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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妻归来堂前春-第2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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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在谈夫人看来,就是她的这些心腹太过胆小、太过卖主,居然让她丢如此大的人。当然,此时和自己人算帐只会让人更看了笑话去,所以她长长的吸一口气,打定主意回去再找这些人算帐。

    还有一点,她如今和这些人算帐的话,身边没有半个自己人,到时候这些人万一丧心病狂的话,她就是被活活打杀相信镇南王等人也不会阻止半点的。

    长长的吸了一口气,谈夫人把头发重新挽好,整理衣裙后坐到椅子上;经过这段功夫的休息,她的脸色也恢复了正常。

    再次抬起头来时,她的目光平静下来:“那不过是无名之人,不知道你沐氏为何如此失态?你要知道我可是命妇。”她说到这里看了一眼镇南王,那意思自然是在提醒镇南王,你就算不管我这个人的死活可是朝廷的脸面你不能不顾吧。

    “结个阴亲当真是做好事,沐氏也好旁人也罢,有什么不同意你们也要说出个理由来吧?什么话也不说上来就打人就能占住道理不成?只要能有理由我自然不会相强。”谈夫人说到这里看向海莲:“你说呢?”

    “今天的事情不能这样算了。”她接着说下去,脸上的神色越发的严肃:“此事你沐氏不给我一个说法,我就要和你对簿公堂。无缘无故的打我一场,真当命妇两个字是画出来的不成。”

    她这番话说出来后长长的吐出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快意;虽然吃了不少的苦头,但是这里的人都不能当真拿她如何,所以她有何惧?反而因为假沐氏的动手,事情更对她有利了。

    她知道在这里的每一个人都知道那里面的尸身是谁,可是妙就在妙在谁肯说出来?只要无人点明那尸身的本来身份,那就是假沐氏无理取闹殴打命妇,到时候这个罪名可小不了。

    海莲没有想到谈夫人被打了一顿后,再开口会是这样子的;她怒目而视:“我们就是来接她的。”却说不出半个理由来,因为真正的原因她无法宣之于口。

    谈夫人看着她:“你来接她?凭什么?你是她的什么人,能不能为她做主,你说不同意她结阴亲可有什么为证?这世上可不是空口白话就可以为凭的。我给她找的阴亲可是有文书的。”

    她挑起眉毛来:“你不赞同也要有个理由,不然我们现在就去见官。”说着话她站了起来:“走吧。打人,走到哪里评理也是不对的,今天你沐氏就要给我个公道。”

    谈夫人是吃定了海莲:“你倒是说个理由啊,你说不出来就同我去见官。今天就要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王法。”她得意的很,目光赤裸裸的告诉海莲——有本事你就说出实事来。

    金敬一重重的拍在桌子上:“够了。”他看着谈夫人:“您现在就回府,我们就当在这里没有看到您。”

    谈夫人回头看他:“你拍的什么桌子?有什么话都可以说出来,不要说我以大欺小不让你说话。拍桌子又能怎么样,今天我把话放到这里,我有文书在里面那具无名女子的尸身就是我的,我就要带了她走去结阴亲。”

    “至于沐氏嘛,她无缘无故打人此事也不能不了了之,定要让她给我一个公道不成。敬一你就是把桌子拍成碎片,这两件事情我还是要要做。你想让我改变主意可以,我是个讲道理的人,只要你给我一个让我能信服的理由。”

    她的眉毛高高扬起:“你,要好好的想个清楚。”总要选一个的,就看金敬一是要死的还是要活的那个了。

    金敬一盯着谈夫人的眼睛:“你在逼我?”事情其实大家都明白,谈夫人的用心自然是险恶的想让人活活的掐死她。

    谈夫人淡淡一笑:“贤婿这话自哪里说起?还有,你是指那无名女子的尸身呢,还是指沐氏殴打我一事?头一件那女子和人无亲无故,贤婿应该不会也认为我为其结门阴亲有什么错处,对吧?”

    “如果是第二件事情的话,敬一你是读过书的人,不用我来多说什么你也应该知道什么叫对什么错,沐氏所为就算是我让人打杀了她也不为过吧?见官,也是看你的面子,敬一。占住了一个理字,走到哪里我也不惧。”

    她说这里扫一眼镇南王和柳一鸣:“最后我再多说一句,咱们才是一家人啊,敬一。”

二百八七 由我来吧() 
金敬一同海莲一样,都没有想到谈夫人嘴巴如此之硬,被痛打一顿后居然所思所想所说还是她的算计:不但没有退让一步,反而是紧紧的相逼,还给海莲又扣了一项罪名。

    “岳母,事情咱们都清楚,岳父的训诫我也谨记在心;如您所说我们是一家人,就请岳母高抬贵手。回头我定会亲自登门……”他站起来边说边向谈夫人行下礼去。

    他刚刚也是被谈夫人气到了,如今为了锦儿的后事也是为了海莲,他不得不低下头来。只求谈夫人能抬抬手放过两个女子,他金敬一定会记下谈夫人的这份情。

    谈夫人笑了:“这话说得,真是——。”她说到这里看向镇南王,把手里的文书扬了扬:“敬一,可不是岳母我为难你,就如我说过的话,有什么事情都好商量的,只要你给我一个理由。”

    “否则的话,不要说是敬一你,就是王爷也不能拦下臣妾做正经事儿。破一桩姻可是大坏阴德的,何况是阴亲呢?我可不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也没有什么不可对人言,文书齐备——没有其它的事情,我就要去带尸身走了,赶吉时啊。”

    她说到这里看一眼海莲:“你不要以为我今天放过了你,我应了人家的事情不能不做,且积阴德的事情总也要给死人一个交待,就算她是个客死在异乡之人。正因为如此,我更要周全她三分才是。”

