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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想停下来似乎有些难,而要想把话给圆得再是满意不过,那也得要花费点精力的。
神药?她还神仙呢,不对,应该是天外穿越过来的千年妖精。
“你说我有病?”上官玄眼更是眯得厉害,表情阴郁,似在隐忍着什么。
“咳,也不算是说你有病,这么说吧,每个人活在世上总会有这样那样的病……”怜若九表情绝对是一本正经地……
☆、有危机感,但嘴里不能停
她表情严肃,开始长篇大论,脑袋也转得飞快地,心里有危机感,但嘴里不能停……继续口水喷喷说:“小有小病,大有大病,小病小痛的,那总是有医的,不医不治的话,那可就要变得大问题了,大病不治的话,那可就是难治之症了,而且,你常去青…楼,天天狂…欢,夜夜笙歌,难保不会惹上什么那样这样的问题,我只是说,这药是给你事先防范的。”
“你的意思就是说我身体有问题?”上官玄的脸色有些难看,阴阴地扫着怜若九。
怜若九的话一说完,不只是上官玄的脸色难看,而就连一向以温和性子出名的楚悬雨,此时的表情也没好到哪里去,视线扫过怜若九,再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上官玄的表情,最后以局外人之势,撤出这场战局,以免某人那些不长眼的怒火会不小心烧到他这边来。
“你就放心好了,这件事我不会说出去的,只要把这药吃了,你的问题就不再是问题了,相信我,这药真的灵,而且还是百病全治。”怜若九拍拍胸脯,很是真诚是看着上官玄。
咳咳,某人脸色不怎么好,估计是让她给气到的吧。
这就是应证了她前不久所说的‘女子报仇十年不晚’,敢咬她,敢拍晕她的人,她是绝对不会放过,更不会让他好过。
这不,他的报应来了吧,唉,想大笑,但她忍了,忍一时,那她往后的日子便就是海阔天空了。
“你吃了,我会相信你的话。”上官玄突然扬起一抹淡笑,刚刚的阴郁在一瞬间消失,找不到半点存在过的痕迹。
“不行,这神药是从我身上制出来的,我吃了不管用也不灵,只有别人吃了,它的药力那才有效的,不然,它可就是浪费了,这神药是有时间限制的,过了期它就不管用了,你……噢,不对,是你拿着它,我先走一步。”怜若九见好就收,省得一会逃生无门,匆匆扫了一眼上官玄,自觉没胆子靠近他,而把目标转向了一旁看戏的楚悬雨,再把药递到楚悬雨手上的时候,身子一转,脚步一抬,正想离开……
身后的人会有什么反应,或者脸色会怎么样,她管不着,也不想去理会,末了也还不忘补充一句:“记得要趁热吃,凉了那可就不好了,不用送我了,咱们后会无期,不会再见了。”
话完,逃也似地飞离远去,留下的便只有一个背景,然后再是一个模糊的影子。
最后……
“主子?”楚悬雨瞪着手上的药,再看向上官玄,有些哭笑不得。
“神药?天上尽有,地下绝无?”上官玄淡淡地看着楚悬雨手上的药,不冷不淡地重复着怜若九刚刚的话。
“是的,不知主子是否要吃了它,毕竟这可是神药,可治百病。”楚悬雨点点头,认真的程度越来越深,就差没把手上拿着的药,当成神祗,每天烧支香供奉一下,而把怜若九的话再说一遍,似乎也不是件难事。
☆、好好享受这药吧
“既然是神药,那赏给你。”上官玄轻挑着眉,淡淡地扫着他,似也早就想这么说,而既然楚悬雨提了起来,那也正好,各人的意都给随了。
“主子,它似乎是你的,属下要不得。”楚悬雨一愣,惊觉大祸临头,只怪自己说了一句不该说的话,死期将至。
“跟本王进青|楼多了,你身上多多少少也该沾了点那里的气息,也该病得不轻了。”
“呃?”楚悬雨愣住,一时没了反应,视线直直地盯着上官玄走去的方向,嘴角紧抽着,额间的黑线越来越长。
“你就好好享受这颗神药吧。”如心摇摇头,面无表情,没有幸灾乐祸,却也没有所谓的担忧,只是在告诉着他这个事实。
“这可是主子赏赐给你的,你不是说神药吗?可千万不要丢了,不然,你的小命也会跟着丢了。”如诗在如心话完之时,便也接了下去,表情不变,有些无奈,话完,便也跟着上官玄的身后走去。
原地,独留下楚悬雨一个人还干愣着,视线从上官玄的背影移回来,再瞪到手上的那颗所谓的神药上来,然后,下一刻,手一甩,管它什么神药不神药的,先丢掉再说……手一甩,神药便如抛物线般直接飞了出去,至于会飞到哪里去,却是无人得知。
————
而另一边,怜若九从上官玄眼前逃开,脚步不停,直奔回善世堂,就连斩勒风紧随其后都差点没追上她。
而她的脚程经过一年的锻炼,现在是越来越快,武功是没什么长进,但是跑路的本事却是越来越厉害了。
砰!
怜若九一进到屋内,身后的门便狠狠地给关上,而目地只是因为不想看到身后跟着回来的那个人的嘴脸。
“阿九,你不用这么狠吧,好歹也看点我的鼻子。”斩勒风摸摸鼻子,有些无奈,如果刚刚自己再走快一点的话,只怕这会他的鼻子就会紧贴在冷门板上了,而最糟糕的是他家的那道门是用铁打造的。
“你的鼻子现在不是还好好地呆在你的脸上吗?干嘛,想找我赔你的鼻子啊。”怜若九没好气地给他瞪过去,而瞪的地方正是斩勒风的鼻子,突然后悔,刚刚关门的时候怎么不再慢一秒钟再甩上,不然,这会估计也该有好戏看了。
“阿九,你的火气很足,容我提醒你一句,请谨记你的至理名言,忍。”斩勒风不怕死地在火上浇把油,来个火势再旺点。
“你,过来。”怜若九听到忍字,还真的马上就把脸上不好的表情全部收回,没再表露出半点不妥的信息,只是,收得太快,更是让人深感不安。
危险的气息,瞬间加重,空气中的气流慢慢变得凝重,快要让人呼吸不过来。
“干嘛?”
