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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妻归来堂前春-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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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甫马上告辞离开,没有多做停留。

    锦儿不想再回荷园,也认为此时回去没有必要;要如何处置那是金敬一的事情,她能证实的都证实了,并不能代替金敬一做决定:“老爷慢走。”

    她也不太惯和金敬一独自相对。

    金敬一看着她:“和我一起过去吧。有今日之事是我的不对,如果不是一直没有决断也不会有今天之祸。锦儿,我是不是太优柔寡断了?”

    锦儿叹口气:“仁者见仁吧。不是身处事中很难说的清其中的短与长,就算身在事中不是老爷又岂会知道老爷的难处?有些事情,知道是一回事儿做却是另外一回事了。”

    金敬一沉默了一会儿:“谢谢你,锦儿。”他叹口气:“走吧。”

    锦儿想不去的话,可是看到金敬一有些意气消沉的样子生出担心来,还是迈步跟了上去;想开口劝解几口,可是几次话到嘴边总感觉不太对劲,最终她还是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的跟在金敬一身后。

    金敬一步出院子后,回头看看锦儿伸手握住锦儿的手,拉她和自己并肩一齐走;他现在不需要锦儿说什么,只要锦儿能陪着他走一走就可以。

    他并不是没有主意的人。

    到了荷园外他停下脚步,低下头看看锦儿:“怕是又要面对狂风暴雨了,秋音的母亲,唉,真是……”他不喜说长辈的短长,所以最终还是把话咽了下去。

    锦儿眨眨眼睛:“狂风暴雨总不能持久的。”

    金敬一闻言笑了,然后微微用力握锦儿的手:“锦儿,只是委屈了你。”因为谈秋音及其母的所为,他感觉锦儿越发的可贵及可爱了。

    “是做贼心虚了,居然到了门外也不进来?敬一,你心中倒底还有没有秋音,她刚刚小产如今最为伤心的时候,你就是如此待她?果然男儿多薄幸。”谈夫人带着人送大夫出来,远远见到金敬一和锦儿便紧走几步赶了过来。

    金敬一先问了大夫谈秋音的身子如何,然后伸手相请谈夫人回屋:“有什么事情回屋再说吧。秋音没有大碍我也放心不少。”

二百四十 名份定() 
谈夫人闻言看向金敬一:“有事情?你有什么事情,为什么还要带着这个恶毒的女人来秋音这里?你是不是想把秋音气死才高兴。不行,她不能进秋音的院子。”

    她指着锦儿:“你,滚。”

    金敬一看着谈夫人:“我刚刚就说过了,辱锦儿就是辱我就是辱金府;而秋音还是我金家的人,也就是辱秋音。”他本来放开了锦儿的手,并不是怕谈夫人看到,只是不想让谈家人误会他和锦儿。

    倒底谈秋音现在小产了,他不想让谈家人认为他现在还有心思和锦儿亲热之类的。但是因为谈夫人的话,他又重新牵起了锦儿的手:“我是来看秋音,这里也是金家的地方,锦儿在金家没有不能去的地方。”

    “如果您认为锦儿不能进去的话,那只能送她回去。”说完他弯下了腰。对谈夫人他还是执以晚辈礼,但是说出口的话却并不再中听。倒底今天错的人不是锦儿,谈家人现在应该是心知肚明的。

    就算谈秋音如今是小产后的身子,金敬一也不能让谈家人如此待锦儿;今天他容忍了就等于是给了谈家口实:以后谈家看锦儿就是害秋音小产的凶手。他不能给谈家这样的机会,也绝不能再让谈家辱锦儿。

    他说的还算客气,没有直接说“你不让锦儿进我也走”。

    可是金敬一话中的意思谈夫人当然听得出来,伸手扶住丫头的肩膀,因为太过生气而用力,使的丫头都皱起了眉头来,只是不敢反抗只能硬生生的承受。

    “你——!”谈夫人盯着金敬一:“好,好。”她缓缓的退开两步:“你们金家的地方我岂能做主?”她说完转身垂下泪来:“不管如何,秋音这次小产都是、都是被你们所累,我最疼爱的女儿。”

