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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六八 魔音穿脑()
《嫡妻归来堂前春》来源:
金敬一说完话后,等了一会儿也没有等到镇南王的回答,他忍不住抬头看向镇南王。
镇南王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眼睛里没有恼怒也没有责怪,兴趣昂然的瞧着他,那目光有点像看到一个天仙美人。
金敬一被王爷瞧的全身上下汗毛直立起来。倒不是他胆子小,实在是镇南王的传闻有点吓人,尤其是他被镇南王盯住后:据说大王爷不喜女色好男色!他忍不住想想自己的脸,嗯,只是一般般吧,而且他还有年纪了,应该不会让王爷看上眼才是。
再怎么自我安抚也比不上镇南王的那双眼睛。他渐渐感觉全身上下就好像有小虫子在爬般难受。
“王爷。”他不得不再次开口,希望镇南王不要再盯着他打量了。
镇南王收回目光咳了一声,说了一句让金敬一差点吐血的话:“你,刚刚说了什么?”
金敬一不敢再看王爷了:“臣请王爷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
“哦,真得?”镇南王摸摸自己的下巴:“什么事都可以?”他的话中明显带着话,而且陷井的意味太过明显,赤裸裸的甩到金敬一的脸上。
金敬一没有马上作答,他认真的想了想:“臣能做到的事情,王爷尽管吩咐。”他有所保留了。
镇南王却仿佛根本什么也没有听到,抬起一脚踏在大石上:“我想,你现在心情很不好。也是,轮到谁心里也好受不了,本王向来看不得臣下有难处,因此本王想着此事本王可以尽几分力。”
“人嘛,你不便留在府中,也不能留在府中,更不想留在府中吧?正好,本王倒是很欢喜……”他一路说了下去,越说越是眉飞色舞,就好像他早在盼着这么一天,终于等到了有点迫不及待。
金敬一此时才发现镇南王长得实在是不耐看,越看越让人讨厌:“王爷,君不夺臣妻。”他打断了王爷的话,话也说得硬梆梆。
镇南王全不当回事儿:“当然,当然。小王我从来没有好色之名,对吧?那是能让本王看上眼的人不多啊。咳,小王的意思是说,她不是你的妻吧?你现在应该很清楚才对,或者你并不知道?”
他眨了两下眼睛:“你肯定是知道的,不要妄想欺骗本王。还有,不要胡乱给本王扣罪名,本王的名声嘛……”他说到这里顿了顿,再三的想他还是觉得自己的名声实在不能算有。
只好叹口气,然后他打了个响指:“行了,不要婆婆妈妈的,人一走你也就清静了,有什么不好?你还有不少的事情要做呢,这种事情让本王来劳心劳力就好。”
金敬一站直了,看着镇南王心头真得窝着火气:这算什么,镇南王就算是亲王又如何,也不能强占人妻啊?!而且还要的如此理直气壮——他没有说一个字之前,那就是他的妻!
“王爷,请慎言。臣的家事也不敢劳烦王爷。”他再次开口平稳的语气里已经带上了怒气。
镇南王再次眨眼,然后摸到扇子打开又合上:“你,不答应?”
金敬一真想一拳头打过去,那样镇南王应该就对他的回答很确定了:“臣,不答应。”他没有说套话,直接就把答案丢到了王爷的脸上。
镇南王看着他笑笑,然后再笑笑,向后走几步坐到了大石上:“你不答应?本王认为你会一口答应下来呢,或者是你想先出口气?也在情理之中,只是本王的人,还望敬一你手下容情……”
“王爷。”金敬一额头的青筋都要跳出来了。镇南王果然是冲着锦儿来得,实实在在的欺人太甚:“请恕臣得罪了。臣送王爷。”他直接逐客了。
他的双手紧紧的握住,如果不看对方的王爷身份,他的拳头早就招呼了过去。
镇南王的目光在他的双拳上扫过,轻轻的摇摇扇子:“那个有件事情本王想你应该是知道的,本王是行伍之人,你可是地道的书生——动手的话,我想你只要被打的份儿。”
他没有用王爷的身份压人,只是单纯的提醒金敬一:你打不过我。
金敬一心头火更盛,咬牙:“王爷,臣并不是非要听王爷的吩咐行事,臣被逼不过谈府不去还可以去……”
镇南王连忙摆手:“你看你看,火气大了吧。年轻人,要学会控制脾气嘛,两三句话就拼命是要不得。那个,你不答应就算了,算了。嘿嘿,本王也只是玩笑两句,金大人不必往心里去。”
他低头低的那叫一个快。
金敬一看看镇南王,不知道这位王爷今天特意前来是做什么的,就为了要消遣自己?
“王爷,臣还有事……”他不想再陪镇南王了,真就是话不投机半句多,眼下镇南王当然就是世上最为讨厌的人。
镇南王一笑:“再聊几句。敬一,你不会讨厌本王吧?”他的眼睛亮的很,分明是确定金敬一不喜欢他,但是他偏要问一句就为了得到否定的答案;他倒底是王爷啊,金敬一再不满没有真正撕破脸怎么也要让他这个王爷过得去才成。
金敬一咳了几声:“王爷今天挺清闲啊。”他是金敬一,真触到了底线他就不会是那个好好先生了;你大王爷问了,我就给你一个默认,看你大王爷能如何?
