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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过曹大人吧,看在他一片忠心,并且敦厚老实的份上。”
“皇后,对曹寅印象颇佳,却不知皇后何时跟朕的亲随有了交情?”康熙笑道。就见赫舍里苦笑皇上问的根本就不是个事情,这她和曹寅说的话总共就没多少,所以皇上问的莫名其妙。
“这臣妾有些听不懂皇上的话,什么叫臣妾对曹大人颇为看重,这话可不能乱说,臣妾吃罪不起。”赫舍里低声说,康熙看着皇后的小模样凶巴巴的还真没看出来有什么不敢,但他挺喜欢皇后这凶巴巴,鲜活生动的小模样,也许在这一刻他从赫舍里氏身上依稀找到萧晚晴一些个影子,所以康熙从心里很开心也很愉快,毕竟他找到了往昔的情。
“你这样子,说话的口气,还真是不客气,不过朕喜欢。”康熙低声说,赫舍里总觉得皇上和过去不大一样了,至少她感觉到和往昔不一样,所以赫舍里就有异样的甜蜜,和古怪的疑惑,赫舍里看着康熙的脸,总觉得他的脸多了几分亲切,和几分霸道,越来越像一个人,不过那个人已经永远不可能再出现了。
“皇上,是您一回来就跟臣妾说那些有的没有的,臣妾本来就刁蛮任性,不懂礼教,顽劣不堪,这本就是故去臣妾的性子,便是我玛父在世之时,也没有跟您说过臣妾多么聪慧有德,多么善解人意,多么贤良淑德,自始至终似乎都在跟你说,臣妾愚钝刁蛮,任性贪玩,根本就不是做中宫之主的材料,而且臣妾还不到二十岁,还有小孩子脾气,皇上不能处处欺负臣妾。”赫舍里见康熙爷没有发怒的意思,于是笑盈盈的说。
康熙看自己的皇后,言语间一副很赖皮的样子,有些哑然失笑。于是用手捏了捏她的脸笑盈盈地说:“皇后还真是有脸说,。您贵庚了,朕要是没记错皇后比朕大两岁,你还真有脸说,人家十七岁的小媳妇都已经做了额娘,您还没长大呢,朕不敢恭维了。”
赫舍里苦笑,玛父在世之时,千叮万嘱,不能和普通夫妻那样跟皇上拌嘴,也不可以对皇上动心总之对皇上就要像对自己主子一样,而不是对自己丈夫一样,可是近日皇上对她不错,她的小毛病又犯了,总想耍个娇,占个上风头,所以就有些不像过去那么严谨了,不过天威难测,自己以后还需小心一些。
“皇上说的是,皇上英明神武,我这点小毛病您看的偷偷的,我怎么能瞒得过您的慧眼?赫舍里一笑道。就见康熙枕着脸说朕正斗嘴斗得高兴呢,您就恢复原状了,朕真的是不甘心。”康熙浅笑道。赫舍里轻轻一笑道:“皇上,喜欢斗嘴,养只八哥去,那不知道天高地厚,臣妾可没那个胆子。”
康熙心中一笑:没胆子已经跟朕顶上了,要有胆子还不翻了天去?他笑望这美丽多姿的皇后,心中燃起几许愉悦的感觉,站在门外等候的纳兰氏心中百味陈杂,这天子面前,赫舍里氏如此不恭,天子非但不怪罪,反而一副理所当然,赫舍里氏可以如此的样子,更加宣示了她在宫里不同的地位。
☆、第 84 章
“娘娘,夜深了,你该回去了。”绿珠冷声说,她看了一眼纳兰氏,这纳兰氏真是不知深浅,富察氏一早的告退了,她在这里碍什么眼,难道她以为皇上还会看重她。
“别跪了,进来吧,今儿个朕高兴,你叫纳兰明月吧?”康熙淡笑着说,赫舍里脸色一变,她知道绿珠犯了康熙爷的忌讳,康熙爷最不喜欢的就是不懂规矩,怎么说纳兰氏也是皇上的女人,轮不上绿珠一个宫人指手画脚。
“是,皇上。”纳兰氏一笑道。赫舍里低声说:“皇上,臣妾有个主意,咱们叫上徐公公打麻将,反正这左右快到年关,也是闲来无事,绿珠你去给纳兰贵人拿一件貂皮斗篷。”
“好啊,反正你一只手,弹不得琴,画不了画,也就打打麻将取个乐,小徐子还不过来撑桌子。”康熙笑道。纳兰氏觉得有些古怪,但帝后说要打麻将谁敢说不。
玩儿一阵子,天色方明,这曹寅过来见驾以后,皇后就跟着出去了,说是给皇上准备早膳,一大早的孝庄太后来了,纳兰氏觉得场景有些诡秘,于是跪下说:“臣妾给老祖宗请安。”
“怎么不见皇后?”孝庄见康熙脸色已经红润,不像是大病在身的样子,心中自然是愉悦的很,所以笑道:“皇上大好了?”
