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说要给孩子取名叫甜心,着实把二少和三少给愁坏了,说男孩子叫这个名字太难听了。我争不过他们,只好说这是小名,等他哪天祭了祖归了宗,再由老爷子给取吧。他们才不再争论这个名字,只是我每次喊“甜心”“甜心”的,他们还是会装着在打冷战的样子。
交待了一堆,肚子有点饿了,话说,刚刚王甜心说想吃饺子来的。我是怎么交待的?好像是没有时间包哦?可是我现在自己也想吃了,怎么办?
出去寻人,看有没有人还想吃的,如果有,我就赖上。
“二哥,你在忙啊。”
二少也不收拾东西,居然拿本医书在摇头晃脑的看。
“不忙,有事?”头不动,眼睛往上翻着看我。
“嘿嘿,也没啥事,就是想问问你最近可有啥特别想吃的?”
“有啊,饺子嘛。”(某二腹诽:这还用问,刚刚就听王甜心在外面喊得山响,你这会儿来问肯定是自己想吃了)
“唉呀,二哥,可饺子难包嘛,你真那么想吃?”继续诱导。
“嗯,那是非常非常的想吃。”
看表情就觉得他特别的想吃。
“那,我们一起包吗?”
“好啊。”
好,拉到一个帮手,要说这几年做饭也轮到我头上了。自从生下王甜心后,我一下子母爱泛滥起来,非得弄什么营养餐,所以整天价的在厨房泡着,后来还真给我练出一手的好菜来,于是真的成煮饭婆了。成了真的煮饭婆后,想那两位爷帮个忙可就难了,王屹风是一直帮我烧火的,可是让他做饭,他就装耳背,总是听不见。所以我想吃个饺子还非得搞这么婉转不可,唉,真是今时不同往日啊,难道我已经成了黄脸婆了?不复往日青春无敌美少女的无穷魅力?
摸摸脸,有点心虚,有点郁闷,要说我才二十一呀,如果在前世那是正是花骨朵儿般的年纪呀,怎么现在就成了黄脸婆了呢?儿子都这大了,不甘心也没用啊。
唉声叹气中。
某人看着眼前这位比几年前更丰满更迷人的少妇在那里摸着脸叹气,就知道她又是想些无聊事了。
“咳咳,有的人越成熟越美丽啊,我还是觉得成熟的女人是最美的。”
“真的吗?”我一下子就来精神了。
“你们聊什么呀?还真不真都来了。”三少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哦,二哥说想吃饺子,你想吃吗?”
“想,一起包吧。”
呃,今天大家咋都这好说话呢?
话说,女人只要一生了孩子,那基本上是开口闭口都是“我们家谁谁谁多么乖巧,多么可爱,多么……”。
我好像也有这毛病,虽然三少一直不让我过多的跟孩子在一起,睡的时候也把甜心扔给二少带。但我仍然想说说我的甜心,因为他实在太可爱了(呃,其实在每个母亲眼里孩子都是最可爱的吧)。
当然如果有人觉得我是那种恋子狂,随便大街上就拉人,然后唾沫横飞的开始说自己家孩子多么好,多么优秀,说得嗓子都哑了也不想撒手的那种人,我也没有办法。实在是我也没有人可以说,平时想拉个乡亲显摆,三少的眼立马变成刀子割我,我被他这样一割,赶紧闭嘴。在家里更不能说,我一开口说:“我们家甜心就是好,就是聪明,就是漂亮,就是……”那两只就跑得鬼影子也没有一条,只有我抱着甜心坐在那里发呆,听众没有了,那只好闭嘴不说了。
话说,我们家甜心,自从出世以来,我就非常喜欢他(废话,哪有娘不喜欢儿的)。
话说,我们家甜心,不只是我喜欢他,大家都喜欢,因为他确实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不信我描述给你们听。
甜心长得很像三少,眉毛,眼睛,鼻子都像,不过嘴巴像我,很性感。
他出世的时候还是个红皮的小婴儿,看不出来,到一个多月后就已经可以看出将来必定是超级美男了。
“三少,你看我的甜心,长得多帅啊,真是眉若远山,鼻若悬胆,眼神朦胧……”
“可是我明明发现他的眉毛、鼻子和眼睛都像我啊,你怎么没有这样夸过我?”
“呃,是挺像的,不过他眼神更朦胧。”
“那是他视力还在长,眼神不好。”
“哪能这么说,虽然孩子只喜欢对比强烈的颜色,但也不能说他看不见哪。”
“他眼睛没我的好看。”
“谁说的,哪里不好看了。”
“我睫毛比较长。”
“他这是还没长出来好不好!”
“谁叫他不长出来的,反正没我好看,二哥,二哥,快来抱走你侄子。”某三扯着嗓子喊。
“我的甜心皮肤吹弹可破。”
“婴儿的皮肤如果跟成人一样,那是什么了?”
“……”
由于某个无聊人嫉妒自己的孩子,所以我被迫每天除了喂奶和一些偷偷摸摸的时间可以跟甜心相处,其它时间都被他看得死紧,还以带孩子太辛苦为由,不让我们在一起。
“二哥身体不好,你让他带不是会累倒他?”
