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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人不按牌理出牌,楚慈也只能点头笑着,与白绮琴一并走了进去。
白绮琴见心上人,自然是带着好吃的进去。这东西是早就准备好的,一回来便提着来了大牢。
楚慈瞧着白绮琴将吃的摆上桌时,没去瞧坐在石床上闭目不语的人,咽了咽口水,退了两步说道:“白小姐,那什么你们先聊,我先去走走,呆会儿再回来。”
白绮琴自然道好,黎睿却在此时睁了眼,冷声说道:“站住!”
楚慈回头看去,对上那人冷面模样,眉眼微挑,心道:“想报仇啊?”
在这地儿报仇,显然是愚蠢之举!
黎睿起身,锁了手脚的链子跟着‘哗哗’直响。白绮琴瞧得心里头难受,眼框亦是一红。
楚慈摸了摸鼻子,倒是没什么好怕的与黎睿那冷眼对视,语气微痞的问道:“怎么着?都这样了,还想杀我?”
她这问,黎睿倒是没有回答。一面想问她,穆诚所说的‘放不下’‘喜欢’所指何人?却又恨不得亲手杀了她,将这挡路石给干掉。
那人只是冷冷的盯着自个儿,楚慈表示她才没那闲功夫跟他在这儿磨叽呢。
朝白绮琴笑了笑,又说道:“我先回趟药铺,今夜不回山上,白小姐有什么事儿直接来铺子里寻我便好。”
白绮琴继续没有意见,黎睿继续让她站住。楚慈看了那人一眼,真想‘切’他一声。可这人好歹是白绮琴的心上人,她也不能太过分太打脸了是不?
故此,楚慈笑眯眯的说道:“黎少若有什么事,等我忙过了再来。白小姐亲手为黎少准备了这些美食,黎少莫辜负了白小姐的一片心意才是。”
说罢,在黎睿的怒眼中转身离去。
肚子实在是饿啊,楚慈这一出来就要回铺子。白绮安却是等在外头,瞧她一出来便迎了上去。
“绮安啊,我知道你有事儿要问,不过你别急成不?我得回去吃点儿东西,我真是饿的前胸贴后背了。”楚慈可怜巴巴的看着白绮安。
白绮安瞧她这模样,没忍住一笑,扯着她袖子说道:“早给你准备好了,走吧,去后院儿吃。”
“这么快?”楚慈边走边问,“做的什么吃的啊?”
“也没什么特别的,知道你是饿了,买了些肉包子。”白绮安老实说道:“我只当要在上头吃了午饭才下来,也没让人准备吃的。我也只能跟你一起吃肉包子垫着了。”
“肉包子也不错啊。”楚慈笑眯眯的跟着白绮安进了后院儿。
石桌上摆了两笼小包子,楚慈上前就不客气的一口一个满足开吃。
一笼包子有十个,这小小个跟点心似的,楚慈竟是一口气吃了一笼才觉得肚子里舒服了许多。
吃完最后一个包子,楚慈喝着汤,感叹道:“当初在西沙啊,别说是肉包子,就是一个馒头,都是精贵的很。去年遇着了殿下之后,才慢慢的改了伙食。跟着他一起上山,能打些野味开荤;跟着小彤到南湾,也能解解馋。”
“说你与五皇子感情不真吧,偏偏经历过风雨。说你们感情深厚吧,好像又不是那么回事儿。”白绮安喝着汤,浅笑说道:“说起来,你与薛彦彤倒是更显得轰轰烈烈,你为了她震怒杀人,更是放火烧山,足见她在你心中份位不轻。”
楚慈靠着栏杆,双手展开搭在栏杆上,笑得有些痞气,“这怎么说呢,一个是爱情,一个是友情。对于爱情,是共同付出。对于友情,是想尽全力去保护。”看着白绮安,楚慈问道:“绮安,爱情和友情之分,想必你应该明白?”
“我明白。”白绮安放下勺子,坐直了身子,看着楚慈,甚是严肃的问道:“那白诚呢?你们又是怎样的感情?”
