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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温柔的看着徐暖,对她伸出了手。
徐暖带着白色镂空手套的手挽上了叶舅舅的胳膊,一步,一步的朝着正站在牧师前的叶棋忱。
看似漫长的路,徐暖却觉得走的很快,不一会儿,她就站在了叶棋忱面前,叶舅舅把徐暖的手交到了叶棋忱的手里,严肃着脸说道:“从今天开始,暖暖就交给你了,要爱护她,知道吗。”
“我知道。”叶棋忱现在眼里只有徐暖一个人,哪里还容得下别人。
“叶棋忱先生,你愿意一生和徐暖小姐在一起,无论贫富贵贱,无论贫困疾病,都不抛弃她,离开她,并且一直爱护她,保护她吗?”牧师摊开了厚厚的一本圣经,在胸前比了一个十字,然后说道。
“我愿意。”叶棋忱看着徐暖,认真的说道。
“徐暖小姐,你愿意一生陪伴叶棋忱先生,无论贫穷富贵,无论生老病死,都愿意愿意陪伴着他,不背叛,不抛弃他吗?”牧师转头,又问徐暖。
“我愿意。”徐暖微微一笑,继续说道,“遇上他,是我这辈子最惊喜的意外,我怎么舍得背叛、抛弃他。”
“现在,请这对新人在主的见证下,互换结婚戒指。”牧师微笑着说。
从伴娘和伴郎那里闹到了戒指,给彼此带上,纤细的手被戴上了一枚银色的戒指,粗糙的手也被带上了银色的戒指,一对戒指,绑住了她们两人的一生。
“现在,我宣布,你们正式结为夫妻,你现在可以轻吻你的妻子了,叶棋忱先生。”牧师笑着宣布。
叶棋忱掀开了徐暖的头纱,一只手抱住了徐暖纤细的腰肢,低头,吻了上去。全场爆出了热烈的掌声,站在最前面的叶妈妈扑在叶爸爸的怀里痛哭,直说她这样看到他们结婚了。
婚礼完成后,就到了跑花球的时候。据说,谁能接到花球,谁就是下一个结婚的人,一群女宾站在徐暖的背后,纷纷伸手要去抢那个花球。徐暖背对着她们,看了一眼叶棋忱,微微一笑,用力的向后抛了出去。花球抛了出去后,徐暖回头,就看到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男人大手拿着那个花球,向她走来。
徐暖眉头皱起,这个男人,身上有很强的杀气。而那群女宾却不知道,还在那里议论这个男人长好看。
而叶棋忱,自然是认出了那个男人的。徐暖侧头看了一眼叶棋忱,抬腿就要跑,无奈婚纱太厚重,没跑几步就被男人追上了,在男人追徐暖的时候,整个场地都被保安围住了。
“君厉!”叶棋忱眉头紧皱,看着黑色衣服的男人,呵斥道,“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君厉呵呵一笑,眼神疯狂,“徐暖?这个女人倒是红颜祸水,能让黎家和你一起对付我们君家。”
“放下枪,你要做什么都可以,放了暖。”叶棋忱捏了捏拳头,说道。
君厉低头看了一眼冷静的不像一个女人的徐暖,抱着徐暖的胳膊一紧:“你倒是有意思,难怪那个时候,对付你,都被你躲开了。”
“那是你们没用。”徐暖懒懒的抬眸看了一眼君厉却没有任何害怕,“君家败了,怎么,你没有想着要重新复立,竟然来闹婚礼。”
“你,到胆大。”君厉的眼眸一利,脸部表情有些狰狞。
“放开她,我代替她。”叶棋忱也不顾边上的人的阻拦,说道。
这下,君厉哈哈大笑,说什么也不愿意换了。开玩笑,能让叶棋忱如此重视的人能有几个,他傻才会换人做人质。
“阿忱,你可以救我的。”徐暖看着叶棋忱,定定的说,话语也是表明了,她不换。
最后,叶棋忱只能被一群人拦着,目眦崩裂,只能看到逐渐离去的车,无能为力。
不知道过了多久,徐暖在车上昏昏欲睡,好几次差点滚到了座椅下,索性她眼疾手快,及时的稳住了自己,没能跌下去。再看外面,天已经快黑了,车停在了一片树林里,君厉打开了车门,一把将徐暖拉下了车,抓着她就走到了树林里的那个小木屋里,把她关了进去。
徐暖淡定的开了灯,环视一周,虽然说是木屋,却很结实,只有一个不大的窗户,和现在君厉正站着的那个门。徐暖一屁股坐在了木板床上,看着君厉。
“我饿了。”徐暖毫不客气的开口,既然把她带过来,想必也是有用的,这个君厉,倒不至于饿死人质吧,“有没有吃的和水。”
君厉倒是没有一般的绑匪那样疯狂,从背包里拿出了一包面包和一瓶水丢给了徐暖,把门关上后,他自己坐在了边上的椅子上,大口朵颐。看得出来,这个君厉这几年过的并不好,连个干巴巴的面包都能吃的这么香,可想而知,他以前的日子是怎么样的。
沉默的吃完了面包,徐暖喝了三分之二的水,然后丢给了君厉:“喂,喝口水吧,不要等下你把自己噎死了。”
接过水,喝了一口,君厉看了徐暖一眼,什么话也不说,从背包里拿出了一个小针筒和一小管药。用针筒抽出了药水,走向了徐暖,一把抓住了徐暖的胳膊,扎了下去,徐暖眉头微皱,这个人真不温柔,太疼了。药水很少,不一会儿就输入了徐暖的体内。
君厉没说,徐暖也不问这是什么药。问了也百问,她还不如省点力气。很快,徐暖就有些头晕,困顿,不一会儿,徐暖就趴在了床板上睡了过去。
有句话说的好,山中无岁月。徐暖也不知道在这里待了多久,期间除了出去找粮食和拿药,君厉基本不离开半步。这些日子的接触,徐暖倒是觉得这个君厉也算是一个正人君子,起码他没有任何逾矩的举动。
直到某一日,君厉背了一包吃的回来,丢给徐暖一个新鲜的肉包和一瓶牛奶。
“他们来了。”正吃着东西,君厉忽然开口。
吞下最后一口包子,徐暖喝了一口牛奶,懒懒的抬眸:“哦,我还有点饿。”
听到徐暖的话,君厉把手上还没有吃过的面包给了徐暖:“你不怕我?”
