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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倒是真的,以前去青楼,这些东西都是给那些女子准备的。玩儿死也就玩儿死了,他可向来只要舒服就好。
可眼下她这鞭子落到了自个儿身上,宋文倾才明白这是怎样的一种感觉。
宋文倾不知道自己该如何答?楚慈却是不给他沉默的机会。一鞭子一鞭子的下去,小小伍给他传递的羞耻兴奋,最终还是让宋文倾受不得了。
听他压抑的嗓子里传出一声呻。吟,楚慈双眼一眯,再次握着小小伍狠弄。
在她邪恶的手握狠弄时,宋文倾又不敢反抗,只得泪眼朦胧的看着她,声音发软的说道:“小慈,别这样,我,我真受不得了。”
楚慈看着他紧握着衣裳的手,想了想,说道:“躺着,别动,回来让我发现你发丝儿变了位置,我都能弄死你!”
这话撂的,宋文倾就是想动也不敢动啊!眼睁睁看着她开门出去了,他眼角的泪都没法子抹。
真是快被她给搞死了!
楚慈看了一眼院子里守着的南易,那冰冷的目光,直将南易给看的低了头。
“怎么着?想进去?”楚慈这一问,南易连忙摇头表示不敢。
楚慈也不理他,到了外头拿了药,回来瞧着南易还在院中守着时,冷声问道:“知道我在做什么不?”
南易再次摇头。
心中却道:这很明显好吧!你这是要把堂主给调教老实了才行!
可是,为了我这脑袋,就算我知道了,我也不能说啊!
南易这懂事儿的,楚慈便似笑非笑的问道:“不知道?那是不是想进去瞧瞧热闹?”
南易那头顿时摇得跟波浪鼓似的。
楚慈面色瞬间冷了下来,一脚朝南易踹了过去,“不想瞧热闹他娘的还不滚远点?上远处给老子好好守着!今儿这事儿要是让旁人知道了,老子要你的命!”
不管怎么说,宋文倾都是她男人。再怎么教训,那也是关起门来两口子的事儿。哪儿能让别人瞧了热闹去?
南易这才知道自己错在了何处,被楚慈这霸气的一脚给踹的直接飞上了屋顶,看着楚慈手中的药,心说堂主这次是真的完了!
宋文倾听得楚慈之骂,心里头瞬间甜滋滋的。打吧打吧,怎么打都成!这个时候还想着不能让人瞧了热闹,肯定是真爱好吧!
只是,他的得意劲儿还没消去,看着楚慈倒进杯子里的药粉,瞬间就傻眼了。
“小,小慈,你……你不能……”
后面的话,被楚慈的一记冷眼给扫回去了。宋文倾看着她端来的茶水,重重的咽了口唾沫,颤声说道:“小慈,你,你这样会死人的。”
“是吗?”甩了甩发尾,楚慈上前,勾起他脖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给他灌了下去,“我也想瞧瞧,是不是真的会死人?”
压制内力的药,外加一点不算强烈的春。药,这东西下去真会死人。只怕是会爽死人吧?
楚慈将药给宋文倾灌了下去,宋文倾这次才是真的欲哭无泪。
媳妇儿是自己的,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这会儿又是他自个儿犯了错在前,他能怎么着?
药效还没发作前,楚慈便是一鞭子接着一鞭子的打下去,那纵横交错的血痕表明她真不是闹着玩儿的。那落到他私。处的鞭子足以证明她是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
随着药效的发作,宋文倾那双眸子便是越发的湿润,看向楚慈的目光中,道不出的有情缠绵。
“不,不要打那里。”
她的鞭子打在小小伍上还好。可打在小小伍的储粮袋上,那简直是要命。
他这声音,软得能滴水儿。本就动听的声音泛上了情欲,那可真是让人身子发酥。
之前便说过,一见小伍半身酥,此时瞧着宋文倾的模样,楚慈只得在腿上狠狠一掐,才不至于失了理智给他扑了上去。
头发凌乱的撒了一床,绝色面容之上布满了情欲。那双漂亮的眸子里储着三月春水,荡漾的实在是厉害。
雪白的齿咬在那殷红的唇上,诱。惑的人浑身一紧。那已是泛着粉色的身躯之上,纵横交错的鞭伤,就像是欲海之中翩行的叶叶小舟,美的惊心动魄。
分明是想折磨他,可看着他这模样,楚慈感觉自己好像有些受不住了。
“这妖孽!”
