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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妻归来堂前春-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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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湖边还有女子的血脚印,你说说,这年头女人都敢杀了”里正絮絮叨叨的说着,说到此处他又伸出筷子去挟肘子——油汪汪的肘子实在是诱人啊。

    就在此时屋外传来一声脆响,把里正吓得不轻,回头看到是莲香拿着木盘站在门口;而地上就是碎掉的茶壶和杯子。

    看到里正瞧过去,莲香连忙弯下身子:“婢子手滑了。”

    锦儿叹口气:“真是笨手笨脚,拿银子让车夫再买一套茶具来;不过是听个杀人的话儿,也能吓成这个样子——光天化日之下,有什么可怕的?”

    莲香连连点头却没有抬起头来:“婢子该死,是婢子胆小,婢子该死。”

    里正一拍手转过头来:“这就对了!”他的这一句把莲香又吓一跳,手指不小心在碎瓷上划过,血便流了出来滴在雪白的瓷片上。

    莲香脸色苍白倒退两步跌坐在地上,幸好七儿听到声音赶过来,连忙扶起她来让她去净手,接手莲香收拾地下的狼籍。

    里正的拍手也把桌上的人吓了一跳,尤其是锦儿和沐夫人两个女子。

    里正拍完的还特意瞅瞅沐夫人和锦儿,按说他这样是极为失礼的,但是他却对金敬一和沐老爷道:“看沐夫人和金夫人吓得,再看那个丫头吓得——这才是女人啊。”

    “你说,杀人哪里是女人能做出来的事情?但偏就是有人做了,真真是不得了。”

    他说完又喝了一杯酒:“总之,就是城外不太平,近日无事还是不要出城的好。嗯,听说这事儿连镇南王爷都惊动了。”

    金敬一并没有往心里去,只是伸出手握住锦儿的手:“不要怕,一切有我呢。”

    锦儿看看里正:“我哪里”然后低下头:“怎么会不怕,听听就感觉汗毛都站了起来。”

    金敬一听过锦儿说起旧事来,知道这种杀人的场面对她来说,并不仅仅是有凶案而已,会让她想起自己几个丫头被杀死的事情。

    他给锦儿斟上一杯酒:“都是我不好。”他是一语双关,一为引里正说此事而道歉,也为五年前不曾在锦儿身边保护她道歉。

    锦儿摇摇头:“里正是公差。”她知道就算没有金敬一的话,里正也会说的。

    里正看到锦儿和沐夫人害怕,反而心里有几分得意,仿佛他做为一个男人终于高大起来;趁着几分酒意,他压下嗓音道:“这案子最最奇怪的不在是女杀手。”

    他说到这里挑挑眉:“是在湖边屠夫家不远处找到一具尸体,还是个女尸呢;听说,死了没有几天呢。”

    就凭他那个故作神秘的样子,也让人不自禁的打心底生出寒意来。

    里正却看着金敬一道:“那个女子尸身上全是伤疤,腿也是瘸的,生前是遭了大罪的。”

第54章 善事() 
沐夫人听完里正这番话,忍不住诵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天可怜见的,这是谁做这种缺德的事情,也不怕下十八层地狱。”

    锦儿幽幽的叹口气:“这世上的恶人还真得不怕十八层地狱,或者是他们认为先乐了当下,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她看向里正:“嗯,那地方多了这么多的尸体,怕是无人敢过去了;枉死的人,官府”

    “官府把人弄去灵庄,屠夫和她女儿的尸首还好说些,到时候免不了大家帮衬一二,多少也算邻居吧——我还真买过他不少肉。”

    里正接过锦儿的话来,说到这里叹口气又吃一杯酒:“屠夫看着凶,可是一双腿早就不中用了,也是可怜人啊;最重要的是,他厚道。”

    “买过他的肉的都知道,只多不少啊,真是个好人啊。”里正叹完再喝一杯酒:“就是那个遭了大罪的女子尸首,也不知道是什么来路。”

