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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天下-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第3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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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再多的人,世人只道乃皇子之争所造成,哪怕漏网之鱼想生事,也寻不到由头。将乱臣贼子尽数收拾了,自能睥睨一笑高枕无忧。
北瑶,还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除非他同意,谁也觊觎不得!
可算计的再好,却敌不过东明修和穆言的彻底背叛。高顺帝委实想不透,为何那二人真能为楚慈如此卖命?若说东明修对楚慈有情为她所用,倒是可以理解。可为何连穆言也为楚慈卖命了?离开这些日子,到底发生了什么?到底有什么事是他不知道的?
不管有什么是不知道的,眼下不能杀太子却是不争的事实。太子一死,党羽一散,若楚慈借着他重伤之机联手身后那些男人对付他,他才是死得冤枉!
不能杀太子,也不能杀宋文倾,毕竟太子一党如今也靠着宋文倾一众牵制。两相制衡才能稳住朝纲,就算他要做什么,也得等伤好了再行计划。
本当在此时杀了楚慈,可她身后守着的人那般多,此时动手,对他最是不利。特别是东明修与穆言为她卖命,这让高顺帝更为忌惮。若她当真称帝,这江山必然改姓。
从她报复那些人便能瞧出她的手段有多狠。特别是邰正源的结局让高顺帝不敢想象,若是他落到她手里,她会如何折磨泄恨?
自认为万无一失的计划,到如今却是一败涂地。非但重伤,这些人更是一个也不能动,高顺帝的愤怒可想而知。
高顺帝心中想了许多,楚慈却是面色不变继续说道:“皇上是对我不放心?还是对宋文倾不放心?怕我与宋文倾重修旧好,却更怕我觊觎皇位?皇上搞不清到底是谁在算计,却又明白都有哪些人在算计。可眼下皇上还活着,为何要忙着清算这些?不管这些猜测哪样是真,待皇上一好,这些不都变成了笑话?眼下南瑶之犯不是更为紧要?面对外敌,皇上却执着于此,有失明君风范啊。”
楚慈这一堵,当真是堵得高顺帝无话可说。是啊,待他一好,这些可不都成了笑话?她觊觎皇位又如何?届时他早给小皇子安排妥当,还怕她翻了天?她想与宋文倾重修旧好又如何?宋文倾从未放弃过皇位,到时当真争起来,只会是仇敌,如何还有情意?
哪怕——哪怕那晚的事实她并不知晓。
二人谈了大半夜,高顺帝终是与她说道:“许久未见薛答应了,过两日朕过去瞧瞧她,这也快生了吧?前线吃紧,朕又重伤,也不知那孩子当不当来。”
“估计还有半月就要生了。”楚慈面上却并无欢喜之色,隐有忧虑说道:“如今前线紧张,皇上想来也不再信任穆将军和王爷了吧?再调动边关将军也是来不及,皇上,沿海之战,是要我去么?”
她主动问起,高顺帝嘴角一勾,揶揄道,“朕不敢让你出征呐,你若带着大军逼宫,朕岂不是作茧自缚?”
“皇上真爱说笑。”楚慈摇头,“一块令牌哪及皇上一句话?虽说从军几载,可我在军中没有亲信,如今更是没有威信,谁还能随我造反?皇上可真是越来越高估我了。”
见高顺帝闭目不语,楚慈幽幽说道:“皇上与我提前线之事,不就是让我去么?”
包着那层膜戳穿,高顺帝却依旧是闭目假寐的模样。二人再次沉默,安静的殿中便显得有些诡异。
当烛火炸响,火光闪动之时,高顺帝睁了眼,对上她清亮的眸子,“你去吧,不胜不归。”
还有一句他不说,她却明白:重伤之中,他绝不会放她在身边。将她派去前线,不管她是死是活,京中局面都得重回他的掌控。
最重要的一点:事情没处理好之前,不会再让她见到薛彦彤,更不会让她看到孩子出世。或者说,只要把她在意的都紧紧拽在手中,她根本就没胆子背叛!
对她防备从未这般重。他更是想借着这机会将她一并除了。
名正言顺的除了她,同时扭转局面,将那些背叛他的,该死的,一并解决!
