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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怜若九耸耸肩,一脸的无所谓,确实,上官玄说的是事实。
“本王说的一点都没错吧?”上官玄笑得淡然,脸色平静着,看不出任何的不妥,对于怜若九曾经的阳关道独木桥各走为道的说法,没有去理会,更似于根本就没有发生过的事情般,一语带过。
“是,王爷您还真是料事如神。”怜若九撇撇嘴,郁闷得很。
她晕,还料事如神呢,分明就是他耍诈,不然,她也绝对不会吃回头草。
“不服?”
“服,简直就是服得五体投地,不然,我也不会再回来,所以,还是王爷您的手段高明。”唉,没想到,越是夸着他,心中的闷火就越是烧得厉害。
但,她忍了。
低着头,自已哀叹去,而一低头,正好就看到自己手指上还套着的斑指,嘴角扯了扯,慢慢地把斑指取了下去,再往着床|上某个人递过去,顺便再来一句:“那,这个东西还给你,不需要了。”
斑指递了过去,等着上官玄的收回,只是,等了许久,却仍是不见他有所动作,不免也更是奇怪了。
而上官玄的斑指在怜若九手上的事情,让如心与如诗整个人都愣住,一时也没能反应,而楚悬雨的反应却并不如她们那么直接,只是轻挑着眉,露着淡淡的笑意,并不发表任何意见。
“既然给了你,那它就是你的。”上官玄淡淡地扫着怜若九递过来的斑指,没有去接,似也没想过要把东西收回来,而送出去的东西,他从来就没有再要回来的可能,即使是斑指,情况也仍是一样。
“只是主子,那斑指是……”如心难以置信地看着上官玄,一时控制不住自己,而把话说了出来。
“嗯?”上官玄冷冷地扫过如心,视线再转回到怜若九身上,等着她的回答。
“谢了,这东西我用不着,而且,它也没什么用处,还是还给你的好。”怜若九摇摇头,手仍是伸着,不等他把斑指收回去,她就没打算要缩回手。
“哦,是吗?”
“咳,既然主子说要给你,你就留着吧,反正日后你会有用就是了,再不然的话呢,等你哪天没银子了,拿去当了,也能换不少银子回来。”楚悬雨扯扯嘴角,似笑非笑地看着怜若九,或者是直接说是看着她手里拿着的斑指。
“……”怜若九沉默着,没答话,看了眼上官玄,见他仍是没要伸手,
☆、跟本王回府
再扫了眼自己伸出去的手,下一刻,手一缩回去,斑指再重新戴上自己的母指上。
只是……
“咳,既然斑指给了我,那不介意再把泪心在哪里告诉我吧。”
“你想知道?”上官玄笑得淡然,而别人越是想知道,他就越是不会轻易告诉她。
“是。”废话,她不想知道,她还站在这里干什么,早就转身闪人了。
“本王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跟本王回府,你会知道的。”
“不能现在说吗?”怜若九怀疑地看着他,点头与摇头之间,有些迟疑。
回府?难道她进了他的王府就出不来了,虽然之前她老是在问,他什么时候回王府。
“你要做的事情,就是替本王挡住那些不必要的人。”
“包括女人?”怜若九问着。
“是。”
“哦。”怜若九点点头,很是明白了,不过,她也很清楚地知道,到时候,她会死得很惨。
女人是最惹不得的动物。
但……
“那泪心你什么时候给我?”
“等到必要的时候,我自然就会给你。”
“不能马上给吗?”
“不能。”
“……”怜若九撇撇嘴,懒得再问,仍是那句话,他不给,她可以自己找。
“咳,主子该要休息了,我们也该要出去了。”楚悬雨淡淡地开了口,而也正好插入两人的对话当中,让话题就这样不了了之。
怜若九沉默了半会,没有再多说什么,直接转过身去,哪里进来的,便再往着哪里出去。
原地,留下的人仍是沉默着,似并没想着要马上跟着出去。
“奴婢不懂为什么主子要留下她?”如心问着,对于怜若九的人仍是不怎么放心。
“留着她自然有她的用处。”上官玄淡淡地扫过如心,视线转回来,仍是盯着怜若九消失的方向,眼中深沉此时便也更浓了些。
“如果主子是因为表小姐的事情,那奴婢们也可以……”
“怎么,你觉得你有本事可以挡得住她们,本王要的是彻底的让她们离开,而不是一时的阻拦。”
“是,奴婢知道了。”如心无言地低下头,不敢再开口,就连抬起头来看一眼上官玄的表情都没再敢,就怕触动了上官玄的怒火线。
“但是主子为什么要把斑指给姑娘?”如诗也想不明白。
“嗯?”上官玄微眯着眼,冷眼扫过如心与如诗,脸上仍是平静着,没有生气,但是却阴沉得让人感觉到寒意。
“奴婢该死。”如诗吓得赶紧低下头,不敢再问。
“奴婢们告退。”
如心与如诗见上官玄没再开口,便退了下去,而楚悬雨只是耸耸肩,什么话也没说,也跟着退了出去,原地,便只剩下上官玄一下人。
屋外,隐隐约约传来几个人的对话声。
“悬雨,你说,主子为什么要把斑指给姑娘?”如心问着。
“那就得要你自己去想了。”楚悬雨笑得淡然,不紧不慢地走着,没有看向如心与如诗,而是直视着前面,一脸的若有所思。
☆、别怪我没提醒你
“但是那个斑指在王府里……”
“嗯,主子就是这样意思。”楚悬雨扬起来的笑意更浓,似也料想到了上官玄是什么意思了。
“但是……”她若有所言。
