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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丸的法子都能料到!
细细一想,宋文倾也只能如此,才能光明正大的反击。给高顺帝找不痛快什么的,想来也是想到了应对这策才敢如此。
可惜啊可惜,只可惜,宋文倾今日注定要输!
心中想着,宋文之心情不错上前,双手各执酒杯,一杯递于宋文倾:“大喜的日子,本宫也当敬皇亲一杯。”
宋文倾看了酒水一眼,浅浅一笑,正待推辞,宋文之却是抢先说道:“本宫今日来,是代表的父皇。怎么?伤了手,拜不了堂,如今却是连酒也喝不得了?”
众人等着看宋文倾还能闹出什么幺蛾子,宋文倾却是令众人失望,接过酒杯一口饮尽。
有了第一杯,自然就有第二杯。
朝中有地位的大臣前来敬酒,宋文倾自然不能再拒。
楚慈看着宋文倾执杯的手,眸光闪烁。
“主子。”小福子去而复返,走到楚慈身旁,小声说道:“奴才有话说。”
楚慈看了一眼被宾客围住之人,起身与小福子走了出去。
“主子,虽然奴才不知道主子与殿下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奴才却知道,殿下在东曲便中了毒,至今未解,浑身无力。今日殿下所为,主子也当看到了,殿下这辈子认同的妻只有主子一人,殿下不与楚月兰拜堂,就是想告诉主子,在殿下心中,爱的人,敬的人,永远只有主子。”
楚慈的心,波动的厉害。
不是没怀疑过,可是,他却不告诉她!他为何就是不说?
眸光发亮的看着小福子,楚慈问道:“可知在东曲之时,他可曾与池顾单独相见?”
小福子摇头,“奴才不知。”
楚慈懊恼,是啊,这种事,小福子怎么会知道呢?
此时的她,心中莫名的有些激动。她想见他,单独见他。想要把那些问题都弄清楚,想要告诉他,只要他不嫌弃她,她就不会放弃!
“小福子,你想想办法,我要见他!”
楚慈的情绪有些激动,小福子也跟着染上一抹神采。急忙点头,与她说道:“殿下的书房平日里无人敢去,主子去书房等着,奴才这就想办法让殿下去书房寻主子。”
由小福子带着弯弯绕绕的进了书房,楚慈心中仍然有些激动。
这份激动,却在等待之下缓缓平复,最终被寒意所侵蚀。
不对!很不对!
玄华二人呢?那二人向来寸步不离的守着她,为何此时不在?
陷阱!
楚慈猛然起身,慌忙出了书房。
心中总觉得有什么事会发生,更清楚这是别人设的陷阱。
可是,当她听到那暧昧喘息,听到楚月兰的娇声吟哦之时,楚慈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被冻住,就连步子也是停在原地,难以动弹。
“殿下,殿下……”
那一声声的喘息,就似受不得身上之人的索取。那带着哭腔的求饶,令楚慈听得发呕。
肉体的冲撞,淫靡之响,从那紧闭的屋门中传了出来。楚慈不受控制的一步步走了过去,推开房门。
她不相信屋中的是宋文倾,所以,她一定要证实!
可是,当她走进屋中,看着那红帘之中的人翻滚之时,她却又犯了怂。
害怕那人是宋文倾,害怕方才的激动都是她的自作多情。害怕掀开这道帘子,唯一的希望都会幻灭。
不敢掀,却又不得不掀。她的性子向来如此,不清楚的,就要一步步的剥开,抽丝剥茧,总要得个最终的答案。
素手微颤,掀起一边帘子。当她看到那人压在楚月兰身上,楚月兰双腿绕在他腰间之时,楚慈只觉得眼前发黑,心中发闷。
床上之人似被来人惊到,楚月兰一声尖叫,宋文倾眸光瞬间清明。
看着床前的人,宋文倾脑子里‘嗡’的一声响,瞬间面色煞白。
“小慈,你听我解释。”
慌忙起身,捡起地上的衣裳胡乱套上。宋文倾一把握住楚慈的手,急声说道:“我被下了毒,你信我,我被下了毒。”
是啊,下了毒。
听得他这中气十足的声音,楚慈浅浅一笑。反握着他的手腕,嘲讽说道:“小福子与我说,你中了毒,浑身脱力。可我怎的就是瞧不出来你中了毒?你不是脱力?脱力还能与她颠鸾倒凤?”