    “埋了也就十天左右?我听捕快是这样说得,可是捕快说可能是屠夫父女图谋害财,我是不相信的。那个屠夫是个好人。”

    里正的好人刚吐出嘴,就又仰脖灌下去一杯酒;看得沐坚眼角抽了又抽,心道:他再这样好人好人的说下去,一坛酒都不够他一人吃得。

    因此沐坚连忙开口:“屠夫还有个女儿啊,我倒是替母亲买过两次肉,也是到两条街之外有事,顺便捎回来——没有见到他女儿呢。”

    “他女儿不出来卖肉,说是他不让女儿出来抛头露面,可是听人说他女儿帮他在家里杀猪杀羊,还杀牛杀马什么的。”

    里正的小眼睛里透出一丝惧意来:“官里有牛有马要杀的时候,我们这边那两个屠夫不行,都是由这个张屠夫下手。”

    “可是屠夫因为那年在山上被压断了双腿,宰杀的活计就都交给了他的独生女;嘿,屠夫在两年前就托人给女儿说亲,但是谁家敢要啊。”

    里正说到这里向沐坚挤挤眼睛,故意逗这个胆小的书生:“你说两口子过日子还能没有个口角?可是如果你娶的是张屠夫家的女儿,你惹得她生气了,嘿。”

    他见沐坚的眼睛都直了,伸手拿过酒壶来又满上,接着一口喝下去又满上一杯才长长的出口气:“或者根本没有口角,你就是想纳个妾啥的。”

    “她一个不高兴,手起刀落,”里正用手掌比划了一下,就让沐坚的脖子不自觉的缩了缩:“弄得好是受个伤流点血,弄不好连小命都没有了。”

    “牛和马那都是大家伙,不比人大?可是她一个姑娘家眼都不眨一下,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啊,搁你你敢娶回家来?”

    “那不是娶了一个媳妇,那是娶了一位杀神啊。”里正说到这里摇摇头,然后看向金敬一道:“金大人,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金敬一微微笑笑:“里正说得有道理,那这么说起来,张屠夫的女儿一直没有嫁出去?”

    “都没有人敢去相看,”里正终于趁着沐坚吓得失神之时,把肘子挟了一块到碗中:“还嫁?订亲都没有呢。”

    锦儿叹口气:“可怜见得。”她见里正瞧过来,眨眨眼睛:“我是说那个遭了大罪的女子,你说孤身一个人在外——敬一,不如我们做个善事吧。”

    金敬一看向锦儿,猛然想起锦儿五年来的遭遇,想到如果锦儿要不是回来了,也有可能会暴尸荒野,也有可能会被人杀掉埋尸。

    当即就重重的点头,然后看向里正他道:“我们出些银子,把那些人”

    锦儿却接口道:“我们出些银子,把张屠夫父女还有那个遭了大罪的女子下葬吧;身后总让他们有个着落,入土为安吧。”

    沐夫人听到这里又念了一声佛,并没有阻止女儿,她认为这是做善事积阴德,是好事儿。

    女儿五年后能平安回来就是老天保佑,神佛保佑,祖宗保佑,能做善事还是要多做些的,不为其它也为酬神吧。

    里正想不到在沐家还捞到这样的好差事,连连点头:“金大人和金夫人就是善心啊,小人定会把事情安排的妥妥当当。”

    锦儿看看里正,把一只虾子挟到他的碗里:“这样遭了横祸的人,必定会死不瞑目的吧?积了一肚子的冤气,怕是再也受不得半点委屈,也吃不了半点的亏。”

    “我们只是想做个好事儿,可不想因此而让哪位差爷吃了连累;我们另外会备下茶银相酬,老叔您就多用些心——有些事情咱们都是懂得。”

