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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没亲身被顾长溪关怀过,可是顾长溪擅长使用暴力的名头已经传出了十里八乡。没看人家督主连亲哥、堂哥都揍咩?围观路人甲还是回家洗洗睡吧。
在顾长溪的威压下,薛玲再也不敢作死了。
瑟瑟发抖的抱膝蹲在墙角,顾长溪表情淡然地坐在顾中天拿过来的长板凳上。膝盖上的青泽大爷,见薛玲动一下就扬一下锐利的爪子。薛玲更怕了,她忽然好后悔不听薛母和薛玲的劝告,偷偷一个人跑来作死。脸上疼的厉害,她该不会真的要被毁容了吧?
想到这里,她哭了,眼泪浸着伤口疼的她想哭不敢哭。
顾中天站在一旁,心里实在难过怜惜的厉害。筹措了很久,才弱弱开口:“二妹妹,你饿了吗?”他忐忑很久之后,才听到顾长溪晾冷的声音:“恩。”
顾中天非常狗腿的笑:“薛玲会烧饭,我让她烧饭给你吃。”
“凭啥啊?”薛玲瞪眼。
顾长溪声音很平淡:“青泽!”
“喵呜~”青泽又扬了扬爪子,锋利的爪子看的薛玲脸上一疼:“我做,我做还不成吗!”
“好嘞!二妹妹等等就能吃饭了啊。”顾中天喜出望外,跳上去拉着不甘情愿的薛玲朝厨房走去。
“噫!真是脑额门儿被驴踢了才会喜欢这样的女人!”对于顾中天的情深不悔,青泽很鄙视。它昂起头,笑眯眯的看着顾长溪:“咱们长溪这样的才值得喜欢!”
顾长溪缓缓低头,眸光祥和。
青泽一愣,然后凑到顾长溪跟前,刚想伸出舌头去舔她,就被顾长溪抓住尾巴扔一边儿去了。
“喵呜~喵呜~”
“……这位同学。”被当做空气很久的徐铭旌这才找到说话的机会,顾长溪偏头看他。
徐鸣旌说:“既然没事儿了,我就先回去了。”
顾长溪点头:“去吧。”
徐鸣旌离开顾家的时候,才猛然反应过来。刚才那女娃身上的霸王之气,是怎么回事?啊,自己刚才好像在和上位者回话= =
半路恰好遇到民警用自行车载着顾申往回走,徐鸣旌又恍然大悟。啊,刚才那个妹子霸气侧漏!等等,那妹子会武功是怎么回事?在城市里活了二十几年的好好学生徐鸣旌觉得自己在清溪镇见到了世界的另一种打开方式。
民警最近很忙,忙着警戒古董,忙着看护古墓,还要忙着解决民众的各种纠纷。
到了顾长溪家里一看,传说的跳楼者正顶着大花脸在做饭。而旁边还喜滋滋地跟着一个小青年,他纳闷:“没事儿了?没事我回所里的啊!”
一见人民叔叔,薛玲跟打了鸡血似得,蹦了二丈高。指着屋外面的顾长溪说:“我要告她,她踢我,她的猫抓我。”薛玲把惨不忍睹的脸凑到民警跟前:“我要他们家赔医药费!”
民警一看是伤的挺厉害的,看着顾长溪,一见是传说中的暴力女王,眨了眨眼:“这是怎么回事儿?”
顾申那个着急了,顾中天那个着急啊。
两人一个拉着民警,一个拉着薛玲,两张脸只有一个表情:“大家坐下来,有事慢慢说!”
顾长溪平静抬眼:“私闯民宅、以死威胁、闹得鸡犬不宁……”她慢悠悠的开口,冷声道:“宪法规定’非法侵入住宅罪’构成此罪,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或拘留。”
民警可算看出来了,这妹子懂的可真多。扭头看着薛玲,语气有些不高兴:“听见了吗?要不要和我走一遭!”
薛玲梗着脖子,嘴硬:“我从来没听过这啥非法入侵罪?你蒙谁呢你!”
