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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妻归来堂前春-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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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了些。”

    七儿听到最后一句话再也忍不住,伏在地上连连叩头:“倒底出了什么事儿?”她真得不明白是什么人什么事能让她的夫人安排这些事情。

    锦儿缓缓的坐下,然后伸手拉起七儿的手来:“没有什么。只是有些事情我想总归要有个说法的,太累了。”她再次长叹:“去吧,时辰不早了呢。”

    她把七儿的泪水拭去:“梳洗梳洗再去,不要让人看到笑话你。”

    七儿看着锦儿想再开口,同时也明白锦儿不打算说问也是白问,只能咬咬牙转身离开;她却打定主意——有天大的事情也有解决的法子,她还真得不相信了,夫人不说她就不能知道?

    锦儿看着七儿离开后,低下头看着手里;她手里是一块帕子,一块柳一鸣曾提到过的帕子:在屠户一案中无名女尸身边的帕子。

    “应该给柳大捕头送个信吧,嘿,他想来会高兴的。”她喃喃自语着,最终把帕子收起来贴身放好:“算了,见面也不会得他一句好话的。再说,有必要吗?”她问自己,然后她便笑了:“真得没有那个必要。”

    想到柳一鸣她便又想起了镇南王来,想到那个人前和人后截然不同的王爷,想到那个给过她帮助,却又让她时常胆战心惊的王爷:“不知道王爷……”

    “总算还是想起小王来了,我听你念叨来念叨去,从一个小丫头到柳一鸣那个不解风情的都有,就是没有提到本王,真是让本王伤心啊。”镇南王在窗外开了口,锦儿却不知道他何时出现的。

    不过镇南王也不是第一次突然出现,锦儿并没有太过吃惊。

    抱剑不客气的翻身进屋,逼到锦儿的面前:“喂,你就没有想起我来?如果不是我,你刚进府不久就被赶出去了,真是没有良心。唉,你给那个小丫头一个包袱,有没有给我点东西啊。”

    她说着话还看了看橱子,那模样恨不得一剑劈开把东西夺了就走。

    锦儿咳了两声:“怎么会忘了抱剑姑娘。”她不知道如何面对王爷,所以每一次只要有抱剑在,她总是对抱剑要热情那么一点点。也就只有一点点,实在是对镇南王主仆有点惧,所以她的热情还真得多不出来。

    镇南王看着锦儿,上下打量她一番:“嘿,不一样了啊。嗯,只是你这个时候做这种打算,女人的心思真是让人弄不懂——你前面费了那么多的力气为什么?”

    锦儿没有答话低下头看自己的脚尖,心想一会儿敏儿姐弟一到,镇南王主仆就会离开了。

    抱剑就好像会读心一样,过去撞了撞锦儿的肩膀坐下:“金夫人,你不说话我们王爷是不会离开的,就算一会儿金家大姑娘一推门发现你屋里居然有个大男人还是活得,我们王爷也不会走。”

    镇南王瞪一眼抱剑对自己的侍婢很不满,什么叫做大男人还是活得?他咳了两声,拍拍衣裙左顾右盼一番——他这么玉树临风的人,岂能是大男人还是活得几个字能形容的出来?那简直就是在侮辱他。

    抱剑理都不理镇南王,只管盯着锦儿的脸。

    锦儿抬起头来:“没有原因,只是不想了,只是累了。”

    镇南王闻言叹气也坐了下来,托着下巴看锦儿:“你知道不知道本王最怕听见你说什么?就怕听到你说没有原因,这天下间就只有此话最让人无奈。你是铁了心?”

    “那——,也不是。”锦儿苦笑:“虽然有那个心但有时候真得有些无力,所以还是借了外力。我想只要他回来……”

    镇南王闲闲的道:“他不会回来了。”

    锦儿猛得瞪大眼睛:“王爷,您说什么?!”

