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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老爷子气得双手发抖,就没见过这么忤逆不孝的子孙。
当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某人却好像完全没有这方面的自觉般,悠悠的继续道:“当初我们可是说好的,我答应你念军校,毕业后加入部队。但以后的事情您必须都得由着我,包括我爸妈那边,您也要帮忙压着。我答应你的事情可都做到了,怎么,您该不会是想反悔,又或者是年纪大了,就不记得了吧?”
“狗屁,你不用刻意提醒我,我记性好得很。我是答应了什么事都由着你,可没答应让你提前退役。”言老爷子把桌子拍得“哐哐——”响,把当年带兵打仗的气魄全都给提了上来,
只是,却明显对言煜没用。
“可您也没说,我不能够退役不是吗?”某人继续悠悠的说道:“总之,不管我做什么样的决定,您都必须要支持,这是您当初答应好的。您可是老军人,老司令了,不会连言而有信这一点都做不到吧?传出去可是会让别人看笑话的。”
“其他的事情好说,但这件事不行。”言老爷子也很快冷静下来,知道自己这个孙子的脾气,硬着来不行,只能试着放缓了语气道:“至少要让我知道,你到底有什么非要转职的理由?”
“如果我说,为了能让你尽快报上重孙呢?”言煜冲着他挑了挑眉,故意说得隐晦。
“什么意思?”言老爷子狐疑,不由得眯起眼睛,想要从对方脸上看出些什么。
安小白,你皮痒了是不是?()
言煜却仍是一副没心没肺的表情:“没什么,我之前也跟你提到过,我就快要订婚了,您想要抱重孙的愿望,相信要不了多久就能够实现。”
言老爷子却是快速冷下表情,虎着脸道:“我跟你说过,那个女孩子我不同意。”
似早就料到对方会有这样的反应,言煜耸肩,满不在乎道:“无所谓,反正这些年我带回家的女孩子,您没一个看得上眼的。避免我们言家就此绝后,避免您报重孙的愿望就此落空,百年之后,在下面怪我不孝,我决定,还是不用征询您的意见了。”
“你,你这个臭小子,您这是存心想要气死我呀!我们言家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居然会出了你这么个不肖子孙。”老爷子气得脸红脖子粗,一口气险些提不上来。瞪着那家伙,只恨没事先给自己准备根拐杖,要不然非打的这小子抱头鼠窜不可。
想着不能就这么让这小子如了意,老爷子不由得深吸了几口气,努力平复心情道:“我跟你说,我不要外面那些野女人生的孩子。我明明就有一个重孙,你赶快去给我找回来,要不然,你也别回这个家了。”
“爷爷,我说过我们已经离婚了。而且,那个孩子说不定根本就没有留下来。”言煜做出一副无能为力的表情。
老爷子却是瞪了他一眼,连声音都提高了几分:“呸呸呸,你少跟我乌鸦嘴,我不会看错人的,然丫头不是那种心狠的人。”
“是是是,您说的都对。总之,您就别管我了,我保证,一年之内让您报上重孙就是了。不过由谁生的,这个可得有我说了算,而且也只能是我说了算。”言煜没个正经的说完这一连串的话之后,便打开书房的门径自往外走。
留下言老爷子一个人在屋里气得直跺脚,口中嚷嚷着:“你给我回来。”
声音大的,连停在屋顶上的麻雀都给震飞了。只可惜,却愣是没有半个人搭理他。
言老爷子那叫一个怒火攻心,气急败坏。又连摔了两个茶杯,这才消停。
后山的墓地上,芳草萋萋,绿树成荫。安堇然摘下鼻梁上的墨镜,将手上的一束鲜花安插在安父的墓前。随后又对着墓碑鞠了一个躬道:“爸,这是您的外孙,我带着他回来看您了。”
旁边,小家伙学着安堇然的样子,对着墓碑恭恭敬敬的鞠了一个180度的大躬。然后人小鬼大的说道:“外公,您就放心吧,我把妈咪还有外婆照顾的很好,以后,我也会一直照顾好他们的。”
“臭小鬼,谁要你照顾了?”安堇然抽了抽嘴角,对宝贝儿子的话很是无语。
结果,某小鬼却是淡定的回了她一记凉凉的眼神,“你敢对着外公的照片发誓,你每天不用我提醒你吃饭穿衣服睡觉?”
安堇然被对方说的面上一囧,尴尬看了一眼墓碑上安父的照片,然后回过身来狠狠地瞪某个小家伙,压低了声音警告道:“安小白,你皮痒了是不是?”
狭路相逢()
小家伙皱着眉头,不满抗议:“说了不许叫人家安小白。”
安堇然冷哼一声,无视对方的意见:“你是我生的,我想要叫什么就叫什么。”
“……”
小家伙不服气,鼓着腮帮子继续抗议:“安小然,你这是罔顾人权。我要上诉。”
安堇然挑了挑眉,故意带有几分挑衅的回答道:“你外婆不在,这里我最大,所以上诉驳回。”
小家伙也不坚持,而是端着小脸,冷哼了一声道:“那我就去找爹地上诉。”随后又去拉扯安堇然的衣服,卖弄乖巧道:“妈咪,你到底什么时候带我去见爹地?”
