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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想象总是美好的,当褚凌峰逃出了别墅坐上自己商务车的时候,手却不听使唤抖的根本拿不稳钥匙。
戳了半天没塞进钥匙孔,褚凌峰懊恼的捶打着方向盘,情绪几近崩溃。
“你胆子真的不大,不就是只白衣鬼嘛,更厉害的还没出来呢。”林漪啧啧有声,从副驾驶的位置强行跨坐到了褚凌峰的腿上。
她利落地夺过钥匙,发动汽车,趁着汽车预热的当口,随手拉开了驾驶座的距离。褚凌峰着急火燎,却阻止不了林漪的不紧不慢,手铐致使他环抱着林漪的身体,手僵硬的摆在前面,还能感觉女性柔软的丰盈。
都什么时候了,还能想到这些!
褚凌峰一边觉得心塞,一边安慰自己只不过是转移注意力。他转过头,勒令自己不要关注林漪的一举一动,却不想林漪滑坐下身子,从他大腿上往下挤了挤。而她头一偏,修长的脖颈抵住褚凌峰的下颌线,遮挡住了他的全部思路,“憋开小差,看我。”
被长发糊了一脸的褚凌峰简直哔了狗了,我倒是有眼看才行啊摔!
林漪终于踩下了油门,汽车在忽明忽灭的路灯下缓缓行驶。
#女主有特殊的开车方式,请小盆友们不要模仿#
然而,今天的天气一直很好,此时却看不见月亮。月黑风高,别墅村里飘起了浓雾,多了几分鬼影憧憧的惶惑。
开了好半天,林漪根本就没有开出过别墅村,本来胡思乱想的褚凌峰也渐渐觉出了她脖颈间渗出的汗水。
“怎、怎么了?”
褚凌峰根本不敢用正眼看着窗外,只敢偷偷用余光瞥住正前方的景象。车子一次又一次的回到了别墅门前,褚凌峰的背脊被冷汗透湿,声音抖得不像话,“怎、怎么办?我们被困住了吗?”
气氛凝重,林漪猛地踩下了刹车,微侧过头,看住了他。
“怎、怎么了?”
“如果我说、我是鬼……”
咯噔两声,褚凌峰只觉得发毛。
此时无声胜有声,他的身体早就先一步有了反应,开始瑟瑟发抖起来。
“你会问我‘你是不是用x柔’吗?”
“……”
我也真是哔了狗了!
姑娘,都什么时候了,咱能不开玩笑吗?我上辈子一定是拆了你家祖坟才有幸得你此时一补刀啊!心脏好疼,求喊救护车!
#还能做朋友吗#
#遇到鬼还有个讲鬼故事的搭档#
#求问吃瓜群众能否拔刀相助,我想选择狗带#
褚凌峰都要哭了。
他脸色惨白的只怕比鬼还难看,额头上的冷汗扑簌簌地沿着脸颊往下滑,凝成了触目的线条。
“唉,你流了那么多汗,肾虚可不好啊。”林漪还能镇定自若地帮他擦汗,他也不知道应该摆出什么表情,连脸都是木的。
少顷,林漪从包里掏出了精致的烟盒,火柴刺啦划过,微弱的火光带着些微的暖意,在细长的香烟上燃起一点萤红。
香烟在林漪的指尖明明灭灭,黑暗之中别添了少许暖意。
褚凌峰吞吞口水,“能、能给我一根吗?”
他是不抽烟的,但是此刻真的想要静静。
林漪摇了摇头,解释道,“这不是抽的。”
难得正经又沉静,她等香烟烧过一半,才随开了车窗,轻轻巧巧地丢了出去。
再次启程,这次顺利了许多,虽然前路仍是黑的深沉,却不再是重复不断的场景。
林漪温热的躯体温暖着褚凌峰已经僵硬的四肢,夜色浓郁,此时只有眼前的姑娘才是真实。
褚凌峰默默想道:要是能安全过了今晚,收了林漪这个朋友也未尝不可。毕竟是共患难过来的,到底还有几分革命友谊。
而任天儿或是其他,仿佛也变得不再重要了。
人只有在面临突变的时候才会感悟许多,褚凌峰茅塞顿开,终于不想再和任天儿计较,反正此时此刻又有什么所谓呢?