一声怒骂,楚慈一鞭子就给他甩了下去。
这一甩下去,宋文倾便是一声喘息,“小,小慈,难受……”
内力被压抑,浑身软绵绵的。春药已是发作,偏生她还这般调教,他真是要受不得了。
他越是这副模样,楚慈便越是想要狠狠的虐他。
“我让你装小白兔!我让你装纯情!我让你装羞涩!”
宋文倾那个冤枉啊!这回真不是装小白兔,这回是真像小白兔了。这回真不是装纯情,真不是装羞涩,实在是从没被人这么绑着羞耻的对待过,他是真的羞涩难挡啊!
楚慈这一鞭子一鞭子打下去,打得那人嘶喊不止,打得小小伍越发抖擞。
楚慈听得他这嘶喊喘息,便是一腿压在床上,蛊惑着问道:“难受吗?”
宋文倾含泪点头,简直要被她给搞死了!
“难受你就求我啊。求我给你痛快,求我让你舒服啊。”这话是在蛊惑着他,就想看看他能放纵到怎样的地步?
以往在床上那么能装柔弱,如今倒想瞧瞧,他能低声下气到怎样的情况?
宋文倾的立场,注定他今日是一个受虐者。看着她眸中邪气的笑容,宋文倾微扬了脖子,软声说道:“小慈,求你…”
“求我什么?”
“求你给我个痛快……”
不管心里头有多恨,楚慈也不可能真个弄死他。他能把自己给她处置,也是凭着一份真爱。
所以,楚慈解了绑他的衣裳,倒真是给了他一个痛快,可这个痛快却是让他又痛又爱。
宋文倾绝对没想到,楚慈的一场虐罚,竟是打开了一道新世界的大门,让宋文倾体会了其中滋味儿,那种舒爽又羞涩的极限,让他似飞上了天堂……
“收拾干净,把被单洗了。”看着被小小伍吐得乱七八糟的被单,楚慈鞭子朝他甩了过去,翘臀上顿时添了一道红痕。
宋文倾转首看着她,看着她冷俊的面容,看着她微扬的下巴,湿辘辘的眸子里透着难以启齿的暧昧迷雾,“小慈,不要这样对我。”
才把他给折腾的要死,才让小小伍吐得昏天黑地的,她怎么能这么残忍的让他现在就下床洗被单?
楚慈那好不容易缓和的面色,瞬间就冷了起来。宋文倾看她这模样,只得乖乖的起来收拾残局。
南易看着宋文倾抱着一床被单打水之时,一脸严肃的飞身而下,语气甚是正经的说道:“堂主,还是我来吧。”
宋文倾摆了摆手,完全没力气说话。
南易却是一本正经的抢着床单,表示绝对不能让受了摧残的堂主再做这体力活儿了。
瞧南易这般没眼力见儿,宋文倾沉了面色,微显沙哑的声音怒道,“滚!”
这下,南易只能滚了。
南易滚到外堂之时,屋角守着那几人也跟影子似的滚到了外堂去。
楚慈倚着屋门,挑眉说道:“哟,堂主,这够霸气的啊。”
以前要知道这人这么霸气,她能那么护着他?
宋文倾才被收拾得惨,自然是不敢再找不痛快。打水洗着被单时,用方才那喊得嘶哑的声音说道:“小慈,我真知错了。”
宋文倾知不知错,楚慈不表态,外头那几人却是凑一块儿讨论的热火朝天。
南易摸着下巴,先是说了句‘夫人威武。’在众人点头赞同之时,问道:“你们觉得,堂主往后还会不会去青楼调教花魁?”
卷二:二嫁欲断魂 0330:我会杀了他!
北易认真想了想,说道:“我觉得,难说。”
他这话,几人白了他一眼。这说了跟没说一样的!
倒是南易摸着下巴斟酌一阵,摇头说道:“自打夫人怀疑堂主起,堂主就不曾找过女人。我想,这次堂主是来真的了。”
这话中肯!
