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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每一个人都向往着温暖,渴望着温暖。但是冰冷的皇宫里面最要不得的就是温暖,因为冰冷代表的是权威,地位与高不可攀。上位者怎会同意别人用温暖来融化它?
第五十六章 失去
诧异的看一眼雪儿,冉梦露没有想到她会主动提点自己,看来宫里的人都很容易感动啊。
也是,每一个人都向往着温暖,渴望着温暖。但是冰冷的皇宫里面最要不得的就是温暖,因为冰冷代表的是权威,地位与高不可攀。上位者怎会同意别人用温暖来融化它?
“嗯,谢谢你的提点,我会注意的。”冉梦露目光温暖的看着雪儿。
“那奴婢下去为姑娘张罗些吃食。再告诉陛下姑娘想念家人了。”雪儿施礼退下,并轻轻地带上门。
很快,一群婢女就端着银盘前来送饭。
一碗黏稠的米粥,放在桌子上,顿时,米香四溢。
穿上鞋子,走到桌前,婢女早已将银盘全部揭开。
翠绿的炒青菜,鲜浓的鱼汤,青椒炒肉丝,煸炒干贝,海参,清炒鹌鹑……
巨大的桌子上还有一些没有看到过的菜,这只怕自己吃半个月也吃不完的,难怪中国那么穷,帝王要是都这么会享受,不穷才怪了。
捧起米粥喝了一口,顿时觉得米香在口腔弥散开来,古代纯手工碾的大米多了些香气,虽不如现代的大米细白,却有一股自然地香气。
前世听说过国内最好的大米是响水大米。
这种米长在火山灰上,国内数量非常少,听说直接进中南海了,稻田附近都有部队驻守;
其次是东北无常大米,目前市面上很多都是冒牌顶替的,要不就是抛光、要不就是加香料熏,要检测,实际上很简单,只要在开水里面泡一下就知道了。
这些米她没吃过,但是她曾经在酒店打工,所以多少是知道些的。
虽然没有吃到过,但是经常给客人送饭时还是可以闻到的,那米粥比这白,但是香味却远不如这个。
她伸出筷子去夹菜,却有一双筷子迅速夹起她想要去夹的菜,放在她面前的碟子里。
诧异的看着面前的婢女,猛然忆起,在古代官宦人家,地位较高的吃饭时都会有人布菜。
想吃什么让别人夹,再香的菜也会变得索然无味。
“你们下去吧,我自己来就好。”还是不习惯别人的伺候,也不习惯命令别人,冉梦露只好淡淡的吩咐,身上浑然天成的贵气展露无遗。
“是。”放下手中的银筷,婢女们做了一个揖,退了下去。
将手中的米粥吃下一半,就觉得饱了,将碗筷放下,吩咐:“你们进来把碗筷收拾一下吧。”
语气淡然,显得高雅而温润。
她刚在内室的床上坐下,方才那些婢女再次鱼贯而入,端起银盘退了下去。
正巧碰上门外正要进来的单昕毓,眉头一皱进来说道:“莹儿,怎么吃得那么少?可是身子不适?”
