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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意,他便已经……决定要将他的心意,对她表白出来?
想起那时的情形,她只感到心越发的痛,泪水也留得更加的肆虐。她真是没用,在那时还一直激怒他,而在此刻,在他昏迷过去之后,她除了哭泣,竟再也想不出丝毫的办法来救他,使他睁开眼睛,接受她真情的表白。
而她这样一个没用的女人,他为什么要喜欢上她,为什么甘愿用他的生命来挽救她?
就算之前因为上官铭语的话而对慕容玄焱升起的那股愤然,也全数消失不见。
谢静然只感到心痛得厉害,泪眼朦胧,看不清眼前所有。正在浑浑噩噩中,只感到一只温暖的手搭上了她的肩膀,让她心里的痛也排除了不少。
耳边传来上官铭语含着微微痛楚的声音:“娘娘,不要再伤心了,我相信皇上一定会没事的!”
“要是真那样就好了。”
谢静然喃喃说着,并非不信任那些太医的医术,只是现在心乱如麻,她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派遣她内心的担忧。
“娘娘……”
上官铭语的手怔住,讷讷着说出这句话来,便不知该说些什么。意识到他在为她担心,谢静然心里涌起一阵淡淡的愧疚,他本是慕容玄焱最好的朋友,一方面在为慕容玄焱的伤势担忧,而现在,又要来安慰她,她怎能让他的负担变得如此之重?
于谢静然举起袖子擦去眼泪,抬起头来看他,强笑一声,说:“我相信你,都是我关心则乱,以至于都忘了我们都要给他打气了……对了,现在你便跟我讲讲他小时候的事情吧,在他的那段时光里,我一直便是空白的存在,所以现在,我决定要步入这片空白了!”
从现在起,她要决定好好的爱他,爱他的过去,爱他的现在,也爱他的将来。
上官铭语望了谢静然一眼,眼里仍然有着淡淡的担忧,却是没有表现出来,而是点了点头,说:“好,那微臣便将方才没有讲完的事情,全数向娘娘讲出来!”
谢静然疑惑看着他,突然想起刚才的话题,心又沉了下去。
难道上官铭语要说的,就是慕容玄焱与赵琳琅那些妃子们的事情?
谢静然突然有着一阵排斥的心理,不由摇头说道:“不,我不要听!”
“不,娘娘,你一定要听!”看到她的动作,上官铭语知道再不能有丝毫迟疑,脱口而出:“皇上从来没有碰过任何一个女人!宫里的那些妃子们,全部都是摆设!”
“你说什么?”
谢静然情不自禁失声叫了起来,宫里的妃子们,全部都是摆设?这个消息,未免也太惊人了吧?那些妃子们难道都是傻子,慕容玄焱不碰她们,她们也不向家里人告状?毕竟她们可都是朝廷重臣的女儿,得罪了他们,慕容玄焱在谢麟的面前就更加没有胜算了。这一切,不会全部都是上官铭语编出来骗他的吧?
瞧见谢静然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上官铭语心里苦笑,谢静然的想象力还真丰富,不过也不怪她,毕竟这样的事情确实够匪夷所思,谁知道一国之帝居然会守身如玉,连宫里那么多美人都从来不碰一下。
可事实就是如此,慕容玄焱跟他不愧是从小一起长到大的朋友,都有着让人无语的感情洁癖。死心眼一般认定,前方必定有个女子在等着自己,自己所有的忠诚,感情的忠诚,身体的忠诚,全部只能献给她。
幸运的是,慕容玄焱终于碰上了,而他……
上官铭语眼里划过一抹苦涩,不由有些嫉妒慕容玄焱的好运气了。
看谢静然还在怀疑看着他,上官铭语笑了笑,说:“你应该知道,皇上还是有着很多暗卫的,有的时候,不方便做的事情,就让他们去做了。”
谢静然眼睛瞪得老大,嘴里都可以塞进一个鸡蛋了:“你不会是说,那些事情,全部都是那些暗卫们做的吧?”
我勒个去,慕容玄焱也太狠了!那些妃子们真是可怜,眼巴巴进宫来当妃子,皇帝的床没爬上,反而便宜了那些暗卫们。也不知道当她们知道真相的那一天,眼泪会不会掉下来。
尤其赵琳琅,还以为自己深得慕容玄焱独宠多少年呢,却不知道她所有的宠爱,全部都是暗卫们给的……
这样的真相对她,未免也太残酷了。
“也并不是全部。”上官铭语的这句话,让谢静然的心又提了起来。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还有漏网之鱼?
“哈哈,当然不是了!”
上官铭语看到谢静然的表情,忍不住笑了起来,也不再钓她的胃口,接着说道:“有些与世无争的后妃们,皇上对她们倒是手下留情。并且还希望着等稳固帝位后,就放她们出宫嫁人,所以还保全着她们的清白之躯。对她们,也只是下一点迷幻药就过去了。”
原来如此。
这一下,谢静然也彻底相信了上官铭语的话,毕竟上官铭语真的从来没有骗过她。
她的双眼,不由望向了昏迷中的慕容玄焱。没想到,他居然是这样纯情的一个皇帝,她以前还真是骂错他了。她忽然又想起,他到现在为止,还从来都没有碰过一个女人呢!难道他还是个纯情小处男?
这个认知,让谢静然的心里一阵莫名的甜蜜。古代二十岁的处男,还是个皇帝身份的处男,看来自己真是捡到宝了……
难怪当时他吻她的时候,吻技这么青涩……
敢情那还是他的初吻啊!