    金敬一看到她落泪气便消掉几分,再听到她那句“都是被你们所累”——他无从辩驳,因为如果不是锦儿回来的话,秋音的确不会小产,至少不会像今天这样的小产。

    此事锦儿没有错,金府就是她的家她自然应该回来;错的人只能是他,他就应该等着锦儿的,不应该在长辈们的催促之下答应再次迎娶一位妻子。

    错已经铸成悔是无用的。他低下头:“都是我的错。”

    谈夫人试泪:“我知道不能怪谁,要怪只能怪老天的捉弄;可是秋音现在这个样子,做母亲的心就像刀割一样。你们、你们能够体谅的是不是?”她说到这里看一眼锦儿,再次长叹一声:“我知道是我知道,可我是母亲自然一切要为女儿打算。”

    听这话也算是赔礼了,虽然说的不清不楚,但对谈家人来说极为难得。

    锦儿很意外,没有想到谈夫人刚刚还横眉冷目的,不过眨眼睛她就换上一副嘴脸面对自己。就算心中有着疑惑,几乎是认定谈夫人没有安什么好心,她还是屈了屈膝算是还礼。

    她没有答话,因为她真心说不出原谅来。如果今天谈秋音得手的话,她如今身在何处?谈家人就算到时在她面前赔罪又如何,因为谈家人不会放过她。

    金敬一欠身:“不得已三个字,唉。我们进屋说话吧,您先请。”

    谈夫人把帕子交给身边的丫头:“敬一,你真得不再认我这个岳母了?今儿我可是没有听你唤一声呢。”她早就注意到了,只是当时顾不上这些,现在却不能不点明。

    金敬一再次欠身,只是这次他就和锦儿一样都没有开口说话。

    谈夫人的目光闪了闪,看看左右院中的丫头们叹口气:“好吧,我们进屋再说。不管如何,我和你岳父向来都把你当作是自己的儿子;就算是现在也是一样,生气是生气但是我们待你的心不会变。”

    话说完她便转身不再看金敬一。话都说到了这个份儿,做为长辈来说她真得不能再等着金敬一开口:她为了女儿也不能一点脸面都不要的。

    金敬一没有接谈夫人的话,松开锦儿的手给她一个安抚的眼神,缓缓的跟在谈夫人身后进屋。

    里屋里没有什么声息。金敬一还是先进屋去看谈秋音,不管她做了什么今儿都是她小产了,做为她的男人来说理应关心的。

    厅上坐着谈家兄弟都阴沉着脸,齐刷刷的目光恶狠狠的盯在锦儿的脸上。锦儿没有半分不自在,也没有理会谈家兄弟的目光,以及谈夫人如刀子的眼神,自顾自的到主位上坐下来。

    就如金敬一所说,她在金府之中没有什么地方不可去,自然也没有在金府之中没有座位的道理。谈夫人在她眼中不是长辈,只是对她满含恶意之人,因此没有什么好客气的。

    谈家兄弟盯着锦儿:“你就没有半分愧疚,那可是一条活生生的性命。”

    锦儿抬眼看他们:“你们谈家人注重谈夫人的名份,甚于她腹中的孩子——还有脸来质问我?”不是她想害谈秋音,一切也不全是她一人的错,此时自然不肯担上全部的罪责。

    她是真的不想谈秋音小产。

    谈家兄弟还想开口时,金敬一自里屋出来轻轻的道:“秋音睡着了。”他很自然的走到锦儿身侧坐下:“大夫说她调养些日子就没有大碍,是不幸之中的万幸了,好在秋音没有大事儿。”

    他做为男人此时这样说不是不心疼孩子,只是要向谈家人表明,在他的眼中心中谈秋音比起孩子来要重的多。事实上其它人家出了这等事情,不管心中如何想都会对娘家人如是说。

    谈家兄弟哼道:“小妹如果有个万一,哼。”

