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啰嗦一堆,他却是冷面回道:“想让我给你卖命?你休想!总有一天我杀了你!”
他的狠话,楚慈瞬间变了脸,抬手便掐了他的脖子,眯眼说道:“不用等那总有一天!老子现在就能掐死你!”
软硬兼施才是王道!
可真是风水轮流转!昨晚他掐着她的脖子威胁,今日便是她掐着他的脖子耍狠。
弘伏的呼吸被她一夺,双眼恨恨的瞪着她,似要将她吞了似的。
楚慈也不手软,掐着他是半点不抖手的。
终于,在他憋不住之时,松了口,“期限!”
眨了眨眼,楚慈又是一副和蔼可亲的模样。松了手,拍着他俊逸的脸,笑眯眯的说道:“不急不急,既然都是伙伴了,还谈什么期限不期限的?不就是我有需要了你帮我,你有难处了我帮你么?”
谈判,就这么结束了。
楚慈拿着葫芦站起来时,那人抬腿便朝她踹了过去。
一直就防着他呢!如何能让他得逞?
楚慈一个后翻避开那大长腿,握着葫芦,笑眯眯的说道:“好啦,朋友,我先走了。不然他们没瞧着我,找来了,可就麻烦了。”
说罢,晃了晃手中的葫芦,眨眼说道:“这宝贝我先给你收着啊,希望你在心中杀我千百遍之时,能想想这宝贝的下落。”
楚慈走了,留下一片的狼藉。地上这些搜出来不要的东西,她倒是一样也没拿。
甚至于旁边还有一沓银票,她看都没看一眼。
咬牙切齿的看着楚慈离开的方向,弘伏沉沉几个呼吸,压下心中愤怒。
他衣衫凌。乱的半跪于地,敞开的衣裳挡不住他身上的伤;方才争斗之时扯开了伤口,腰上已是透出了一圈的血迹,手臂上的伤更是被她打的血流不止。
双手还被腰带给绑着,就连脖子处还因她动作而火辣辣的疼。
低头咬着腰带,甚是费力的将腰带解开。将衣衫收拾妥当,把东西都收进了怀中,弘伏这才一声咒骂,“楚月慈,我。操。你祖宗!”
这句话,二人相识以来第三次出现。
第一次,是他下毒,威胁她之时,她跳起来这般骂着。第二次,就是方才她被威胁时这么骂着。
如今这第三句,却是从他口中出来。
他向来寡言,更不会如此叫骂。却不想,平生第一次如此粗鄙的骂人,竟是学了那女人的话!
话说,那是个女人吗?哪个女人像她那么粗鄙?
非但粗鄙,还阴狠毒辣!可这样的人,偏偏脑子过份的好!
想到被她拿走的葫芦,弘伏那面色便是难看的很。一口血压在心中,令他心肺都痛!
心里头恼怒太甚,甚至于把最厌恶女人触碰这一点给抛到了脑后。等到他真正想起来时,又是恶狠狠的骂了一句:“祖宗的!”
楚慈将葫芦贴身收着,空着一双手,面色不错的往外走。
银面修罗的妥协,是意外的收获。这可真是天时地利人和都给她占齐了!
她不会功夫,是最大的弱点;如果能将银面修罗这么厉害的杀手给笼络到自己身边,自然是有好处的!
只不过,这男人也是个有脾气的,可不像楚月泽,动几次拳头就能弄服帖。
所以,让那人真心妥协,还得费些功夫!
想着那葫芦,楚慈便是微勾了嘴角。
越是不要命的人,对于自己的信仰越是看重。她拿出这葫芦时,他虽压着异样的情绪,可那眸子里的闪动却是骗不了人的。
当她将葫芦拿到手里时,那人果然是沉不住气了。
由此可见,这东西对他有多重要。
听得前头隐有人说话,楚慈收起了心思,面色微寒的看着院墙。
回头又看了荒废的院子一眼,楚慈这才收起神色,面色平静的走了出去。
方才给她指路的下人见她出来,便是压着笑意,与身旁的丫鬟说道:“这人呐,耍狠是没用的。有时候脑子不灵清,路都分不清,那就是个傻大个儿嘛。”
楚慈明白,他说的,可不是一件事儿!
