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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这事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啊。”林蓉觉着她都还没听到有这样的事,夫君反倒比她还早知道,而且看他样子,还很清楚。侯府发生的事虽然掩得好,但是林琳嫁进侯府还未及笄,这年都还没过,她就有孕了,传了出去侯府世子的名声也就不要了。“侯府难道就任这谣言传了出去?”
“我是岳父告诉我的,侯府的事岳父都是从侯爷那里得知的,现在他们正商量着怎么才不损颜兄的名声,又该怎么让你二妹妹的孩子名正言顺生出来。”李傲言说道,他没说林老爷和侯爷到底有多怒,林琳把有了身孕的事捅了出去,让他们措手不及,若他们事先知道,为了侯府世子的名声,这个孩子绝对不能要,因为侯府本来最近连连遭损,在朝上言官已经弹劾过几回侯府,这次林琳未及笄怀孕放在普通人家不是什么大事,放在侯府现在就不是小事了,肯定会让那些看不惯侯府的言官抓住把柄,形势恐怕越发不妙。
但是如今无法,林琳动作快,一有孕事就费了心思传了出去,许是她也知道要保住孩子只能这样,虽然会让颜贺名声受损,但他最多只会被传个急色不好听的话,孩子还是会保了下来。她只想到了这层,却忘了现在的形势,若有心人要闹大,可就不仅仅是颜贺的名声这么简单了。
“二妹妹怎么还这么糊涂!若要保住孩子也不该捅出来,只要让侯爷和爹爹好好商量,总能找着主意,这,现在根本没有两全其美的法子,唯有让侯府世子有担当些了。”林蓉皱着眉头道,“夫君,这可不是什么有趣的事儿啊。”
54、三房归来
林琳自己也没有办法了,她也没有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可是若她不做,她心里明白,为了夫君颜贺的名声,这个孩子肯定就保不住,可是已经有两个月了,那是她第一个孩子。即使她不想这么早怀孕,但是有了孩子她也是欣喜高兴的,本来以为夫君也会高兴,然后重新像从前那样对她,可是没有,当夫君知道她有了身子后,脸色变得好难看,让她的心一下子就冷了起来。
她忍不住问颜贺,“夫君,你难道不想要这个孩子?他是你的孩子啊。”
颜贺皱着眉头看得出他挣扎着难受,“他来得不是时候!我不是不想要他,而是现在不允许他的出现。”他的名声早在和林琳酒后乱性就已经没了,他又怎么在乎,可是侯府,他是侯府嫡长子,还是世子,他不能不为了侯府着想,若因为林琳有孕而让言官弹劾侯府,肯定更加被圣上记在心里,他不会忘了父亲每回早朝回来后难看的脸色,侯府的形势现在越发差了,上次林琳与母亲和靖王府的牵扯虽然断了个干净,可是却惹怒了靖王,靖王不对付林府,完完全全冲着侯府,给他们措手不及,圣上下旨申饬了几回,再有一回,侯府没准会被夺爵。侯府的爵位是祖上用性命随太祖拼回来的,若真从他们父子手上丢了,怎么还有脸面见列祖列宗。
颜贺只来得及让林琳等他的消息,就去找父亲商量该拿出什么章程才能把这事的影响化到最低,孩子他会努力保下来。
却不想林琳见他离去以为他已经狠心不想要这个孩子,直哭颜贺狠心,她看错他了,转身便自己想法子保孩子,想出的法子便是把事捅出去,让侯府父子不敢轻举妄动。
等她做完这些,颜贺知道后,整个人都愣住了,看着林琳的眼睛都忍不住闭上,语气有着伤心也有无力,“林琳,我是你的夫君,你就这么信不过我么?你告诉我,你为何要这么做,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他实在想不明白,林琳怎么能这么做,一而再再而三地对他不信任,明明他们相知相爱早该懂得对方,怎么成婚后俩人的之间却越发陌生了呢?他从前认识的林府二小姐怎么就变了一个人呢,难道是他从来没了解过林琳这个人?