大不了,我这官儿不做了,带着老娘和妻儿远走他乡做个富家翁:比起做官来更为逍遥自在。
镇南王转过脸去,摸摸下巴喃喃的道:“这下丢脸丢大了,还不把小丫头乐到肚子疼?”他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大树,那目光恶狠狠的仿佛要吃人般。
可是那大树却无风自动,树枝树叶晃动的那叫一个欢快。
镇南王也只能再递过去一个恶狠狠的目光,回过头看向金敬一:“本王不喜欢你。”他说完后好像还不能出心头一口闷气,又补上一句:“本王现在很讨厌你。”
金敬一看看镇南王,弯腰欠身抱拳行礼:“是,王爷。”
得到金敬一的回答,镇南王更为气闷索性回过头去:“你认为你不答应本王就没有办法了吗?不要忘了,只要本王开口就可以让人把她带走,你还真得挑不出本王的错来。”
金敬一沉默了一会儿:“王爷,有句老话说出来罪过不小,但是自古以来又有哪一个不是被逼的?”他说完长长的吸了几口气。
镇南王瞪起眼睛来:“什么话也能胡说的吗?”说完他歪过头去:“这么说来,你是不会让她离开了。嗯,那你可有问过五年前的事情,又可有问过另外一个人的下落?”
“你于情于理都应该问的。你没有问。”他极为肯定:“不然你现在不会只是和本王斗气了。”
金敬一的脸色巨变,看着镇南王一时没有说出来半个字来。
镇南王看着他:“你是放不下还是忘不了,或者是不敢面对?五年来你天天都有着一线的希望,最终还真就是惊喜异常;如今,你心底已经有答案了,可是你不想面对,不敢去问。”
“你能拖到何时?她,总要有个说法和去处的——本王还是那句话,不是玩笑,她是个特别的女子,很有趣吧?至少和本王府中的女子不同,平常男人见不到她的好,可是本王看的分明;如果你那个什么的话,本王不是想着能正好接手嘛。”
镇南王说到这里再次一笑:“你又生气,你怎么有这么多的气要生?本王在夸她嘛,有什么不对的。好了,好了,不说还不成嘛。”
他本着知错就改的好习惯,马上说回正题儿:“这只是其一。至于是不是要问她的罪,是不是要把她送官或是如何处置,那都要看你,但总要有个结果。不上不下的,你每一天不好过,她每一天也都在煎熬。”
“还有,结发之情啊。本王知道你是丢不下的,不管你如何想总要问个清楚。你不想问她的话,其实还有一个人知情,你大可以去问。你知道那人是柳一鸣吧?很讨厌的人,可是你不能否认他很能干。”
他说到这里撇撇嘴,好像对自己夸柳一鸣能干有点不满:“至于要问谁嘛,就看你信得过谁。柳一鸣当然无假话了,是吧?”
金敬一看着镇南王一动也不动,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一个人的心事被人这样简单直接的拿出来,摆到其面前剖开来讲,那份震惊是一回事儿,还一份说不清道不明的——难堪。
镇南王见他不开口,用扇子敲了敲他的头:“还魂吧。听清楚本王的话没有?”
金敬一的声音干巴巴的:“王爷和柳捕头是商量好的?”
镇南王直接丢个大白眼给他:“你愿意如何想都成,实在不行本王现在就让抱剑把人带走,也是替你作个决定,免得你在这里为难自己又折磨旁人。现在我们有要事在身,你如此夹缠不清本王也不敢信任你。”
“说起来,本王是真得……”他说到这里还舔舔了唇。
金敬一的声音提高了三分:“王爷。”
“好,好,本王失言了成不成?真是的,你倒底有决定没有,没有的话本王替你做个决定也不是坏事嘛……”镇南王喋喋不休,真正的魔音穿脑啊,听得金敬一心头越来越烦燥。
二百六九 纵使相逢应不识()
金敬一很想让镇南王住口,但是对方是王爷,他总要守几分本份的。他低下头开始想自己的心事——他为什么没有问?倒底是在怕什么?
如果不是今天被镇南王所逼,他会不会正视自己心中的那点子惧怕?他不知道。
他曾经认为男人就要顶天立地,大丈夫不可能太过儿女情长;直到五年前锦儿不知所踪,他才知道做为男人的心也是软的,也会一碰就疼:只是,那种痛到骨头深处的感觉,他从来不会对人说而已。
镇南王一个人说也说不尽情,面对变成没嘴葫芦的金敬一他很扫兴:“你自己想吧。明天,本王会再来,到时候本王不会再和你商量,你明白的。”他说完就走,先扑向了一棵大树。
抱剑自大树上掉下来,翻身落地后她没有半点的不好意思,对着金敬一抱拳为礼,也不作声纵身就去追她们家的王爷了。
金敬一抬头看着天空,并不是在目送镇南王,耳中来来回回的响着的是镇南王的那句话:本王不会再和你商量。
他听得出来镇南王是认真的,然后又想到没有把话说清楚明白的柳一鸣:他的心动了。
金敬一长长一叹,有些事情总究需要做个了断的,现在还是将来某一天没有什么区别。他低下头背起双手来,继续向园子深处走去:至少眼下他还需要想一想,好好的想一想。
太阳下山月亮爬了上来,金府到处都点燃了烛火。
烛光摇晃中,锦儿的脸雪白的透明。
七儿把饭菜摆上,锦儿坐下便端起碗来。锦儿不再说不吃饭,不再说不吃药,她在努力的活下去。
但是自家夫人如此却让七儿更担心,却又不知道自何处劝起:夫人也没有落泪,更没有闹脾气,安静的该吃就吃该睡就睡。
“你们下去吧。”金敬一进来了,他的身影仿佛一下子铺满了屋子,七儿感觉屋里猛得暗下来三分。
七儿小心的看看金敬一,一面示意夏蝉等人退下去,一面她悄悄的看向锦儿:金敬一让她很怕,可是她又真得担心自己主子。
锦儿示意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