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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来,却是没有了任何的意义。
“你去哪?”上官玄拉过她的手,不太确定她那句回去,指的是回去哪里,更担心着,她一转身,便是永远的离开。
“除了回房,你觉得我还能去哪里,我不会逃,如心的事情,我不想就这样不明不白,我会等她醒来。”
☆、解释
怜若九轻扯着笑意,只是,没有转过身来,便是谁也没有看到她嘴边那抹笑,却是笑得有些苦。
刚想走,但上官玄拉着她的手仍是没放开,不免微侧着头,扫了一眼他,再眼神往着他的示意过去:“你该放手了。”
“该死的,难道你就什么都不解释?”上官玄沉着脸,仍是紧拉着她的手不放。
“我现在说了,你也不一定会相信,但她的伤真与我无关!”她有些失落,因为他的不信任。
“你。”上官玄动怒了,但却拿怜若九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放手吧。”怜若九淡淡地看着他,话完了,便等着他的举动,上官玄没放手,那她便不再动了。
两人僵持着,谁也不让谁,气氛一度紧张了,而房里却是谁都沉默着,不敢在这个时候开口打破这种僵局。
“咳。”
突然,如心轻咳一声,微微地转醒了,但脸色却是死一片的灰白,看不到一点血气。
“如心,你怎么了……”如诗奔了过去,小心地轻轻按住她,不让她起来。
“主子……”如心轻声喊着上官玄,但看到如诗给她暗示的时候,想说的话便没有说出来。
“如心,你看到是谁动的手。”上官玄淡淡地扫了一眼如心,不想浪费时间,既然要说,那便是一次性直接全说出来。
不管是不是怜若九动的手,该知道的答案便不想让它继续疑惑下去。
“咳,奴婢没有看清是谁,但是……”如心轻咳着,而每说一句话都要喘好会气才能继续把话说完,但话说到一半,看着怜若九,却不敢再说下去。
“说下去。”
“奴婢只是看到一个身影,一个像姑娘的身影。”如心轻声回着,眼睫垂下去,不敢直视怜若九的眼睛,更不敢去看上官玄的表情了。
“不可能,就算是像我,你看到的那个人也不会穿着跟我今天穿的一样。”怜若九难以置信地看着如心,没想到,到头来,她所有的自信全部都毁在如心的一句话中。
像她?一个像她的身影,就因为像她,所以,如心在见到上官玄的那一刻才会那样指着她,现在一切全都明白了,只是,这种结果,却不是她所想要的。
“但奴婢看到的人,身上穿的衣服跟姑娘是,一模一样。”
“一模一样?”怜若九怀疑她是不是听错了,还是如心看错了,但……
“对不起,姑娘。”如心说完,便没再开口。
“如果你解释,本王会相信。”上官玄没有理会如心的话,视线仍是紧盯在怜若九身上,而只要她开口,他便会相信她的话,不管她到底有没有动手。
“我还能解释什么?”怜若九苦笑着,看着上官玄,不免觉得有好好笑,解释?她还能再解释些什么,如心的话,无疑就是把她打入了十八层地狱,永不翻身。
越是解释,只能是在显示着她是在掩饰罢了,她没有做过的事情,就不需要去解释。
☆、一切都太迟了
“这就是你的回答?”上官玄微眯着,怒气压制着,但眼中的冷意却透露了他此时的情绪。
“我累了,不想再说了,放手吧。”怜若九微转过身,不想再看到上官玄的脸,也不想再感觉到屋子里那股沉闷的气息。
空间太小,让人呼吸也变得困难了。
“本王最后问你一句,你取了书房里的放着的地形图到底是做什么?”上官玄不想把话闷着,直接便问了出来,本不想在这种情况下问的,但怜若九的无视,却直接挑起了他的怒气。
“你是怎么这么快就知道那是我拿的?”怜若九迅速转回身来,震惊地看着他,嘴角微微扯着,那件事,她做的很小心。
即使当时杜千千也在场,就算她想告诉上官玄也不够时间呀!绝对不是她说的,但除了她还有谁知道她进过他的书房……
“本王只想知道,你要那个做什么?”
“那我也想知道,你为什么会这么肯定那是我拿的。”怜若九也同样直视着她。
“姑娘,是奴婢,是……”如诗小声说着,不想打扰他们的对话,但,这种时候,却不知不开口了。
“等等,如诗你先不要插话进来。……是你!?”怜若九打断如诗的话,只是,就因为如诗的突然插话,她突然明白了些什么,原来,她一直所以为如诗是可以信任的,可是……
“原来,如诗她是你派到我身边盯着我的人,再把我的一举一动全部向你汇报,对不对?所以,你也才会在如心出事的时候,连问都不问一声,就怀疑我,只因为你对我的行踪了如指撑的,是不是?”如果没有如心这件事情发生,只怕这些事情也不会全都暴露出来,而她只会就这样一直都被蒙在鼓里。
“本王只是不想你有事。”上官玄突然惊觉着怜若九的不对劲。
“如果你所说的保护是以这种方式的,那我宁可不要,而你这种保护,只能让我感觉那是一种牢笼,把我给困在笼子里没有完全的自由。”怜若九苦笑着,无奈地摇着头。
“把图还回去,本王可以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上官玄沉着脸,不想把问题再继续扯大。
“太迟了。”怜若九轻摇着头,她也想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但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便是发生了,再也没有回头的路。
“如诗,送她回去。”上官玄动怒了,松开她的手,转过身,不想继续争论不休了。
“不用了,我说过,我不会逃,不用再监视我。”怜若九苦笑,扫了如诗一眼,转过身离去。
从如心房里出来,她便直接往着自己房里回去,现在她很烦闷,好想静一静。
很快天亮了,一切似又恢复到了原地,刚走出房门,门卫便来报告,说有人来找。等到她来到庭子里的时候,斩勒风已经坐在那里了。
“你怎么来了?”怜若九走进庭子,对于斩勒风突然到来很是疑惑。
☆、为什么不解释
“你见过莫形了。”不是疑问,而是肯定,斩勒风一开口,也不想浪费时间,直接奔入主题。
“是又如何,你也见过他?”