“唔,先是恩人,再是兄弟。”楚慈依旧是那痞痞的模样,微扬了下巴看着亭子的雕梁,“我欠他一个承诺,如今正在努力去实践。至于会不会成功,我也不能保证。”
楚慈回的坦率,白绮安低眼咬了咬唇,说道,“楚慈,这些日子我想了许多,我觉得,我还是应该再努力努力。”
嗯,我看出来了。
坐直了身子,楚慈亦是认真了起来,“你想问什么?”
“我只是觉得他与谁都是冷冰冰的,与你却是相谈甚欢。我有种错觉,好似他将所有的笑容与温和都给了你。”一声轻叹,白绮安起身,看着水中锦鲤,“我有时也在想,你与五皇子的感情到底有多真?你与白诚又是怎样的一种情谊?我想要努力,可若你与他有着什么,岂不是自讨没趣?”
“虽然不能告诉你,我与他之间到底有什么秘密。可是,我能明确的告诉你,我与他,乃战友之情,兄弟之谊。”走到白绮安身旁,楚慈说道:“他救过我的命,我也帮过他,这些,不是三两句能解释清楚的。没经过他的同意,我也不会将那些事道与你听。你要努力,我不支持也不反对;你想如何,都凭着自己心意去做就好。至于往后我与他相处,我会给他喝什么药,我会让他做什么事,你别多想。那些事,与他有莫大的关系,却是不能与旁人道之。当然,虽然我不会给你任何答复,可你也能试着问他,若他跨过了心中那道坎,愿意告诉你,又是另当别论。”
见白绮安看来,楚慈想了想,说道:“我对他而言,也算是一个守口如瓶的诊治大夫。”
白绮安刚想问,白诚是不是身子不适?可楚慈说过不会多说,白绮安也只得点头说道:“你倒是想的周全。若我不放弃,必然会发现你二人走的亲近,事先提醒了,我倒也不必自个儿钻牛角尖瞎琢磨了。”
楚慈点头,表示懂道理的人就是好沟通!白绮安却是想了想,又问道:“今日去瞧见你在写着什么,莫不是写药方?”
“嗯!你可是向来聪慧!”楚慈表示,这姑娘真是聪明!
白绮安摇头一笑,“也是你告诉我的。既然你是他的诊治大夫,他与你坐那般近瞧你写东西,必然是与药方有关。”
心结解了,白绮安面上的笑意也舒畅了。没楚慈什么事儿了,她自然是要回铺子里去收拾宋文倾的。
先是去驻颜堂坐了一会儿,与薛彦彤闲聊了几句,楚慈便道有事,要先回铺子。
楚慈没从正门进,而是从后院儿翻墙而入;巧在此时宋文倾在院儿里翻晒草药,瞧着从墙头跳下的人,一时愣住,“小慈?你怎的回来了?”
“回来收拾你个王八蛋!”
楚慈抽了腰间长鞭,便是‘啪’的一声脆响。
宋文倾看着她嘴角勾着的笑意,想着那被打断的树枝,顿时颤了身子。
一步步后退着,左右瞧着避身之处,宋文倾瞪着一双迷雾大眼,声音发软的说道:“小慈,我错了,你说过原谅我的。”
“是啊!原谅你!可不是要原谅你么?”
楚慈一鞭子甩出去,将人直接给卷住。朝怀中一收,那人便是被内力带着,脚步踉跄的到了跟前。
虽然他高她许多,可她这气势却是半分不输。扬头捏着他的下巴,楚慈说道:“你喜欢玩儿是吧?今儿个我让你玩儿个痛快!”
宋文倾以为,她说的玩儿是抽断他的命根子。可当楚慈收拾一个包袱牵着她去海边时,宋文倾完全是懵的,表示完全理解不了她的意思。
此时太阳烈的很,楚慈带来的油布搭在架子上,就似太阳伞似的,在海边撑起一片庇荫之处。
楚慈悠哉的躺在沙摊上,双手枕头,看着一脸纠结的宋文倾,慢条斯理的说道:“换不换?你若不换,可连这泳裤都没得穿了。”
楚慈看着那人手中的泳裤,眸子里泛着亮光。做好泳裤之后,一直没机会穿。这次倒是找了个好机会,让他乖乖听话了。
宋文倾心里头顿时跑过一群健硕的大马,将那本就颤抖的大地给震的越发摇晃。
手中的泳裤一手就给握了,宋文倾瞧着无人的沙摊,扭捏的问道:“能不能换个惩罚的法子?这若是让人瞧着了,你多吃亏啊。”
“我不吃亏啊。”楚慈笑眯眯的看着他,说道:“穿上泳裤是给我看的,呆会儿老实下海去,有人来了,你知道怎么躲吧?”