看到单昕毓,冉梦露的脸又一次染上红晕,声如蚊呐:“我的身子没事,只是在床上躺了半年,昨日才好,胃口难免小些,过些时日撑开了便会好些的。”
“那就好,多吃些身子才会好,切莫慢待了自己的身子。”温柔一笑,将她鬓边的碎发卡在耳后。
脸色烧红,目光流转,俨然如同一个热恋中的少女。
俯下身含住她的唇瓣,轻柔的吮吸,碾压,辗转……
冉梦露只觉得浑身一震,脑子中一阵轰鸣,身子定在了那里,不敢移动分毫。
并没有传说中的舌、吻,只是将她的唇瓣吮的肿胀,然后才起身,右手拇指抚着她的唇瓣笑道:“这样才好看,你的唇色太苍白了。”
脸再次烧红,低垂着头不敢看他。
“听说你想让我去找你的父母?”知道不能逼得太紧,他适时地转移了话题,解决了她的尴尬。
“嗯。”她的脸颊还是一片红润,不敢抬头看他,只是呐呐的应了一声。
“现在正是秋狩时分,我原本也是要去狩猎的,只是碰到了你,才临时改变主意返回行宫的。你不会怪我吧?”小心翼翼的看着她,好像生怕她生气一样。
“呃,不会。”她有些感动这个男人的痴心,却隐隐的有些失落。
“那就好。”他的脸上绽放出小孩子一般的笑容,纯粹的开心。
“我叫你什么呢?”被他的笑容蛊惑,她鬼使神差的问出这句话。
“叫我夫君啊。”他一副讶异的模样,似乎真该如此。
“啊?”她膛目结舌,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哈哈哈,莹儿,你好可爱。”一旁的单昕毓早已笑得不能自已,抱着肚子蹲在地上,哈哈大笑。
这才明白自己是被他耍了。冉梦露有些气愤的鼓起脸颊怒瞪着他,模样如同一只青蛙一般,非常可爱。
“好了,不逗你了。你都是叫我毓哥哥的。”终于止住了笑,单昕毓坐在床畔,拥她入怀,将下巴搁置在她的发顶,静静的享受这片刻的宁静。
不再言语,冉梦露也静静的伏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的温暖。
即使知道,这温暖不是给自己的,还是禁不住的想要去接受,还是情不自禁的贪恋着片刻的温暖。
“你先换身衣服,我们现在就去。还有一些时间的。”单昕毓温柔的对她说完,然后起身走了出去。
片刻,外面有婢女敲门。
“进来吧。”语气轻柔,嘴角含笑。
四五个人手中托着玉盘,鱼贯而入。
并排站在外室,手中玉盘平举于胸前,螓首低垂,态度恭谨。
一名衣着与她们不尽相同的女子向前一步,站在低垂在珠帘前,双手放在右侧腰际,双膝微微弯曲,口中称道:“姑娘,陛下吩咐尚衣局送来几套衣物供姑娘挑拣。请姑娘试衣。”
“哦,好的。”嘴角挂上恬淡温柔,带着几许愉悦的笑意走出珠帘。
看着几名婢女手中拖着的玉盘上都盖着红布,有些烦闷的皱了一下眉头,红色,好俗气,希望里面的不是红色的才好。
那个女子依次揭开各个玉盘上的红布。
第一个盘中是一些首饰,都是一些名贵的饰品。
冉梦露捡了一个淡蓝色的水晶一样的泪珠状额饰,一对儿小巧素洁的珍珠耳环,一支简洁素雅的银质的素馨花样地发簪。
第二个玉盘中是一袭淡蓝色衣裙,上边隐约可见彩蝶翩翩起舞,若隐若现。
第三个玉盘中是一袭素白色衣裙,上边并没有绣出花式,只是在外面罩上一个薄如蝉翼的透明纱裙。
第四个玉盘中是一袭浅紫色衣裙,同样没有花式,却是立领的,淡雅高贵。
第五个玉盘中也是一袭浅蓝色衣裙,只是上边没有绣任何花样,外面一件透明的罩衫,深蓝色的玉带上面点点白星,很美。
第六个玉盘中是一袭浅粉色衣裙,上边以颜色稍重的粉线勾勒出一朵朵美丽的荷花,翠绿的荷叶,花径下是浅浅的潋滟水波。
选了浅蓝色的衣裙,她任由婢女雪儿和另外两个人给她梳妆,换上衣裙,头上仅以一支素雅的银簪固定发型,然后额头上戴了那淡蓝色的配饰。
淡雅,高贵,雍容集于一体。不是很美,却有着让人眼前一亮的美丽。