“是见过,不过,他只当我是一个普通的大夫,估计也觉得我对他没什么危险性,所以就打算要留我一命吧。”斩勒风耸耸肩,对于当中发生过的事情似并不在意,而也不想再提起来。
“你知道红扇她出事了吗?”
“这件事,我希望你不要卷进来,你不是他的对手,莫形是很可怕,不过,我相信一定会找到他的破绽的。”斩勒风看着她,眼中闪过一抹担忧。
“已经太迟了,而且,我现在也回不了头,昨晚,他已经从我这里把宫中的地形图拿走了……”怜若九淡笑着,不想插手?可能吗?
昨晚的事情已经发生了,能让时间倒回来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出现过吗?
“怎么会这样?”
“那你有更好的办法?她拿着红扇的生命威胁……”
“确实,难办!”斩勒风摇摇头,也是一脸的无奈,话停了一下,又继续开口:“上次,那个找红扇的男人去哪了?”
“我哪里知道,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好了,我该回去了,这颗药丸你拿着,如果莫形给你吃了什么,你吞下它。”斩勒风拍拍身上的衣服,从怀里把一个小瓶子拿出来递给她,然后,话完,半会都没有多留,直接起身离开。
怜若九接过药丸,扫了一眼斩勒风走了方向,呆呆地坐着那出神,等到回过神的时候,太阳已经快要落山了。
回房的路并不长,但她却走得异常得慢。
“你去哪了?”上官玄站在房门前,紧盯着她走过来,脸色异常的阴沉。
“……”怜若九扫了他一眼,没有回答,脚步继续往前走……
“本王在问你话。”上官玄在她经过自己身旁的时候,把她的脚步拉停。
“你想要听什么回答?”怜若九微侧着头,淡淡地看着他。她以为他昨夜会出现,结果,他没有来,只是留她一个人呆在房里。
“你。”上官玄沉着脸,不想跟她吵,可偏偏,她总是有本事挑起他的怒火。他叹了一口气,对于怜若九却是无可奈何了:“为什么不解释?”
“不需要。”怜若九火了,狠狠甩开他的手,连给他反应的机会都没有,直接抬步往着房门走去。
解释?她现在最不想听到的就是解释这两个字,如果解释管用的话,他们现在的关系就不会变成这个样子了。
门,砰的一声关上,而且还是当着上官玄的面给关上的。
“九儿,开门。”上官玄动怒了。
“没什么好说的,我要休息,不想让别人来打扰。”怜若九冲着门板喊道,懒得去理会她这句话说了,上官玄会有什么表情。
“本王再说一遍,开门。”
“姑娘,你先开门吧!有话好好说。”如诗轻声喊着,对于这种情况有些担心了,就怕两人会真的打起来。
☆、你来干什么
“不要。”怜若九连想都没想,直接再冲着门板喊着。
“姑娘……”
“我现在不想见到他,也不想听到他的声音,更不想去解释那些有的没有的事情,如果没有事情的话,麻烦你们走开,如果你们想让我滚的话,可以,我会直接滚出是昊月王府,这样你们是不是就会满意。”怜若九深吸了一口气,不紧不慢地把话说着,怒气压制了下去,话虽然说得平静,但句里语气间却是直接透着那股愤怒。
“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本王?”上官玄微眯着眼,阴阴地盯着门板上。
“没错,我现在谁也不想见,包括你。”
顿时,门外一片沉默,而屋内,却也更显得沉默,怜若九最后的一句话,上官玄没有回答,也没有再要求她开门,剩下的只有沉静。
由白天到黑夜,很像几个世纪那么久。
怜若九躺在□□,两眼瞪大,望着床顶,因为持续的时间太长了,眼睛都盯得发酸……
突然,窗户起了一点动静,一瞬间,一道黑影便闪了进来。
怜若九只是动了动嘴角,眼睛仍是不目不转睛地瞪着床顶,对于半夜前来的人一点兴趣都没有,就连看一眼似乎都觉得是在浪费时间,更浪费力气。
只是,进屋来的人,却也显得沉默,而只是闪身进了屋子,并没有做出其他的举动,连个细小的声音都没有弄出来。
“你来干什么?”怜若九当来人是莫形,冷冷地说道。
“……”来人沉默着。
“不出声,并不代表着你就不存在,如果没事的话,哪里来的,便往哪里滚出去吧,你觉得我对你还有利用价值吗?”
“……”
“该死的,你是聋了还是哑了,干嘛不给我回话。”怜若九大怒,从□□蹦起来,直接往着屏风外面闪去。
只是……
刚来到屏风处,还没来得及破口大骂,便让来人给拉进了怀里。
“你放开。”怜若九一惊,直觉反应便是想要推开搂住她的人。
“你连本王的气息都分不出来了。”上官玄紧搂住她,不让她有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