“又不是他一个人带,牛大嫂才是带孩子的,他只是帮忙看着就行了。”我生下甜心后一直是牛大嫂帮我们带,我们付工钱给她。
经过一段时间的隔离,我发现我不再那么迫切的想跟孩子在一起了,感觉他成了家里一员,但并不是非得整天楼在怀里才行。到这个阶段,某人才不再盯梢。
不知道是他觉得我文化不如他,还是不想让我们太长时间在一起,文化教育方面的事都是他跟二少在搞。学语言也是他们在教,我第一次听孩子叫“娘”时那个眼泪巴嗒呀,不过我强烈要求不要叫“娘”,改叫“妈”。他们不解,我说叫“娘”不好听,叫“妈”好听,他们更不解。我气得不行,于是威胁他:“如果你不让孩子改口,我以后就让他叫你怪大叔!”某人翻翻白眼,只好听从指示。
孩子最终是叫我“妈”了,不过叫他就比较多样化。
“爸,爹,父亲,父上,老爷子,老头儿,家严,家翁,老豆……”
诸如此类,我能想到用来称呼老爹的词都想出来偷偷教会甜心,让他去叫他爹。
于是“老头儿,我要尿尿。”
某三满头黑线。
为这事,他指责我不该乱教坏孩子,我翻白眼:“我哪有教错?还有人称呼父亲叔,或者伯呢。那我是不是要让甜心叫你叔啊?改叫二少老头吧,二少愿意不?”某二少点头跟鸡啄米似的。
某三头上的黑线更长了。
自从我们家吃完那顿肥美的饺子后,第二天就真的动身往清平山赶了。从牛家村到清平山也不算太远,大概半个多月的路程吧,不知道他们平时是基于什么原因,这么多年都不回去一趟。有时候我其实也怀疑是因为我,极有可能是他母亲不愿意接受我,所以他们不得不在外面长期逗留。一想起这个,我心里就有点堵,但有什么办法呢,婆媳原本就是天敌,而我还没成人家儿媳呢,就拐跑人家的儿子,那我们简直是天敌的天敌。唉,想这些也没有用,不想了,要面对的迟早都要面对,到时再说吧。
这会儿是在回清平山的马车上。
二少和三少骑着驴在旁边跟着,我们的驴美人在几年前就借了种,生下了另一个美人驴,我取名叫驴小美,驴小美也甚得其母之风,长得水灵灵,极可爱,为此我很是嫉妒三少骑她。但每次提起的时候,三少就用看白痴的眼神看我,不过我感觉他虽然觉得我是白痴,可心里肯定挺美的,君不见他嘴角往上挂吗?
“甜心,老妈跟你说说清平山吧。”
“嗯哪。”唉呀,多甜美的童音哪,一阵陶醉,外面某三一声咳嗽,还伴着某二的偷笑。
“啊,开讲了,我们这次讲解的主题是:清平山。”
“妈,为什么你每次说一件事,都有说‘这次讲解的主题是’这样的话呢?”
“你还要不要听了?小孩子不要问太多为什么!”
“哦,我每次问,你都这样说。老豆说小孩子就是要多问才会长学问。”某小屁孩居然顶嘴。
“小孩子问太多会不可爱。”
“可老妈你不是天天说我是全天下最可爱的孩子吗?”
“……你到底要不要听了?”我发彪了,这孩子被他们教育得太失败了!
那两个罪魁祸首居然在外面偷笑,偷笑就偷笑吧,还非得笑得能让我听到,好像深怕我不知道他们腹黑似的。
“听。”这声音怎么伴着无奈呢?小小孩子怎么可能这么老成?肯定是我的错觉,一定是。
“话说,清平山就是一座山。”
“妈,我知道是山。”
“呃,那不说山,我们说说王家吧。”看来这孩子见的山多了,对山不感兴趣。
“嗯,你说。”
“清平山下建了几间屋,就是王家。”
我怎么感觉甜心头上有黑线?不能吧,这孩子这么小,怎么会有这样复杂的表情?
外面的两个人已经哈哈大笑了。
我一把掀开车帘狂吼:“你们两个笑什么笑?难道我说的不对吗?都别骑驴了,骑什么驴呀,丑死了,进来听我讲话!”
于是那两个骑不成驴,进了车听我讲清平山系列。
这一讲吧,就讲了好几天,从紫竹园里的池塘,里面的水和鱼,还有池塘边的清草,小花,再到园子里的树,树上的知了,还有屋后的竹林,竹林里的风,等等等等……
开始他们两大一小还一副欠扁的表情,好像要听我说书,是非常无奈,非常痛苦的事。可后来我越讲吧,他们还越入神。三少看我的表情更是温柔得要滴出水来,搞得我都不敢看他,怕一个冲动,冲上去吃掉。
后来是那两头驴基本歇业,我们一家子全都坐在车里听我说书。
我说的是精神抖擞,他们听的是津津有味,三个人还不时的发出“啊”、“哦”的惊叹声。甜心也就罢了,他没去过,那两个少根本是从那儿出来的,二少虽然呆的时间不长,但不至于对那里的环境不熟吧?三少更是生活了那么多年,听我讲解的时候居然也听得两眼放光,好像真没去过清平山的王家一样。
“你们的表情太假了,假到可以乱真。注意一下脸部表情啊,我虽然非常希望听众给予配合的表情,但你们是从清平山出来的,怎么可能会有这种表情出现。”
那两人对望一眼,“你讲的是清平山吗?我怎么觉得这地方不在人间呢?是天宫吧。”二少慢条斯理的说。
“……”
“好了,你们如果想保留任意使用表情的自由,我也不反对,不要再质疑我故事的真实性。”
三人一起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