“为什么要怕?”徐暖要了一口面包,依旧和以前一样,有些硬,难以下口,就着牛奶咽了下去,“你要杀了我吗?”
“我想。”君厉看着徐暖,显然说的是真话,“但是我不能。”
“因为你妹妹吗。”徐暖微微一笑,苍白的脸上倒是多了一抹温柔。
君厉不说话了,只是看了徐暖一样,转身出了木屋,这一次,他没有把门锁掉。徐暖却不打算自己跑出去,这里是树林,她也不知道是在哪里,如果出去了,不说跑不跑的出去,只怕君厉没有对她不利,她自己就迷失在了树林里,两方人都找不到她。特别到了晚上,山里面,可是很危险的。
这么一等,又是一天,在第二天的中午,徐暖终于听到了远处的声音。还不到那些人找到她,一个看上去五六十岁,头发乱糟糟的女人忽然出现,一把抓住徐暖的头发就把她往地上拖,嘴里骂骂咧咧的,是一些难听至极的话。
徐暖眉头一皱,手上的指甲就要露出来的时候,君厉跑了进来,从女人的手里抢回了徐暖,将她护在怀里,说道:“妈,你这是在做什么!”
“君厉!就是这个女人,就是这个女人!你要护着她吗!你这个贱人!贱人!我要你死,要你死!”女人已经疯狂,神智有些不清楚。
见女人要扑过来,君厉放开徐暖,拦住了女人,转头让徐暖跑。徐暖深深的看了一眼眼前的两人,转身就往发出声音的地方跑过去。没想到,疯狂的女人战斗力极强,连君厉这么一个大男人都拦不住,那个女人已经追了出来。
只见那女人猛地一扑,拉住了徐暖的脚,惯例作用,徐暖整个人扑到在地,肚子重重的磕在了石头尖锐的角上,一阵剧痛袭来,让徐暖忍不住蜷住了身子,连那个女人的拳打脚踢都感受不到,下腹下面温热的感觉,让她有些崩溃。
都这样了,她还猜不到是什么情况,她就是真的傻了。
等君厉赶到的时候,叶棋忱也带着人赶过来了。看到徐暖浑身是血的躺在那里被一个疯女人拳打脚踢,叶棋忱差点就要夺过警察的枪一枪崩了她。现在没有时间了,几个警察已经跑过去压制住了女人,叶棋忱跑过去,一把抱起徐暖就往救护车的方向跑去,一边颤抖的安慰着她。
“没事,我没事,阿忱,别怕。”徐暖声音有些虚落,气上不来,说话也是断断续续的。
“我不怕,救护车就在下面,暖,暖,你坚持住,我们很快就到了。”叶棋忱偏生几乎不落泪,唯一几次落泪,却都是为了徐暖,就比如,现在。
徐暖原本苍白的脸上,现在更加没有血色了:“对不起,没能保护我们的孩子。”
听到徐暖的话,叶棋忱心里一个咯噔,这个时候,一群救护人员已经推着车过来,从叶棋忱怀里接过徐暖把她放在车上,推到了救护车上。叶棋忱连忙跟了上去,坐在边上,看着套着氧气罩已经睡过去的徐暖,叶棋忱紧紧的握着她的手,不肯放开。
车一路畅通无阻的开到了医院,徐暖被推进抢救室的时候,叶棋忱呆呆的站在门口,就那样看着。
失去他和暖暖的孩子,他是心疼,可他现在只希望,他的暖暖能好好的,鲜活的,再次站在他面前。而不是,像刚刚那样,毫无生气的躺在那里。
“暖暖找回来了,她现在还好吗?”叶爸爸和叶妈妈收到消息就立刻赶了过来,看到站在抢救室前面的叶棋忱,问道。
叶棋忱摇了摇头,然后颓废的坐在边上,不说话。叶妈妈看到自家儿子这副模样,自然是知道没什么好事。
过了五个小时后,抢救室的灯灭了,门口打开,医生走了出来,对他们摇了摇头:“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贵夫人在怀孕的时候注射了太多药物,现在大出血,恐怕没有多久了,孩子也没有保住,你们,进去见她最后一面吧。”
“你说什么!庸医!”叶棋忱一拳就打在了医生的脸上,神色如同失去了爱人的狮子,疯狂,而又绝望,“把你们这里最好的医生给我叫来,我的妻子不能有事!还有你,我要举报你,我要告你!”
徐暖在里面虽然神智有些模糊了,却还是听得到外面的动静,让护士叫来了叶棋忱。
“叶先生,您夫人叫您进去。”小护士显然是害怕这个正在发狂的男人,却发现,只要听到他的夫人二字,他就安静了下来。
叶棋忱一步一步的走了进去,没过多久,他一脸平静的抱着徐暖出了抢救室,离开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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