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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儿看到后便清楚的知道太夫人知道秀儿没有死,只是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把秀儿活着的事情瞒着儿子:难不成当年她被害得事情,还和太夫人有关?
但是想想从前的太夫人,她真得很难找到太夫人要害她的理由;那个时候没有谈秋音,那个时候太夫人是对她慈爱有加的婆母,真得没有道理要害她。
金敬一看到母亲的模样心下也生疑,可是在县主面前当然不便问,只好压在心底看向弄琴:“你倒是说话啊。”
谈秋音淡淡的开了口:“就是大家认为的那个秀儿,也就是沐夫人五年之前身边的贴身丫头秀儿,还是沐夫人去上香时伴在沐夫人身边的秀儿。”
“更是那个劫后余生,有福气逃回来的秀儿。对了,我差点忘了,还是那个证实某个流言的秀儿。”
锦儿看着她平静的答道:“怎么可能,秀儿早早就死掉了;当年她所为的事情就成了一个迷,如果她当真活在世上,我和老爷都会早早找到她来问话的。”
“她欠我一个解释,且她还欠一个应有的下场;一个卖主的人岂能让她逍遥在世,理应把她送官究办的。”
谈秋音笑了:“沐夫人早早知道秀儿活着,便会找到秀儿来问话?沐夫人你确定你会见秀儿,你敢见秀儿吗?”
锦儿看一眼县主起身:“太夫人,老爷,时辰不早了,我们不便打扰县主太久,不如就此回去让县主早点安歇。”
“改日锦儿定会设宴答谢县主厚情,到时候还盼县主会移驾赏脸。”她对着县主一礼,话说得极为客气谦卑,但是一双眼睛直视着县主却没有应有的敬畏。
县主微微一笑:“金夫人相邀当然要去,不过”她可不想错过看戏的机会,因此并不想让锦儿等人回去。
太夫人已经站了起来:“县主,锦儿所说极是,我们打扰良久是该回去,改日定要让我们还席才是。”此时此地锦儿的话才合她的心思,所以难得和锦儿一个鼻孔出气。
她对谈秋音生出几分恼怒来,要知道县主倒底是个外人,不管她是不是在金府之中长大,她也不是金家人;金府的人事情岂能在县主面前掰扯?
实实在在是太过不懂事,就算看不惯锦儿要发难也要看时机的。
金敬一更不想家事让县主得知,同样起身告辞:“臣等告退了。”他却没有那么多的客气话,直接一句就去扶太夫人。
他对县主并没有什么好感,尤其是在县主提出名份之事后,他待县主便更为冷淡。
谈秋音直到此时才知道自己做错了,实在是被气晕了头才会做出没有脑子的事情来;因此她也不想继续留下来,想要发难还是回去金府那边比较好。
她起身对着县主草草一礼,连句话都懒得说,就跟上太夫人和金敬一:她受够了县主,打定主意以后不会给县主半点好脸子。
旁人把这个县主放在眼里,她还真得不放在心上:有什么了不起,不过是个虚名罢了,要较真而言还不如她谈家姑娘真正的金贵呢。
因为谈姑娘的身份是自内而外的真金白银,可是县主这个身份却只是在表面上镏的一层金罢了,内里谁不知道她是什么出身?
真聪明的就应该老老实实的呆着,偏还要出了搅风搅雨,那就怪不得她这个谈家姑娘不给脸面——脸面都是自己挣来的,你自己不要脸还指望旁人给脸不成?
县主站起来,没有再继续强留反而笑着相送:“表哥你慢着点,姨母的步子可没有你大;谈夫人,金夫人从前的丫头什么不敢见的,没有听说主子会怕丫头的。”
“你的话实实是可笑了些,可不像你平常会说出的话呢。”她看着谈秋音还笑了笑。
谈秋音一口气涌上来,最终还是压了下去没有被激的口不择言:“县主留步吧。”她说完气呼呼的急走了两步。
锦儿反倒是最后一个跟上来的人,和县主作辞之时抬起头来看着她:“您认识秀儿,也知道秀儿还活着的吧?”