顾长溪抬手,吓的三人虎躯一震,尤其是薛玲居然尖叫抱头躲在民警身后。顾长溪用眼角睨了她一眼,拂袖冷道:“你的把戏谁不知道?再管不住你自己,下场可比这严重多了。”说完,转身进了屋。今天老师留下好多作业,她还一个字没写呢。
见顾长溪的身影消失在门里,薛玲终于忍不住瘫坐在地,两行泪就滚了下来。她两眼无神的看着门口,这时候才知道后怕。
对于顾长溪的恐惧,三人有这异曲同工之妙的感受。
民警见状,莫名其妙的耸了耸肩:“没事儿我走了。”他又低头看着薛玲:“没事儿你也赶紧回家。”
薛玲这才回神,哆哆嗦嗦地站起来,两腿发软的靠在顾中天怀里准备往外面走!
“顾中天!”这时候顾长溪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顾中天菊花一紧,悻悻然地松开手,非常抱歉的对薛玲说:“玲玲,我不能送你了。”
薛玲现在不想看到任何一切有关于顾长溪的人和物,讽刺冷笑一声,推开顾中天一个人离开了顾家院子。
等顾中天和顾申两兄弟走进屋内,见到的是这样一幅画面。
窗台前,大眼萌妹正拿着钢笔埋头写作业。钢笔落在纸上发出轻轻的沙沙声,书桌的左边蹲着一只胖墩墩看起来温顺无比的白猫。顾长溪低着头,只能看见一个清秀的侧脸,夕阳的斜晖从窗格子洒了进来,眼前的画面比油画还善心悦目。
两人一时都有些发愣,觉得自家二妹咋这么乖巧萌萌哒~
顾中天心里不怕了,笑嘻嘻的走上前:“二妹妹,你喊哥做啥呢?”
顾长溪抬头,眼睛眨了眨,萌的两个哥简直心花绽放。但是她说出的话,显然不是那么美好:“再和薛家人来往,打断你的腿!”
顾中天:“…………”
嘤嘤嘤,说好的软萌妹子呢?
嘤嘤嘤。他的爱情肿么办呢?
☆、第18章 督主爱种田
晚上顾寡妇回来,得知薛玲来作死被顾长溪狠狠收拾了一顿,连连夸奖顾长溪做的好。
不过她又忧郁了,女儿暴力等级似乎有增无减的节奏啊。
顾中天被威胁不能和薛玲来往,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一般。他弱弱地看了好几眼顾长溪,顾长溪眼神扫过去,顾中天讪讪一笑,心里打定主意要和薛玲暗渡成仓。
蔡文平来喊顾中天回家吃饭时,那表情特别臭:“哟,这么喜欢这砖房,你干脆老死在这也别动算了。”
顾寡妇一听就不乐意了:“你不就是觉得我们家砖房把你们家的小土房给比下去了嘛,有本事你让薛玲死活也扒拉你们家门槛啊。哼,薛玲这样的女人,也亏的你们家看得上。”
眼看两人要吵起来,顾中天伸手拉蔡文平的手,菜文平两眼冒火,本来顾申考上大学她心里就不爽快。好不容易顾中天有对象可以在结婚生娃上压顾申一头了。没想到顾寡妇家的砖房又被拉出来做妖,眼看儿媳妇黄了她心里怎么能不恨?
“是哟,你占了我们家的土地修房子,你了不得。你克死了男人,你了不得。你卖肉,整天和大佬爷们儿眉来眼去,你了不得。你……”正说在兴头上,一坨圆滚滚的白球“砰”地一声砸在蔡文平脸上。
“妈!”顾中天赶紧上前扶起蔡文平:“你没啥事儿吧?”
“没,没事。”蔡文平回神,见顾长溪面无表情的现在门口,神色一白。
天杀的,竟然忘了还有这尊杀神在。她哆嗦哆嗦站起来:“中天,咱们回家吃饭,吃饭。”
顾中天苦笑,投了个抱歉的眼神给顾寡妇和顾长溪,跟在蔡文平身后回了家。
“长溪,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动不动就把我当球扔。要知道本大爷可是玉树临风,风流潇洒的九尾狐大爷啊!”清泽满脸幽怨地跳到顾长溪肩上。
顾长溪睨了它的尾巴一眼,眸中含着红果果的鄙视。
清泽炸毛:“大爷我才500岁,用人类的算法来算,大爷我才五岁。九条尾巴要长大了,灵力增强了才有!”它一囧,浑身不自在:“你这是什么表情?”
