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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
“不用比如了,”楚修笑着打断他,“我比你还了解你,你的缺点我比你还清楚,但我滤镜三米厚,就连你的缺点都觉得可爱,我喜欢你已经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
江知宴感觉自己要溺毙在楚修满是柔情的眼睛里了,他讷讷地问:“那你是怎么忍住这么多年不对我下手的?”
楚修抚摸着他柔软的头发,笑着说:“因为我想让你过被世俗认可的人生啊,我明知道这条窄路有多难走,怎么可能把你拉上来和我一起受苦。如果你没有喜欢上我,我一辈子都不会让你知道我爱你。”
心脏又酸又疼,江知宴只觉得自己何德何能,竟然被这么好的楚修这样深厚地爱着。
他紧紧地搂着楚修的脖子,低声说:“你别这么爱我,爱我少一点,爱我久一点,好不好?”
楚修笑着说:“傻瓜,这辈子我的爱都是属于你的,谁都抢不走。”
江知宴蓦地恶狠狠地说:“谁敢抢我就跟谁拼命!”
楚修哈哈一笑,说:“放心,我永远都不会给你跟人拼命的机会。”
又抱了一会儿,江知宴推开楚修:“不冷了,离下班还有多久?”
楚修看了看表:“还有一个半小时。”
江知宴问:“我能帮你做点什么?”
“我想想。”楚修站起来,脱下西装外套,披到了江知宴身上,“穿上,夏天感冒可不容易好。”
江知宴把胳膊伸进袖子里,袖管太长,他的手都露不出来了,楚修帮他挽了袖子,又帮他穿鞋,江知宴不好意思地说:“我不是来帮忙的,是给你添乱来了。”
“不是,”楚修说,“你帮了我大忙了。”
“啊?”江知宴说,“可我还什么都没干呢。”
楚修低着头绑鞋带,一本正经地说:“你来之前,我的电量只剩20%,你一来,我的电量就恢复到100%了。”
江知宴笑着说:“合着我是你的充电器。”
“你是我的充电宝,”楚修抬起头,笑看着他,“可以给我充电的宝贝。”
经过这两天的洗礼,江知宴已经接受了楚修是个“情话制造机”的事实,不仅不再觉得害臊,反而咂摸出十二分的甜,像被喂了一口糖,一路从舌尖甜到心尖。
大概被甜昏了头,江知宴突然胆大包天地跪骑在楚修大腿上,倾身过来,把楚修压在了沙发靠背上,缓缓挨近他的脸,近到呼吸相闻的地步才停下来,弱弱地问:“再冲五分钟的电,好不好?”
楚修的胳膊用力地箍住他的腰,让江知宴更紧地贴着他的胸腹,他微微勾起唇角,英俊又迷人,还掺着一点坏,说出的话更坏:“用哪个接口充?上面,还是下面?”
江知宴被他一句话撩拨得腰膝酸软,一双水色潋滟的鹿眼瞪着楚修,一副受到惊吓的小模样,既可怜又可爱。
楚修忍着笑,哑声说:“不怪我乱想,是你这个姿势太容易让人想入非非。”
被倒打一耙,江知宴恼羞成怒,一口咬住了楚修的嘴唇,又狠不下心真咬,咬完了还给舔舔,像极了一只讨好主人的小狗崽,舔玩了想跑,被主人抓回来,摁着脖子用力又绵长地深吻。
五分钟变成十分钟,又延长到十五分钟,楚修在充爆的边缘疯狂试探,动用了全部的意志力才断开了连接,咬着瘫软在怀里的人的耳朵哑声说:“回家再好好收拾你。”
江知宴跪得腿麻了,他扶着楚修的肩膀站起来,走两步,说:“我能把外套脱了吗?热。”
“不许脱,等会儿就不热了。”楚修跟着站起来,看见茶几上的水杯,端起来递到江知宴嘴边:“喝点水。”
江知宴就着喝了两口,楚修把剩下的喝了,说:“跟我过来。”
楚修走到办公桌后坐下,桌前也有一张椅子,江知宴坐了,问:“我帮你干点什么啊?”
楚修翻了翻,递过来一个文件夹:“这是一份英文文件,你帮我把他翻译成中文。”
江知宴接过来,信心十足地答了声“好”。
但是刚读了第一行自信就受挫了,一句话里一半的单词都不认识,跟看天书似的,约等于半文盲了。
江知宴掏出手机,现下了一个翻译软件,问楚修:“我能在上面写字吗?”
“可以,”楚修说,“这是复印件。”
江知宴一边查生词一边标注,专注得不得了,大有一股不死磕到底不罢休的气势。
楚修回了封邮件,抬头看江知宴一眼,笑着问:“专业词汇太多,很难翻吧?”
江知宴头也不抬地说:“我可以。”
楚修为他打气:“加油!”
两个人各忙各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到了下班的点,符荔丹敲门进来,说:“总裁,金秘书刚才打电话过来,让您去一趟董事长办公室。”
“知道了,”楚修说,“你下班吧。”
等符荔丹出去了,楚修说:“我上楼一趟,你等我一会儿。”
江知宴点头说好,突然想起什么,把西装外套脱下来递给楚修:“堂堂总裁,衣衫不整可不行。”
楚修不接,转身背对他,说:“你帮我穿。”
江知宴脑海里不知怎么冒出一句“为朕更衣”,他微微一笑,把西装展开,套进楚修后伸的胳膊里,穿好后理理衣领,挽起的袖子放下来,然后把楚修转过来,正一正领带,上下打量几眼,满意地笑起来:“完美。”
楚修笑着说:“这么完美的我是属于你的,开不开心?”