“可若是有人来撞见了,我躲又躲不了,当如何是好?”宋文倾一脸可怜相。
“不是带着披风么,人一来就把披风披上。再者说了,给别人瞧着了,别人悟眼还来不及,哪儿能正大光明的来看你?就算是给别人看了,我也不吃亏,大不了我去看别人赚回来。”
楚慈这轻飘飘的说着,宋文倾那可怜巴巴的模样瞬间化作冷脸,“不许你去看别人!”
“问题是我现在就想看啊!你若不脱,没准儿呆会儿来个谁,我真能把人给剥了!”翘着二郎腿,楚慈悠哉的享受着阳光,沙摊,海风,还有……正在脱衣的美男。
卷二:二嫁欲断魂 0342:萌的不要不要的
翘着二郎腿的人,瞧着宋文倾动手脱衣裳时,眯着眼坐了起来。
烈日之下,那人丢了腰带,脱了外衣。当那里衣褪去,只剩一条亵裤时,楚慈吹了声口哨,靠着架子,双手放到脑后,眸光闪亮的瞧着那肌肤如玉之人。
“啧啧,瞧瞧这皮肤白的,竟是比这天上的烈日还要晃眼。”楚慈啧啧两声站了起来,将披风丢了过去。
宋文倾面皮微红,接过披风系上,这才微侧了身子褪去亵裤,换上泳裤。
“换好了就把披风解开啊。这地儿隐蔽的很,没人来,你就大大方方的从这儿走过去,再走回来。”指着他身后的大海,楚慈说道:“走一圈再下海去啊。”
这也太久没瞧着大长腿,太久没好好瞧瞧那诱人的腹肌了,楚慈表示,今儿个可得尽兴才行!
宋文倾就是面皮再厚,也没被这么捉弄过。穿这泳裤,与一丝不挂有何区别?就一块小小的布兜着私。处,这根本就是羞辱!
宋文倾极不自在,楚慈却是走了过去,扯开他的披风,伸手往里摸了一把。
翘臀滑而细腻,手感那是杠杠滴。顺着股沟往上狠狠一捏,那人便是微抿了唇,退后一步。
“小伍啊,这丁字裤穿着感觉怎么样?”一手搂在他腰间,不让他再退。另一手勾着他的脖子,强迫他低头对视,楚慈笑眯眯的问道:“是不是感觉特别的凉爽?”
“小慈。”宋文倾咬唇斟酌用语,最后还是在她含笑的眸子下用出了最严重的那个词语,“你这是羞辱我,是作贱我。”
“是啊。”楚慈很认真的点头,“你说的没错,就是羞辱你,就是作贱你。就像你大半夜上山,在我脖子上留下这些吻痕,让我大热的天还得束领挡着。”
说话间,楚慈扯下脖子上围着的布,那一片片的痕迹跟着显了出来。
虽说这痕迹消了一些,可这才第三日,哪儿能彻底消去?那一片片暧昧的痕迹在此时透着紫红之色,似在证明着曾经她与他是如何的疯狂,如何的颠鸾倒凤,如何的巫山云雨。
“营地都是些男人,这种痕迹,谁瞧不出是什么东西?一觉醒来就有了这东西,你让旁人如何看?若非阿诚提醒了我,我遮了,你说往后我在军中还怎么混?是不是让旁人都说,我楚慈嫁了个废物,就在军中找男人痛快?不然,一个女人,受那么多罪呆男人堆里图的是什么?不就是图个新鲜么?营地里那么多的男人,一天一个,我这夜夜当新娘是不是特别爽?”
她这笑眯眯的问着话,宋文倾却是听的面色微白,张口结舌愣是回不出话来。
“你说我羞辱你,你说我作贱你。那你如此愚蠢之举,又是将我置于何处?你不是很聪明的?不是事事都想的很周到?怎么黎睿来杀我你没预料到,连这吻痕会带来什么后果都没想过吗?”
若说方才还能笑眯眯的说话,此时的楚慈却是冷脸掐着他的腰。
她一掐,他吃痛却不敢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