    “王爷,臣妾就告退了。”谈夫人根本不理会金敬一的恳求。不要说是现在了,就是假沐氏没有动手前她也不会停手的。

    因为原本她是不想出面的,才会让人安排引了皇甫那个所谓神捕来动手:她和女儿说过要学会借刀杀人嘛。但是没有想到的是,皇甫居然那么不济事儿,她不得不亲自出面了。

    幸亏她早就有准备,不然的话今天的事情就平白便宜了假沐氏和金府,而她女儿就要吃亏吃定了。

    她是不会再让假沐氏利用死去之人搏金敬一的好感,今天她就是要揭穿假沐氏的身份:区别最大之处就是在于,揭破此事的人是金敬一还是假沐氏本人了。

    是谁都可以,她要的就是让假沐氏死。

    镇南王没有抬头也没有应声,微垂着头继续看他的茶,对屋里发生的事情好像半点兴趣也没有;看上去,谈夫人要做什么他也懒得管。

    谈夫人也不为意,因为镇南王的性子在朝中那是无人不知,就算是面对皇帝,镇南王也是惜字如金且同样也是一张冰块脸。据说就是因此他才会被皇帝早早赶到了天元城,美其名曰是来镇守龙兴之地的。

    其实人人都知道,只有守在皇帝身边的王爷们才会有好处,才有可能坐上那把龙椅。如镇南王这般一年才进京那么屈指可数的几次,还能在皇帝心里留下什么好?

    谈夫人说完转过身去:“我要走了。我想,敬一你不会再看着沐氏胡来,是不是?如果沐氏再胡来的话,那我就不得不说她所为都是敬一你指使的了。到了大堂上,这罪名也不小吧?”

    她说完看一眼海莲,然后抬起了脚来。她并不着急,故意要走的极慢,为得就是要让金敬一和海莲好好的纠结,然后看他们如何选择:他们的痛苦就是谈夫人的欢乐。

    金敬一上前两步拦在谈夫人的身前:“真要做得如此之绝?你知道的,那终究是……,我是不会让任何人碰她一根汗毛,就是死也不能。”

    谈夫人没有想到事到如今金敬一还是不做选择:“敬一,我真得不明白,你和沐氏为什么对那个无名女子的尸身如此的看重,难不成这里面还有什么内情吗?你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对我说啊,就算我没有主意还有你岳父在嘛。”

    她说的情深意重,就好像谈家真得是金敬一可以倚仗的后盾般。

    金敬一盯着她的眼睛:“不要逼我。”他说的极为低沉,但是其威胁的意思已经表露无疑。他不容人对锦儿不敬的,谁也不行。

    谈夫人闻言却笑了:“我是真得不明白了。王爷在这里,我也回过王爷说一切婚书等等都齐备了,就算我今天不带她走,改日侯爷府也会要人的。到时候,不知道敬一要如何向侯爷府的人解释?”

    “敬一,你倒底是怎么了?”她还是继续装糊涂。

    镇南王抬起头来:“滚。”他指的人当然是谈夫人。

    谈夫人回头施礼:“遵王命。王爷,臣妾要带着那无名女尸身一起离开,官府文书在这里,且侯爷府的人正等着,吉时耽搁不得……”她是有持无恐,因为她有文书在手,如今那无名女尸就是她的。

    除非有人能证实那无名女尸不是无主的人,是有家有室有亲人的人,那她手中的文书自然就会成为废物。

    她要的就是有人站出来开口,她要的就是有人能证实她手中的文书是无用的。否则她真得带走那尸身也没有什么,接下来她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对金家说沐氏的名声有污,沐氏早已经不再是金敬一的发妻。

    至于假沐氏嘛,假的就是假的怎么也变不成真的,对付她真得并不难;更何况经过此事后,她还会失了金敬一的欢心呢。

    谈夫人说着话把文书高举过头:“王爷可否要验看文书的真假?”

    柳一鸣咬咬牙再咬咬牙,想要说什么最终闭上嘴巴背过身去:他极为讨厌谈夫人此人,可是海莲也做错了事情,此时他能如何?总不能学谈家人胡乱给谈夫人扣个罪名吧?

    金敬一的脸色也僵了,知道谈夫人是心意已决根本不可能改变;他很清楚谈夫人想要做什么,所以他看了一眼海莲:死去的发妻,活着的心上人,他要如何选?

    让他舍掉锦儿那不如要了他的性命,几年的夫妻真得情重恩重,宁可他死也不能容人伤害锦儿的头发一根:就算那发也已经随主人枯死,他也无法容忍人对其的伤害。

    可是让他舍掉海莲?他到现在还不是很清楚海莲为什么要假冒锦儿,但是这些日子相处下来,他至少能确认海莲不是个坏人。就这样把海莲交出去,遂了谈家人的心意,不说他的心疼不疼,做为一个男人要牺牲女子而何全自己及自己心爱之人,还有何脸立于天地之间?

    还有,他真得也做不到把海莲舍出去。

    海莲轻轻的叹了口气,走过去接过了谈夫人手中的文书,看着谈夫人的眼睛她极为认真的道:“很早之前就有人对说我过,只知道动手是不能解决事情的,反而会让事情越来越复杂,是害人害己。”

    “我是不信的。因为我只有拳头可以相信,因为我只有强硬可以倚靠,可是今天你教我懂了这个我早应该懂的道理,拳头的确不能解决事情,只会让事情更难以解决。”

    “服人以德,这句还真得是有道理。”她说到这里看向柳一鸣,对他轻轻的点了点头,也不知道是在表示认同还是在表示感谢。

    柳一鸣的脸色却已经巨变:“不——!”他的声音嘶哑难听之极。

    海莲微微一笑回过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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