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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上的意思是,现在便着手找些高阶修士作为阵法学院的老师?”东乾走了过来,会意的问道。
“将老师分以下级别,或者开设院系,若是有够资格的,请来做副院长也可,魔界有哪些圣贤,你以我之名去请,尽快办妥。”王紫说道,即便现在人少,也要尽量做到最好。
“好。”
东乾点头,很快走到桌子后面,去了一张新纸,那笔沾了墨水,微微思索一番便在之上疾书,不一会儿,一份名单已经出炉,王紫站在一旁看一会儿,心想这必定就是魔界部分圣贤了。
“呵呵,若是以王之名,要叫谁来倒是要仔细斟酌一番了,否则让众多圣贤知晓,还以为王上偏颇。”东乾拿起那张纸笑道,那笑容让那儒雅的脸更添几分从容的光彩,王紫不由得也笑了,说道:“还是你想的周到……不对,有你在,我便不用想那么多。”
因为她只要想到决定,细节都会有东乾完善,况且东乾办事,从来没叫她操心过,东乾的名单里,都是在四年前的大战中出过力的圣贤,在还不甚了解王紫的时候便出面相助,必然多事为魔界忧心之人,此类人用得!而且也不用担心挑选的问
心挑选的问题,只要他们肯来,阵法学院一并收下便是,不愁没有用不上的地方。
东乾笑了笑,重新拿起笔,这一次写的正式,重新取了纸,写的是拜帖,既然是圣贤,定然不是招招手便能来的,要拿出些诚意,定然要四大亲卫四人亲自去了。
“等等……”王紫说道,将砚台中的墨渍清晰掉,重新研墨,动作优雅安静,看的东乾一愣,那双无害的眼中闪过些亮色,如月光下的湖水,波光粼粼。
“王上,你这般研的墨,我怎么舍得拿去写给这些不相干的人做拜帖?”
东乾忽然说道,眼神盯着王紫行云流水的动作,王紫的动作不停,之时迟钝了两秒才反映过来东乾是什么意思,不禁抬眸去看东乾,有些不解的说道:
“哪有那么多讲究?”
“当然不一样,这是王上第一次为我研墨,若是你研墨,我作画,那该是夫唱妇随的佳话,用到别的用处总归浪费了。”东乾说道,也抬头迎上王紫的视线。
那眼神干净,却溢出些柔软的爱意,东乾向来自律,叫他这样表达已经是很直白了,王紫研墨的动作微微一停,很快又继续,一边笑道:
“那你先作画,再写拜帖不迟。”
东乾眼中的笑意更浓,让那张时刻沉稳的脸上多了几分难见的喜悦和活泼,只点了点头,边清理了座子上摆放着的纸张,很快空出整张桌子,才从空间取出些好纸,微微思索了一会儿,才提笔沾了墨,轻轻落笔。
王紫一边注意着研墨,一边看着东乾作画,从他绘出的框架并看不出他要画的是什么,可那笔锋轻柔纤细,每一笔都很小心的样子,线条比之钢笔绘出的还要清晰几分。
等渐渐有了轮廓,王紫才有些看清,那是一张大床,那微微凌乱的床铺间躺着的似乎是一个女子,随着线条渐渐丰满,王紫真的能确认那是女子了,一条腿伸平,一条腿微屈起。
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即便是画,却有种叫人窒息的诱惑,玲珑的躯体安卧在闯入间,浑身慵懒,一只胳膊抬起,屈在脸旁,闭着眼睛似乎再睡,只是眉宇间不知为何有微微的疲惫。
而那女子浑身上下只有一条很轻薄的轻纱遮住了重点部位,凌乱的床铺,裸露而疲惫的女子,总叫人有些浮想联翩,可奇异的是,整幅画间安宁的感觉却无论如何都没有淫靡之感。
随着化作渐渐完整,王紫的动作也愈发缓慢起来,中途停了研墨,东乾还曾疑惑的问她为什么停?看着东乾那一副投入和认真的样子,王紫抽了抽嘴角继续,几次都忍住要组织东乾的动作,知道他画完。
东乾放下笔,看着画很满足的笑了,小心的捧起来让王紫看,口中问道:“画得还好吗?许久不曾动过笔墨了……”
王紫见东乾满面笑容,自己却怎么都笑不出来,他她看着她自己如此几近全裸的画,还要品评一下好不好,她该如何说?在此之前,她以为东乾会又如何志趣高雅的画作,却不想她,还是这副样子的她……
她有过这样吗?如此……诱惑?王紫有种被这画深深震到的感觉……
王紫半晌都没说话,东乾似乎这才注意到不妥,看着王紫的眼神渐渐柔软,从画中的喜悦抽了出来,那书生一般的白面之上竟染了些绯色,解释一般说道:
