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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解药交出来?”惜红扇把莫形扯到眼前,眼中的杀气没有因为那一剑而有任何一点的消退,反而更为浓重了些。
“哈哈,解药!你跟我下去要吧!哈哈哈……”莫形狂笑过后,人便往着地上倒了下去。
“该死的。”惜红扇低咒一声,拼命往着莫形身上翻找,但半天都是什么都没有找到。
而一旁站着的楚悬雨与风怀却只有是愣愣地看着她的举动,一时也没有了反应,而风怀在看到惜红扇的样貌时,眼中的疑惑突然加深,紧盯着她不放,似在研究着什么,只是,却又一时半会想不出什么来。
而另一边,斩勒风在怜若九快要倒下来的那一刻,便把她给扶住。
“红扇是你救的?你们没事就好!……”怜若九轻声问着,身上的力气已经用完,对于上官玄,没有再看上一眼。
“你先不要说话,我先给你止血。”斩勒风轻颤着手,看着怜若九的情况,手也微微有些哆嗦了。
“不用了,我们走吧!我再也不想留在这了!”怜若九淡笑着,轻摇着头,看着斩勒风,态度更是坚定了。
“好,我们走,红扇,我们走。”斩勒风深吸了一口气,没再坚持,而是直接如了她的意,抱起她,总着惜红扇喊了一声,便要离开。
“把她留下来。”上官玄冷冷地开了口,怒气直向着斩勒风横扫了过去。
“既然你没有本事保护得了她,那她便由我们带走。”斩勒风停下脚步,头也不回地把话给落了下来,头微低下来,看了眼怀里的人,在得到怜若九的肯定时,嘴角的笑意便给露了出来。
惜红扇赶了过来,脸色有些着急,但声音仍是压低了:“阿九,你不是说莫形身上有解药吗?为什么没有?”
“也许是他没带出来吧。”怜若九淡笑着,对于惜红扇的怒视并不以为意。
“你骗我。”惜红扇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嘴角紧抿,更是担心地看着她:“但你身上的毒……”
“我不是有给了你一颗药丸吗?你没有吃?”斩勒风似乎也察觉到两人的不对劲了,视线扫向怜若九,不解现在算是什么情况了。
“我把它给了红扇。”怜若九淡淡地回着,而那颗药还是她连哄带骗让惜红扇给吞下去,不然,惜红扇根本就不会碰那解药半分。
“把姑娘留下来。”如诗闪到斩勒风前面,把路挡着。
“让开。”斩勒风冷眼扫过如诗,眼中闪过一抹杀气,即使面对如诗,却没有留情。
“今天谁也别想走得了,本王要的人,谁也带不走。”上官玄动怒了,双手背在身后,危险地扫着斩勒,而话完,便也动手想要把人给抢过来。
斩勒风似早就料到他会动手,一个闪身,迅速地躲开了上官玄的攻击,而惜红扇在上官玄过来的时候,挥掌便也向着他横扫了过去……
☆、不要逼我
瞬间,上官玄与惜红扇便打了起来,而至于旁边站着的人,却是谁也不敢去插手,免得惹祸上身,毕竟这打的人,伤了谁,似乎都没有好处可言。
“斩勒风,放我下来。”怜若九扫了一眼斩勒风,忍住心口处的伤口,而伤口处让斩勒风给暂时止了血,只除了痛,剩下的便只是痛了。
斩勒风看了她一眼,无奈,只能听从她的意思,小心地把她给放了下来。
“上官玄,你要是敢动她一根毫发的话,我就死在你面前。”怜若九突然从发饰上拨出一根发簪,迅速地往着自己的喉咙处指去,冷冷地盯着上官玄的举动。
而上官玄一掌在挥到惜红扇胸前的时候,便硬生生地给停了下来,再一个闪身,微微地退开了。
“把发簪放下来。”上官玄眼神一冷,危险地扫向怜若九手中拿着的东西,怒气在瞬间暴发。
“不要逼我。”怜若九说得坚决,而握住发簪的手也更用力了一点。
他可以做得狠心,那她便也可以做得绝情。
“本王说过,凤莱国的人,一个不留。”上官玄微眯着眼,对于惜红扇似乎也没打算要放过。
“我不管,你要是敢动她一根毫发的,在你动手的前一刻,便是我的死期,你可以动手,但却不是怀疑我的决心。”怜若九冷着眼,而这件事,做得也更为坚定了。
只是,额间上的冷汗却不受控制地猛流下来,心口处那股剌痛感瞬间又再次袭…来,而心口处的那个伤口似对身上的毒起了推动作动,似要提前发作了。
“你。”上官玄双手紧握,狠狠地瞪向怜若九,但,对于这件事,却是无可奈何,而除了选择放人,便是什么都做不了。
“让我们走,不然,你带回去的只会是我的一具尸体,从今以后,你是你,我是谁,从此不再有牵连,我对你的情,已经死在了昨天,从此以后,都不会再有了。”怜若九心一狠,手一个用力,便把发簪往着自己脖子上剌进去了一点,瞬间,脖子处便流出血迹来。
在发簪剌进自己脖子处的那一瞬间,身子微微地摇晃了一下,而也快要支撑不下去了。
身一转,没有再看到上官玄,而也不想让他看到她此时的脸色,对于如诗站的地方也顾及着,直接往着斩勒风怀里靠了过去,轻声说着:“马上带我走。”
“怎么了?”斩勒风一惊,顿时察觉她的不对劲,没有犹豫,直接抱起她,便往着某处闪去。
惜红扇在跟过去的时候,淡淡地扫了一眼上官玄,话便也给直接落了下去:“你会为今天的事情后悔,阿九说过,如果她没留下来,便让我代她告诉你,以后你不用再来找她了,不然,这辈子,你都别想再见到她。”
话完,惜红扇一个闪身,便也往着斩勒风的方向飞身过去。
怜若九在斩勒风抱着她走出一段路的时候,胸口处一道热流涌上来,一时压制不下来,便直接把血给喷了出来。
☆、你不会死的
“阿九?”斩勒风一惊,更是紧张了,脚步也走得更快了些。
“毒似乎提前发作了。”怜若九轻声说着,嘴角处慢慢流出血水。
“好,我知道了,你不要讲话,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斩勒风微颤着声,似在安慰着怜若九,但却更似于是在安慰着自己了。
“如果我死了,不要告诉他,就说我回家去了。”
“你不会死的。”惜红扇直接打断她的话,语气有些冲,狠狠地给她瞪过去。
“呵呵……”怜若九突然轻声出声,只是,随着笑声,血,沿着嘴边慢慢地流出。
不会死?
