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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是一本正经的说着,楚慈拿来里衣,甚是认真的说道:“来,把外衣脱了,先将里衣穿上。”
宋文倾是真的无语了。他现在完全不用装,都能将那份震惊和难以置信给表现出来。
见他愣住不动,楚慈也知道自个儿是将他给吓着了。
话说,一个大男人,这么矫情做什么?要是这种人到了海边,还要全副武装啊?
想到这,楚慈心里头琢磨着,有没有机会把他带到海边去?能不能做条泳裤哄他穿上?话说,他这么害羞的一个人,让他穿泳裤,只怕是难得很。
宋文倾此时在想,她可真是比想象的大胆。他却是如何也想不到,将来的日子,他才真正体会到,她到底有多大胆!
二人沉默之间,暧昧的气息久久不散。楚慈琢磨着二人之间怎么着也算是情侣关系了吧?她也该做些该做的。
心里头又是想了一通,楚慈说道:“你不想睡了吗?若是不想睡,洗漱洗漱,呆会儿该吃早饭了。”
“好。”他回的很欢快。
楚慈看了他一眼,也不知他的欢快为哪般?
待二人洗漱过后,用了早饭,楚慈才明白他为何欢快了。
桌上铺了纸,他害羞而又倔强的拉着她,让她坐在一旁,他执笔作画。
画里的人逐渐成型,楚慈看着那人,终于明白了,为何他母妃说他长的像高顺帝,而乔老岛主又说他像他母妃。
虽说此时他的面容被毁,可是从这副画像看来,他的面容当是与高顺帝相似。但是,他的眼睛,却是从他母妃那儿脱来的。
“伯母果真是倾国倾城。”这话,一点儿水份也没有!
宋文倾笑而不语,良久之后,放下笔,目光灼灼的看着她,问道:“小慈,你说父皇看到这画像,能忆起母妃的好吗?”
能吗?
楚慈心里头也打了个问号。
高顺帝那么变。态。那几个女人都是报复的工具罢了,他能记得什么好不好的?
她沉默,他本还期待的眸子便是暗淡了下来。叹了口气,托着画像,说道:“如今黎家变成这样,我很怕父皇将矛头转向楚家。小慈,我觉得我应该试一试,虽说我不受父皇宠爱,可我始终是皇子,若我求娶你,他应当会放过你。”
他这意思是,想去试试,看看能不能在高顺帝将矛头转向楚家之前,将她从楚家转出来。
他的心思,楚慈摇头一笑。起身立于他身旁,笑道:“你怎就不想想你自己?或许此时皇上瞧着你便心有愧疚了,你此时不闹事,反倒好些;若你闹这些幺蛾子,只怕会被我牵连。”
“可是……”
“别想太多,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二人话未说完,黎家下人便匆匆忙忙而来,立于门口说道:“五殿下,皇上召见。”
皇上召见,所为何事?
楚慈正琢磨着高顺帝找宋文倾有什么事?下人又道:“池公公说了,照顾五殿下的这位小兄弟随行伺候着。”
这敢情好,都不用猜了!直接去听着就好了。
话说邰正源回了西沙,收拾了一些东西之后,便进了卧室。
外头监视的人久久没听着动静,一人悄然落下,透过窗户缝一瞧,瞧着邰正源躺在床上睡觉时,轻飘飘飞了出去。
直到监视的人退的远了,床上本该睡着的人却是无声的立了起来,打开柜后的机关,缓缓而下。
密室里的人听到动静,费力的转过身来。瞧着来人时,一声‘哎呀’,便是叫了起来:“殿下,你可来了!你若再不来,我真是要被憋死了!”
邰正源看着眼前面容浮肿到扭曲之人,忍不住的一声轻笑,“难为你了。”
此人,可不就是被楚慈一剑抹了脖子的李憾么?
邰正源缓步而来,李憾却是一拍桌子,急得不行,“殿下,你别再墨迹了啊!你倒是赶紧把这些东西给我拆下来!我都要憋死了!”
