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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话便是调戏了。他居然当着神婆的面儿调戏锦儿。
锦儿并没有生恼,反而一笑道:“我俊俏了?还真得第一次听人夸我长的不错呢,有时候我都会忘了我是个女孩子呢。”她说着话伸出手掌来看看:“瞧着这些老茧,嘿,怎么能相信自己是个女子。”
冷书生又瞪向神婆:“滚出去,不要让我再说一遍。把门给我带上关好。”他一直瞪到神婆退下去才回过头来:“就是俊俏了啊,俊的让人心里发痒呢。那个金家老爷真是有福气呢。”
他没有看锦儿的手,只是盯着锦儿的脸看,同时伸出手去直奔锦儿的脸。
锦儿微微仰头避开了他的手,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怎么,今儿你倒底想要说什么,或者说你倒底想要些什么;可要想好了,人不能太贪心的,因为吃的太多会撑死呢。”
冷书生缓缓的收回自己手,低下头盯着自己苍白且皮肤有些松驰的手:“今天你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我是应该佩服你的胆子大呢,还是要笑你的愚蠢?原本我认为你应该很清楚要如何做的,看来你还没有想清楚。”
“你居然还要避开,你居然敢避开?!”他额头上的青筋忽然跳了起来,抬起头来的脸没有了笑意,布满了一种含着疯狂的怒意:“今天你就是我案板上的肉,你还敢嫌弃我?是不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他盯着锦儿:“你现在给我跪下。不,你现在给我把衣服脱下来,先把大爷我伺候高兴了,大爷再和你谈其它,不然的话不用我来说吧?哈,你知道我送出去多少贴子吗?”
“那些贴子都伴着一张纸,上面只有一句话——现在金家的金沐氏是假冒的,因为我认识她,我知道她其实是谁。”
“你们家的那位金大人我也送了一份呢,嘿嘿,现在城里有不少人在找我呢;你知道我为什么没有让他们找到嘛,你如果不想我被他们找到,现在就给我脱下你的衣服!”
他咬着牙忽然又笑了起来:“脱下衣服来,连一根布条也不许留下,然后再给我跪下,跪到我的脚下。”
锦儿额头的青筋也跳了出来:“你——!”
“金夫人,”冷书生瞪着锦儿站起来俯下身子:“不要再让我多说,你能来便已经证明了一切,你如果还有其它法子会到我这里来吗?”
锦儿一推桌子撞在了冷书生的腰上,使他远离了自己:“你的胡说八道会有人相信吗?我忘了告诉你,今天谈家的人到了金家指着我说是假冒的,但是结果是什么你知道吗?”
“我不想知道,也不需要知道。”冷书生抚着腰抬头:“我这么告诉你吧,甚至你是真的还是假的都不重要,就算你千真万确又如何,我自然可以让世人相信我。”
“你知道的,你心里很清楚,站在我面前的人是真的也一样,不然的话你岂会来。来了,你还装什么清高,来了,你认为自己还有什么尊严吗?给我脱,给我跪下。”
锦儿叹口气转过身去向门口走去。
冷书生脸色大变:“你敢踏出这个门一步,我便让你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看到锦儿把门栓插上了,他住口不再喝骂而是笑了起来,只是那笑声怎么听都让人恶心。
“这就对了。”他笑了几声后再次开口,眼睛却落在锦儿的胸前:“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如何做才是对的。啧,啧,真是俊俏啊,来,过来让我……”
锦儿真的走了过去,只不过飞起一脚狠狠的踹在了冷书生的胸前,然后紧接着一拳就打在冷书生的肚子上:“我过来,你还有什么要求可以一并说。”
她说着话自袖中取出了刀子,用力的插在了桌子上:“说吧,让我来听听你倒底想要些什么。还有,你给我跪下说话,我不喜欢对着比我高的人说话,明白了吗?”
冷书生疼的弯下腰,瘦弱的他就好像一只虾子般努力的让头能再靠近他的脚一些:“你、你会后悔的。”他却依然嘴硬,依然认为锦儿最终还是会落在他手上,任他予取予求。
锦儿也不说话,对于恶人她向来没有什么耐心,也很清楚想用道理折服恶人是不可能的事情:因为他们脑中的道理和她是根本不相同的。
所以她直接把冷书生拎起来,然后拿起桌上的一个不大不小的苹果塞进了冷书生的嘴巴,接着一脚踢中了他的下体。
呃,这很不雅。何止不雅,如果让人看到锦儿如此对付一个男人,那个男人再可恶,怕是她的名节也不能要了。
但,这屋里只有她和冷书生并没有别人看到,所以锦儿没有半点迟疑,踢完她把人丢在地上,看着冷书生把身子更紧的缩在一起:因为嘴里有苹果他的痛呼根本就吐不出口来。
如今他疼的已经顾不得嘴里的苹果,只是抱着肚子想要跳可是腰又没有力气挺起来,更不用说要爬起来才能跳:他都怀疑自己要废了。
锦儿看着他轻轻的道:“嗯,你现在还想不想再夸我长的俊俏?老娘长的俊俏关你什么事儿,你居然还调戏老娘,真以为老娘好欺负,真得以为老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你想错了。”
她一脚又踢过去:“老娘这些年来吃了很多苦,但同时也长了不少的力气,对付旁人不敢说,但是对付你这个废物打倒两个都不成问题。”
冷书生根本回不了嘴,现在他疼的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哪里还顾得上开口说话?他压根就没有听到锦儿在说什么,现在他只知道他很疼,非常的疼——这种疼还和受伤流血的疼不同,难受至极。
锦儿拔起桌上的刀子来冷冷看着他,不再说话等他缓过劲来;她相信冷书生这一下子死不了,当然不是她留了余力,而是冷书生死了她也没有什么可惜的。
既然冷书生看上去死不了,那她还要继续自己要做的事情;她不喜欢腹背受敌,在金家要对付那么多的人与事情已经足够她烦了,还有一桩五年前的公案没有了结,并不想再被冷书生在背后捅上几刀。
所以她才会来找冷书生,绝不是想来和冷书生求和的;在她的脑中就没有求和这回事儿——要么我死要么你死。
锦儿见冷书生的眼珠子转过来,便知道他缓了过来,不等他开口就把刀子飞快的插下去,对着冷书生的眼睛就刺了下去!
