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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唐咨询馆-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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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转过头,对他们说:“不过,这次吐蕃使节团手笔可真大啊!我和离就是中午,在明德门的城门口,被马车车队冲散的。”
  绿绮一边嚼着青菜帮儿,一边含含糊糊的说:“东家,别扯了,你昨天中午还不是一样迷路,一个人回来的……”
  “是走散!不是迷路!”就算我是路盲,也不能承认莫须有的罪名!
  “嗯嗯,是走散,是走散”,绿绮在我樱木花道般杀人的眼光中,败下阵来:“那个………明德门一向就是全长安,除了西市以外,最热闹的地方………。。”
  一听这话,我脑瓜中,有一根弦,“咯噔”一下,绷紧了。明德门一向就是全长安,除了西市以外,最热闹的地方………。。明德门,对呀,就是明德门,我怎么没有想到呢?
  我匆匆拉起正在喝汤的离,说:“走,快去明德门!”
  离差点给呛住。“明德门?”
  “对,就是明德门!我急切的说:“辛瑶琴就把尸体藏在明德门了!
  你看,全长安,除了西市以外,人最多的地方,就是明德门,而且就在“浮香楼”周围,绝对的公开的公共场合。
  那里进程出城的人,来来往往,络绎不绝,“城理司“根本没办法打扫卫生。
  辛瑶琴把尸体埋在城门口地面下,官道的必经之路,谁都匆忙,发现不了,地点又在昭国大街南边,拐个弯就到。
  最重要的的是,辛瑶琴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根本不需要怎么处理尸体——她只要挖个坑,浅埋进去,一个时辰后,城门开了,从早到晚,川流不息的路人,来来往往的马车,自动就替她,把抛尸现场,踩的平平整整;再说,进城的什么样人没有啊,什么样的味儿没有啊………”
  绿绮瞪大了眼睛,何愁飞红烧鱼啃了一半,离懊恼的挠挠头说:“是呀,明德门进城路面下,这么明显的地方,我怎么没有想到呢?”
  我嘿嘿一笑:“我真的不愿意用脚指头鄙视你,但是,兄弟,是你逼我这么做的……。。”
  另外两人喷饭。
  离说:“得,若无意外,肯定就在那里了。那里是我们两天来,唯一没有用铁杆探测的地方!我这就去通知大理寺的捉妖小组,封锁明德门,一同挖启,落个证据确凿!”
  当天下午,我们和捉妖小组,果然于明德门的城门口,官道的路面下,挖出了最近失踪的N具男尸。一律都是没了脑壳,脑浆全部被吸干,死状惨不忍睹。
  紧接着,晚上,大理寺的捉妖小组,就把辛瑶琴逮捕了进去。
  接下来的几天,据离的消息知情人士透露,案件审判的极其顺利,但又极其不顺利。
  顺利的是,大堂上一摆出那么多恐怖的尸体,辛瑶琴当场就承认了,自己就是杀人凶手。
  不顺利的是,后面她只回答了两句话,四个字,就什么也没有招供了。我问哪两句话,据说是大人问:
  “你为何杀人?”
  答:“猎食。”
  又问:“为何手法如此凶残?”
  答:“好吃。”
  离说,辛瑶琴什么都没有再说,大理寺上报刑部,直接定案是凶杀,她在牢狱内,什么刑都没有受,直接等候午门赐斩。
  我觉得其中还有猫腻,离却认为,水太深,辛瑶琴背后一定有什么人,照顾着她,知道无法再荫庇,才将其推了出来,但是还是保护着,临死前,在牢内过的安安生生。所以,不适合再查。
  我决定,在临刑前,再去探望一下这个一代大唐第一名妓。
  是夜,塞给牢头一两银子,在离打过招呼后,我再次见到了,辛美人。她的容貌没有丝毫改变,只是衣着凌乱了一些,脸色更苍白了一些;掉了很多脂粉,我赫然发现,她的眉毛很淡很淡。
  我告诉她明日即将行刑,我告诉她是我带人发现了尸体,我告诉她那晚她没有问错,我就在她的藤柜里,我告诉她当初那卦坤为地的玄机,一切一切,辛瑶琴只听不语。
  久久的沉默。
  就在我以为,她根本不会再说话的时候,镜妖开口了:
  她说:“妖本身,没有道德的涵义。
  是人,人本身才有,才定义。”
  我一惊:“你认为你吃人,只是在捕食么?”