县主微微一愣还没有回答,锦儿便道了一声万福转身走了。
看着锦儿的身影远去,县主寒声道:“五年来真真是变了,如果不是那张脸,我都要认为她换了一个人。倒是机灵了。”
香苏上前扶住她:“秀儿居然会在这个时候死掉,是不是太巧了些?”
县主想了想:“虽然她下午是出去了一趟,但是只有一个车夫,一个丫头跟着她——她一个女子能杀人?给你刀子你敢杀人吗,那可不是杀只鸡。”
“至于她买凶的话也不可能,身无长物要动用金家的银子就会被人觉察,你认为她是那么笨的人?”
“她一无钱二无人,又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秀儿的死应该和她无关的;让人好好的查一查,看看倒底是谁在捣鬼。”
县主皱起眉头来:“说起来,除了她之外还有谁会想置秀儿于死地呢?”她有些疑虑的再瞧一眼锦儿消失的方向。
事情真真是让人不解。
太夫人直接让人到了自己的房里,还没有开口谈秋音就奉上了香茶,且吩咐丫头们:“太夫人在县主那边没有吃什么东西,快去弄些好克化的东西过来。”
听到谈秋音的话,太夫人的火气也就消了三分,忍不住叹口气任由谈秋音扶自己坐下:“你也是个机灵的,怎么今天晚上就失了分寸呢。”
谈秋音没有辩解:“是,媳妇错了,请婆母责罚;只是不要生气,伤到婆母的身体,让媳妇更难以心安了。”
太夫人想到县主对锦儿的称呼,以及儿子陪着锦儿一起过去,便轻轻的叹口气不忍再苛责她:“你啊,以后要注意些,尤其你腹中有孩儿呢;快坐下吧,不要只顾着我不顾自己。”
不疼媳妇也要疼媳妇肚中的孩子,相信谈秋音知道自己错了不会再有下一次。
第74章 都喜欢好人()
看到金敬一和谈秋音把太夫人扶进了屋里,锦儿并没有马上跟进去,而是在门外站住了。
她要把敏儿姐弟打发走:让人给他们弄些吃食,且叮嘱他们早点睡:安排妥当才进来,也就没有听到太夫人对谈秋音的责备。
看到锦儿进来太夫人又叹口气,她何尝不知道锦儿是无错的,但是却因为锦儿让金府家无宁日,连去县主那边吃顿饭也弄得如此不可收拾。
倒不是秀儿死不死的事情,而是一日她在金家,金家的主母名份就不好定,不止是县主会问,满城之中的权贵之家谁不会问一句。
至于,人家过府来访的时候知道应该找谁,逢年过节来往的时候,礼单知道应该着人送到谁的手上吧?
不过今天晚上锦儿没有和谈秋音一般见识,反而开口直接告辞,是在维护金府的脸面,她同样是明白的。
“你坐吧。”她虽然没有给锦儿好脸,但这也是破天荒的第一次;原本在她面前锦儿哪里会有座位?
谈秋音的眼角微微一抽,最终还是什么也没有说:婆母就是婆母不是自己的母亲啊,行差踏错一星半点就会立刻给你个脸子看。
锦儿倒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应了一声便坐了下来:“秀儿倒底死没死?”她开口就把事情带到了正题上。
金敬一也很奇怪这一点:“秀儿不是几年前就死了吗?弄琴所说的秀儿又是怎么回事儿?几年前秀儿的死,是有人在骗我——又为什么?”