“夸你一句尾巴就翘天上去了,”江知宴笑着推他,“快走吧你。”
楚修蜻蜓点水地亲他一下,这才心满意足地走了。
江知宴坐下,继续专心翻译。
三张纸,他才翻了一页半。
等他翻完两页,楚修才回来。
江知宴交作业,楚修扫了一眼就放到一边了,笑着夸了句“真棒”。
江知宴狐疑地看着他:“其实你根本用不着我翻译,只是为了给我找点事干,对不对?”
楚修一点没有被看穿的惭愧,他坦然招认,倒弄得江知宴没了脾气。
楚修搂着他:“这会儿堵车太厉害,我们待半个小时再走吧。”
江知宴点头:“好。”
金色的夕阳从落地窗洒进来,绿植在地毯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静谧的空间里,楚修仰躺在沙发上,江知宴躺在楚修身上,楚修的手抚摸着江知宴微微凹陷的肚子,说:“饿瘪了,晚上想吃什么?日料,法餐,中餐,随你挑。”
江知宴抓住他乱摸的手,说:“我不想出去吃,回家做好不好?我还没吃过你做的饭呢。”
楚修笑着说:“我不会做饭。”
“哟,还有你不会的事呢?”江知宴揶揄他,“我还以为你全能呢。”
“长本事了你,敢取笑我。”楚修把手伸进衣服里咯吱他的腰,江知宴怕痒,又笑又叫,一边挣扎一边求饶:“哥哥哥!我错了!哈哈哈!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楚修被他挤来蹭去点起火来,忙停了手,沉声说:“不闹了,别乱动。”
江知宴消停下来,擦了下眼角笑出来的泪,迟钝地感觉到了楚修的身体变化,登时僵了僵。
“放松,”楚修嗓音暗哑地笑,“不动你。”
江知宴沉默了下,低声问:“会有人进来吗?”
“不会,”楚修顿了下,“你想干嘛?”
江知宴翻个身,趴在楚修胸膛上,舔了下嘴唇,含羞带怯地小声说:“做你昨晚对我做的事。”
楚修性感的喉结动了下,感觉火上被浇了油,烧得他口干舌燥,他罕见地吞吞吐吐:“你……不、不用了,我不想……”
“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江知宴打断他。
“什么?”楚修问。
江知宴说:“休息一天,陪我去一个地方。”
楚修问:“去哪儿?”
江知宴说:“之前我被闻鹿南抓走的时候,逃到了一座孤岛上,夜里,我躺在沙滩上看星星,那是我这辈子看过的最美的星空了。后来在医院,我说要陪你一起去岛上看星星,你还记得吗?”
“当然记得,”楚修说,“好,我们一起去看星星。”
江知宴喜上眉梢:“真的?”
“真的,”楚修点点头,笑着说:“明天就去。”
“太好了!”江知宴捧着楚修的脸一通乱亲,很快冷静下来,想起了刚才的“交易”,脸瞬间红得像桃子,仿佛能掐出汁来,他眉眼低垂,声如蚊蚋:“我不太会,要是咬疼你了……你、你告诉我……”
艰难地说完,他作势要往下移,楚修猛地将他禁锢在怀里,用一种爱到极致的语气说:“傻瓜,我怎么舍得让你做这种事。”
“你可以为我做,我也可以为你做,”怕他不信似的,江知宴强调一遍,“我真的可以的。”
“你可以,我不可以。”楚修揉了揉他毛绒绒的脑袋,几乎是在恳求了:“乖,别闹了,抱一会儿就好了。”
“真的不要吗?”江知宴不死心地问,“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喔。”
楚修无奈地笑起来:“你也行行好,不要再考验我的意志了,我现在真的很脆弱。”
“好吧,”江知宴很失落的样子,“那算了。”
安静了不到五秒钟,江知宴猛地支起身子,兴奋地说:“那我们赶紧走吧,买东西去,便携燃气灶啊、帐篷啊什么的,以后想野营也可以用得上。”
楚修苦笑:“我还石更着呢。”
江知宴拽他起来:“你起来活动活动就车欠了,快点。”
楚修起来,趴在地毯上做了几组俯卧撑,终于偃旗息鼓,他松口气,背上包,牵着江知宴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
如果齁到你了,小衣在这里说句对不起。
感谢支持呀=3=
第39章 第 39 章()
穿成好哥们的前男友
檀无衣/文
…
因为要买东西; 就没时间回家做饭了。
楚修带江知宴去吃了美式简餐; 沙拉、汉堡、烤猪肋排、甜品摆满了一张小桌; 很合江知宴的小学生口味。
吃完饭; 趁着楚修在付账; 江知宴去了趟洗手间。
楚修等了五分钟还不见他回来,有些不放心,正要去找; 江知宴回来了。
“怎么去这么久?是肚子不舒服吗?”见他脸色有些不正常的潮红,楚修愈发担心起来; “还是发烧了?”说着就来摸江知宴的额头。
一摸,竟然真的发烧了。
这下可不得了,楚修立即就要带他去医院; 江知宴使劲往后退:“我不去医院!我一点都不难受,真的,去药店买点退烧药就行了,我们去买东西吧。”
“东西明天买也不晚; ”楚修态度强硬,“今天必须去医院; 听话。”
“我真的不想去医院; ”江知宴负隅顽抗; “修哥; 求求你了。”
“叫老公也没用,生病了就必须去医院。”楚修二话不说,在众目睽睽之下; 直接把江知宴打横抱起来,走出餐厅,塞进了车里。
一路疾驰,到了最近的医院,一量体温,38度8,已经接近高烧了,输液是必须的。
护士让他们去输液室等着,楚修却要开一间单人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