也不知道邰正源是用什么东西做的这皮囊,穿上这东西,他整个面容变了不说,连身形都臃肿不堪。
若非内力深厚,真是没办法穿着这身皮囊与人打斗,更别提从海里爬上来了。
“总得等到那些眼睛退开了才能来的。”说话间,邰正源拿了剪刀绕到李憾身后,小心翼翼的顺缝剪着衣裳。
一剪刀一剪刀下去,只见臃肿的身体一点点的被剥了下来。到最后,本是一身横肉之人,化作了身形健硕的高挑男子。
“我的个天啊,身体终于是自己的了。”甩着胳膊转着脖子,李憾摸着自己的脸,感叹道:“就像是埋在地下终见天日。”
“那般夸张?”将那一身厚重的皮囊丢到一旁,邰正源看着李憾刚毅的面容问道:“这身皮囊也是耗费我半生心血,难道比你身穿盔甲上阵杀敌还难?”
“那不同。”李憾揉着脖子,心有余悸,“这皮囊哪儿比得过盔甲?你是没瞧着那小子有多狠!也不知道他手里拿是什么东西?一下下拍下来,拍的我脑门儿生疼。更别提那发狠的两下!”
说到这,李憾真是欲哭无泪,“殿下,你给我找的什么差事儿啊?去忽悠薛彦东也就罢了,怎么还给我找了这么一个狠小子啊?我可还没娶妻生子,这命根子要是断在那小子手上,我可真对不起穆家列祖列宗!”
“难为你了。”想到楚慈几次出手均是如此,邰正源摇头一笑,问道:“穆言,京中如何了?”
(ps:终于在12点之前出来一章,欠一章明天补上,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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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一嫁寄柔情 0133:不会有那一天的
李憾,哦不,穆言揉着被拍疼的脑袋,回道:“二皇子修缮漕河,贪了大笔银子被太子给捉了把柄,下头的人例了条条证据写了折子递上去,更是将二皇子底下那些人的错行都给揭了出来。高顺帝怒不可遏,除了二皇子所有职务,二皇子如今正在京中焦头烂额。”
“难怪了。”邰正源点了点头,说道:“这次宋文之算是彻底的赢了一局,若是宋文浩不能让高顺帝转了主意,只怕损兵折将是小,丢了性命才是大。”
难怪乔锦骞非得在这节骨眼儿上杀高顺帝,看来是宋文浩狗急跳墙了。
“可不是嘛,朝中风声紧,也没人再敢给二皇子求请。估计他是觉得死局已定,狗急跳墙,便是走了一招险棋,借着乔锦骞的手杀高顺帝。若是可以,顺便将随行的太子和四皇子也给杀了,如此一来,他不就是唯一能继位的人了?”
穆言回着话,心里却觉得二皇子宋文浩此举真是蠢死了!
高顺帝那功夫,没有十足的把握,谁敢轻易冒险?看看这次,乔锦骞安排的好吧?还不是一样的功亏一篑!
“真是蠢!也难怪被太子给算计的这么惨!”穆言作了最后总结。
“你不是说了么,他那是狗急跳墙。”这话说完,邰正源便是看着烛火久久沉默。
邰正源不说话了,穆言抓了抓脑袋,却是抓到头上的大包,立时吡牙咧嘴抽了冷气。
心中将楚慈祖宗都给问候了遍,穆言这才问道:“殿下,你如今是要出手了吗?你若要出手,就正正经经的给我说一声儿,我也好作安排。你这又什么都不说,就让我来打一趟,不会只是为了看戏吧?”
穆言相问,邰正源却不回答。
见邰正源又是这副淡漠模样,穆言真是急的抓头挠腮。
那人急的一抓头,抓到头上的包又是一阵儿抽气;心里头对楚慈不爽,邰正源又不表态,他真是爆脾气‘蹭蹭蹭’的就上来了。
双手按着桌子,穆言说道:“殿下,我15岁听从先皇的吩咐暗中保护于你;先皇弥留之际,更是传了密旨,只要你愿意,我就得动用军中力量助你登基为王。可一晃眼二十年过去了,我父母坟头的草都一年年的长高了,你这还是不表态。我还等你表态才能决定要不要娶媳妇儿呢!你这不表态,我若是死了,穆家无后,如何与地下的双亲相见?”