许多事不能笃定,可眼下也不能放一个最大的危险在身边,高顺帝便选择了最好的处置法子。
当楚慈穿着一身夜行衣立于床前之时,梦中之人似有感知一般突然惊醒。看清床前之人,薛彦彤呼吸一窒,“小,小慈?”
不好的预感让薛彦彤心中慌乱。来不及多言,楚慈抢先说道:“我需离开一些时日,少则几月,多则几年。”
突如其来的告别,令薛彦彤白了面色,只觉得腹中微痛,刚要伸手去捉楚慈,池顾却是一步迈去挡了她伸出的手,“薛答应可注意着身子,这临盆在即,可大意不得。”
“我走了。”楚慈定定的看着薛彦彤,在她摇头之时,轻声说道:“好好照顾小熊猫,等我回来。”
“不,小慈,你不能……”楚慈转身,薛彦彤大声喊道,“为何不等孩子出世再去?你……”
她的话未说完,楚慈却已远去。挣扎着下床,却被池顾拉住。回身用力一推,却因情绪过于激动,那一推便令腹中越发的痛。
下头一股热流突然冲了出来,伴着越发绞痛的腹部,薛彦彤瞬间白了面色,泪眼看着早无楚慈的殿门,喃喃问道,“你为何抛下我?”
“来人!快来人!薛答应要生了!”
池顾的喊声盖过了薛彦彤的质问,宫人顿时忙乱,小福子扶着薛彦彤上了床,来来回回安排着生产之事。
“夫人!”南易打马追上楚慈,面上是道不出的欢喜。“夫人,你做的一切不是恨主子,你分明就是在保他!”
终是追上了楚慈,南易传音又道:“皇上早有杀主子之心,你将一切都推到主子身上,让皇上不得不防你。为了大局,短期内自然不会再对主子出手,你这分明就是在保主子!”
楚慈看了兴奋之人一眼,淡漠说道:“你想多了。”


相爱相杀:二嫁绝境恨意生 0511:一年了

“才不是呢!”南易突然有些傲娇,“我最了解夫人了。”
也不知道是谁暗自伤心那般久,一会儿暗骂楚慈绝情,一会儿暗骂宋文倾自作自受。这会儿好似突然看清了一切,南易当真是比谁都欢喜。
楚慈不想再听他传音絮叨,不耐烦说道:“我只是自保。与其功败垂成落入皇上手中,不如拉个替死鬼。你脑子里别装太多东西,不然将来他死在我手里,你又该质问我了。”
才不会呢!
南易哼了一声,笃定那一日不会到来。
楚慈一出城,高顺帝便命死士按霍则给的住址去捉邰正源。可一队人悄然而入,却已是人去屋空,哪里还有邰正源的身影?
“夫人,你说皇上找不找得到他?”南易欢喜之色溢于言表,一路并驾齐驱,絮絮叨叨停不下来,“皇上若知自已又被摆了一道,指不定多恼呢!可他恼着却不能轻易动作,想想可真憋屈。”
南易心想:还是夫人厉害!居然能让皇上一再吃鳖。
楚慈一鞭子甩过去,南易忙矮身躲过,笑眼看去,却闻楚慈骂道,“闭嘴!吵得要死!”
啧,夫人放不下主子,被我看穿了心事,恼羞成怒啦!
霍则一路瞧着南易欢喜神色,眸光微暗。目光转向楚慈之时,杀意一闪而过。
“找不到?”高顺帝将杯子朝死士砸了过去,“没用的废物!这些日子不是你们守着?怎的突然就没了?”
“回皇上。”死士忙用内力护体,“她刚出宫便有人将邰正源连夜转走,属下当时并未接到捉拿的命令。”
“好!很好!楚慈,你很好!”高顺帝怒极反笑。看来,她早是算到了他会让她离京!
怎么着?想用邰正源来制衡他?想去前线捞些军功,为将来的掌权做打算?
盛怒之中,沈务急急忙忙而来,跪地喊道,“禀皇上,李将军和方将军分别从南山营,北山营换防回京。”
凌厉的眸子瞬间布满寒意,高顺帝握着被角的手青筋陡现,“谁让他们回来的?”