    里正有些尴尬的笑笑:“夫人的话我明白,明白;定会妥妥当当。”他心里也打一个突。

    原本吧他和差役们克扣银两,弄些好处什么都是平常事儿;听到金家要出银子安葬那几个横死之人,他认为那可是一笔不小的进项,因此才会喜出望外。

    但是经锦儿这么一说,他的小心肝却颤了颤;世上的人差不多都信鬼神的,他当然也是信得,心下琢磨着锦儿的话很有理。

    反正金家说了另外给好处,以金府来说话一出口,不可能拿几钱银子打发他及差役们:嗯,为了平安和儿孙后代,他认为还是老老实实的把人安葬了吧。

    锦儿点点头便不再说话,不过吃的东西并不多,只是静静的听着沐老爷、金敬一和里正闲聊。

    终于里正是酒足饮饱:他吃酒吃得走路都摇摇晃晃了,才站起来告辞——说是还要通知其它几家。

    沐老爷看他的模样叹口气:“里正你就回家吧,我们巷子里的几家就由坚儿去告知一声,让大家注意一下。”

    里正听到后更为高兴,道过谢就当真带着金敬一给的东西,摇摇摆摆的离开了。

    沐坚甩甩袖子:“厌物一个。”

    锦儿没有作声,倒是金敬一笑道:“却是不能不打交道的人,有道是阎罗好见小鬼难缠啊,这等人物却要讲个分寸的。”

    “太软了他就会欺到你头上来,太硬了他又会在暗中使绊子。”他看到沐坚听不进去,便收口不再往下说。

    说给沐坚这等道理听,当然是看在锦儿的份儿,也要沐坚有那份上进的心思;如果沐坚没有那个心思,金敬一当然也不必非要费那个心。

    众人再次回转,吃了两杯茶后天色也真得黑了下来,锦儿便和金敬一告辞回府。

    沐老爷夫妻加上沐坚送出大门,沐夫人更是拉着锦儿叮嘱了又叮嘱,就是生怕女儿会在金家受什么委屈。

    但是沐夫人并不是个有见识的,更不是个有城府的,除了担心外也教不了女儿什么,说来说去也不过是让锦儿小心这个小心那个罢了。

    锦儿知道沐夫人是拳拳爱女之心,并没有生出不耐烦来,倒是沐坚站得无聊又感觉累了:“行了,母亲你还有完没完,姐姐如果真有过不去的坎,你还能帮上忙?”

    “你就不要再给姐姐添堵了,她在金家没有什么不好的,吃的比我们强、穿的比我们强,住的也比我们强,有什么好担心的?”

    沐夫人这才止住了话头,放开锦儿的手让她上马车,目送女儿的马车渐行渐远,渐渐消失在夜色中。

    她回过头来又落下泪来:“唉,女儿回来是回来了,可是金府里头,真真是要难为她了。”

    沐老爷也叹口气,明知道女儿的日子不会好过,但是他和妻子却帮不上什么;不给女儿添麻烦已经是好的了。

    沐坚却翻个白眼:“不就是妻与妾的问题,照我说在金家做个妾也没有什么不好,吃香喝辣总强过在我们这样的人家做夫人吃苦!”

    沐老爷这次却怒道:“胡说八道!”

    沐夫人却瞪沐老爷:“你吓到他,有什么不能好好说得?儿啊,你怎么糊涂了?你姐姐如果做了妾,以后你就在金家人面前矮了一头!”

    锦儿并不知道父母在门前和弟弟的对话,她坐在马车上有点不太习惯。

    因为小小的空间里只有她和金敬一,且金敬一还就坐在她的身边,一只胳膊环过她的肩膀轻轻的扶着她。

    她是有意挣扎了一下下,但是金敬一反而把她往自己身边带了带:“小心些,不要撞到了。”

    他是执意如此,是故意如此。

    锦儿无奈的很,不明白金敬一为什么自谈府回来后,对自己忽然就亲近了许多呢?尤其是当着众人的时候。

    她要的真得不是这个。

    两个人在马车里不说话就更尴尬了,至少锦儿的感觉是如此,于是她没话也要找句话说:“你不怪我自作主张,要让那几个横死之人入土为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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