上次在飘香阁的事儿,这些人看来是都知道了。加上昨夜她上擂台之事,看来这些人是当笑话听了。
勾了勾唇,楚慈举步走了过去。
卷一:一嫁寄柔情 0142:叶府的情况
指路的下人瞧着楚慈迈步而来,便是撇了撇嘴,与身旁的丫鬟说道:“冬梅,你好了没有呀?我忙着呢!”
被唤冬梅的丫鬟双手在盆儿里洗着衣裳,瞧着楚慈走来时,将那洗衣棒往衣裳上打的‘噼啪’作响,“好了好了,这破衣裳洗了还得给他缝,真是烦人!”
说罢,朝着楚慈啐了一口,“一个个都烦人!”
楚慈看向那盆里的衣裳,此时冬梅翻着衣裳捶打着,她自然也就瞧着了被剑划破的地方。
看来,宋文倾回来已经换了衣裳了。
“哎,余海,那是谁来着?是来伺候五殿下的吗?”洗衣棒指着楚慈,冬梅以不屑的口吻问着带路的下人。
余海点了点头,说道:“可不是嘛,只道是个机灵的,没想到是个不中用的,连路都找不到,竟是到了那死人院儿里。跟咱们尊贵的五殿下一样是个脑子不灵清的,也难怪皇上让他来伺候五殿下了。”
死人院儿哦?怪不得野草都有一人高了。
楚慈似没听着一般,绕着走廊便要往外走。
以她如今的立场,不管搭不搭理,别人都不会放过她的。所以,她也没打算热脸贴冷屁股,主动讨没趣。
这不,她才走没两步,那个叫冬梅的就站了起来,洗衣棒指着她,扬声说道:“你,过来!”
“我?”楚慈一副不解模样,指着自个儿,问道:“这位姐姐,你叫我有什么事儿吗?”
“叫你自然是有事儿的!”上前两步,冬梅说道:“既然你是来伺候五殿下的,往后他吃喝拉撒的事儿都归你管了。这衣裳你先洗了。”
“啊?”面上是深深的不解,楚慈那模样可真像是不知事儿的傻小子一般,“这位姐姐,皇上让我来,是来照顾五殿下伤势的。这这这,你让我这洗洗刷刷的,若是耽搁了五殿下的伤,皇上怪罪下来可如何是好?”
“少拿皇上来压我,你过来!”一挥手中的洗衣棒,冬梅说道:“皇上让你伺候五殿下,就得把这些事儿都给干了,别磨磨蹭蹭的,仔细我收拾你!真当自己能上擂台就多厉害了?在这叶府,你什么都不是,明白吗?”
楚慈似被冬梅给吓着了一般,诺诺的点了点头,“哦,知道了。”
慢腾腾的走了过去,接过洗衣棒,楚慈嘀咕道:“倒也是,既然是伺候五殿下的,我也该熟悉熟悉环境才是。不然呆会儿皇上来了,我去哪儿烧水泡茶?”
“嗯?”冬梅一听,递出去的洗衣棒又收了回来,“皇上呆会儿要来?”
“啊。”甚是认真的点头,楚慈说道:“方才过来的时候,听黎府的人说皇上要来瞧瞧五殿下,不知道岛主要不要来?我也得抓紧了,不然伺候不当,让皇上和岛主恼了,我这小命儿才真是不保了。”
楚慈说的诚恳,冬梅与余海相视一眼,便将洗衣棒给夺了回来,说道:“既然皇上要来,你还是先去瞧瞧五殿下,熟悉熟悉那边的环境。”
“不要先洗衣裳吗?”楚慈反倒不走了。
“衣裳我先洗,你去五殿下跟前伺候着就好。岛主不喜人多话,你在皇上跟前也莫多话,不然闯了祸,没人能救你!”
冬梅这话,听起来倒真像替楚慈考虑一般。楚慈自然是感激模样,甚是感动的说道:“多谢姐姐提醒,我未见过岛主,也不知岛主的脾气,我这人向来话多,若非姐姐提醒,我怕是要闯大祸了。”
说罢,又是道了几声谢。
冬梅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说道:“去吧去吧!别在这儿耽搁了。”
楚慈转身,走了两步,又回头问着余海,“对了这位大哥,我脑子不太好,不太会认路;这走着走着就走到这儿来了,还得麻烦你再给我指指路,如何去五殿下房间?”