“王上那时的样子在我印象中很深刻,方才兴起,一并画了,一起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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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装不下去了
王紫见东乾紧张无措的样子,又看了看那张画,顿时也觉得没有什么好难为情了,便笑了笑说道:“画的很好,我也是第一次知道我是……长这样的。”
东乾眼眸一亮,似乎对于王紫的夸奖很是在意,说道:“王上本人比画上好看千百倍!”
东乾说着便要收起那画,刚刚小心翼翼的卷了一角,却忽然感觉眼前微风一闪,手中的的纸已经被抽走了,同时传来一个好奇的声音:
“让我瞧瞧是什么,画的多好?”
东乾大惊,几乎跳起来,若不是因为宝贝手中的画,他怎么会叫别人从他手中抢走东西?心中暗咒了一声,阴沉沉的说道:“快点还给我!”
“你叫我还我就还啊?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那人不在意的笑道,只是声音却越来越僵硬,到最后完全消声了,东乾闪身过去,快速的从那人手中抽出那张画,又闪身退开,黑着脸卷了起来,这才抬头看向这个扮猪吃老虎的……寒巳!
却见寒巳一脸呆相,还保持着端着画纸的姿势,只是现在那画早就不在他手中了,而那眼神确实定格在王紫身上的,一时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可嘴角却隐隐有些晶亮的口水……
被寒巳这么盯着,虽然觉得寒巳恐怕想不到邪恶的地方,但总归是怪怪的,王紫轻咳了一声,笑了笑,只是那笑有些不自然,看向寒巳问道:“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额?”寒巳一愣,也有些回神,浑身一震,同时放下了举着的双手,面上忽然出现些可以的红,忽然傻笑了一声,口中结结巴巴的说道:“哦,我去、玩了,可没有玩的地方……也没、没找到好玩的东西,就……就带了这个回来,主、主人给你!”
寒巳忽然背过身去,飞速的擦了一下口水,同时在手中鼓捣了半晌,话说完之后人也忽然转过来,一束花高高的举到面前,好想要遮掩自己尴尬的样子似的。
王紫被忽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色彩吸引了注意力,这么漂亮的颜色,在魔界很难得,却是一束五颜六色的暮釉花,暮釉花是魔界特有的一种毒花,常常会成片成片的盛开在某个地方。
而暮釉花只有在晚上的时候盛开,它的毒并非一种,而是随着颜色所定,颜色的不同也决定了它的毒性,有的能叫人丧失魔气,有的能叫人迷失神志,有的能叫人狂性大发。
因此这暮釉花对魔界的人来说算不上什么好花,听说它的由来是很久以前的一个仙界圣贤死后灵魂作为养分培育的,而之所以让这花在魔界开遍,是因为那圣贤生前痛恨魔界之人,想要死后将这种恶毒的种子播撒在魔界而已。
如今魔界却是到处都开着这样的花,它的普遍已经无法让它彻底消失了,虽然这花曾经给魔界带来不小的灾难,甚至到今天都有磨修着了暮釉花的道。
但是暮釉花却是魔界最艳丽的色彩,虽然它为了祸害魔界的人而存在,可它确实让他们能够见到如此生命里顽强、只会在太阳底下才会见到的花。
暮釉花的毒只对魔修起作用,寒巳自然不惧,更何况,刚才他那一番鼓捣,却是把这些暮釉花上面的毒封住了,送这毒花给人,这创意还……真是独特。
“这花不好吗?我已经封住了这上面的毒……”
寒巳的脸藏在花束后面,可是半晌都没等到王紫的动静,他也渐渐从刚才见到画时的震惊中回过神来,想着自己真是太丢人,不过王紫那般诱惑的样子……那视觉冲击真的很大啊……
将花束向下移了移,寒巳的脸渐渐露了出来,面上已经变成了一副无辜的样子,那表情好想再问‘难道我做错事了?’,只是见到王紫盯着暮釉花一动不动的样子,莫不是不喜欢这花?