毕竟,这种场景,褚凌峰觉得灵异事件也不可能区别对待,也许,任天儿也被吓崩了呢。
#论同病相怜的重要性#
商务车开上了田埂,颠簸的状态好像终于让褚凌峰感觉到了还正常的活着。
林漪体贴地接上了手机,《最炫名族风》接地气地响了一路。褚凌峰恍惚着闭上了眼,唔,活着真好,人间真好。
翌日,受了惊吓又几乎一夜未眠的褚凌峰发起了高烧,然而,为了尽快摆脱蛇精病星人林漪,他还是强撑着身体的不适,带她去了公司。
两人连体婴似的铐在一处,惹得路过的吃瓜群众纷纷围观,都在猜测这两人是什么关系。
林漪笑着和大家挥挥手,投了几个飞吻,巧笑嫣然,“没事没事,这是情/趣道具,一不小心玩嗨了,所以你们懂的!”
“……”褚凌峰青白的脸色蓦地黑了,他扯扯手铐,强行拖走了还在喋喋不休的女人。
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褚凌峰前一晚还想和林漪好好做朋友,后一天就立时拔屌无情(?),巴不得拿了钥匙快点开锁,立刻马上现在就能把林漪这个祸害丢出自己的视线。
他手忙脚乱地把钥匙插/进锁孔,用了好几次力都没有弄开。仔细一瞧,许是因为囚禁任天儿的那个地方湿气太重,锁孔里都已经生锈。
不如意的事情一桩接着一桩,褚凌峰烦躁地都快控制不住体内的洪荒之力了。
林漪识趣地没有触了他的霉头,装着十分担心的模样把两人的手拉得近了些,“我来看看。”
褚凌峰没做多想,把锁孔的方向对准了她。
林漪拿住钥匙往前顶了顶,“喀拉”一声,预想的解锁没有成功,钥匙反而断在了锁孔里。
褚凌峰眼睁睁地看着,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
林漪无辜地对着面色铁青的褚凌峰晃晃半截钥匙,“啊,我怎么知道这个钥匙那么不经用呢……”
“就你那力气?”褚凌峰哼笑着都接不下去话。
“那是你没见过以前的我。”
“以前的你是如何?”
“噢,也就徒手掰下了一块大理石……”
“……”
“还把它变成了石灰粉!呼的一下,它们就随风飘散了……”
“……”诶嘿,你还忒能耐了啊!现如今掰断钥匙好像还是洒洒水?
林漪看他生气之中又夹杂着不屑的神情,也没有多做解释。
她红唇轻抿,娇羞地睐了他一眼,手慢慢滑到了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你要不要试试?”
(#‵′)凸!你真的以为我会怕你吗?
林漪不疾不徐地加重了力道,褚凌峰喉结滚了两滚,察觉到了喷薄的压力。
“求、求放过,我信,我信还不行吗?”也真是所有的节操都喂了汪了。
“啧,小乖乖,你真是可爱得让人忍不住想一口吃掉呢……”林漪勾了勾手指,酥麻麻的痒意。
说话就说话,不要动手动脚啊!qaq救命,谁来帮忙解开手铐啊?麻麻,女魔头有奇怪的撩汉手段!
求放过!和女魔头锁在一起到底是怎样一种体验?不吹不黑,你来试试啊喂!
☆、第九十五章 病娇总裁是崩溃的
受到来自凶宅的999点会心伤害,褚凌峰的运气自发烧开始就低迷的不像话。
先开始是被林漪先恐吓后调戏,再后来在联系了开锁匠,人家说手铐做工实在太好,非武力不能解决,便要他们另想办法。
什么鬼?