“回老祖宗这多亏了皇后衣不解带的照顾,朕才有好转。”康熙脸色有些不自然,这推麻将的桌子幸好已经撤了,要不然就要在老祖宗跟前闹笑话。
孝庄一早知道这帝后前半夜的确是痛苦不堪,到后半夜皇后给皇上用的起了作用,皇上的身子便见大好,尔后居然和皇后推了一夜的麻将,所以孝庄虽然是一大早便预备来养心殿看皇上,但还是特意的避过这段风景。
“皇上,你的精神头看着不错,哀家也就放心了,这还真是多亏了皇后照顾。”孝庄淡漠地说,看见赫舍里那张脸,不知怎的喜欢不起来,可是皇后除了面目可憎,也就没什么不是之处了。
那张酷似陈圆圆的脸,她真的不愿意看第二眼,所以她笑了笑说:“皇上,皇后身子不适,又怀有身孕,便不必到慈宁宫早晚请安了。”
康熙点点头,老祖宗愿意开恩自然也是好的,于是他浅笑道:“孙儿这几日也是身子不适,所以也就不去给老祖宗请安了。”康熙心中苦笑:也许自己最终还是学了皇阿玛,最终还是选择跟老祖宗唱对台戏,虽然这不是他的初衷,可是走到这一步,康熙也是很无奈的。
一朝的隐忍换不得太平,这是皇阿玛嘴头上的事情,因为老祖宗要如何便得如何,然而皇阿玛这个一朝天子,却是什么都做不得主,每一次做主诸臣最后都能证明皇阿玛是错的,老祖宗是对的,康熙一开始以为真的是这样的,但反过来想想也是未必如此,他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怎的,哀家不喜皇后,皇上就要跟着叫板,哀家虽然不喜皇后,可你别忘了,皇后是哀家亲自选的,哀家不会薄待她。”孝庄说了一句软话,有了董鄂妃的前车之鉴,孝庄不会在犯同样的错,赫舍里氏也比当年的董鄂妃有出息多了,这心术可见一斑。
“皇上,哀家知道你深爱皇后,可是你也得雨露同沾,华妃和兰贵人等了很久了,你身子好一些也应该临幸。”孝庄本来不愿意提这件事,她也不大喜欢兰贵人和华妃,可是她们总比赫舍里氏讨人喜欢一些,起码她们知道自己是谁。没有把大清国当成她们家的。
“老祖宗,朕身子不好,便是跟皇后在一起也没有那种事,朕让皇后陪着就是给朕端茶倒水,伺候吃药,用膳,朕已经习惯皇后在身边,你也知道皇后在能给朕出出主意。”康熙笑道。
“皇后是管理后宫的,政事皇上应该去问大臣,这不要让皇后过多的参与,毕竟她只是一个女人,免得诸臣说闲话。”孝庄低声说,这男人如果开始依赖谁,那就是一辈子,就算当年的兰妃如何得宠,可是依旧动不了哲哲姑姑,就算着这姑姑容貌已经没了当年的风景,可是看在天聪可汗眼里依旧没什么不好,这种结发之盟的依赖是很恐怖的,一定要找个人取代赫舍里。
“再说了,皇后怀有身孕,也不好累着了,哀家看还是调几个贴心的人伺候你好了,哀家给你选了个人,便是瓜尔佳氏的青格尔,你看如何?”孝庄笑道。康熙点点头,他知道老祖宗私底下的意思,就是给皇后树立一个敌人。
这也好,这不管是谁跟皇后斗,皇后都不会失利,除非老祖宗出手。她推出一个人就代表,她自己要继续去做活菩萨了,这是好事情,他应当成全。
“一切全听老祖宗的,朕身边也该有几个人伺候了。”康熙低声说。
“苏拉麻姑既然已经被赦免,皇上也该赐封,哀家看就此封一个贵嫔吧,不大不小的,和富察氏一样。”孝庄笑道。