余海一听皇上兴许就要来了,哪里还敢戏耍于她?这次交待的倒是清楚的很。
直到楚慈走远了,冬梅这才不满的嘀咕道:“风管事也不知是抽什么风?居然让我给那人洗衣裳!往日衣裳不都是他自个儿洗的吗?”
“你小声点!”嘘了一声,余海左右瞧了瞧,见没人经过,这才低声说道:“二管事被人抬回来时,浑身骨头都不知道断了多少!虽说风管事没说是谁干的,可我总觉得,这事儿与皇上脱不了干系。”
“皇上?”冬梅不解,“二管事被打,怎的跟皇上有关系了?”
“我也是猜的!你想想啊,五殿下不是被流放来的么?可是五殿下受伤,皇上居然让他去了黎府养伤,这不代表还是认五殿下的么?可是二管事却去请旨将人带回来,皇上口上不说,他心里头肯定也是不痛快的,所以才命人暗中收拾了二管事。”
见冬梅不信,余海又说道:“不然你说,在这岛上,谁敢跟二管事动手?就算是黎海新见着了二管事都是客客气气的!”
越说,便越觉得是那么个理。冬梅想了想,忙转回去洗着衣裳。
“你看,风管事一瞧着二管事被打了,竟是立马让咱们仔细伺候着五殿下,估计他也是瞧出了端倪,这段时间都得将样子做足了才行。”
余海的补充,越发让冬梅心里头发慌。想到方才楚慈所说,皇上呆会儿就会来,便是不敢再耽搁,麻利的洗着衣裳。
进了宋文倾的院子,楚慈这才无声一笑。
她不喜欢跟这些人浪费时间,就像她不喜欢跟楚家的二姨娘一众浪费时间一样。
楚家的二姨娘一众非得在后头算计她,她也只能看着她们去死;至于这些无关紧要的人,楚慈更是没心思去理会。
刚进院子,便瞧着一个男人从屋中走了出来。
瞧着那人,楚慈眉头一挑。
这人,不就是上次在山上和风业一起接宋文倾的那个男人?
当时风业对宋文倾骂骂咧咧,这人在一旁只是皱个眉头,却未言语。
风图扫了一眼楚慈,说道:“既然你是来照顾五殿下的,五殿下的伤便由你来处理的好。”
楚慈点头,表示没有意见。
风图又道:“我叫风图,是叶府的大管事,他们都习惯叫我风管事。药房就在隔壁院子里,听说你也懂些药理,要什么药,自己去取便好。有什么需要,大可寻我。”
这人说话倒是客气,楚慈含笑点头,“多谢风管事。”
简单的交待了一番,风图便走了。
楚慈看着那人离开,这才进了屋中。
从正厅到卧室,楚慈细细的打量了一番,又瞧了瞧墙上的字画,不由失笑。
这么短的时间内将屋子重新布置了一番,看来这个叫风图的比风业有心思的多。
之所以肯定是才布置的,是因为那些东西实在是太干净了。
就像是厅中的一对大花瓶。旁边的花雕屏风上还有一些灰尘没擦干净,可摆在不远处的大花瓶却是异常的干净。
还有那墙上的画。画是一尘不染,可那画后头的墙面却是布着浅浅的灰尘。
由此可见,风图虽是抓紧时间重新布置了一番,却是没有多余的功夫让人再打扫这屋子。
走进卧室,倒是显得正常的多。
视线于屋中扫了一圈,这卧室中倒是没有多余的物件儿,一张宽大的床,一面梳妆台,加上一幅桌椅便是齐了。
走到床前,掀起帘子看着床上昏睡的人,便是勾唇一笑。
那人趴在床上,面朝里,双手放于枕旁,姿势有些别扭。
原本以木簪束起的长发铺散开来,散了不少在他裸。露的后背。
如玉肌肤与青丝缠绕,越发显得青丝如墨,肌肤胜雪。
坐到床边,将他落到嘴角的头发给撩开,只觉得眼前的人闭了眼睛,便是失了最美的姿态。
说到底,他此时这张脸,着实让人瞧着心里头幕拧H绻皇撬撬劬Γ男恼媸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