去,合上双眼。装死去了。
☆、欲哭无泪
“……”怜若九愣愣地瞪着床|上躺着的人,两眼由微微眯着,再到最后的阴阴地紧眯着,唉,又被这家伙摆了一道。
可恶的家伙!还说不能躺床|上,试问,整间房里,除了床|上是能躺的,还有什么地方是可以躺的,悲啊,没有,这不摆明要整治她嘛!……
两眼一扫,四处扫过,该看的,都看过了,该想的也想的,而当视线转到窗口时,嘴角顿时便扬起某种弧度,心中也有了一个想法。
大门不能出,但他并没有说明其它的地方不能逃啊,所以……
脚步移过去,两手伸出去,吱呀一声,开窗的声音尽量弄到最小,然后,脚一抬,正准备着要跨上去,一会再跳下去……
“去哪?”上官玄淡淡地声音传过来,不愠不火,听不到半点生气的迹象。
“咳……”怜若九吓得所有的举动都在瞬间停了下来,没敢再乱动。
“你想走,可以,不过,本王要提醒你,出去了后果自负。”
“咳,呵呵,奴婢我没打算要出去啊,奴婢我只是觉得屋内的空气不太流畅,所以就打开窗来透透气,现在好了,屋里的空气好了,那奴婢我就可以关窗了。”怜若九陪着笑,马上解释,而话说着,同时也还把打开的窗户再给关上,至于那已经跨到椅子上的脚也给放了下来。
就差一步,如果她再快一点点的话,那她就可以逃离魔掌了……欲哭无泪。
然后……
两人剩下的,除了沉默,仍是沉默,谁也没有再开口,气氛有些紧张,空气不顺,快要把人给窒息了。
怜若九忍了忍,无可奈何,从柜子里直接翻出条被子来,再往着自己身上一卷,哪里凉快便是哪里呆着去。
咳,冷,冷到骨子的寒,天冷,地冷也就算了,竟然连被了都冰得气死人,怎么躺,都暖和不了身子,左转过去,仍是感觉到冷,右转过去,还是冷。
抬头瞪了一眼床|上的人,嘴角狠狠撇过去,郁闷得可以。
床|上的人沉默着。
地上躺着的人同样是沉默。
夜,深了,屋外的气温慢慢下降,而屋内的气温也没高到哪里去,冷,不再是由夜风吹来,而是由着地底下往着地面狂冒出来。
怜若九抖了抖身子,紧紧地抓紧了被子,拼命想去沉睡过去,只是,再怎么睡,地面冷,气温冷,再怎么睡,也仍是没半点睡意。
“王爷,你睡了?”怜若九小声地问着,扫过床|上,只是,床|上的人却只是静静地躺着,什么反应都没有,就连个呼吸声都平稳可以。
唉!
无声地叹息,一声更比一声来得重了那么些许。
突然觉得躺的位置不对,离着重床的位置说远不远,说近不近,而离着屏风的距离却也跟床的位置却也是差不多。
然后,下一刻,突然站起身来,把被子往着屏风的下面一摆,人一躺,被子一卷,再继续睡着去。
“王爷,你睡了吗?”
☆、新仇旧恨
“……”
回答给她的,仍是沉默一片,半点声音都没有,这代表那恶魔睡着了吗?……
…………
再然后,怜若九便也给沉默了下来,可偏偏怎么躺,怎么都觉得不舒服,特别屋内还多了一个男人,而且这地方也不是她的,最重要一点还是,她现在是躺在冰冷的地上。
嘴角一撇,又站了起来,把被子拖出了内屋,往着外屋的屏风下一摆,人一躺,之前的动作再一次重复着。
夜,又深了许多,时间慢慢走过,内屋床|上的人睡了没有,她是不清楚,但她可以肯定的是,她现在是清醒得可以。
躺了不多时,又站了起来,再把被子拖到桌角下……由桌角下再到古董架了,又换到外屋中间,最后就到了门口边上……
只是,无论怎么换,都没有过一个位置是合心意的,除了冷,还是冷,冷也就算了,还要时时提防着上官玄会不会突然出来向她走过来。
最后……眼皮沉了,气息慢慢地变得沉稳下来。
上官玄突然睁开眼睛,淡淡地扫了一眼外屋的方向,即使是看不到外屋的情况,但却仍是算得清楚外面的人此时是什么情况,嘴角扬起某种弧度,下一刻,眼睛再次闭上了,继续沉睡着。
…………
当晨曦第一缕阳光照进房里来的时候,一切便又恢复了平静,而昨晚所发生的事情,似从来都不曾有过的般,没有引起任何的注意。
怜若九动了动眼皮,似醒非醒,最后眼皮不动了,身子一转,又继续沉睡下去。
时间一长,日光便变得越来越猛烈,而照进屋内来的阳光便也变得越来越多。
怜若九缩了缩身子,眼皮一动,慢慢地把眼睛给睁开,而这一看不要紧,等到清楚她现在是躺在哪里的时候,两眼顿时瞪了起来,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东西?
床?
而她躺着地方竟然是在床边上?
她,她,她明明就是躺在外屋的门口处,怎么会……头晕,郁闷得紧了。
只是,等等,上官玄人呢?
下一刻,一道身影迅速地冲出房门去,走得太急,就连房门都忘了要给关上,就连陪了她一晚的被子都让她随便塞进了柜子里去。
日光很暖,空气很好,气氛也不错,只是,本该要找的人却没有找到,而不想到看到的人,却总是会见到,例如……欧阳轻兰。
“见过大公主。”怜若九微微福着身,头微微低下去,轻声喊着。
出门的时候,果然是忘了翻黄历。
“你从王爷房里出来?”欧阳轻兰微咪着眼,阴阴地扫过去。
“咳,回大公主您的话,奴婢是从王爷房里出来。”怜若九如是回着,没有半点隐瞒,而事实也就是那样,人家都明眼看着她从那里出来了,难道她还能睁着眼睛说瞎话不成?
“你昨夜在王爷房里一整夜?”欧阳轻兰浑身散发出来的阴气更重,杀气在瞬间狂升,新仇旧恨便是一起给她算了。
☆、废话怎么这么多
“咳,回大公主您的话,大公主您刚刚一定是看错了,奴婢是从王爷房里出来,但奴婢只是要去给王爷更衣,却没到王爷不在房里,奴婢还以为王爷是不是到西院去看大公主去了呢,奴婢也正想要到西院去,却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大公主您。”怜若九马上澄清,打死也绝对不会承认她昨晚干过的事情。
睁着眼睛说瞎话,估计也就是她现在这种情况吧。
“是吗?”欧阳轻兰一脸的不相信。
“是,没错……咳,回大公主您的话,奴婢说的是句句属实,绝对没有半句虚假,不知王爷现在是否跟大公主在一起呢?”怜若九一高兴起来,差点就忘了形,感觉到不妥,马上就改了口。
头没抬,差点累死,腰没直起来,差点要断掉了。
结果……欧阳轻兰倒好,站着说话不腰疼,她可是头累,腰疼,浑身不爽了。
“你什么意思,没看到本宫站在这里吗?竟然还敢问王爷是不是跟本宫在一起?”欧阳轻兰大怒,不管怜若九说什么,她总会有生气的理由,而她今天本就没打算着要放过怜若九。
“是是是,大公主您说的是,是奴婢说错话了。”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