初一进门,单昕毓的眼睛里流露出惊艳的神色,毫不避讳屋子里的婢女,上前扶着她的肩膀,笑道:“莹儿穿这身衣服好美,都要把我的魂给勾去了。”
俏脸再次布满红晕,瞟一眼旁边脸色微红的几个婢女,害羞的把头低了下来,脖子上却慢慢地染红。
“走吧,美丽的女孩儿。”潇洒的一笑,伸出手很自然的牵住她的小手。
两人拉着手走出屋子,冉梦露这才发现外面早已等了好多人。
将冉梦露抱坐在自己的白马上,然后利落的跨了上去,双手紧紧地拥住她,右手牵着马脖子上的缰绳。
“驾——”一声轻喝,手中缰绳抖动一下,马儿便撒开蹄子向前跑去。
大概两刻钟,也就是半个小时以后,一行人又去了之前单昕毓掳走冉梦露的地方。
“吁——”稳住白色的健马,他再次跃下马儿的背,动作一气呵成,很是帅气。
“来,到了,下来吧。”伸手将她抱下马背,轻轻放在地上,伸手拉住她柔软的柔荑。
“嗯。”害羞的应一声,任由他拖着自己,带着他向之前居住的地方走去。
按开机关,却发现屋内什么都没有,没有之前那素雅古典的屋子,没有那咖啡色的桌椅,没有厨房,甚至连床也没有了。
有的,只是两个漆黑的山洞。
“爹,娘——”绝望的喊了两声,她呛然的跪坐在石洞中的地板上,目光凄然。
难道之前都是在做梦?难道那半年的温情只是自己的一个梦?难道那两个人不是真实存在的?
如果是的话,为什么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把这里搬空?如果这只是梦,为什么这个山洞可以在几个时辰内变得空荡?什么都不剩下?
难道这个时空有神仙吗?难道父母是神仙,救了自己只是为了让她和他相遇?
不会的,世界上怎么会有神仙呢?如果他们真的是神仙的话怎会屈尊降贵那样细心地伺候她,对她那么的好?
如果是神仙,为什么他们的感情那么真?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啊?
冉梦露有些失措,一直没有父母,孤独一直环绕,没有温暖,也早已习惯。
可是,一旦享受过温情,便会贪恋,便会依依不舍,她,就是这样吧?
第五十七章 狩猎比赛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啊?
冉梦露有些失措,一直没有父母,孤独一直环绕,没有温暖,也早已习惯。
可是,一旦享受过温情,便会贪恋,便会依依不舍,她,就是这样吧?
扶起浑身透着绝望的冉梦露,单昕毓伸手擦干她脸上的泪水,将她的脑袋靠在自己的肩上,一只手环着她的背部:“没事的,以后,我来疼你。”
“哇……”终于哭出声来,泪水落在他的肩头,透过他的衣服落在他的肩头,一片冰凉。
心里莫名的抽痛,随即瞳孔微缩,柔声安慰:“别哭了啊,我会心疼的。不是说了吗?以后由我来疼你。”
抬起头,泪眼朦胧中,他的脸看的不是很真切,显得有些模糊,如梦一般不真实:“你,会一直陪着我吗?会一直对我好吗?”声音里是明显的不确定。
“会的,我会一直陪着你的。”他的瞳孔缩了一下郑重的作出承诺。
将头埋在他的怀里,双手揽住他的腰,将脑袋搁在他的肩膀上,嘴角勾起一朵笑花:“谢谢你,毓哥哥。你真好。”
那一声毓哥哥终于叫出了口,那么自然,那么甜蜜。只因忽略了他没有对最后一个问题的承诺。
“走吧,外面的人都还等着呢。”将她的脑袋从自己的肩上抬起来,温柔的为她拭去泪水,好像在擦拭一件稀世珍宝一样。
“嗯。”不好意思的用衣袖擦拭一下眼睛,任由他拉着她的手向外走。
洞门重新合上,两人穿过竹林,看到在外面焦急等候的众人。
同样的动作,同样的方式,冉梦露却觉得没有了上次的羞涩,更多了一份自然。
她,似乎开始依恋他。
这是不是好现象呢?
如果他发现自己不是他爱的那个女子怎么办?如果他发现自己只是雀占鸠巢,占了他心爱的女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