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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嘴的性子又回来了,调笑着芷兰。
芷兰的脸颊瞬间变红了,啐了她一口,骂道:“你什么时候能正经些?真是的,我哪里会那么做?”
“哈哈哈……”看着芷兰终于没事了,卉菊也不再和她斗嘴,反而大笑起来。
“第二个问题我来问。”郑茹歆慌忙说道,生怕别人把机会抢了去。
“好啊,娘你问吧。”冉梦露嘴角勾起一抹笑,很好奇郑茹歆这么着急想要问什么。
郑茹歆看着芷兰问道:“芷兰小丫头你告诉我你怎么认识薛青冥的。”
芷兰将她和薛青冥见面的经过说了一下,郑茹歆拊掌大笑:“薛青冥这小子终于有人收拾了。太好了,哼哼,敢得罪我。小丫头可不能轻易的答应薛青冥和他成亲哦,一定要好好的欺负欺负他。就算将来成亲了也要处处的压着他,我给你撑腰。”
所有人都惊讶的看着一脸坏笑的郑茹歆,冉梦露问道:“娘认识薛青冥?”
“哼,何止是认识。这小子快气死我了。”郑茹歆气呼呼的说着。
原来几年前郑茹歆悄悄地去街上逛,然后碰到了薛青冥,当时她不认识他,并不知道他就是“铁面阎罗”薛青冥。
郑茹歆看他的脸上有点困惑的样子,整张脸都皱成了一团,手里抱着一个酒罐子在喝酒,便难得好心的去问了一下他怎么了,看看自己能不能帮忙。但是薛青冥冷冰冰的一个字“滚!”却激怒了她,郑茹歆狠狠地看着他骂道:“你这人不识好人心啊?我是看你心情不好看看有没有我能帮忙的,你这小伙子说话有问题。居然敢对我说滚。老娘在江湖上混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
薛青冥恼怒的说:“滚,我薛青冥难道还会烦恼吗?我薛青冥难道会心情不好吗?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心情不好了?”
“我两只眼睛都看到了。”郑茹歆总觉得薛青冥这个名字很耳熟,却不记得在哪里听到过,便忽略了。
“找死!!!”薛青冥抬起手里的酒罐子砸向郑茹歆,要不是她轻功好,一定逃不过。
那个酒罐子在郑茹歆肩侧擦过,郑茹歆吓出一身冷汗,要不是薛青冥喝醉了,那个罐子就砸在她的脑袋上了。
郑茹歆骂了一声:“王八蛋,你去死吧,老娘不管你了。”然后也不管是不是在大街上,飞身跑了。
众人哈哈大笑,这根本就是郑茹歆自找的。
接下来是竹韵,所有人都把这个机会让给了项君逸。
“为什么你不肯接受我?是真的对我没感觉,还是什么别的原因?去年之前你给我的理由是我是你家小姐的师兄,你和我在一起就是长了她一辈,你家小姐失踪以后你的理由是没有小姐的允许你绝不出嫁。现在呢?现在我不是她的师兄了,她是我的师姑,这样你还要以什么样的理由拒绝我?”项君逸直接说出自己心里的不满,其实也不算是不满,而是困惑。
竹韵咬了一下嘴唇,抬起头认真的看着项君逸:“我不喜欢你,这就是理由。”
项君逸脸色瞬间苍白:“我哪里不好?为什么不喜欢我?”