  她又说:“对和错,白和黑,怎样来定位次序?”
  我试探道:“一切有情无情,天道定位次序。”
  她笑:“纵观有为无为,尽是因缘合和。缘起时起,缘尽还无,不外如是。”
  我说:“照你的意思,被你吃也是缘分?”
  她道:“我吃人,人吃我,谁又说的清……。”
  我糊涂了:“谁吃你?你不是好好在这儿么?”
  她悚言:“甘心被吃,就不要叹息……即使情尽,也没有怨尤……投身凡间,从来就是一场历险……。。不论输赢,都不会在安宁。”
  我赶紧问:“如何安宁?”
  她答:“以身证道,修得正果。妄图圆满,唯有息心。”
  说罢,合上双眼,不再理睬我。
  她说的模模糊糊,完全是按照自己的思路天马行空,我有那么一点明白,又没有清晰的头绪,就象看着风筝在高空飞,很好看想摘下来的时候,却发现——线,是断的。
  …………………。
  第二天,天气晴好,适合郊游,在刽子手来看,也是适合斩首的好天气。
  正午,西市开元门外,刑台下,围观的人山人海。刑部特地调了卫兵,维持秩序。
  我和离作为大理寺的特邀感谢嘉宾,被允许进入内围。离小心的和我说:“待大人掷签后,你就退远点。”
  话音未落,大红签被重重掷下,刀斧手高高举起明晃晃的刑刀,忽然,辛瑶琴高喊一声:“我有话要对她说!”
  她指的是我。
  我恍恍惚惚的走过去,等她要对我说什么呢?
  她冲我绡艳一笑:“在那个年代,他们叫我,霍小玉。”
  我大惊:“你留有不同时空的记忆?”
  她媚惑众生:“回来,不甘心,我想看看,这个年代的李益。”
  手起,刀落,血花四溢,飞溅我一身。
  原来,这才是吃人的刀,吃妖的刀。
  
  原来,
  辛瑶琴,
  霍小玉,
  都是,
  ——传奇。
  
作者有话要说:本案件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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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收看下一个案件
《家生奴 白头鸦》
吐蕃挑战
作者有话要说:开始第五个案件:
家生奴,白头鸦;谁能,一笔成画,画伤心?
私生子,断君愁;自古,不许人间,见白头。
  吐蕃挑战
  
  事后,我和离讨论起来,总是很唏嘘。我能够肯定的是,辛瑶琴就是因为,不甘心那一世的种种,才决定施展镜眉蜂的妖法,回溯到现在的时代,来找寻和李益的前世。
  而离也说过,镜眉蜂最大的妖力,是可以同时存在于不同的时空,只是他们的记忆,是不能自由转换的。如果转换,就会失去大部分的妖力。
  想来,辛瑶琴拼命吃食,也是为了恢复,那连离的普通术法圈,都无法看破的微弱妖力。被捉妖小组一举生擒,也是自然。
  “可是,这一世,李益究竟是谁呢?”我意犹未尽。
  离凉凉的说:“肯定是唯一一个,留宿”浮香楼“那么多夜,还居然逃出升天的那位了。”
  “你是说——太平公主的驸马——薛绍?”我惊疑未定,转念一想,如果单从既成事实,往回倒推,也确实只有他,最有可能。
  其实,从薛驸马并没有被杀,就可以猜想,爱熄了,情灭了,执著的镜眉蜂,也许只不过想追寻,生生世世牵绊的那个结——找到,打开,尽焚尘缘化劫灰。
  我不喜欢这种感觉,案件破了,罪犯斩首了,应该是个欢天喜地的结局,为什么我却由衷的感到,一丝丝的悲凉呢?