冷书生吓得汗又出了一身,如果不是嘴巴里有苹果他肯定会大叫救命了;但,他吓掉了半条命后才发现那刀子就帖着的他的脸插在地上。
锦儿看着他:“下一刀我保证不会失手。”
冷书生连忙拿掉嘴里的苹果:“你、你要杀了我,各处我投过贴子的地方马上就会收到我的亲笔书信——你认为我没有准备就会那么做,你认为我会傻的在这里等着你来杀我灭口吗?”
他当然安排好了后手,不然岂敢带着妻儿留在天元城。
《嫡妻归来堂前春》来源:
二百零六 世上没有秘密()
锦儿闻言握着刀子手微微一僵,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并没有太多的焦虑;她很希望冷书生像神婆一样做事没有什么周详的布置,但是在神婆吃过大亏后,冷书生如果没有一点安排就想和她捣乱,就真像沐坚所说的——他肯定被门夹过脑袋。
因此她也料到冷书生会有什么安排的,但是听到冷书生自己说出来她还是忍不住失望;因为事情复杂了嘛,想要简单粗暴的解决好像有点难度了。
锦儿盯着冷书生的眼睛,沉默了一会儿没有开口,拿起冷书生丢在地上的苹果又塞进了冷书生的嘴巴里,也不管苹果上因为有口水而沾上太多的泥土。
她没有给冷书生挣扎的机会,把人拎起来两只胳膊给他拧到背手,一手把冷书生的腰带扯下来,就当作绳子来用把冷书生的双手绑了起来。
把冷书生推倒在椅子上,她又搬了一把椅子放到冷书生对面。
此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还有神婆有些惊慌的声音:“开门啊,我买了些点心。”
锦儿淡淡的道:“你不要再叫了,再叫他又要生气了;行了,我们正在谈正经事儿,你在门外好好的等一会儿吧。”
神婆便不再开口,门外安静下来却把冷书生气得脸色发青:神婆此时就应该闯进来,或者到窗前看一眼屋里也好啊——窗子就算关上了,可是也有缝隙在啊。
可是神婆被他教训惯了,对他又是爱又是惧,所以向来都很听他的话;刚刚又被他前后喝斥了三次滚出去,此时听到锦儿的话当然不敢再罗嗦,怕锦儿和冷书生把“正经事”谈完走了,冷书生再毒打她一顿。
锦儿回头看向冷书生:“你现在很生气?嗯,你在生谁的气呢,要知道她不进来不敢胡乱张望,那也是因为你的规矩大呢,她哪里还敢不听你的话。如今,你是在生自己的气吧。”
她扬手就给冷书生两记耳光:“消气了没有?消气了我们也好坐下来谈一谈,事情总要解决的对吧?”
冷书生被打得双眼直冒金星,没有料到他说出那番话后,锦儿不是追问他的信放在何处,也不是问谁会给他送信,而是直接把他绑起来就打。
这和他想的半点也不一样,和他所知道的那些听来古儿里的情形也完全不同:应该此时锦儿是害怕,应该此时的锦儿开始和他好好的谈才对,就算没有完全低头也不能让他说不出半个字来吧。
他忽然想起一件很严重的事情,就算他现在后悔了,就算他想要求饶了,可是锦儿把他的嘴巴塞了起来,那他怎么向锦儿投诚?那不就是死定了。
锦儿坐下来看着他的眼睛,在他的眼中看到了惊慌后轻轻的道:“我如果把苹果拿开,你会不会大叫呢?让我猜猜,你会拼命大叫救命惊动屋外的人,是不是?”
冷书生连忙摇头,拼命的摇头表示他绝对不会大叫救命;事实上他当然会叫,不叫难道等死嘛。
等到众人救了他后看他再怎么收拾她。
锦儿眨眨眼:“你不叫,真乖。好吧,我就信你一次。”她说完就伸手去拿他嘴里的苹果,但同时另外一只手也把刀子架到了他的脖子上:“我信你可是刀子却不信你呢,嗯,我的手也不太稳,胆子又小只要受点小小的惊手就会抖,那个时候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可不要怪我。”
话说完苹果拿了出来,冷书生一脸的惊惶却还是在强作镇定,只是没有那个胆子大叫救命:“你这样能如何,我只要有个不好或是两天不在人前露面,自会有人把信送去各处……”
锦儿看着他:“既然如此,那不如干脆直接杀了你好。”她说完又把苹果塞进了冷书生满是泥的嘴巴里:“反正我是不会有好了,那干脆杀了你还有个垫背的,你说对吧?”
她说着就举起刀子来,一刀狠狠的扎在冷书生的大腿上:“只是不能让你死的太过痛快,不然的话我心里的火气难消啊。你把我逼到绝路上,我当然要好好的折磨你一番。”
“让你受尽苦头死掉,我就算死了心里也快意啊。”她说完折下冷书生的衣袍来,给冷书生绑在大腿上才把刀拔出来;倒不是她好心给其止血,只是不想血喷自己一身。
冷书生看到锦儿又举起了刀来,还因为刚刚一刀疼的死去活来的他,吓得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