“不为什么,就是不喜欢。你哪里都好。是我,对你没感觉。”竹韵残忍的打碎项君逸所有的幻想。
“好,好,好!!!”项君逸连说了三声好,身子从凳子上站起来,嘴角挂着自嘲的笑容:“是我不该妄想的,是我自作多情。该死心了,这样,也好。”
说完,走出席位,施展轻功飞出大殿,一身白衣如一支箭一般急射而出。带着凌厉的风,飞了出去。
冉梦露看着竹韵同样苍白的脸色,蹙眉问道:“为什么要说谎?你明明是在乎他的。”
竹韵慌乱的抬头,脸色更加苍白,带着一丝惊慌和痛苦:“我……”
冉梦露微微皱眉,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向内殿,嘴里同时吩咐道:“竹韵,进来。寒梅,安排爹娘和师兄他们的住所。茹儿,你带芸儿出去玩。谁都不许进来。”
竹韵犹豫片刻,还是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跟在冉梦露的身后走向内殿。
可是,颤抖的身体让她的脚步有些虚浮,似乎随时都会摔倒的样子。
这样的竹韵是从来没有过的。
冉梦露知道肯定是极度痛苦的事情,所以她只开所有人。
不是她有意要揭开她的伤疤,而是有时候有些疤痕若不揭开,化去里面的脓水,总有一天会感染,会化脓。
与其等着结痂的伤口溃脓,溃烂,还不如及早的清除一切隐患。
有些痛必须揭开再痛一次,以后才不会爆发。
所以,冉梦露打定主意要去揭那个疤,她必须解开竹韵的心病。
如果她不去碰触,那竹韵也许会痛一生。如果她揭开了那个伤疤,会有两种结局。
第一她可以帮竹韵化去心病,至少也能成就一段姻缘。她看得出竹韵其实是喜欢项君逸的。
第二,竹韵的心病她也无能为力,多揭一次,最多也就是多痛一次。
有时候,习惯了疼痛,才能活得坦然……
第一百零二章 幼时记忆
冉梦露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竹韵,也不说话,她知道她需要整理一下思绪。
竹韵在冉梦露的示意下坐在一边的凳子上,身子依旧微微的颤抖,螓首微垂,半晌无语。
良久,竹韵才微微启唇,声音还带着微微的颤抖。
十八年前,六岁的竹韵被送到百花谷,还被教导要一生忠于小姐,以小姐为尊。
百花谷名副其实,一年四季鲜花遍地开,红黄蓝绿青蓝紫,几乎所有的颜色都有。每一个季节都有不同的鲜花盛放。
只是,百花谷几乎所有的花都是带着剧毒的,那么美丽,那么鲜艳。对于一个六岁的孩子来说,这些花是致命的诱。惑。
谁家的孩子看到这些美丽的花朵不会去采?
有些花是闻不得,只要吸入花香就会中毒;有些花摸不得,只要摸到就会中毒,有些花甚至看都不能看。
在无数次的中毒之后,她终于学会了面对美丽的花朵无动于衷。
三年的时间,她的武功已经不错了,因为她沾了小姐的光,小姐的师傅是天下第一神医袁胥昇和天下第一剑邹祈宇。
一日,九岁的她遵从师命下山采买日常用物,刚下山头就碰到一伙劫匪。
她用腰间的软剑杀死四五个劫匪,毕竟是小孩子,寡不敌众,再加上力弱,终究被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的劫匪按倒在地上。
她到现在都还记得那个劫匪的模样,浓黑的眉毛却配了一双小眼睛,看起来带了三分贼气。扁塌的鼻梁,微黑的皮肤,脸上还有些横肉,刀疤从右侧眼角一直滑到左侧的唇角,看起来极为丑陋。
他恶狠狠地扇了竹韵一个耳光,嘴里骂道:“你他妈小小年纪挺厉害啊。杀了老子五个兄弟。今天老子让你生不如死。”
那人先从竹韵的身上搜出所有的银两和值钱的物件,然后将她的衣服撕裂。
娇嫩的肌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竹韵微微颤抖,虽然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是她还是本能的恐惧。
她拼命的挣扎,却徒劳无力。