    金敬一喝了口茶水,然后把杯子放下,又用手指在桌子上敲了两下才缓缓的开口:“今天人挺全的,我便把话说清楚吧,免得以后再有什么误会。”

    “锦儿是我的发妻,此事是不容改变的。古人有训在先,糟糠之妻不下堂,我金敬一虽然不才却也做不出抛弃发妻之事来。因此这次我上书请罪会把此事写清楚。”

    他说完咳了两声:“我已经同秋音说过此事。以后……”

    谈家二爷跳了起来:“金敬一,你……”

    “秋音睡着了,轻声。”金敬一指了指屋里对谈家二爷轻轻的道:“事情就是如此,换作他人也只会如此做;对不住秋音的地方,我——”他站起来对着谈夫人跪倒在地连叩三个头:“是我对不住秋音。”

    谈夫人合上了眼睛过了好久才睁开:“这就是你今天没有称我一声岳母的原因了?”她不是要金敬一回答,因为此事根本无须回答。

    就算金敬一做了决定,此事也应该是谈秋音同意后由他们两人,或是由谈秋音先向谈府透个消息的;现在金敬一冷不丁的说出来,只为了一个原因:谈秋音想要陷害沐锦儿。

    这是金敬一对谈秋音的惩戒,也是对谈家表示出的不满。

    没有商量只是知会他们谈家人,他金敬一的妻自今天起只有沐锦儿一人,谈秋音如果还留在金府之内便只是妾。谈夫人当然不再是金敬一的岳母。

    金敬一没有怒斥,也没有对谈家人说谈秋音半个字的不是,但是他的所为却是那样的清楚明白。

    谈夫人看着金敬一,在他的目光里知道他是不会收回刚刚的话,再次合了合眼睛开口:“事情明摆着,皇上已经过问此事,沐锦儿是你的结发之妻;就如你所言,糟糠之妻不下堂,此事你要向皇上交待,不论如何也只能如此。”

    她知道事情不是她所说的那样,但是她需要一个台阶下,谈秋音需要一个台阶下,谈府更需要一个台阶下。

    还有,她不想让沐锦儿太过得意,不想让沐锦儿认为他们谈家人被金敬一狠狠的甩了耳光:金敬一的所为不过是迫不得已,不过是迫于无奈,不过是没有其它的办法。

    并不是因为你沐锦儿本人,金敬一才把名份还给你——谈夫人说到这里还抬起眼来看向锦儿,用目光告诉锦儿:如果金敬一早就存心要把名份给你又何必等到今天?

    锦儿平平的回视着谈夫人,没有欢乐也没有惧意,就好像她没有听到金敬一的话般。

    她自回金府开始要的就是名份,今天听到金敬一在谈家人面前说出来,她的心中生出来的却没有什么喜悦;有的只是一份轻松:在心中她轻轻的说“总算能有个交待了”。

    锦儿并不知道金敬一带她过来是为了此事,但是她很清楚金敬一的意思,这是他在让谈家人明白:以后要敬重她,因为她是金家的主母,是谈秋音的主母!

    看着跪在谈夫人脚下的金敬一,锦儿真得生不出一点得偿所愿的开心来:这个男人的苦,谁知道?

    “我知道了,回去会对秋音的父亲说。”谈夫人横眉对着两个儿子喝道:“你们给我坐下!”然后她再次对金敬一开口,语气便温和了很多:“我们知道你的苦衷。”

    “但是我们不能看着女儿受苦,可秋音那个傻孩子对你却是一片痴心;做为母亲我不想知道你如何安置你的发妻,只想知道你有了决定后要如何安置我苦命的女儿。究其根底错不在她,真要说错的话你们金家当初应该给沐家一纸休书,再来下聘才对。

    “我不想把此事闹到金殿之上,秋音不想伤害你。你现在就说要如何安置秋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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