    “金大人,他不会回来了。嗯,就算是今天能回来,不知道哪天他的脑袋就要搬家了,而且很快不会让你等很久的。你要做寡妇了,呃,我不知道是应该让你节哀呢,还是要恭喜你。”抱剑看着锦儿皱起眉头来,她是真得有点为难。

    锦儿顾不得抱剑话中是不是讽刺:“为什么?”金敬一是个好人,也是个好官儿,怎么可能会有大事呢。

    镇南王叹气:“这个嘛,就说来话长了,我看你好像没有耐心听呢。”

二百五十 很有想法() 
锦儿并不是很相信镇南王和抱剑的话,因为这对主仆实在是不太靠谱;倒不是他们做过什么让锦儿不相信他们,就是那种感觉,这对主仆给人的感觉就让人信不着。

    不过话又说回来,事关金敬一的安危,锦儿当然不会完全不相信,因此她还算镇定的问一句“为什么”,想在镇南王和抱剑的脸上或是眼中找到真或假的答案。

    金敬一好端端的为什么会被问罪?他是个稳重的人,不会做出什么惊人之举来,又在准备上书的事情:难道是上书的事情要被问罪?但是其罪也不当诛啊。

    锦儿霎间心中闪过无数的念头,但是没有半点的头绪;尤其在听到镇南王那句说来话长后,她心中更感觉大王爷这是来拿她取乐:用金敬一来吓她很可乐吗?她有些恼怒,但是不敢表现出来。

    “王爷请讲。”她说完看一眼抱剑,在她的脸上也看不出什么来。

    镇南王看着锦儿淡淡的道:“你真得要听?那好吧,咱们就从头说起。抱剑,看茶。话说多了就会口渴的,没有茶可不成。”

    锦儿很无奈:“王爷,能不能长话短说?”话音一落就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算算时间七儿去请敏儿也应该到了,她连忙迎出去。

    就像抱剑所说,她可不想让敏儿看到她屋里有个活着的大男人;就算对方是王爷也不成,那是她的清白名声。

    打开门正好看到敏儿行到门前,锦儿点点头:“敏儿先回房吧,我忽然想起点事情来定要先处置;回头我再让七儿去叫你,不是什么大事儿,敏儿不用担心。”

    “七儿,你在门外伺候着,没有我的话不要让人进来打扰我。”她吩咐完七儿,见敏儿惊疑不定的模样,便知道小姑娘可能在七儿身上感觉到了什么,上前轻轻的抱住敏儿:“你父亲昨天已经对谈家人说他的妻只有一个,而你的母亲是他的发妻,不能下堂的糟糠之妻。”

    敏儿听到开心的抬头:“真的?本来父亲就应该早点……”子不言父过,她话到一半吐吐舌头把话吞了回去:“行,那我去给礼儿说一声。晚上女儿和弟弟再来。”

    她说完带着丫头走了,走了两步后转过身来笑道:“我说祖母昨天晚上说了些奇怪的话呢,原来是这样。母亲,祖母待您不同了呢。”她很为锦儿感到高兴,走路都要跳起来。

    看着女儿离开,锦儿对七儿点点头回身进屋关门。

    “母女感情很好啊。”抱剑笑道:“唉,一家子其乐融融的时候,金敬一的脑袋不保实在是有些煞风景。”

    锦儿不快道:“姑娘,他没有得罪你还请你口下留德。”口口声声的说金敬一要死了,怎么听怎么不顺耳。

    抱剑翻个白眼转过身子去不再说话。

    镇南王弹了一下茶盏:“长说短说?还真短说了不了多少,嗯,要不就从你们金府死在外头的那个姨娘说起吧,本王想你很清楚是谁杀了她对吧?的确就是谈府之人动的手。”

    “柳一鸣查到了动手之人,可惜的是那人死了。因此谈府也就没有了麻烦,至少到现在为止柳一鸣没有真凭实据,无法动谈府。本王想,你也很清楚柳一鸣的性子吧,被他盯上的人那真是如芒在背。”