看到谢静然浑然忘我地看着慕容玄焱,上官铭语淡淡叹了口气,说:“微臣还有一些皇上小时候的事情,娘娘要不要听听?”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谢静然仍然沉浸在上官铭语讲的故事中。在他的讲述中,她仿佛也在体验着与慕容玄焱一样的喜,一样的悲,一样的怒,一样的乐,经历着他曾经经历过的痛苦,体味着他曾经体味过的精彩,只感到心似乎痴了。
原来她真的极爱他,爱得甚过她的想象。只有似这般深的爱着一个人,才会甘愿体验他的所有,任他的喜怒哀乐,都全数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将他回忆中的痛苦剔除,将最美丽的幸福留存。
不知不觉中,外面已经全黑,显然是到了晚上。上官铭语也停止了讲述,对谢静然说道:“现在已到晚上,娘娘可要宣晚膳?”
听他这么一说,谢静然才感到肚子有些饿了,刚才午饭没吃,现在肚子当真是饿得厉害。
可是就算这样,谢静然却一点想吃的胃口也没有,只是摇了摇头,说:“我不想吃,不如你先去吃点东西吧,你两顿没吃了。”
听见谢静然这么说,上官铭语的眼里划过一道疼惜之色,却是转瞬即逝。他皱着眉说道:“这怎么可以!娘娘也已经两顿没吃了,再不吃怎么能撑得住!娘娘还是听微臣所说,去用晚膳吧,要是娘娘因此而有着不测,那微臣又如何向皇上交代!”
看到他这般的关心她,谢静然心里一暖,却是叹了口气,说:“可是你看我现在的样子,我能吃得下么……”
上官铭语的脸色也黯淡了下去,也是叹了口气,说:“娘娘说得不错,现在谁也是会没有吃饭的胃口……只是,假若皇上知道娘娘为了他而让自己受苦,皇上必是会自责不已,所以,就算是为了不让皇上担心,娘娘就去吃一点东西吧!”
听他说得这般的在情在理,她当然知道她应该去吃点东西,才能不让自己的身子在慕容玄焱醒来之前垮掉。
可是现在的她,真的一点想吃东西的胃口都没有,慕容玄焱尚在病榻上躺着,她若是只顾自己的需求,那她又如何对得起他?
见谢静然不说话,上官铭语也只有无奈的叹了口气,不再劝她。他们都在沉默中时,却忽然只听见从里室传来一阵熟悉的轻吟声。
谢静然如同被针蜇一般,一下子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喜道:“他醒了!”
一边说着,谢静然一边便要向那边跑去。上官铭语慌忙也站了起来,一下子拉住她,急急地说:“娘娘千万不要这般激动,若是皇上真醒了,太医必定会出来告诉娘娘的!而现在,必是太医已经到了解毒的关键时刻,若是娘娘此刻进去,说不定便会扰乱太医的诊治,所以娘娘还是在这里敬候佳音吧!”
被他这么一拉,谢静然也慌忙反应过来。看来她真是关心则乱,竟然没有想到这么简单的问题。于是她转头走了回去,说:“都亏你刚才拉住了我,不然我就真的要闯大祸了!”
谢静然重新走了回去要坐下来,却当真是坐立不安。耳边慕容玄焱的声音一直在传来,似乎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让她听得心也是一下一下的疼。
她真是没用,他现在在受着这般大的苦,她却什么都不能做,反而还在这里听着他压抑着痛苦的轻吟,她真是天底下最不可饶恕的笨蛋了!
这般想着,谢静然不由站了起来,在房里到处走来走去,一副典型的心神不宁的样子。
瞧见她这个样子,上官铭语也站了起来,走到她的身边,说:“娘娘不要这般紧张,听现在皇上的声音,似乎毒性和痛苦正在逐渐减弱,所以看来皇上醒来的时刻,必定也是不会太迟了。”
“那就好。”
她也舒了口气,听了上官铭语这句话,心也放松了下来。看见上官铭语的脸色极为的疲倦,便知道他是在生理上和心理上忍受极大的压力,于是心一软,说:“我看现在要去吃东西的,应该是你才对吧?你看你现在的脸色多难看,我真怕慕容玄焱还没醒,你就先晕过去了。”
听见谢静然的话,上官铭语不由淡淡一笑,说:“其实娘娘现在的脸色,也是不比我好到哪里去。”
“真的吗?”
她现在的脸色,也跟上官铭语一样难看?难道因为这一天来的担心,便令得她的精神受到了这么大的创伤?
上官铭语笑了笑,说:“所以娘娘才应该去吃点东西的,毕竟微臣可是有着武功,精神也不会差到哪里去,而真正要休养的,却是娘娘才对!”
谢静然正要说她不需要去休息时,却忽然想起来上官铭语一直以来对她的称谓,不由朝他望了眼,说:“我早就跟你说了,没人的时候你不必叫我娘娘的,可是你一直这样叫,难道你没有将我的话放在心上吗?”
“当然不是!娘娘可千万不要误会!”
听得谢静然这么说,上官铭语慌忙解释,表情真诚无比,仿佛被她误会,是一件极为严重的问题一般。
“既然你不是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的话,那么为什么一直对我叫这么疏远的称呼?”
谢静然没好气地望了他一眼,真的因为他一直这样疏远地叫她而有点小怒气,可是看到他不迭对她解释的样子,却又心一软,说:“好了,我不怪你了,不过以后,你可一定要记得我对你说的话啊!”
他点了点头,神情却是有些郑重:“我自是会一直记得你说过的每个字的!”
看到他这么正式,谢静然倒是有些不自在,于是便打了个哈哈说道:“既然你跟慕容玄焱是兄弟的话,那你便尽管可以叫我的名字了,不要叫我娘娘,也不要叫我谢姑娘,直接叫我谢静然吧!”
上官铭语听了谢静然的话,不由一怔,然后赶紧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