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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不知好歹!”墨言冷哼一声,随即跟二人动起手来,拳打脚踢刀剑横向,无所不用,可墨言毕竟是顾长清手下的暗卫,没几下子就把顾衡钰手底下的侍卫打晕过了过去。
皇帝指着他道:“你……你是谁!你也要害朕吗?!”
“皇上放心吧,属下是派来保护皇上的。”墨言的话似乎安慰了皇帝,是他安静了下来。
不一会儿功夫,正在上朝的大臣与顾衡钰急匆匆的赶来,推开殿门便望见了倒在地上的侍卫和坐在龙榻上的皇帝,一位皇帝的心腹顿时嚎啕大哭地扑倒在皇帝面前:“皇上啊,您终于醒过来了,您可不知道这几日朝中……皇……皇上……”
这边还没把话讲完,那边皇帝已经捡起了侍卫的佩刀走向了顾衡钰,顾衡钰硬着头皮干笑道:“父皇您终于醒了,您可不知……父皇……”
皇帝将剑搁在他脖子上,眯起眼睛愤懑道:“没想到朕养你了二十余年,竟然养出了个弑父的逆子!”
“父皇!”顾衡钰大喊一声,扑通跪倒在地上,朝中的大臣除了皇帝的心腹外只剩下一小部分是他的,不足以对抗,本想着能在皇帝昏迷的时间里将众大臣的心思聚集在一起,为他效力,可没想到皇帝竟然这么快就醒过来了,这根本就没在计划里啊。
“逆子!”皇帝要一刀砍下去,却别突然冲进来的人抱住了腰,细细一看原来是顾衡垣,他紧抱着皇帝的腰,大喊大哭道:“父皇,您终于醒过来啦!您可不知儿臣有多担心啊!”
“放开!”皇帝更加愤恨了,一个是卖国一个是弑父,他生下来的都是这样的畜生?盛怒之下,皇帝再也没了理智,剑柄没进了顾衡钰的胸膛,竟贯穿了他的身体,顾衡钰万万没想到事情会这是这样的结局,喷出一口血在皇帝的袍子上,一下子便死了。
皇帝怔住了,连连往后退去,手指哆哆嗦嗦的指着大臣,口齿都不伶俐地说道:“快……快……快看看……他……他还活……活着没……”
大臣连滚打趴的跪在顾衡钰的身边,把手指放在他的鼻子下面,已经没有了鼻息,大臣吓得失了禁,“回……回皇上的话……太……太子……已经……死了……”
所有人的脸色都很难看,皇帝竟然杀死了自己的儿子,即便是再罪恶滔天也不该私自动用刑法,皇后闻风赶来,看见的却是自己儿子的尸体,横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她的双腿突然不能动了,重重的坐在了地上。
“娘娘!皇后娘娘!”或许是皇后这个称呼拉回了皇帝的神志,他望去,皇后的目光已经失去了焦距,眼泪将脸上的妆尽数化糊,可她的双眼一直盯着某一处方向,心痛到不能呼吸。
“梓童。”皇帝上前想去扶她,可却听皇后言:“请皇上赐臣妾一死!”
皇帝的情绪完全被打散了,原本还想着如何补偿她,没想到居然也是个不会瞧脸色的女人,“放肆!你也来气朕!”
“臣妾不敢,立太子一事,臣妾也有参与,还望皇上责罚。”
“朕没怪罪于你。”皇帝软了口气,想来顾衡钰定没告诉她自己已经昏迷不醒的事。
皇后依旧神色无光,哽咽着道:“请皇上赐死!”
皇帝便是皇帝,再有耐心也容不得一而再的挑战他的脾气,他恨恨道:“好好好,既然你这么想死,朕成全你!来人啊!把皇后带去冷宫,在冷宫中度过余生吧!”
“皇上!”跪倒在地上的是皇后的弟弟,虽然姐姐这般惹怒皇上,可毕竟是皇后,若是没了皇后之位,他们家的地位就会大大受损,无计之下跪倒在地。
“请皇上宽恕娘娘之罪啊!”