寒巳有些紧张,书上不是说女孩子都喜欢漂亮的东西吗?虽然这暮釉花毒是毒了点,但它现在也没毒了啊……
“哈哈,主人不喜欢就算了,我下次带更好的回来……”
寒巳忽然说道,顿时有些打击,说的带什么都喜欢呢?明明不喜欢这花嘛……第一次从东西失败了……应该选点贵重的吗……
说着便一甩手,那一束带着清香的暮釉花便飞了出去,可半空深处一双嫩白的手,却是将其截了回来,寒巳看着那束花回到了王紫手中,果然这么美丽的花应该就该陪最美丽的女子!虽然有点毒……诶这毒说的可是花,不是人!
“主人?”寒巳唤了一声,脸上的笑带着些期待,也没那么勉强了。
“我很喜欢,暮釉花是魔界的特产,可我还是第一次见。”王紫说道,找出一个花瓶,将那束花仔细的插好。
“哈哈,忽然喜欢就好了!暮釉花的花海才漂亮,主人我们要不要一起去看?”
寒巳顿时闪身凑过来,支着下巴凑近王紫身边,王紫盯着花,他盯着王紫,如果能在那么梦幻的地方跟王紫漫步,那一定就是书上说的‘浪漫’!
“现在不行,九宫楼阁里的比赛结束之前,我都不能离开这里。”
王紫摇了摇头说道,眼神却盯着那束花,似乎有些出神,说话也有些心不在焉起来,寒巳面上的笑一垮,把自己的脸凑上去,他找这花回来可不是为了让王紫盯着花不看他的!这效果完全搞错了啊喂!
“寒巳,你去帮东乾研墨
寒巳,你去帮东乾研墨,不要挡着我。”
王紫的手盖在寒巳脸上,仍旧有些心不在焉的说道,可还记得未做完的事情,寒巳却瞪大了眼睛,却见王紫推开他之后便再也没有看他!
寒巳瞥了一眼那束暮釉花,有那么好看吗?他摘回来可不是让它来争宠的啊喂!而且让他干什么?研墨?这是他堂堂死亡之木的元神会做的事情吗?没有搞错吧?
“寒巳?你怎么了?”
王紫忽然回神问道,眼神疑惑的落在寒巳身上,为什么他方才忽然感觉到寒巳身上浮动的死亡之气?
“呵呵……没事啊,研墨是吧?我这就去啊……”
寒巳一怔,忽然间眼眸一弯,笑着说道,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浮躁了?摸了摸后脑勺,转身飞快的到了桌子前,执墨研墨起来,还顺便回头对王紫笑了笑,那乖巧的样子好像在说‘看吧看吧我已经在研墨了,主人你可以忙你的了’……
王紫收回视线,没有将刚才的事情放在欣赏,毕竟寒巳是死亡之木的元神,这些天他的状态又不稳定,偶尔控制不住自己的气息也是情有可原的。
东乾淡淡的瞥了一眼寒巳,重新收拾好了桌子,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