“主子看人一向挺准的,既然认定是她,那就是她了,不然,难道如心你想给主子挡人,别怪我没提醒你,主子的那些女人不是你能挡得了的。”
“……”如心沉默着,似也有些明白了,便也不再多问。
三人一前两后,不紧不慢地往前走,原地,便再次恢复了平静,除了风声仍还是风声。
上官玄受伤重度晕迷的消息,再次传得沸沸扬扬,至于是真是假,谁也没能看得清楚,而在最后一位走出的大夫口中把话传出来后,消息便不再只是表面消息,而是确确实实的事实了。
从梅院出来,再转移回昊月王府,出府,再到移动,上官玄都是让一顶桥子抬着,始终都不曾露个脸,不免让人猜测,桥子里面的人是不是快要不行了,而要急速转移,以求宫中的太医来诊治。
但,猜测归猜测,却是始终都没有一个固定的说法。
梅院虽然也是在京城中,但是位置却处得连昊月王府有些距离,走起来,也用去了不少时间。
‘昊月王府’四个大字出现在眼前,怜若九微抬着头,淡淡地扫了一眼,只用一眼,便也知道了,王府确实就是王府,连个大门,连个墙都显得那么的庄严,让人望而生畏,连多靠近一步都不敢。
而眼前的建筑也比想像中来得都还要大,也还要壮观,就单单那两位守门的侍卫都显得不一样,只是,长这大,看了这么多电视,还真没见过让一个长相貌美的女人来守门的。
咳,守门倒也不像,不过,却更像是一个等待着丈夫回来的贵夫人,但不同的是,这贵夫人此时的打扮却是一名少女的装束罢了。
“表哥,你终于回来了。”女子一见到上官玄的桥子过来,马上就冲了过来,语气柔媚,就连神情都无不透着喜悦。
只是……
“见过表小姐。”如心与如诗同时喊着,话喊着,身子移动,却也正好是挡住了女子往前奔去的脚步。
“走开,不要挡着我的路,没看到我要去扶表哥吗?”杜千千狠狠地瞪着如心与如诗,对于这两个半路杀出来的程交金,正是气愤得很。
“回表小姐的话,如果表小姐有什么需要说的话,奴婢会给表小姐传过去。”如心如是回着,而身子仍是站着动也不动,至于说是要让路,似有些困难了。
“该死的奴婢,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还不快点让开。”杜千千动怒了,脸色有些难看,但当着上官玄的面,即使没见到上官玄的人,但他的桥子却在眼前,有怒而不敢直接发出来,以至于只能是忍住。
突然,门口处又出现两名女子,而两名女子一见到大门口外面的桥子时,马上就闪了过来。
☆、你是什么身份
“奴婢如花,如水见过主子。”如花如水同时喊着,头微低着,等待着桥子里的人回答。
只是,此时本该要出声人,却始终都保持着沉默,而偏偏桥帘又挡住里面的人,让外面的人无从得知里面的人到底是在干什么,各人一时也显得沉默了。
怜若九淡淡地扫过如花与如水,不免又叹了一口气。
唉!
连个侍女都长得这么美,如心,如诗已经是两个美人了,再来两个如花,如水,还外加了一个表妹,看来,上官玄的艳福还真不浅。
有几大美女在身边,居然还时不时就跑到青|楼|艳|妓那里去,果然还是窝里的不如外面的。
“嗯,府里的事情,一切都可好。”上官玄淡淡地开了口,语气当中无不透着一股虚弱,连说句话都显得是有气无力了。
如果不是有桥帘挡着,估计也还能摆出个脸色苍白,身体虚弱,以示他此次受的伤真的不轻,随时都有可能死掉的病人一样。
“表哥,你怎么样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扶你进去好不好,表哥不在府里,你知道,我有多想表哥嘛,我日盼夜盼,就是盼着表哥能早日回来,现在终于是盼开表哥回来了……”杜千千一听到上官玄的声音,两眼顿时发光,马上就想要靠近桥子去。
只是……
“请表小姐恕罪,主子身体不适,暂时不能与表小姐续旧,还请表小姐……”
“能不能见本小姐,那是表哥说了算,哪里有你这奴婢说话的份了,滚一边去,不然,别怪本小姐不客气。”杜千千冷冷地瞪向如心,没想到,说了这么久,如心竟然还是挡着她的路,上官玄明明就是眼前,但她却是连靠近的机会都没有。
“咳,我说,其实表小姐也不用为难她们了,她们呢也只是听命行事而已。表小姐这样怪罪她们,那她们还真是挺冤的。”怜若九淡淡地开了口,嘴角轻扬着,似笑非笑地看着杜千千。
确实,的确是跟如诗说的一样,大小姐脾气,性格与表面相差得太远,美人脸,牛人脾气,一句话,惹不得。
“你是谁?”杜千千把视线转到怜若九身上,两眼顿时瞪大,似也没料到还在这么一个人存在,而特别还是见到怜若九长得是什么样子的时候,眼中的杀气顿时直冒了出来。
“咳,我是……”怜若九想了想,还是没能想出个所以然来。
她是谁?
这个问题,有些难回答,而且也不好回答。
“你是什么身份,凭什么敢指责我的话。”杜千千见怜若九没有回答,怒火更重,两眼瞪着那比自己长得还要美的脸孔时,怒火再次狂烧着。
“……”唉,怜若九无言地叹息着。
她是什么身份?这就是她说不上话的事情。
女仆?不是。
互利关系?还能说得上,但,似乎对她不利的多一些。
“千千,她是本王带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