褚凌峰真是一分钟都不想和林漪多呆。
他抱着最后的希望,怀揣着对人民公仆的憧憬拨打了妖妖九和妖妖灵,
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
人民公仆公事公办地对他说:“我们很忙,你要是实在很急的话,就近找个警察局看看。另外,手铐属于警械,请问这位先生,你知道私藏警械是犯法的吗?根据规定,我们将……”
“……”褚凌峰毫不留情地挂断了电话,同时感受到了来自世界的深深的恶意。
褚凌峰头疼得扒拉头发,用力之下林漪的手背直接甩上了他的脸,啪的一声脆响,从右眼到额头顿时就红出一大块印记。
没有一点点防备,褚凌峰疼得不算轻。
林漪无辜地瞅着他,伸出另一只手帮他揉揉,“怎么样,小乖乖?本宫不是故意的噢,帮你呼呼就不疼了。”
褚凌峰烦躁的都快炸了……
头变得越来越重,思绪难以集中,他看着林漪有火发不出,一口气憋在了胸口。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你家里在哪儿我送你回去休息。”
褚凌峰没有动作,睫毛颤了两颤,垂下了眸子。
林漪呐呐地没有说话,她倒也想起来褚家的乌烟瘴气,此时提到家,也算是在病人脆弱的心灵上划开了口子。
良久,褚凌峰自知撑不住了,摇摇晃晃撑着桌子站起来,就往总裁室里的休息室走。
整个总裁室就那么大,休息室虽然听着好听,其实也不过是隔开的一个小房间。大环境下的中央空调呼啦啦的吹着,隔间又冷又不透气。
褚凌峰毫无所觉,蹒跚着步子倒在了小床上。林漪被带的趔趄,等她坐直了身子才发现褚凌峰几乎都被烧糊涂了。
他的俊脸染上绯红,额头上密密麻麻的一层汗,嘴唇透出碍眼的紫白,看样子难受极了。
人皆有恻隐之心,原本狂霸酷炫叼炸天的褚凌峰突然柔弱成了这样,林漪便觉得有些不太舒服。
病娇的总裁也不是如何牛逼嘛。林漪撇撇嘴,强行扶起他,他无力地掀了掀眼,没有做出反抗。
显然已经神志不清了,林漪叹了口气,半抱半搂着他出了总裁室。
费尽千辛万苦终于回了家。林漪手忙脚乱边拖着褚凌峰边将小桌子挪到床边。她翻找出了电磁炉,随便淘了淘米放在桌上煮着,这才算是大功告成。
终于把褚凌峰搬到了床上,林漪找出铜剪刀戗开了褚凌峰的衬衣,让他得以睡得安稳。
褚凌峰实在是吓得不轻,林漪稍作犹豫,便把铜剪刀压到了枕头底下为他收惊,她从包里摸出五帝钱,好祛祛他身上的晦气。
忙了一整晚再加上方才连拖带拽的一顿力气活,林漪松下神经只觉得脑仁疼的厉害,眼皮子上下耷拉着打架,涩的都快要睁不开了。
炉子上还有粥,米烧粥煮起来最是费事儿,稍不看顾就要扑锅,林漪无法,只能歪在床头浅浅眯起眼,都不敢真的阖眼睡觉。
为了攻略这个男人,林漪也是仁至义尽了。
111看在眼里,没有打扰林漪的休息,他转头将萌萌投放到了这个世界,好助林漪一臂之力。
萌萌是林漪的灵宠,虽然是猫的形态,在五行八字上却属寅木,天干十二支中寅为老虎,老虎是极火之物,猫自然也是一样。
寅木包含戍土、丙火和甲木,为阳气根本,林漪原先的生辰日元为乙木,正好可以借萌萌的阳气弥补原先的不足。命理著作《滴天髓》曾记载:藤萝系甲,可春可秋,大抵说的就是乙木需要和甲木配合才能春秋鼎盛。
然而现在并不是说这个的时候,111指挥着萌萌去往屋子与“寅”位三合的“午”方。午为离卦,也就是在屋子的西北方,借此帮助镇宅驱邪。
等到粥咕噜咕噜发出声响,林漪才捶着脖子坐了起来,萌萌窝在西北角动也不动,喵喵叫了两声表示自己的存在感。
“萌萌?”
“喵……”
111赶忙跳出来解释,林漪一边捣着粥一边听着,见着粥差不多了,才关小了火,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