顾长溪意味深长:“原来还是只奶猫儿。”
清泽伸出尾巴卷了卷她的舌头,高傲的哼了一声:“本大爷年岁虽小,该懂的全都懂。”说着,它琉璃色的眼珠含着不怀好意:“你想试试吗?本大爷皮毛雪白,□□好。”
“嗷嗷嗷!!!”它忽然尖叫起来,全身的毛都炸开了。
顾长溪捏着它的尾巴,眼尾翘出一抹妩媚的弧度:“再管不住你的嘴,你就和母猫作伴!”
“你这是在侮辱本大爷,本大爷要舔死你!”
“这还是夏天,这猫就叫的这么凶。”顾寡妇看清泽一直在“喵呜”直叫,于是对顾长溪说道:“你晚上别关着它,让它自己出去找伴儿,过几天就好了。”她忽然想起一事:“镇上这几天没看见卖猫的,改天我看见有卖猫的,我买只母猫回来给这只猫作伴!”
清泽炸毛:“老子是狐狸,老子可以变成人!老子不要ri猫!”
顾长溪伸手顺了顺它的毛,对顾寡妇说到:“不用了,家里养一只猫就可以了。”
顾寡妇楞了一下,也知道女儿说一不二。
不养就不养吧!
吃过晚饭,清泽大爷很自觉的开口:“怎么喂沈娇娥喝我的血?”
顾长溪抬眼看它,清泽很不自在的昂头轻哼:“你的事情本大爷一直放在心上,不用这么感动。”
听它这么说,顾长溪缓缓眨了眨眼,漆黑的眸光在昏暗微弱的灯光下泛出一丝暖意。
清泽眸色一柔,心里正酝酿着一股温情。就见顾长溪头一偏,湿漉漉的头发扫在耳旁清秀中透着一股子妖媚:“乘她睡着了,滴进嘴里。”
清泽用尾巴扫了扫她的脸颊,笑眯眯开口:“你也喝一点,对身体好。”
顾长溪看也不看它,站在天台吹风遥望着远方朦胧的山廓。
第二天一早,公鸡还没打鸣,顾寡妇特有精神头的起来忙活。她觉得自己浑身都是劲儿,怎么使也使不完。
顾长溪和顾申也起的很早,今天是赶集的日子,顾寡妇得早点去菜市场卖肉。
平时顾申在家,也都会和顾寡妇一起去卖肉收钱。
因为卖肉得比赶集的人早,三人出发的时候天边才有一抹隐隐约约的鱼肚白。
一家三口走在坑坑洼洼的马路上,不知道怎么就谈起了昨天送顾长溪回来的徐铭旌。
顾寡妇一听他送顾长溪回来,心里着实感激。到了摊位菜刀一挥,直接切了两斤上等五花肉让顾长溪给送过去。
督主以前收礼送礼,那都是奇珍异宝,什么稀奇送什么,这送人猪肉还是头一遭。
当她拎着五花肉来到小旅店,李安民和徐铭旌正在吃早饭。
顾长溪二话不说,把五花肉放在两人面前,面无表情:“我妈让我送来的。”
李安民诧异:“这是何意?”
顾长溪一指徐铭旌:“因为他送我回家。”说完,也不管人家听懂了没,直接转身走人。
“等等,”李安民喊住她:“我们无功不受禄,这肉你拿回去吧。”这年头的肉可不便宜,又是上等五花肉,平常百姓家可从来不舍得买的。
顾长溪定定地看着他,李安民忽然说不出话了。看着顾长溪黑黝黝的眼睛,他忽然觉得自己说不收,眼前这女娃会把肉给他当场灌进嘴里。
徐铭旌拿着一个鸡蛋走过来,一点一点把壳剥干净了递到顾长溪面前温和道:“还没吃饭吧,吃了饭再走!”
顾长溪看了眼鸡蛋,又看了眼他。徐铭旌脸上依然挂着春风和煦的笑意。
旁边伸过来一只狐狸脑袋,一口把鸡蛋吞了下去。
然后……鸡蛋卡住清泽的嗓子眼儿了:“喵……喵呜~”
“出息!”顾长溪*的睨了睨它,伸出食指在清泽下巴轻轻一弹。只听“咕噜”一声,鸡蛋顺着清泽的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