自从与林琳成亲,他整颗心都要被伤透了。
林琳见颜贺连声音都变了,心里也有些害怕,“我不是信不过你,我要保下我的孩子,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和父亲商量,要舍了他!”
“我可曾说过不要这个孩子!”颜贺忍不住怒喝了一声,声音带着哭音,“原来我真的不该再对你抱有期望。是我错了,我从一开始就错了,错得离谱!”
他一直以为林琳虽然做错事让他失望,但总归是爱他信他,但这一切事全想起来,他发现他错了,林琳心里只有她自己,从来不曾信过他。
侯爷知道颜贺房里发生的事后,整个人也懵住了,他娶了一个蠢妇,连着儿子也没找个好媳妇,莫非侯府真的要败在他的手里,想着想着也忍不住老泪纵横,直到去找林老爷后,那双眼睛也是肿的。
皇宫中,御书房龙涎香香味飘着,淡淡却又诱人,御书房里偶尔传出几声咳嗽,还有老太监着急的声音,“皇上,您该歇歇了。”
大乾第五代皇帝丰启帝这几年老得越发快了,听到老太监的话,放下手里的奏折,抬头又咳了一声,才说道:“李德,刚刚暗卫说的事你也听见了,你说说,朕当初让侯府和林府联姻可是做得过了?”
老太监李德赶忙低头道,“圣上,有您的旨意,这可是侯府和林府的荣光啊,侯府会闹出这么多事来,这根子可在他们府里。”
侯府和林府定亲到迎娶,因为圣上提及,他们也是一直有打听,为圣上分忧,里头发生的许多事他们都是清楚了。
丰启帝伸手扶住龙椅的扶手,站了起来,看着窗外飘着大雪,默然不语,这些臣子折腾来折腾去也是无趣极了,颜府林府,挂在明面其实反倒是好的,当初向府却被跳了出来,如今一点不动弹,倒是机灵。
呵呵,他也快不中用了,也不怪现在那些人蠢蠢欲动,想当年……他也是这么走过来的。
御书房,沉闷得让人心头像压着一块大石头一样透不出气来,许久,才听到那个威严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李德,向府不是有一个待嫁的闺女吗?”
“回皇上,是。”李德尖细的声音悠悠响起。
林蓉自夫君和她说了侯府的事,她就担心会牵累到林府,时常挂着心,李傲言见了,自然是要帮忙打听,有了空就上林府和岳父联络感情,偶尔带林勤出来,有一回把林勤带到家里来。
林蓉因为忙没回府去看弟弟,这一看到弟弟到家喜不胜喜,秉了婆婆,好生招待了弟弟一番。林勤也许久没见过姐姐,姐弟俩说了好久的话儿,林蓉听到林府近况还好,心里总算放了下来。
又过了一日,才有消息传来,终于知道侯府无事,林府自然也不会受到牵连,全因圣上的万寿到了,言官也不敢在圣上万寿的时候给圣上堵心,自然是一压再压,林琳去侯府名下的一个小庄子修养,只是世子夫人身子不适去修养自然不会引起别人的多大注意,颜贺为了减少口舌,和父亲解决完府里的那些事后,也随林琳去了小庄子几天,等要过年时再回去。
一切尘埃落定,有惊无险地过去,完全没有影响的李家年味却越来越重了,到了年二十八时,千里迢迢从江南赶回来的三房终于到了,早在前一天,三大车土仪已经送到了李家,全是三房为了过年准备好的年礼,等三房一家子下了马车,李夫人带着李傲言夫妻,李傲然,李清琦,还有二房一家子都在那里等着了。
三房李傲言的三叔一下车,看到二哥满脸喜意地站在那里,久别有一年之久,也是激动不已,下了车就抱住自己的二哥,然后又忙着给李夫人这个大嫂见礼,还有二嫂。接着就是一干侄子侄女,看到林蓉时,还笑道,“傲言,这便是你媳妇了吧。”