“朕心意已决,不必多言,快将皇后带出去!”
“臣妾,谢皇上的恩典。”皇后很快就被拉走了,满室充满了寂静,都不敢看躺在地上的顾衡钰。
这一日,风云突变,皇后娘娘被关冷宫,太子私自自封并想弑父,实在是罪无可恕,于是将太子府的所有人都发配新疆,永世不得往返,只可怜太子妃薛芙蓉还没享受几天好日子,便被无情地打落地狱,从此过上了惨无人睹的日子。
那日出手相救的人,皇帝始终没有找到,他很想将此人招入麾下,但只可惜他只是一个下属,真正操控他的人不知道在何处,皇帝觉得自己的处境越来越危险,冥冥之中仿佛有一双手在推动着他前进,让他无法抗拒。
顾衡垣将事情的前因后果皆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皇帝,但是唯独没有告诉他,皇帝昏迷的事情是顾长清告诉自己的,于是皇帝赏赐了他一些东西,但太子之位还仍旧空着。
顾衡垣信守承诺的将顾长清与顾衡勿放了出来,顾长清悠闲自在想回自己的府邸,而顾衡勿却着急的想去找水蕊,可语敛却突然回来了,带着淡淡的笑意对着两位皇子道:“主子,四皇子,四皇妃回来了。”
这一消息无非是顾衡勿从牢里出来的第一个好消息,顾衡勿急着想去找水蕊,却听语敛道:“四皇子不必着急,有人会带着四皇妃来的。”
如意带着水蕊在街上四处闲逛,水蕊抱着孩子一边挑选着一些小孩儿的玩具,一边笑着道:“公主能够如此亲民,水蕊倒是没想到。”
如意淡然一笑,若有若无的摇了摇头:“说白了,公主也是人,为何不能在大街上行走。”
水蕊抱着茹儿,茹儿也有些亲近如意,转头便想让她抱抱,如意一笑抱过了茹儿逗着她,水蕊却提:“若不是知晓公主,水蕊怕是要认为公主是个娘,这般会逗孩子。”
此话一出,如意嘴边的笑意僵了僵,也不知是想起了什么,突然叹了一口气,将茹儿塞回了水蕊怀里。
水蕊轻蹙眉头,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
一道从天而降的身影夺过了怀中的茹儿便往远处跑去,水蕊尖叫起来大喊道:“茹儿,我的茹儿!”
如意几乎是下一秒就追出去的,当她将人追到了死胡同里,冷冷道:“将孩子给我,否则定有你好果子吃!”
一个轻笑声音传来,如意听过了很多次,并不会记错,面前的男子将面罩摘下,露出了刚毅的脸庞,正是顾长清身边的良衣,可这声音不是良衣发出来了,在她转身之际,一片蔚蓝的衣袖映入她的眼帘,她的呼吸一滞,虽然这一世他们没有多少纠葛,但她还是不想见到他。
“五皇子好深的计谋。”如意眯起眼睛,忽然冷笑一声说道。
“计谋?公主殿下才是好计谋。”
“此话怎讲。”
“公主殿下在看到良衣的脸庞时,忽然愣住了一下,而且也并没有趁机上前夺走孩子,原因只有一个,那便是公主之前便知道水蕊与我的关系。”
☆、第四十章
“五皇子果然是会谋划人心的,只可惜本宫并不知道你们之间的关系。”如意冷笑一声,目光撇到了追过来的水蕊。
“是与不是,公主自行思量。”顾长清并不急着戳穿她的面具,反而倒是好奇起来,什么时候她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的,是后来知晓的,还是…一开始……
顾长清走至水蕊身边喊了一声:“四嫂。”
水蕊低下头不敢去看如意的表情,生怕看她目光中充满失望的神色。
可如意像是什么都知道了一样,目光波澜平静,未有一丝诧异。
真是有意思。
良衣将水蕊护送回顾衡勿的府邸,顾长清与如意难得心平气和的走在街道上,望着街道的风景。
“公主还不打算说实话?”顾长清挑着眉毛,容貌中的柔和自成一气,如意轻笑一声。
“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人与人之间难道就没有投缘二字可言吗?”