“微臣不知。”沈务不敢与高顺帝对视,垂眸说道:“如今城门已开,数万人马正往皇宫而来。”
“禀报皇上!”二人说话间,又一人面色紧张冲了进来,“皇上,李将军和方将军带兵已至宫门之外,言楚妃娘娘乘皇上重伤之机弑君夺位,如今正以护驾之名强行闯宫。”
苍白的面色因愤怒而染上几分血气,高顺帝猛的一掀被子,双足落地。尚未拔出床头长剑,却因眼前发黑而狼狈坐倒。
“皇上!”沈务忙上前相扶,“皇上,您……”
沈务话未说完,池顾急步而来,犹豫说道:“皇上,薛答应要生了。”
要生了?
狼狈回京,楚慈离京,方、李两家联手逼宫,薛彦彤临盆。
这到底是巧合?还是楚慈当真本事通天,居然能算计得这么完美?
眼前的黑点越来越多,高顺帝沉沉几个喘气,用力往腿上一掐才不至于倒在黑暗之中。烛光再次入眼,服下池顾喂来的药,这才沉声说道:“沈务听令!”
“夫人。”南易紧追不舍。楚慈挥鞭越快,他便追得越是带劲。明知不该这般讨打,可知晓楚慈所作所为并非要杀宋文倾,南易这心里头别提多高兴。
两马再次并行,南易问道,“夫人为何不在离开之前去见见主子?这一去也不知何时能归,难道夫人就不想主子吗?”
不知何时能归?
楚慈突然想笑。
看来,南易当真是欢喜的过了头。不然,为何就想不到今夜无人能眠?
南易确实是欢喜过头,所以才在高顺帝的人追上来之时,不明所以。
“回去?”南易的声音被树林中的寒风带远;“不是去抗敌?怎的又要回去?”
当然得回去!楚慈似笑非笑的看了南易一眼,他跟了宋文倾十数载,看来也不完全了解宋文倾的为人呐!
宋文倾能让她走?算出她的计划之后,哪儿能让她那么容易的捞军功与他为敌?
“太子,你这是造反!”沈务带领禁军守在御书房外,面对带兵而来的太子,冷声说道:“楚妃娘娘不在宫中,何来弑君之说?”转眼看向立于太子身后之人,质问道:“李将军,方将军,你二人速带大军回宫,今夜便只是换防回京。若冥顽不灵,便是逼宫造反!”
“造反?”太子冷声一笑,满眼怒意看向沈务,“沈统领,本宫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让,今后便是加官进爵,一世受人敬畏。若你食古不化,休怪本宫不惜才!”
“薛答应,您用力啊,快了,快出来了。”御书房外剑拔弩张,御书房内,薛彦彤躺在塌上,面色煞白。
高顺帝面无血色躺在床上,那紧绷的面容之上是掩不住的疲惫与愤怒。
门外的对峙两方终是刀剑相向,当血色染了青石路之时,一声婴儿的啼哭在御书房内响起。
高顺帝终是转首看去,只见那角落的屏风之后,宫女抱着孩子急步而来,“恭喜皇上,是个小皇子。”
皇子,是啊,可不就是一心想着的小皇子么?
看了一眼襁褓之中的孩子,高顺帝却并无为人父的喜悦。挣扎着下床,却不是看孩子,更不是看产后体虚的薛彦彤,而是甩了池顾的搀扶,一步一步缓缓走到窗前。
推开窗户,寒风灌入,外头的厮杀声更是汹涌而来。
“楚慈啊楚慈。”
口中念着那人名字,却见上头一片白物飘落而来。抬手接下,那物在掌心消融。
“池顾。”高顺帝看着掌心那点湿润,询问之音不含任何感情,“去年的第一场雪,是在几时来的?”
池顾脱口说道:“也是在今日。”
这日子,他记得太清楚了!
去年的今日,楚慈立于宫门之外,大喊那声‘宋文倾,你对得起我’实在太过揪心。那一片血雾之中,她含恨倒下的身影也是难以消去。
高顺帝握紧了拳头,目光从手掌转向外头飘雪的夜空。似阐述,也似在询问,“一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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