她也不想死,但……
…………
原地,留下来的人仍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就只是那么愣愣地站着不动,当人群散去的时候,一切又恢复到了平静,谁也没有再提起刚刚所发生的事情,而只除了空气中的血腥味还显示着刚刚的一切,便是什么都没有留下来。
风怀视线仍是紧盯在惜红扇闪去的方向,而在很确定上官玄不会听到他这边所说的话的时候,嘴角扯动着,不紧不慢地把话给问下来:“悬雨,你觉不觉得那个女人很眼熟?”
“你不要告诉我,那个女人是你花名册里的曾经的那么一员?”楚悬雨没好气地给他扫去一眼,对于他的话,很是无奈,就差没直接给他甩一个白眼过去。
“我在跟你说正经事儿。”
“我也在跟着说正经事情。”楚悬雨直接给了他一个白眼,刚刚的想法,现在便是直接付储于行动,对于风怀已经不想理会,但对上官玄的反应却是担心得可以。
“那个女人很像一个人。”风怀微眯着,顿时想起什么来,视线转向楚悬雨,神情有些紧张。
“谁?”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独孤痕画中的女人……”风怀若有所思的说道,好像在回忆着一件往事。
“你确定?”楚悬雨一惊,怀疑地扫向风怀,而这件事真要是真的,那事情似乎就有问题了。
“不确定,我只是略微扫过了独孤痕手中的画像,你不知道,独孤痕那人有多宝贝那副画像,连让人碰一下都不能,上次我就是碰了一下,他差点就把我的手给剁了。”风怀一提起那件事,怒气便不打一处来。
“……”楚悬雨沉默着,也无语了。
“如诗,把独孤痕找出来,本王有事找他。”上官玄扫了一眼如诗,下一刻,脚步一抬,没有理会其他人,直接往着王府的方向回去。
一瞬间,楚悬雨与风怀两个人四眼相瞪,怀疑着上官玄是不是长了顺风耳,连他们交谈得那么小声的话都能给听见,怀疑,更是疑惑了。
…………
欧阳拓然的造反,以他的死,划下了落幕,而凤莱国的暗杀事件,在凤莱国杀手全部消灭的时候,事情便也给沉淀了下去。
至于欧阳拓然的兵力便归属到了他的亲弟弟十三王爷欧阳拓奕,为的只为要与太…子欧阳拓野形成对立的局势。
☆、踪迹全无
而昊月王府仍是昊月王府,没有任何的变化,至于乌云国的纳尔公主虽是嫁进了昊月王府,但却只是个玄侧妃,至于正妃,却给人留下了一个悬念,让人猜测连连。
几天后,外面的人回报,怜若九让斩勒风带回了善世堂,伤势不明,但却并不乐观。
半个月后,善世堂突然关门,不见外来者,而里面的人,没有特别的事情便是谁也没有再踏出大门半步。
一个月后,来人再报,怜若九整整一个月都没有出过房门,而唯一让人确定的便是,人还活着。
而独孤痕来到昊月王府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月后了,而他一来,整个王府,便再次陷入别一个紧张的局面当中。
只是,当来人再来回报的时候,却只传来了一个消息:怜若九不见了,就连斩勒风与惜红扇也一同消失,踪迹全无。
人就如同在人间蒸发了般,去向不明,也无人知得,就连人是在北宇国的范围内,还是出了北宇国,也是一无所知,上官玄似疯了般,把整个北宇国都给翻了过来,仍是没能把人找出来。
独孤痕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在重新出发去找人的时候,只留下了一句话:“他们躲人的功力,绝对不是普通人所能想象的,你就自己慢慢找吧。”
话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昊月王府,而他的意思很明白,他们要是真心想躲,只怕就算是找上一辈子,都未必可以把人找得出来。
…………
两年后,还没入冬,气温便已经直速下降了,也还没要进入黑夜,风已经透着寒意,让人冷得剌骨,人心便也暂时是暖和不起来。
街上,仍是人来人往,喧闹不已,叫卖声,打闹声,声声不断。
而在人群中,谁也没有注意到那一抹妖弱的身影,女子手中牵着一个五岁的小男孩,只是,那名女子却穿着一件雪白豹衣,看似很怕冷的模样,而小男孩身上穿的却只跟平常人一般,没什么特别之处。
“娘,这就是北宇国吗?”男孩问着,对于眼前的一切,似都充满着好奇,而每走过一处,都不忘看上几眼,但看过之后,便并不留恋,更没有要买的意思。
“嗯。”女子拉了拉身上的衣服,淡笑地看着男孩,而在把头从豹衣领子里露出来的时候,这才让人看清她的直正面容。
怜若九淡淡地扫着周围的一事一物,再次回来,却仍是什么感觉都没有,除了陌生仍是陌生,即使她曾经在这里呆过,但,回忆却并不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