康熙点点头,就吩咐太监把苏拉麻姑入册,此刻他的心里百味陈杂,她心里明白这到底是意味着什么,这些日子赫舍里在他心里的分量是越来越重,他已经没办法在不考虑赫舍里的心思。
他的身边人越多,赫舍里离他越远,所以说康熙不愿意再册封女人,他知道如果这样赫舍里氏的心就会越走越远。
“那就这么着吧,哀家过来除了看看皇上的身子,还有一事要说,就是傅弘烈的事情,皇上怎么看呀?”孝庄浅笑道。
“老祖宗,这傅弘烈从江南押过来还得有阵日子,朕已经准了平西王的奏折,把傅弘烈从江南调过来审讯。”康熙笑道。若然不同意吴三桂的折子,吴三桂就回去派杀手杀傅弘烈,然而如果准奏,以平西王的沉稳,多半就会选择借刀杀人,从两广押解入京,从下旨到傅弘烈入京,要是指着拖,小半年就下去了,所以他不急,这小半年过后大清国什么风景他不知道,但绝对不会比现在更坏。
“皇上难道打算,一直留着三藩?”孝庄脸色一变,她自然知道皇上绝对不是打算除了傅弘烈,而且皇上想撤藩,但是此刻时机不到,若果皇上对彻查傅弘烈此事不够积极,这平西王怕是会有异心。
“老祖宗,朕不觉得该有什么打算,平西王对大清有功,撤藩一事还是不要再提了,朕已经下令好好地彻查,看看除了傅弘烈以外还有谁污蔑平西王。”康熙笑道。这种事就得这么办,不管是真的给傅弘烈治罪,还是做做样子,总之不能给吴三桂有别的话说。
孝庄有些头疼了,皇上长大了,心眼比过去多了,不止如此也不那么跟自己同心了,估摸着又是赫舍里氏在背后教的,这个女人还真是有两下子,出手不凡。
“皇上真的这么想,还是给哀家打哈哈呢?”孝庄拧了一下眉,那张雍容华贵的脸上透出几丝冷凝,她定定的看着康熙,她看康熙说不说实话,是不是变成第二个顺治了。
“老祖宗,朕罢了鳌拜以后,就有点后悔,这吴三桂坐镇西南,虽然有虎狼之势,但是起码看得住西南的蛮夷,朕可以消停一下子,除了吴三桂,那西南开始造反,这朕还得派兵去平乱,比吴三桂坐镇西南更为让朕头疼,朕早知道班布尔善会谋反朕绝对不会抓鳌拜。此为前车之鉴,朕没那个心思。”康熙一笑道。他自然知道鳌拜和吴三桂不一样,吴三桂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但不管怎么样话还得这样说,这就是天子之心。
天子之心绝对不可给人猜出来,皇后有一点好处,就是皇后从来不去猜他的想法,只是单纯的就事论事,虽然皇后聪明绝顶,但是皇后不善于利用心术,这一点康熙很放心。所以说聪明和心术不连在一起的女人,就是男人最梦寐以求的女人,这一点康熙觉得自己就应该满足,康熙觉得不管怎么样,他跟赫舍里能走到今天,就是一件好事,这也算是皇家的万幸。
自古皇室之中,貌合神离者众多,他没有摊上那种貌合神离的婚姻,而是遇上自己前生就已经很喜欢的女人,康熙觉得自己应该庆幸。
“哀家,真的没想到皇上会这样想,哀家真的是没想到,皇上居然这么沉稳了,哀家也就放心了。”孝庄悻悻地说,这玄烨比之福临心眼多了不是一点,福临只要是心中有事,就多少能露出一点端倪,然而玄烨就像极了当年的皇太极,是个不容易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