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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你不专心哦!”
男人的气息突然靠近,没等到安菫然收敛神思,嘴唇上已经被对方惩罚性的重重的咬了一口。
“嘶——”
安菫然吃痛回神,感觉唇瓣上有丝丝腥甜的气息弥漫,那个男人竟然咬破了她的嘴唇,没等到她发飙,先前的柔软便再一次覆了上来。
相较于先前的狂取掠夺,这一次对方吻得格外的缱绻温柔。与其说是吻,倒更像是在舔,一点一点舔去了她唇上的血迹。
伴随着对方动作,安菫然感觉全身酥酥麻麻的,像是有一道又一道的电流,不停流窜至四肢百骸。
安菫然的身体一点一点瘫软了下来,软绵绵的,突然就使不上一点的力气。头顶的某人像是感觉到了她的这一变化,这才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容。低头,加深了这个吻道:“宝贝,你好甜。”
安菫然被对方吻得晕头转向,等到回过神,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某人扒得一件不剩。而对方的某个地方正对准自己的敏感,蓄势待发。
※※※※※※
又是一整晚的抵死纠缠,像是为了证明自己,谁也不肯先认输。直到双双累得瘫倒在床|上,谁也没有力气再折腾,方才罢休。
再醒来,外面已经大亮,阳光从窗外照进来,过分灿烂的有些刺眼。
一睁开眼,便对上男人放大的俊脸。此刻,对方斜卧着身子,手肘抵着枕头,掌心撑着半边脸,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招呼道:“早安,宝贝!”
对方脸上的笑,明明比外面的阳光还要灿烂,安菫然却生生打了个哆嗦,暗暗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如果说,前晚是自己有计划的勾引对方,那昨晚又到底算是怎么样一个情况?
前晚,她特意趁着对方熟睡之际,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离开,就是想让对方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场春梦。
她料想,以对方纵横情场,阅女无数的个性,定然不会记得她是谁。只是没想到,才晚上,两个人就好巧不巧的在酒吧遇上。
接下来,也不知道是谁勾引了谁,又是谁诱惑了谁,竟又生生纠缠了一整个晚上。而且,这一次居然还是自己先睡着,还一睡就睡到了大天亮。
看着此刻某人如狐狸一般紧盯着自己的眼神,安菫然莫名的有一种不好的感觉。勉强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早,早啊!”
言煜挑了挑眉,目光似有若无的扫过对方裸露在空气中的香肩,低沉醇厚的嗓音紧跟着响起道:“我们似乎有必要要好好谈一谈了?如果我记得没错,前晚,你应该还是第一次?”
没那个必要吧?()
谈,谈什么?
谈她的第一次?
安菫然抽了抽嘴角,脸上的笑容顿时间变得僵硬:“呃?没那个必要吧?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这种事情,你情我愿,只要双方都开心就行了,你用不着太过在意。那个,不早了,我该走了。”
“何必这么急?我还有很多话想要跟你说呢!”
她的反应,倒是让言煜意外之余,忍不住又多了一丝好奇跟玩味。这女人竟然生怕跟自己有什么多余的牵连似得。
看来,昨天早上的提前离开,是有意为之。
如果这是对方玩的欲擒故纵的戏码,那么,不得不承认,她再一次成功引起自己的兴趣了!
殊不知我们安大小姐心里面是有苦说不出。
如果知道对方此刻心里面在想些什么,一定会毫不客气的啐骂一声:去你妹的欲擒故纵,姐只是看中你的种子而已,鬼才想跟你有任何的牵连。要不是看中你这身好皮相,就你丫一种马男,倒贴给姐,姐都不屑要。
强忍着想要落跑的冲动,安菫然勉强扯了扯唇道:“那个,你想要跟我说什么?”
言煜眨了眨眼,眸底闪过一抹异彩,轻笑出声道:“当然是谈一谈,你打算怎么样对我负责?”
“负,负,负责?”安菫然好不容易才把两个字重复完整,险些没咬掉自己的舌头。可见,这两个字对她的冲击力有多大。
她没听错吧?
堂堂一种马,居然也好意思叫人负责?再说,吃亏的人好像是她吧?
※※※※※※
“血煞堂”是近几年由多个堂口合并组成的一个黑道帮派,也就是传说中的黑社会。
而安菫然便是血煞堂的大小姐。从记事开始,便就已经跟着大伙一起出去打群架。可以说,从小就是在流氓堆里长大的。
当然,流氓只是外界对她们这一群人的称呼。就安菫然自己觉得,她根本一点也不流氓。
充其量,也就是比一般人多了几分热血义气罢了。
而在那些反对她们的人中,还有一个是安菫然在意的人,那就是她的母亲。
安母倒不是觉得自己的女儿有多坏,只是担心她成天这么打架胡闹,以后会嫁不出去。就算能嫁,也很难嫁个好人家。
安菫然想,嫁入无非也就是好生孩子。只要生个孩子出来,应该就能宽安母的心,以后也就不用常听对方唠叨。
于是,便开始了她策划生子的计划。
她想,这生孩子总得要先有男人,这正经人家的男人,她自是不好招惹的,毕竟,她可没打算对人负责。
这长相差基因不好的男人,她也是看不上。
于是,趁着这两天的功夫,便把a市所有青年才俊的名单翻了个遍,最终把目标定在了a市公子圈中的名人——言煜,言大少爷的身上。
言煜,a市上流社会出了名的花花公子。父亲是a市的市委,母亲是某地产集团的董事,标准的官二代加富二代一枚。家族基因良好,最重要的是,言煜本人的长相那叫一个没话说。
你这是准备逃跑吗?()
安菫然看过对方的照片,想来想去就只能用“妖孽”这两个字来形容。
对方自我标榜为a市最受欢迎的男人。安菫然觉得,这应该是不假的。就他长得那副妖孽样,多半的女人都难敌他色相的诱惑。
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喜欢玩女人。安菫然想,这样的男人,就算某天发现自己在外面有个私生子,应该也不会有太大的反应。
结合以上几点,安菫然觉得,跟这样的男人生孩子,应该是最合适不过的。
既能够保证孩子的质量,又不用担心孩子将来的归属问题。
于是,便有了前天晚上的那些事。
她本来只想着偷颗对方的精子就完事,没想到这男人像发了神经似的,居然说要她负责,怎么负责?难不成娶了他?