只能任由那人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裙,然后是红色的肚兜。
旁边的人纷纷起哄,有人嘴里污言秽语不停,有人垂着口哨称赞她的皮肤如何如何的好。
她的挣扎被那个刀疤男只用了一只手和一条大腿就轻易的制住。
然后那个人居然褪掉自己的衣衫,就那么赤,裸裸的压在她的身上。
然后带着恶臭的唇压在她娇嫩的唇上,甚至还将他的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搅动。
小小的竹韵被那股恶臭熏得想吐,拼命的想要将那人的舌头抵出去,甚至企图用咬他的舌头,却被他识破意图,伸出一只手紧紧地捏住她的下颌,让她无能为力。
他的另一只手则在竹韵的身上来回的抚摸,甚至还摸向她的私处。
他的唇顺着她的嘴唇一路滑到胸前,那温热的感觉让竹韵一阵恶心,胃部一阵抽搐,嘴里吐出一些酸液。
那人邪恶的笑出声,然后竹韵只觉得下身一阵撕裂般的疼痛,猛地叫出声来。树上栖息的鸟儿被惊飞,树上掉下一些枯叶,似乎在为一个孩子失去童贞而默哀。
在以后的日子里,那个刀疤男嘴里发出的恶臭和那一声声粗重的喘息,以及旁边那十几个人起哄的声音,这些成为了纠缠她的梦靥,每每从梦中惊醒,眼前似乎都能出现那个丑陋的刀疤脸。
身下早已麻木,毕竟是小孩子,竹韵恐惧的大哭,她无助的哭声没有让这些人有一丝一毫的同情,反而更加兴奋。
不知道过了多久,竹韵眼角的泪水早已流尽,就那么冷漠的看着那个男人,她冰冷的目光同时扫向一旁的十几名劫匪,小小的脑袋认真的记下每一个人的容貌,,只为日后的报复。
那人在发出一声欢愉的嚎叫之后,竹韵只觉得身下一阵温热,那个撕裂自己的东西软塌下来。
“老大,快走吧。一会儿该来人了。”看到刀疤男终于发泄完毕,一个男人怯怯地说。其实,他是害怕竹韵那冷漠的眼神,似乎穿透了他,将他碎尸万段。
这么小的一个人儿,不再哭泣,就那么冷冰冰的看着他,总感觉有些诡异。这是怎样的一个孩子啊?
刀疤男从竹韵的身上爬起来,捡起自己的衣服穿上,还踢了一下竹韵红肿的大腿根部,笑骂道:“别说,这小妮子还真不简单。操起来就是不一样。”
十几个人哄堂大笑,然后就那么说说笑笑的离开了这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竹韵用细小的双臂将身子撑坐起来,冷冰冰的看着身下的红肿,以及散落在枯叶和泥土上的血迹,嘴里呢喃道:“总有一日,我会让你们用千倍万倍的鲜血偿还。”
竹韵勉强将破碎的衣服套在身上,然后绕过所有人的视线,回到自己的屋子,将那身碎衣换下,压在衣箱底部,发誓总有一日会把这件衣服和那些人一起烧掉。
当师傅问及她怎么会在屋子里,而且还一身伤痕的时候,她只说遇到了山贼,在与山贼打斗中受了些伤。对于那些遭遇只字不提。
五年后,她独自带了一个包裹,外出了两日。
她找到当初失神的地方,然后打探周围有哪些山贼出没,一一的排查之后,她终于在其中一个山寨中看到了曾经起哄的人之中的一个。
于是,她一个个的解决山寨中的山贼,面对那个刀疤男的时候,她狠狠地将那个刀疤男砍得血肉模糊,然后拿过自己的包裹,取出里面的一件衣衫,赫然是五年前被撕碎的那一件。
她把衣裙仍在地上,然后掏出怀里的火种,点燃刀疤男屋里的床帐,飞身出了山寨。
她就那样站在不远的地方,静静的看着整个山寨湮灭在火海中,带着她所有的苦痛消失在那一片耀眼的火海中。
尽管赐予她所有噩梦的人已经死了,但是那噩梦还是纠缠着竹韵,让她日夜难安。
第一百零三章 他们的幸福
不知道什么时候,竹韵抱着双膝蹲在地上,脑袋深深地埋进环抱的双臂中。近似呢喃的诉说,带着莫名的恐惧。
冉梦露叹息一声,走上前蹲在地上揽住竹韵的身体,一只手轻柔的抚摸她的发丝。
竹韵伸手抱住冉梦露的腰身,身子在冉梦露的怀里微微颤抖。
不知道过了多久,冉梦露只觉得自己双腿都麻木了,竹韵才缓缓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