“过来你不就知道我想干嘛了吗?”怜若九微微露着一抹笑意,眼角慢慢扬起,笑意正浓,只是,笑中带着的杀气太重,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你想让我断子绝孙?
“不用了,我站在这里洗耳恭听。”天啊,他敢过去吗?那可是怒火正在烧……
“你过来,再不过来的话,信不信我揍你。”咬牙切齿,怒!
“阿九,你要忍,不然,你这种性子想要嫁出去,可是很麻烦的事情。”
“放心,我嫁不出去,我会嫁给你的,我往后的日子那可就要交给你了,你那时候负责就可以了。”怜若九阴…阴一笑,手指关节砰砰作响。
敢咒她嫁不出去,他死定了。
“阿九,你不用这么绝吧,你想让我断子绝孙?”斩勒风吓得赶紧往后退去一大步,不是怀疑,而是很肯定怜若九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以免一会落得个断手断脚的下场,还不如先找好退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你娶我,这辈子我就嫁你,赖定你了。”怜若九来狠的,一不做,二不休,直攻斩勒风的死穴。
他想娶,她还不一定就肯嫁呢?
“既然郎要娶,妹想嫁,那不如我就给你们挑个吉日,选好新衣,再请好客人,就让你们把堂给拜了吧。”
一道声音,一段话把怜若九与斩勒风所有的话语都给打断,而也没再敢多提刚刚的话题半个字,两人沉默,沉默,继续沉默当中。
“不好,不如这样……,你们再就进一步,拜堂就免了,直接进洞房算了,反正早进晚进都是一样,择日不如撞日,今天进了洞房,估计明年这个时候就可以抱娃了……”惜红扇从内屋走了出来,一脸若有所思地盯着怜若九,再看看斩勒风,而话说得也是很认真,不像开玩笑的样子。
“咳、咳……”怜若九气一个不顺,自己给自己呛到,眼孔放大,嘴角隐隐抽动,脸苍白,想说的话冲到喉间又给压制了下来。
斩勒风倒是没什么反应,只是,俊秀的脸上却是得意的很。
“如何,你们觉得怎么样?我当主婚人如何?”
“咳,红扇,玩笑似乎开得有些大了?”怜若九无奈地看着惜红扇,有些话可以当玩笑来说,但有些时候,再大的玩笑也是要适可而止的,不然,依惜红扇的个性,假的会变成真的,没的会马上变成有的。
“对,对,没错,红扇妹妹,你在玩笑的是吧?”斩勒风马上收住笑意,没敢在这个时候跟惜红扇打哈哈,以免一会他会死得更惨。
“我是认真的怎么办?”
“凉伴,呵呵,呀,天气有些热,看来,我得到外面去冲冲风,透透气才行,不然,这种鬼天气会热出病来的。”怜若九干笑一声,话完,准备着逃跑。
怎么办?她哪里知道该怎么办?再不逃的话,她就真的要成一团凉伴了。
只是……
“啊,对,没错,天气真是热啊,不如我们就一起到外面去冲冲风吧。”斩勒风突然来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一脸笑意正浓的看着怜若九,百年难得一见的同事友爱,此时再是重得可以。
☆、没错,是很热
“天气很热?”惜红扇一脸怪异地看着怜若九与斩勒风,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穿的衣服,再看看他们身上的穿着,确定不是自己听力的问题,而是他们脑子的问题了。
“对,很热。”
“没错,是很热。”
怜若九与斩勒风同时应着,只是,话完,一道风刚好由窗口处吹进来,而怜若九却没能忍住,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
悲催的,去他的热死人,她简直就是快要冷死了,早上出门的时候为了演出效果,没穿厚衣,结果,现在她是给冷到了。
“天冷了,阿九你还是进去换件衣服出来吧。”惜红扇没好气地瞪了一眼她,实在是无奈得很。
“哈哈,还是红扇最关心我啊。”怜若九一听,嘴角一扯,马上扯着笑意,走到惜红扇身旁,手一伸便揽过她的肩:“放心,死不了,我身体好得很,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么冷算不了什么,倒是你,脸色越来越差了,姓斩的配的药不行吗?”
“就差一味药,有了它,我有把握可以把解药练出来。”斩勒风看着怜若九,似在等着她的答复。再好的医术,没有药,也没办法。
“泪珠。”怜若九淡淡地说着,表情有些凝重,今日的努力,结果,却是什么都没有收获,而她也在上官玄身上能摸的地方全都摸了个遍,竟然没有,什么都没有摸到。
“如果找不到那就算了,我有种不好的预感,他们快要到了,他们不会放过我,阿九,你最好也不要再出去露面了,省得让他们看到。”惜红扇有些担心地看着怜若九。
“我又不是那个人,怕什么。”怜若九轻笑着,没有惜红扇的那股紧张,反而是显得不甚在意。
从她第一天来到这个时空的时候,她就知道,这里有一个与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只可惜她没见过,更不知,那名女子现在是在哪里。
“但你们却是长得一模一样,他们同样也是不会放过你的。”
“安啦,等到把泪珠拿到手,我保证,我就收山不出门,就算是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