呸呸呸……
拜托,如果她真想要结婚,又何必整出这么多事?
再说了,这花花公子什么时候转性了,居然想着要对人负责,不对,是要人对他负责。
就他这副身体,都不知道被多少女人给睡过了,有必要吗?
安菫然想,一定是她这两人天出门的时候忘了拜关二爷,要不然,怎么会有这么麻烦而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
耳边,某人充满诱惑的声音再度响起,“怎么样,想好了吗?想好要怎么对我负责了吗?”
“你,你是认真的?”
安菫然微白着脸色,表情岂止是用难看这两个字可以形容?
“你说呢?”某男不答反问。
安菫然刹那间面如死灰,勉强挤出几个字道:“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我没有在开玩笑。”某人却是一脸认真。
“我,我先去上厕所。”安菫然再也不敢继续待下去,裹着床单,匆匆捞起地上的衣服,直奔隔壁的卫生间。
换好了衣服坐在马桶上,安菫然巴掌大的小脸紧紧皱成一团,脸上的表情整一个难看了得。
万年种马男居然会找人负责,安菫然苦思冥想了半天也想不通,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
“唉——”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声长叹,安菫然双手托着巴掌,原本明媚大眼此刻暗淡无光。她已经维持这个姿势足足十分钟了,十分钟她也没能想出个解决的办法。
倒是两只手托的有些酸了。
“你还好吧?”门外,突然传来言煜的敲门声。
安菫然惊得整个人直接从马桶上跳了起来,紧张之下,不由得结结巴巴的回答道:“我,我,我很好!”
门外的声音继续响起道:“没事就快点出来吧,我叫了早餐一起吃!”
“知道了!”
安菫然一边应着,一边环顾着小小的卫生间,寻找着最后脱身的机会。在看到卫生间里唯一的一扇窗户时,不由得一喜。
才三米多的高度,跳下去应该不会有什么事。
思及此,安菫然动作利索的爬上窗台,刚打开窗户外准备往下跳的尸骸,身后卫生间的门居然毫无预兆的被人给打开了。
言煜双手环胸,斜倚在门边,看着她的动作,有一瞬间的诧异,不过很快便恢复了平静,玩味挑眉,坏笑看着对方道:“宝贝,你这是准备逃跑吗?”
我只是在看风景()
“我……”当场被抓包,安菫然忍不住脸红,又不想承认自己真的是准备逃跑,不由得心虚回答道:“我,我看看外面的风景而已。”
言煜忍着笑,倒也没有揭穿她,而是顺着她的话道:“那,看好了吗?看好就下来吃早餐吧!”
“哦!”
安菫然神情沮丧的从卫生间出来,走到半路的时候,不死心的抬起头问对方道:“那个,你刚才的话是开玩笑的吧?”
“什么话?”言煜明知故问,故意逗弄她。
安菫然硬着头皮道:“就,就是要我对你负责的那句?”
“哦,那句啊……”言煜故意顿了顿,然后在安菫然满怀希望的眼神下,缓缓说道:“我是认真的。”
安菫然忍不住就愤怒了,瞪着某人,握抓,“我才是第一次啊,第一次!”言下之意,就你那不知道被多少女人睡过的身体,有什么资格让人负责?
某人扬眉,理直气壮道:“前晚,还有昨晚,都是你主动勾引我的。”
安菫然再度愤怒了!。
前晚是自己主动勾引他的没错,可是昨晚,她记得,明明是他先主动的。
却见言煜不疾不徐的解开身上的睡袍,露出一身的抓痕,委屈望着安菫然道:“你自己看,你昨晚多么的热情?连着两晚,我都快被你给榨空了,你说,你是不是应该要对我负责?”
“我……”
好吧,她承认,对方说的是事实。可是,她也吃亏了啊,凭什么就得她负责?
看她一脸的不服气,言煜又要去解他的裤子。
安菫然脸一红,忙不迭的阻止:“你说吧,要我怎么负责?先说好,我家没你们家有钱!”
安菫然生怕对方管自己要很多钱,她的这个计划,并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否则,难保她那位黑老大出身的父亲,不会扛着枪过来找对方拼命。
而自己每月的那点零花钱,大部分都用来接济堂内有困难的弟兄了,真的没有很多钱来付给他。
某男人不疾不徐道:“没关系,没钱,那就以身抵债吧!”
“以,以身抵债?”
闻言,安菫然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好半天才平静下来,吞了吞口水道:“好,好吧!你想什么时候?”
反正已经陪对方睡过两次了,也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