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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金家的主母,做不得一个丫头的主吗?”她哭着拍起床来:“母亲,我没有错,我不回去。”
谈夫人任女儿哭闹,直到女儿不再开口她才抚摸女儿的头:“傻孩子,回去能好好的调养身子,并不是有错才回去啊。这个时候他的心里最烦,我们要给他一段时间,你认为呢?”
谈秋音的哭声小了,想了想有些迟疑:“给他一段时间?”她认为母亲的话有几分道理,她只在意自己的感受了,却没有想到金敬一猛得把沐锦儿的名份夺了会是什么心情。
也许,金敬一真得需要时间;只是她有些担心,她离开可是沐锦儿还在啊,如果几天后金敬一再次改了主意呢?
谈夫人摇头看着女儿的眼睛肯定的道:“敬一不会的,相信母亲吧。敬一让你回家你就回家,我们在府里等他来接你。”
有些话她不能对女儿讲,所以只能找个理由说服女儿了;就像她的丈夫所说,金敬一现在不过是在闹脾气。过去他可是金大人,和谈家人是平起平坐的,如今在金敬一的心中感觉自己低了谈家人一头,成了谈家的一条狗。
再加上谈夫人母子待金敬一的态度有些问题,金敬一才会如此暴怒。眼下要让金敬一知道他和谈府是一家人,绝不是谈家高高的压在他头上,过一段时间他自然会无事的。
只要金敬一肯为他们做事,眼下让他三分又何妨?大事为重。
想到丈夫的话,谈夫人再次抚一抚女儿的头:“秋音,你也不要太过要强了,男人是要哄的。尤其是现在,沐锦儿就要离开了,你要温柔才对。记住,柔能克刚,敬一是很吃这一套的。”
谈秋音把头伏在母亲的肩膀上,过了好一阵子才轻轻的“嗯”一声算是答应下来。
金敬一是有脾气的人,不能只是一味用强的。谈夫人想到这里叹口气,扶好女儿:“你先躺一会儿,我去叫你的父亲过来。”事实上她要去找金敬一赔个不是,总要让金敬一心口的气顺过来。
谈秋音点点头:“沐锦儿,会离开吗?”
“她不会再回来了。”谈夫人看着女儿的眼睛,语气极为平淡:“她走了永远不会再回来,你就放心吧。”秋音说的极对,沐锦儿就是个该死的妇人。
《嫡妻归来堂前春》来源:
二百六七 商量点事儿呗()
谈秋音倒底是小产的人,折腾许多早已经筋疲力尽,听到母亲的话她微微一笑,很快就沉沉的睡了过去。她没有问母亲要做什么,因为她相信母亲不会害她。
她也没有问母亲,父亲倒底和金敬一说过些什么,为什么金敬一忽然有这么大的转变:问了又如何?她再不快也和父母无关,金敬一的心思现在不在她身上,以后她会让金敬一的心中眼中只有她一个。
如果她问的话,母亲说出来的话会不会让她很难过,会不会让她无法面对?她不能怪父亲对金敬一心狠,因为父母都是为了她好。现在金敬一又是她的了,将来也只是她一个人的,沐锦儿终于要在她的生活中消失。
她应该想的是如何拢住金敬一的心,其它的还是不要想的好。她睡得很香,因为她知道母亲的话信得过,她甚至还盼着一觉醒来,沐锦儿已经不在金府之中了。
谈夫人看着谈秋音睡熟的脸庞叹口气,缓缓起身向外行去;首先,她要先找到金敬一才可以。叫住金家的人问了问,得知金敬一去了园子当中,她撇嘴一笑知道金敬一这是心情不好。
金敬一事实上并不在园子里,他在锦儿的房里。
锦儿晚走一步,她被人抬出荷园时就看不到金敬一的身影了,自然没有想到回到房里会看到端坐在那里的金敬一:她不知道是惊还是喜,看着金敬一的霎间她呆住了。
金敬一摆手把七儿等人都赶了出去:“门外不许留人,廊下守着就可以了。”他还冷冷的吩咐了一声,叫破了七儿和夏蝉的心思。
锦儿不知道他还要做什么,或者他是想算帐了?其实换作是任何人现在都想要一个答案吧?她低下头,手已经紧紧的握住了衣袖,手里的汗水被衣袖吸走,衣袖很快就变得有些湿乎乎的。
等了半晌也不见金敬一开口,也没有半点声响,锦儿有些忐忑的抬头,看到金敬一就立在不远的地方,但是没有看她,在看窗外的那株大柳树,看得仿佛有些痴了。
锦儿看着他的背影,也痴了。
金敬一终于转过身来,盯着锦儿的脸瞧了半晌后,一个字也没有说转身就走。
锦儿咬咬牙:“老爷……”
金敬一却没有停下,头也不回的离开锦儿的屋子。
七儿和夏蝉连忙进来,看锦儿的模样她们小心翼翼的道:“没有事儿吧,夫人?”
锦儿摇摇头:“以后,不要再叫我夫人了。”她忽然间很累很累,再说一个字的力气都没有,指了指里屋示意七儿和夏蝉扶她进去上床。
夏蝉看看七儿,那句“不称夫人称什么”倒底没有吐出口来:老爷真得要让谈氏成为金家的主母吗?可是她们的夫人是发妻啊,糟糠之妻不下堂,老爷如此做不怕天打雷劈吗?