他不知道为什么要骗他秀儿死了,想到锦儿五年前遭遇人暗害,他也忍不住生出些疑心来。
当然,他是不会对太夫人生疑的,因为那是他的生母,自然不会故意骗他;定是有人骗了太夫人。
谈秋音把丫头手中的燕窝接过来,打开后吹吹热气,盛起一勺来尝尝;把手中用过的小勺递给丫头,又换过一柄干净的小勺来,她微笑:“太夫人,正正好。”
“不热了,也不是那么的甜;我让人晾了晾放得蜂蜜而不是糖,更滋养些;炖了一下午呢,我中午的时候就炖上了,是上好的官燕。”
太夫人接过了燕窝来,看看谈秋音忍不住叹口气:“又是亲家母给你的吧,你怎么又不吃给我一个老婆子吃这些做什么?”
“我吃过了,这是特意弄给婆母的。有好东西当然要孝敬长辈,这是应该的。”谈秋音说完,再次请太夫人用燕窝。
太夫人也就不再多说,实在也是有点饿便先把燕窝吃了下去。
因为长辈在吃东西,不管是金敬一还是锦儿都只能闭上嘴巴谁也不说话:有再多的疑问也只能等太夫人吃完再说。
太夫人吃的也不是很安乐,她心里也在琢磨事情,吃燕窝也不过是想多些时间思考罢了。
屋里只有太夫人吃燕窝时,小勺偶尔轻轻碰到碗上的清脆响声。
终于太夫人吃完了,谈秋音又伺候着太夫人漱口净手,再奉上一杯茶水她才抬起头来看了一眼金敬一,再然后看向锦儿。
“秀儿就是你身边的秀儿,她现在是死得不能再死了,沐夫人是不是认为可以大大的松一口气呢?”谈秋音的声音少了那一分尖锐,还是极为悦耳的。
只是所说的话真心让人高兴不起来:“那个逃过一劫的秀儿,没有死就在开元城中;而沐夫人回到金府的事情,她当然也知道了。”
“不过她今天下午托人给我带了一道口信儿,说现在金府之中的沐夫人不是真正的沐锦儿。”
“沐夫人现在可懂了——她可是沐夫人曾经最为贴身的人,你就算瞒得过天下人去,还能瞒得过她去吗?”
“如今沐夫人还想装假嘛,现在可无人再代沐夫人说什么做主子不会怕丫头了;你,不要再装下去了,你不敢见秀儿的,因为你本就是假的。”
她一口气说完,感觉心头一阵轻松:“老爷,秀儿的话不会有假,沐夫人早已经死了,就死在那些贼人的手中,清白嘛”
她说到这里收口但是言外之意谁都听得懂,金敬一的眉头皱起来,而太夫人也有些不喜的看一眼谈秋音。
秀儿活着的事情太夫人也是知道的,只是秀儿当初的话如今再想想,实在是有漏洞的。
太夫人的确是不想让锦儿留在金府,但是她能用清白去逼锦儿,却不想听到旁人,尤其是谈秋音如此说:她真得不希望自己的儿媳妇心术不正。
好人,她还是喜欢一个好人做自己的儿媳妇,做金家主母;就算她做了恶事,也不希望身边的人是恶人:她本来就不是恶人,至少她是如此认为的。
会待锦儿那样狠,也不过是被逼无奈罢了;她也不是想要锦儿死,只是想保住金府的安宁,保住儿子的前程,到时候自然会给锦儿一笔金银,让其吃饱穿暖。
最为重要的是,她也知道秀儿送来的信,只是因为有些相信秀儿了,她想再好好的查一查再说,不要冒冒然的行事最后反而又被锦儿稳占上风。
更是无法动锦儿一根头发了:这是在和锦儿为敌中,她得到的教训。
却不想秀儿还给谈秋音送了信,那应该就是一样的:秀儿可不曾提起锦儿的清白一事来。
虽然,如果秀儿所说是实,那锦儿很有可能不但死了而且清白不保,但秀儿都没有明说,此时谈秋音加上这么一句就借秀儿之口诬锦儿。
锦儿只是看看谈秋音,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