  于是,我把何愁飞叫了回来,让全本的《霍小玉传》一律叫停,然后,换上了大团圆结局的新故事:《柳毅传书》。
  我还拉着绿绮,连跑了三天永达巷,在大甩卖哄抢的女人堆里,血拼了N上好的丝绸衣料和胭脂水粉。
  可是,我还是抹不去,那飘在心头,不时浮现出的不适。离隐约也知道,他却是包容的什么也不说,任我去胡闹。倒是小飞飞私下里,偷偷散布说:“东家需要新的刺激………。。”
  新的刺激?我好笑。现在全长安城都在沸腾中,因为远道而来的吐蕃使节团,带来了千奇百怪的希世珍宝,更向武后提出了闻所未闻的要求——名画请学。
  离在我的威逼下,八卦的去打听到,所谓的名画请学,实际上是,这次吐蕃使节团,来挑战大唐国威的一项阴谋。他们的主打画师,是名满西域的第一高手——人称“丹青怪笔”的耶律轻尘。
  作为奖励,我让何愁飞夜里,去长安城外七里坡,最有名的三大菊园,偷了整整一麻袋菊花片,腌制成了最好的菊花干,给离做零食吃。
  耶律轻尘,男,三十三岁,现为吐蕃国师招揽座下,位列副相之职,仅次于大相而已,手握重权,
  据说此人天生异禀,幼年时追随父母在大唐经商,因为三岁读书,五岁成诗,不爱玩耍,只醉心于画画一途,故有“小神童”之称。
  谣言传他也曾经几次努力,想拜投在名家阎立本门下,但是阎老师不愿意,在自己胡子一大把的时候,还收个外族学生——太惊世骇俗了,人阎老师已经过了标新立异,以促进民族团结,来捞取政治声誉的年纪。
  于是耶律轻尘小朋友,含恨离开了长安,那个让他幼小纯洁无辜的玻璃心,碎成一片一片的地方。他聪明的给自己的梦想,调了一个方向——自费打工,周游各国,广访名家,吸纳了不同风格的画风,丰富了不同类型的技巧,终于在三十岁的时候,他的画,闻名整个西域。
  何愁飞悄悄跟绿绮说,耶律轻尘的画作,早在几年前,就已经在西市的黑铺上,被炒成天价了。因为他近年来,事务繁忙——吐蕃国王就是看重了他,游历的地方实在太多,对于各处的风土人情,政治面貌都非常了解,才让他在副相的位子上,一展长才。
  耶律轻尘做的实在不错,深得群臣信任,他闲暇的作画时间却变的少之又少,以前的遗留作品,价格自然水涨船高。
  我让绿绮以半个月的红烧鱼为诱饵,终于套出了小飞飞的辉煌往事之一——三盗豫王府。
  话说小飞飞在做飞贼期间,为了工作成果,出于职业道德,奋发图强,不断学习新的知识,拓展新的领域,完全巩固了他在飞贼界“玄鸟”的称号——小偷摸的是金银,大盗请的是“文艺品”!
  古董,文物,诗词,字画,这些对专业知识要求非常高的“扎手货”,以小飞飞的眼光,一律不在话下。这些也确实给他带来了高额的利润:虽然风险大,但是只要黑市上一出手,肯定是赚的盆满钵响。
  就在我还感慨,马克思同志说的对——一旦有适当的利润,资本家就会大胆起来。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润,他就铤而走险;为了百分之一百的利润,他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他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绞死的危险………
  这个时候,还不是资本家,但是胜似资本家的小飞飞,得意的从自己夜壶罐的坐架夹层里,激动的取出一卷绸布,小心翼翼的打开,是一片薄纸——上面稀稀落落,只得简单几笔,却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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