她却不敢把想法宣之于口,沉默着和七儿把锦儿扶上了床。锦儿再没有一句吩咐,到床上便合上双眼,鼻息轻轻的,轻的仿佛好像随时会断掉般。
七儿看着锦儿的脸,心头拱上来一股子火气,先把夏蝉打发出去她坐下来:“夫人,我知道你没有睡,你也睡不着。婢子,不,我也不知道你和老爷发生了什么,但是我一直佩服的夫人不是现在这个半死不活的模样。”
“是那个死也要咬下仇敌一块肉来的夫人,在什么样的苦与难之前都不会皱一下眉头;看上去有点那么一点狠劲儿,却偏生又有一副好心肠的人——那才是我的夫人。”
“我的夫人可能会死,我的夫人可能会受伤,我的夫人也可能会落泪,可是我的夫人绝不会如此就认输。我的夫人就算断了腿,在仇敌面前也一样会站起来!”她说着说着落下泪来:“夫人,你这样让婢子们怎么办,根本就没有了主心骨。”
她再也说不下去,伏在床上哭了起来:“夫人,你怎么了,你的精气神呢?你说过你回来不是为了老爷,婢子认为你是没有男人也能活的女人。”
锦儿长长的叹口气:“七儿,不要哭了。我,只是累了。”她的眼睫毛颤了颤,一滴泪珠沁出滚到枕上:“我睡一睡,明天我醒了后,我还是我。我,还是我。”
七儿抬头看看锦儿,终究还没有再说下去,拭了泪后轻轻的退出了屋子:她知道,她的夫人和从前的时候不同了。
金敬一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到心园去,为什么要到那间房里坐一坐,为什么非要等到她回去;是的,他就是在等她回去。
可是看到她的霎间,他又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也不想听她说:因为不用她开口只看她的目光也知道她会说什么,他不要听不想听!
他知道自己现在应该把她赶出去,应该对母亲对儿女们说些什么,至少交待一下;可是他说不出来,他不想说。他在等什么?
他抬起头来看向天空,其实他知道她在等他一句话,可是他能给她一句什么呢?他自己都不知道如何给她,又如何给母亲和儿女们一个交待?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柳一鸣再次出现,看着金敬一眉头皱的极紧:“你如果恨的话其实很简单,只要你一句话我可以把人带走;是送官还是什么,全听你一句话。”
金敬一直直的看着他,看了半晌后转过脸去:“我说过了……”
柳一鸣打断他的话:“王爷让我来的。因为谈家人过来了,所以让我来看看出了什么事情。我有点不懂,你为什么要那么做?她并没有那个意思,从头到尾她没有想过让谈氏离开……”
金敬一挥手一拳打在树上:“闭嘴。”他长长吸气收拳,把手背到后面,因为太痛了。如果柳一鸣不在眼前的话,他肯定不会如此云淡风轻:太痛太痛了;不过他心里莫名的好受了那么一点点。
“我们的家事不劳你做捕头的操心。”他的话更加的不客气:“至于那么做,你这是在责问我,凭什么?”他的眼睛眯起,目光如针紧紧的盯着柳一鸣。
柳一鸣的脸皮很厚,至少厚到了让人无法看到他的神色变化:“你真得想听?要不要让人准备些酒菜,我们坐下来慢慢说,来个不醉不休?”
金敬一盯了他半晌才道:“你和王爷都说需要些时间,可是他们和你们不同,他们要的是马上动手,恨不得明天就要我动手。我,只是在拖些日子。”
柳一鸣听完后看着金敬一好久好久,然后他抱了抱拳:“金大人,抛开你我私交不论——你我也没有什么私交,但她不是个坏人,一切都是有原因的,你何不高抬贵手放过她?”
“如此,她的身子怕是经不起。”他说到这里微微一顿,无视金敬一铁青的脸色:“如果金大人心头有恨,心头有恼,可以把她交给官府,一切自会有定论。男子汉大丈夫,不必同个妇人置气。”
金敬一看着他一字一字的道:“柳捕头口中的她是谁,又是你的什么人,能让柳捕头再三开口?”
柳一鸣长长一叹,再次拱手:“金大人,你放不过的人倒底是谁?何苦如此为难自己。”他说完不等金敬一再开口,闪身就要离开。
金敬一忽然冷冷的道:“不要背着我去见她。那是我金某人的内宅,那里住着的都是我金家的女眷。”
不远处的大树上一声响动传来,然后就再无声息了。
金敬一静立半晌后,忽然在旁边的大石上坐下来,低下头看着地面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那个,我和你商量点事儿呗?”镇南王的声音突兀的出现,把金敬一吓得一跳。
金敬一看着坐在不远湖石上的镇南王,无奈的叹口气站起来:“王爷。”他顿了顿后又道:“这里是臣的内宅。”就算是王爷,他的不满也没有隐藏起来。
镇南王完全无视金敬一的不满,也不理会金敬一的话,完全没有半点冷面王爷的味道,一手支着脸一手拿着一根草,不时放进嘴里嚼一嚼。
草有些苦味吧,反正是不合大王爷的胃口,他嚼一嚼就要皱眉咧嘴;不过并不妨碍他开口和金敬一说话:“你都知道了,是吧?”
没有前言,很突兀的一句你都知道了,可是金敬一却听得懂;原本他就想过要问一问王爷,只是后来不想问了。现在也一样。
金敬一沉吟了一下:“王爷有何事?”他没有答镇南王的话。
镇南王跳下石头,把手上的草一丢,走到金敬一面前仔细的看了他半晌后一笑:“有事,当然有事了。本王刚刚说过了,要找你商量点事儿,嗯,你看如何?”
他没有说是什么事就问金敬一如何。
金敬一的脸拉长了,如果对方不是王爷他怕是早就翻脸相向:他都不确定自己会不会挥拳相向。就算是现在他也没有好脸子给镇南王看:“王爷,有事儿,尽管吩咐。”每一个字都好像是自牙缝里挤出来的。
二百六八 魔音穿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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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敬一说完话后,等了一会儿也没有等到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