她之言,他瞪大了眼。
握紧的拳头再不脱力,体内的毒更是解的干干净净。
看着她一步步退后,宋文倾忙上前捉她的手。可是楚月兰的声声尖叫,却是引来了府中侍卫。
相爱相杀:二嫁绝境恨意生 0432:她的软肋
只见一队侍卫冲了进来,将这院落团团围住。随之而来的,是方才不见踪影的玄华二人。
见楚慈被宋文倾拉住,玄华二人上前,冷声说道:“五殿下,请你自重!”
宋文倾只是随意将外袍一裹,寒风一吹,那修长的腿便在袍子下方若隐若现。
而宋文倾此时拉着楚慈,这情形让旁人瞧了去,可不就麻烦了?
楚慈也不待旁人动手,狠狠的将手一甩,冷声说道:“宋文倾,你让我觉得恶心!”
算计也好,陷阱也罢。她现在已经不想再去过问孰是孰非。她只知道一点,她被邰正源算计了;而宋文倾,却是耍计骗了小福子,如今更是将计就计的上了令她恶心的楚月兰!
心里头太闷太闷,闷到她竟是有了杀人的念头。
楚慈一步步走了出去,玄华二人紧跟其后。宋文倾还想追上,却是被侍卫给拦下。
“娘娘,该回宫了。”走出院子,玄华说道:“天色不早了。”
楚慈不语,失魂落魄一般呆呆的走了出去。玄华二人扶着她上了马车,便是在车外两旁跟着。
直到离了街巷,往皇宫而去,车中失魂之人这才猛然翻窗而去。
既然都是算计,她为何不靠着自已的本事逃离?这些人一个个的将她当了棋子,她为何还要立于阳光之下,当那靶子?
玄华二人没料到楚慈竟会在半路逃跑,更没想到软骨香已解。
侍卫慌忙追去,一人更是回宫去寻池顾。这事儿,他们真是解决不了!
池顾绝对想不到,离开之时,东明修将收缴的百解丹还给了楚慈。而东明修给她的内力,在此时发挥了作用。
所谓的踏雪无痕,想来也就是她此时的情形。
似展翅的雄鹰,起落于屋顶之上。飘乎的身影,就似雪中精灵,捉摸不定。
一群人追着那一人而去,引起一番骚动。而在宫门外候着的池顾听闻楚慈逃了之时,双眼一瞪,一脚朝报信之人踹了过去。
“没用的废物!”
真是废物!真是一群没用的废物!
池顾立马脱了氅子,飞身而起。一支信号打出,没消片刻便有一支信号回应。
朝那信号之处飞身而去,池顾暗叹这一切也是她的命运。
高顺帝的亲卫,呈包围之势朝楚慈围了过去。约莫一个时辰,才将楚慈给逼到了城东角落,陷入四面楚歌之境。
先前夺下的长剑,楚慈在池顾追来之时,想也不想便是横到了肩头,“一,让我走;二,让我死!”
池顾心中发慌,却是面色发沉,冷声说道:“娘娘,您可想清楚了。您现在,死与不死,有何区别?”
“既然没有区别,那便有劳公公将我尸体送回去,告诉那狗皇帝,他们的游戏,我楚慈没兴趣!”
长剑毫无犹豫抹向脖子,当血色入眼之时,池顾急忙举了一物说道:“难道娘娘就不替他人想想?”
铃铛声入耳,楚慈动作一顿。看着那熟悉之物,瞪了双眼。
“薛小姐听闻娘娘回了宫,今日一早便是在宫中候着。楚少爷知晓娘娘进宫之后,带着孙小姐,提剑去杀五殿下,还以下犯上,辱骂圣上。陈科一众私自回京本就是重罪,还跟着楚少爷冲进五皇子府举剑杀人。”晃着那玉佩,池顾问道,“娘娘,您确定就不再管那些人的死活?”