北易点头认同,“堂主那性子,从来不委屈自个儿。如今连这样的苦都受了,还不是真的就说不过去了。”
“要我说,能配得上堂主的,也就夫人这样的。”中易低声说道:“重感情,够义气,本事还不小。咱们跑江湖的,不就是敬重这样的人么?可她不但有这样的脾气,还够霸气!这性子,绝对不是任人踩的。堂主好好跟夫人过,以夫人的本事和路子,这日子绝对比之前过的顺畅。”
中易这话,几人同时转眼看去。在他以为自个儿说错话之时,南易拍了拍他的肩膀,点头说道:“果然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五人一致认定了楚慈,对楚慈自然也是越发的敬重。可楚慈这虐人虐上了瘾,让他们真不知道该帮谁了?
白日里宋文倾被虐的惨极,夜里休息之时,心里头却是莫名的有些发痒。看着身旁打坐练功的人,宋文倾眸子转了转,坐到她身旁软声说道:“小慈,我难受,你帮我上药可好?”
楚慈闭目练功,完全不搭理他。
见她不为所动,宋文倾那指在被子上爬了爬,而后慢慢的爬到了她的腿上,缓缓悠悠的说道:“小慈,你真是不管我了吗?打的那么狠,你还不够解气么?”
“我没打坏你的脑子吧?”楚慈一睁眼,眸中一片精光。瞧他面上带着的讨好笑意,冷冷的说道:“我练功之时,你能别总来烦我吗?外头那几人手好脚好的,还不能给你上药?”
宋文倾立马一本正经的说道:“家丑不可外扬。”
这是在提醒着楚慈,你这么打我,这么羞耻的事,怎么能让手下人知道?就算是他们听着了,我也不可能脱了衣裳给他们看我有多狼狈!
楚慈拿眼看着他。从他眉眼一路向下,看到他身上时,那眸中精光似将他剥光了一般,那赤。裸裸的眸光,竟是看的宋文倾有些尴尬。
将那人看的有了退缩之意,楚慈这才吐了口气,问道:“小伍,你觉得我解气了没有?”
看你这邪恶的目光,很明显是没有!
宋文倾下意识的紧了紧领子,眼神飘忽的问道:“小慈还想怎样?”
半跪于他身旁,楚慈一手轻拍到他肩头,一手轻放于他胸口。
当她放到胸口的手轻轻揉着时,宋文倾身子一颤,想退却又舍不得,便是瞪着一双湿辘辘的眸子看着她,候着她的下文。
楚慈放在他胸口的手轻轻的揉着,揉到他的鞭伤之时,他眉宇不可查究的一挑。楚慈便是笑眯眯的加大了手上的力道,揉捏之间,缓声说道:“放轻松,别紧张,我不是坏人。”
“……”
这话,怎么感觉像是恶少对良家少女所说的?
“那个,小伍。”打着腹稿,楚慈那揉着他的手改为用力一推,将人推到床上躺着了,楚慈骑坐在他腰上,倾身抚着他绝色之颜说道:“我觉得那鞭子抽起来特别有意思,你觉得呢?”
我觉得?我觉得很没……“唔,还,还不错。”
那倔强的话在出口之时,因着她探进衣裳里的手而成功改口。
看着他眸子里透着的异色,楚慈缓缓的趴了下去,在他唇上一个蜻蜓点水,暧昧的说道:“我也觉得不错,闲来无事,咱们接着玩儿?”
“接,接着玩?”宋文倾面色微变,拔高了声音问道:“小慈真心的?”
“当然。”眨眼一笑,楚慈那游走到他身上的手缓缓的往下而去,“我瞧着你挺享受的。”
享受?
想到那羞耻又兴奋的感觉,宋文倾只觉得心里头是越发的痒。
楚慈的手在那小东西上轻轻的揉着,唇舌亦是在他唇上轻轻的扫着。她这才开始挑。逗,宋文倾便是喉头一滑,双手抓着床单不敢轻举妄动。
下午就是因为乱。动被打了不少鞭子,这会儿要是再擅动,她会不会发火?
他这喉头不停的滑着,抓着被单的手也因着小小伍的苏醒而越发用力。在她探舌进来时,宋文倾呼吸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