李傲言大方地点头,“三叔,这是我的娘子,唤名林蓉。”
三叔李广逸忙着让自己的媳妇上前要赠小辈礼,三婶婶于氏闻言则抱着自己刚满三岁的儿子,爽朗地笑道:“礼是肯定要送的,可是还得让我们先进家门吧,全都挡在家门口,别让人看了笑话。”
说着,李夫人也道,“是呢,瞧我这高兴得都忘了,都赶快进家里来。”
李傲言笑着过去把三婶婶抱着的弟弟给接过手,又让娘子,二弟李傲然和二妹妹看着二叔的三个孩子,一大家子往家里走去。
进了家里大家又重新见过,三婶婶给林蓉送了长辈礼,三叔见房里妇道人家多,就拉着自家二哥,抱着自己的儿子,招呼房里的男孩儿都跟他们一起去外边说说话儿。
听得李家二叔笑着道:“三弟,怎么这么多年了,你还在咋咋呼呼的性子。瞧,侄子都三岁了,你这个当爹的都还没傲然稳重。”
李傲然听到二叔夸他,得意地一拍胸脯,冲着自家三叔直笑。
二房的双胞胎见了忙攀着自家爹爹,一人一口,“爹爹,也夸夸孩儿,孩儿最近也乖了。”
李清逸看着二哥被双胞胎给拉扯得无奈向他求救,装作没看到摊手,摸摸坐在自己腿上的儿子,他的儿子多乖巧啊,“二哥啊,两个侄子和你小时候可真像。”
“咳咳,三弟,你可别乱说话,侄子们都在这儿呢。”李傲言的二叔李广连忙制止道,看得李傲言和李傲然兄弟都笑了起来。
待说完笑后,李广逸才说了他在江南的一些事儿,又问道李傲言,“傲言,你过了年后可是要准备大考了?”
李傲言点头应是,“过年后就是春闱,侄儿会去下场。”
听得李广逸和李广连兄弟都点头,李傲言又和他们说了自己这阵子的准备,对于春闱有多少把握,后又说了他的夫子给他取表字的事儿。
“傲言,以后我们该唤你的字了,屿和,取了表字,过年我和你三叔就给你加冠,咱们家现在不必讲究那么多,但是加冠礼还是要告知祖宗的。”李广连听了后便说道。
“是,二叔,就照您说的做。”李傲言答应道。
偏房两个长辈和侄子儿子们说笑的声音时不时传到上房这边来,林蓉一边感慨李家男人们感情之好,又为现在上房的气氛有些闷闷感到不舒服,刚刚三婶婶在三叔他们走后,就把江南的祖产一年的账目拿出来,分了清楚,林蓉自然也把之前已经做好的分账也去捧了出来,给三房三婶婶过目。
原本无事,却在二婶婶看了三婶婶递的账簿后惹出了不满,王氏看到今年江南的收益少了不少,而且又是三房占大头,可是二房和大房却不是平分剩下的,大房还要多二房一成,这是哪门子的礼,莫非大房和三房都看准二房好欺负是不?“三弟妹,怎么你的账目是这么算的,我们二房怎么和大嫂家差了这么多?”
她不会明说不满三房占大头,可是对于大房又多了一成的收益她还是不得不说,这一年下来,二房比往年的收益可是少了许多啊,回回都吃亏,她可真不想忍了。
“二嫂,可有什么不对?”三婶婶于氏故作不知,仍是低头看着林蓉给她的那份账簿,看到条理分明,列得清楚还是满意的,边看边点头,心道大嫂就是公正,即使他们家长年在江南,也不曾亏待过他们这一房。
“怎么大嫂这房要多出我们一成分成,往年可不是这样算的。”王氏见她不以为然,更是不满,从三弟妹嫁入李家,就一直和她不对付,还好她常年在江南,她才没那么堵心,如今看到她做的这些账,心头又气闷了。
于氏听到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