‘哐铛’一声,分心之人手中握着的长剑被亲卫击落。
看着池顾手中的玉佩,楚慈面上透出绝望之色。
皇宫,是她不想去,却不得不去的地方。那群人的游戏,她不想参与,却不得不参与。
当亲卫将楚慈送到御书房之外,入眼便是一群熟悉的人。
东明修,穆诚,穆言,岑子悠。
这些人,却是都来了么?
还有那些不知身份的朝廷官员,此时正诚惶诚恐的立于御书房之处,好似正在谈着什么要事?
有些人,还是从宋文倾喜宴上匆匆赶来的。这么快就换上官服进了宫,也是为难他们了!
“圣上,楚妃娘娘到。”
池顾在高顺帝身旁轻声一喊。
在车中处理了伤口,换了一身宫装的楚慈由玄华扶着一步步上了台阶。
“娘娘,您精通医术,得圣上倚重,在东曲协助五殿下去毒,也算是救治皇子有功。”
“娘娘,您擅长兵法,几番立功,可谓替皇上解了忧患。”
“娘娘,薛小姐还在宫中等着娘娘呢,娘娘想必不希望薛小姐嫁到纨绔公子府上为妾,任人践踏。”
“娘娘,若是不出意外,楚少爷与孙小姐的婚事也当近了。想必娘娘不想看到一对有情人因楚大人棒打鸳鸯而双双殉情赴了黄泉。”
“娘娘,东临郡王与穆大将军因公进京,免不得对娘娘进宫之事有异议,娘娘可千万在大臣跟前表明态度,进宫为妃,可是娘娘与圣上多年前的约定。”
一步一步,缓缓上了台阶。而池顾这一路之言,却是让她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呵,她的软肋,竟是这么多了吗?
竟是多到,连她想逃都没有机会了吗?
楚慈麻木的上了台阶,对于立于皇子之中那个曾经深受,如今恶心的人,她连一眼都不想再看。
宋文倾眷恋的看着来人,心中郁结得厉害。
千算万算,却是算不到高顺帝在邰正源之后算计了他。宋文之在酒中做了手脚,让他神识恍惚,欲。火焚身。楚月兰喂他喝的水,却是解了池顾之毒。解得干干净净!
以至于,楚慈到的时候,宋文之的毒解了,池顾的毒也解了。而楚慈看到的,就是他将计就计,为了迎合高顺帝而与楚月兰白日宣淫。
这个误会,必须解释清楚!必须在她绝望之前解释清楚!
可是,他却不知道,此时的楚慈,已是一脚踏进了绝望的领域。
高顺帝看着来人,拂袖起身,缓缓走了出来。
楚慈就在御书房之外看着高顺帝,看着那个男人步步而来,看着那个男人凌厉的眸子里呈现出的孤傲与绝然。
当高顺帝朝她伸手之时,楚慈几乎是不用考虑的,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将自已的手伸到他的掌心。
她的动作,没有一丝犹豫。仿佛这样的事情早便做过千万遍,二人之间仿佛早便有了这份默契。
当楚慈转身,目光只是淡漠的看着远处的天空,脑子里一片空白。
“今日文倾大婚,本是喜事。却不想竟是出了那等有辱皇家名声之事,倒是朕忙于政事,不曾与爱妃一同前往造成的罪过。”说罢,转首看向楚慈,语态温和的问道:“可是受了惊吓?”
楚慈缓缓摇头,微哑的声音说道:“不过是五殿下与五皇妃新婚冲动,也是臣妾一时疏忽,赏景走错了路,这才扰了二位新人的兴致。”
她这话,不含任何情绪,仿佛就是皇帝的妃子在说着一些无关紧要之事。
宋文倾只觉得她此时太过冷漠,就连呼吸之间都被她的冷漠给变得越发的寒冷。
东明修看着楚慈,只希望自已来的还不算迟。
终于,在大臣不敢开口的情况之下,东明修沉声说道:“楚慈乃微臣麾下名将,微臣不曾听闻皇上有册妃之心,忽然回京便册封为妃,怕是不妥。”
只要能把楚慈弄出宫,他就有机会来个金蝉脱壳!
高顺帝勾唇一笑,冷咧的笑意之中更添两分无情,“爱妃与朕早便谈过进宫之事,此事如何不妥?”
“皇上。”穆言想了想,说道:“到底是王爷麾下名将,总要给将士们一个交待。”
高顺帝好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