    “你想,谈家人能放得下心吗?他们都自认是聪明人,当然不会正面和柳一鸣有冲突,更不能因此而弄个罪名扣在柳一鸣的头上;他们要的是,柳一鸣要犯事被下大牢,但是所犯之事还要和他们无关。”

    锦儿听到这里有些不耐,因为说了半天也没有听出来此事和金敬一有关;柳一鸣查到谈府的头上,谈家不高兴所以就要害金敬一?可是谈家的女儿还在金府呢,镇南王还真的不靠谱。

    “王爷,您能不能再长话短说?”一个堂堂王爷,再不靠谱也不是锦儿敢不敬的,所以她只能相请。

    镇南王丢个大白眼珠子给她:“本王已经很长话短说,你如果再这样打断,那我什么时候能说完,能说到金敬一身上就真得不一定了。要想快点的话就不要再打断我。”

    他很不快被打断,训斥两句后又丢一个大白眼珠子给锦儿才继续:“让谈家人心头生恼的人可不是只有一个柳一鸣,,而柳一鸣之所以会查到他们头上,也因为他们眼中的钉子,那人是谁就不用本王来提醒了吧?”

    锦儿看着镇南王没有开口,她当然知道谈家的眼中钉是谁——除了她沐锦儿还有何人?

    镇南王拿起茶盏来一口气喝完:“你真能把人活活气死,本王问你的话你怎么不答呢?”

    锦儿有点愕然:“王爷是在问我吗?我还认为王爷只是随便一说,那自然就是我,没有人不知道吧?”刚刚镇南王还训斥她不许插嘴呢,如今她不开口又不对了。

    怪不得人家说伴君如伴虎,这还只是个王爷就如此的让人无所适从。

    镇南王瞪锦儿:“本王如此辛苦的给你说个明白,你一点反应也没有让本王怎么有兴致说下去?真是木头脑袋。”他又训斥了两句后继续:“谈夫人会让人杀了那个姨娘,为得就是嫁祸给你。”

    “可是事情没有如谈家人所想的那么周密,用柳一鸣的话来说,只要做过的事情总有迹可循,这一循就循到了谈家。谈家人烦柳一鸣,但是他们更恨你,因为你欺负了她们女儿。”

    “瞪什么眼啊,我是在说谈家人的想法,在谈家人看来就是你欺负了人家的女儿;你说说,沐锦儿你都五年没有回来,要么死在外面要么就一辈子不回来,你一回来人家女儿搁在哪里好呢?”

    “所以,聪明的谈家人便想把你和柳一鸣一并解决。他们查到了冷书生的身上——此事你还要谢过本王,不是本王借了名头给柳一鸣用,如今冷书生早落在旁人手中,嘿嘿。”

    他笑了两声看看锦儿:“现在嘛,你放心就是,冷书生是不会出来捣乱了。可是谈家人已经对你起了疑,也因此对柳一鸣起了疑——他个傻小子自以为没有做什么,可是在谈家人眼中他可是很维护你这位金夫人。”

    “谈夫人原本是想用你除掉柳一鸣,如此两人一并消失,他们也就不再有麻烦了;可惜的是此法行不通,因为有本王在嘛。”他不忘再吹嘘自己一次。

    “最终呢,谈家的老狐狸回来了,他打的主意就比其妻要狠也要高明那么一点点。他并没有阻止他妻去做事,而且还把两个儿子放出来,为得就是吸引很多人的注意力。”

    “那谈家老狐狸要做什么呢?”镇南王抬头看向锦儿:“就要说到戏肉了,你打起精神来听啊,要支起耳朵来才对得起本王的辛苦。”

    锦儿只能称是,一颗心完全提了起来,因为听到现在她越来越相信镇南王的话了;八成金敬一是真的出了事儿。

    她的心就像放到了火上去烧,那种慢慢的、一点一点的疼痛却是绵绵不绝的。那种痛,她掩饰的很好。

    “你知道不知道昨天晚上有人出了城?关了城门之后有人匆匆的出城,让守军打开城门的信物便是你们府中金大人的印信。”镇南王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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