“你娶不娶媳妇儿,与我表不表态,有什么直接的关系吗?”邰正源抬眼,打趣问道:“难道你是想等我登基了,选了妃子,才决定要选哪家千金?”
眼前的人已经35岁了,却还是单身,这也委实说不过去。
可是,他表不表态,和穆言娶不娶媳妇儿,这完全没有关系!
“怎么就没关系了?这还不是怨你啊!先皇在世时,你死活不愿意承认自己的身份,更是放了狠话,先皇若敢将你身份公开,你就再也不见他。
可你不同意就不同意吧,当年又选择和先太子宋泽钰走的近。你这举动让先皇看不透啊!我是先皇一手提拔的常胜将军,他说你不表态我就不能娶妻,我这也不是没办法吗?”
“他都死了,你大可当他没说那话。”
邰正源不急不缓一句话出来,穆言就是‘嘿’了一声,“殿下,话不能这么说啊,眼下不是当不当的问题!你若是要争那位置,我就得带着兄弟们杀啊!你若不愿争那位置,我就得回到边疆,与兄弟们护着北瑶疆土。”
穆言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当年先皇要公开邰正源的身份,邰正源死活不愿意。如今想要夺位,就不是名正言顺了!毕竟,先皇已故,谁能承认邰正源是先皇之子的身份?
不是名正言顺,那就得用命来夺!这一夺,便是生死有命富贵在天的事儿了,他都35了还耗着,就是怕娶了妻之后造反,会连累妻儿一个家族!
邰正源垂着的眸子轻微一闪,许久之后,说道:“你安心的去娶妻生子,不管将来如何,你是你,我是我。哪怕是造反,那也是我邰正源抗着,与你常胜将军穆言无关。”
“怎么没关系了?我不要带兵相助了?”穆言也是急了,有些口无遮拦,“殿下,今儿个你就给个准话儿吧!你若要谋位,我穆言必然万死不辞!你若要放弃,将来我娶妻生子了你再让我出兵,我是断不能不顾妻儿一家与你一起造反的!”
耗了整整二十年,先太子死了,当年发生了那么多事,邰正源甚至被流放到这西沙成了罪人,这样的日子,到底何时是个头?
日复一日的等着,如今高顺帝的儿子们都在争着储君之位了,穆言觉得,他真是等不起了。
“不会有那一天的。”肯定的说着,邰正源拨着烛火,浅笑着说道:“你只需记住,你是先皇交给高顺帝的良将,你不偏向任何一个皇子,你一心只为高顺帝镇守边疆。”
“殿下!”
“行了。”打断穆言的话,邰正源端起茶杯饮了一口,说道:“当年不夺,自然有不夺的理由。既然当年不夺,如今亦不会去夺。但是,我不夺,不代表别人不会替我去夺。”
“别人?”穆言一愣,一双眼瞪得跟虎似的,“谁?可要我做安排?”
“需要你时,自然会告诉你。动用自己的根基去夺那位置有何意义?倒不如看着高顺帝和自家儿子闹到不得善终。”勾唇一笑,却是毫无感情。
邰正源再次挑着烛火,缓缓说道:“当年他杀兄夺嫡,如今也让他瞧瞧自己儿子的争斗。最后再让他和自已最强的儿子两败俱伤,岂不是更妙?”
穆言瞪大了眼,想着邰正源暗中相助宋文倾之事,好半响才竖了拇指,“高!殿下此计着实是高!等到他们无人能主持大局之时,殿下再出来稳住局面,届时谁能出来反殿下?”
原来,殿下隐忍这么多年,竟是作的这个打算!
穆言只道邰正源是能忍,却没瞧着邰正源眸中的深沉。
当初,他对皇位不屑一顾;如今,他却要亲眼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