想起不久前刚看到的那份报道,安堇然微眯双眼,嘴角抿成一道奇异的弧度:“快了,你很快就能够见到他了。”
十日之后
言少的订婚典礼,军政界,商界,演艺界,名流云集。
比起六年前的结婚典礼,不知道风光了多少。
安堇然牵着小家伙出现在门口。
一袭贴身包臀黑色小礼服,火辣惹眼,性感味十足,尤其是黑色打造出来的透视效果,更衬托出肌肤的娇嫩跟白皙,比起六年前的青春热辣,全身更多了一层浓郁的女人味。
小家伙穿着一身黑色的小燕尾服,领口还特意打上了一个红色的蝴蝶结,漂亮粉嫩的脸上顶着一双乌黑圆溜的大眼睛,小模样简直就可爱到爆。母子俩一进门便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今天的言煜,穿了一件白色的礼服,妖孽迷人的气质,不减当年。甚至于比起之前更多了一份沉稳与成熟的魅力。
两人六年来第一次见面,变成了一场像是刻意演练过的狭路相逢。
她带着儿子,而他手中则挽着另一个女人。
她像是暗夜里的妖精,更像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冷冷的看着面前的男人,皮笑肉不笑的打着招呼:“好久不见,我亲爱的老公大人。”
某人黑眸深沉,在对方出现的那一刻,便将视线仅仅的锁定在她的身上,听到她开口,却是淡定微笑,波澜不惊,“我记得,安小姐当初似乎有留下离婚协议。”
一句安小姐,一份离婚协议,简简单单的几个字,便将安堇然刻意描摹的关系撇清的干干净净。
安堇然对上对方的视线,在触及对方眼底夹杂的未名的笑意时,眼神变得有些冷,可脸上的笑意却是不减。她又近一步扯了扯唇,笑的妖娆,仿若是肆意绽放的罂粟,“我怎么不知道,军婚也可以随便离婚了?”
言煜继续淡定的保持着脸上的微笑:“哦,很抱歉忘了通知你,我已经递交的转职从业的申请,也就是说,我很快就不再是军人了。”
“shit!”安堇然暗暗咒骂了一声,她千算万算居然会漏算了对方转职从业这一点。
只是,这家伙好好的怎么会申请转职?不是都已经做到少将了吗?应该是前途无量吧?
安堇然发现,几年未见,自己好像更看不懂对方了。
原本,她做了十足的准备而来,却发现,才刚第一次交锋,自己似乎就已经落了下风。
不过,她是不会就此而退缩跟放弃的。
请君入瓮()
言煜将她脸上的表情看在眼底,唇角不动声色的勾起一抹弧度。趁着安堇然发起反击之前,又不急不缓的补充了一句:“而且,只要符合要求,按照正常程序提出申请的话,军婚也一样是可以离婚的。”
她们分居五年,又有自己当初留下的离婚协议,应该算是符合要求了吧?
不过……
安堇然只皱眉微怔了片刻,随后很快便又重新勾起唇角:“可是,我的律师一直没有给我消息,也就表示,我们的婚姻应该还在有效的存续关系之内吧?”
这句话是装傻,也是试探。
事实上,她搬去澳洲之后,便没有再跟这边的律师联系过。
最重要的一点,他虽然委托律师发了离婚协议,可关键的一项还没有实行,那便是去民政局办理具体的手续。
既然她本人没有到场,也没有她的签字,那么,这份离婚协议便不能够作数。
不过,也不是绝对的。
毕竟,她发离婚协议在先,又有分居五年在后,她们的这段婚姻关系早就已经名存实亡了。只要递交相关资料给法官的话,就算她本人不出面,婚姻关系也一样可以不作存在。
更别说,他当初是顶着卧底的身份跟自己领的证,受不受法律保护还是个问题。
她会这么说,只是在赌,赌对方也许并未想得那么远,那么多。
没想到对方闻言,面上并没有丝毫的急色,而是配合着点了点头:“确实,我们现在还是法律上的夫妻关系。”
安堇然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紧跟着面带挑衅的看着对方:“既然你承认我们的婚姻关系还存在,可你却大张旗鼓的另设订婚宴,不知道这算不算是犯了重婚罪?”
她今天可是明摆着顶着人老婆的身份,带着人儿子来闹场子的,万一对方已经通过其他途径解除了跟她的婚姻关系,那她不是来砸场子,而是来给自己闹笑话了。
言煜弯了弯唇角,狭长的眸子微眯成一道狐狸般狡诈的弧度:“根据我过婚姻法的规定,重婚罪,是指有配偶又与他人结婚或者明知他人有配偶而与之结婚的行为。所谓有配偶,是指男人有妻、女人有夫,而且这种夫妻关系未经法律程序解除尚在存续的,即为有配偶的人;如果夫妻关系已经解除,或者因配偶一方死亡夫妻关系自然消失,即不再是有配偶的人。所谓又与他人结婚,包括骗取合法手续登记结婚的和虽未经婚姻登记手续但以夫妻关系共同生活的事实婚姻。”
对方说了一长串,想来是早把重婚罪这个字研究的透彻分明。
尤其是对脸上的笑,让安堇然心中隐隐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有种像是掉入了陷阱的感觉。
看这架势,对方分明就是有备而来。倒是自己自信过了度,完全没有料到,自己的出现,对方非但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惊讶与慌张,反倒像是有种像是请君入瓮,瓮中捉鳖之态。
……
小三儿()
难道是有什么地方计算错了?
安堇然勉强稳定心神,故作镇定道:“我开个玩笑罢了,你也用不着太认真。我们好歹夫妻一场,今天我可是特意来给你道贺的。恭喜你又能觅得佳人。不知道是谁家的千金这么幸运,能够入我们堂堂言少将的眼?等你们订婚典礼结束,可得赶紧去把离婚手续办妥了。也免得平白让人背了小三的骂名。这对人家可不公平。”说着,视线缓缓转移到他身边之人的身上。
一系大红色深v领鱼尾款长礼服,将对方修长的身材,衬托的更加凹凸曼妙,玲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