“若今天站在这里的并非明月的公主,而是一个寻常的百姓,长清尚且可以相信,但公主并非普通人。”顾长清的目光注视着如意,她拧眉不言。
赫连如意是的美貌的女子,他从来深信不疑,可与他第一次相见与这一次,她的眉目之间变得沉稳了,气质也内敛了许多,如同一块璞玉,散发着迷人的光彩。
赫连如意啊赫连如意,我真的很好奇,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是什么让你变化如此之大。
“确实,无事不登三宝殿,此次来扶叶不光是为了将水蕊送回,同时也需要五皇子的帮忙。”
顾长清但是有点意外,因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可是万分不看好自己的啊,现在居然有事情要找他帮忙,是什么让她低下那颗高傲的头颅呢。
“公主有话,不妨直说。”顾长清虽然话语之间挺沉稳的,可眉目之间淡淡的笑意却隐不去。
这算不算是上天给他派来了一个及时雨呢!
赫连如意并未抬头看他的表情,因为一想到要求他,自己满心都是不舒服。
“我需要复归草。”
顾长清忽然顿住了脚步,复归草……
他的神情开始变得不同起来,若是良衣在此,也会大吃一惊,这种草药居然让主子如此在意。
如意知道这种草药是他生母在生前栽种下的,也只有他的生母才养活了折中草药。
“若五皇子能给本宫一用,本宫…哎!顾长清!”如意的话没有说话,顾长清便拔腿就走,顾长清也不是个习武的,可却走的飞快,非得如意跑上去拦住他。
“你!本宫的话,还没说完。”
“现在说完了?”他不知道现在他脸上是什么样的表情,但是却让如意吓得退后了一步,他那张脸上充满了悲伤与气愤,不知该如何形容。
收拾了一下情绪,顾长清冷冷地回到:“公主怕是要失望了,长清不会答应。”
“若是我能助你上皇位呢!”在顾长清即将绕过她的瞬间,耳边爆发出赫连如意的声音,他愣住了,停下了脚步。
皇位,原来她早就知道了么,不过那又如何。
“即便没有公主,长清也能靠自己的实力上皇位。”
如意轻笑一声,不知她在笑什么,一张脸上笑靥如花:“现在皇帝醒了,顾衡钰虽然死了,可还有顾衡垣与顾衡勿,顾衡垣曾卖国不足为惧,可顾衡勿呢,顾衡勿虽然对你忠心耿耿,但皇帝下令册封他为太子他又能拒绝吗?他坐上了太子之位,你敢动他吗?顾长清你真的考虑过吗?”
这些事情,都在他的想法内,虽然想过顾衡勿会放上太子,可现在这句话从别人的口中说出时,他的心底很不是滋味,皇位啊,就是他一心想要的位置,如果有了它就可以掌控自己想要的一切,又有什么不可以拿出呢。
可他不想,这是他母妃给他留下的最后一点东西。
“顾长清,你好好想想吧,我会在扶叶待上几日,等你的消息。”赫连如意很有自信的掉头就走,凭借她刚才的一番话,完全可以调动顾长清的心思,他是个多疑的人,她上辈子就很清楚。
然而没过几日,果然如她所预料的那般,顾长清便让良衣上门来找她。
“公主,主子约您菁华楼一聚。”良衣茫然地看着第二次见面的赫连如意,她的嘴角绽开一丝淡淡得逞的笑容,仿佛已经算到他会前来,他忽然有一种面临主子的既视感。
而这种感觉,不知从何而发。
菁华楼乃是扶叶的一大名楼,如意前世后半辈子都在扶叶,如何不知它的大名,而顾长清在此地与自己商谈,也是给足了她面子。
如同赫连如意猜想的一般,顾长清连夜打听宫中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