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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一鸣只能让开身子请金敬一入屋,不等他招呼老仆上茶,金敬一便开门见山:“我,是为了弄琴的案子而来。”
说完也不多话,自袖中取出一张纸来,他直接递给柳一鸣:“昨天听到柳捕头的提点,在下让人又去找茶馆的掌柜,才知道是掌柜的记错了。”
“有了这一纸证辞,相信柳捕头可以有足够的时间找出真凶,不再让人来打扰内人了吧?”他说完站起身来抱拳:“打扰之处还请海涵,还有一些事情要料理就此告辞。”
他都没有过多掩饰那纸供词的来路有些问题,也没有多解释一句,站起身就真得要离开。
反正,柳一鸣需要也是一个借口;而他,给柳一鸣的就是借口。
一百六七 三张证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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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敬一倒不是故意对柳一鸣摆什么官架子,更不是瞧不起柳一鸣:虽然他不喜欢柳一鸣,但那是直觉。
他如此急匆匆的把事情说完就走,完全是因为他是偷偷出府:今天不是他上值的日子,他被母亲绊在了府中不让离开一步,就是怕他会帮锦儿去筹银子。
而他偷溜出来第一件事情就是来找柳一鸣,因为先去了一趟官府才知道柳一鸣今天是休沐,问到地址才急急的赶了过来。
他的时间真得不多,接下来他还要想去弄些银子,当然是为了锦儿了:银子和证词相比较,当然是证词最为重要,因为关系着锦儿的性命。
再说让他母亲知道锦儿有这样的麻烦,或者锦儿被官府带走,他母亲肯定会让他休了锦儿的:他不遵从定会被母亲以死相逼,因为母亲已经占住一个理字。
除此之外,他最为着急的就是锦儿的性命,可不想锦儿蒙受不白之冤,更不想看着锦儿人头落地。
所以才会先来找柳一鸣,现在他当然急着离开。
柳一鸣听完金敬一的话明显一呆,左手微微缩了缩:“金大人,这,好似不太妥当?”仿佛提醒过锦儿和金敬一的人不是他。
“有什么事情自有我一力承担,但是你我都相信内人绝对和命案无关。至于实情还要麻烦柳捕头了。”金敬一说到此处顿了顿:“柳捕头对内人的回护之意,下官深感之。”
最后一句话就真得有点意思了,至于是什么意思,就要看听话之人是如何感觉的。
柳一鸣没有回避金敬一,迎着他的目光淡淡的道:“在下不想手中的案子冤一个好人,但因为在刑部的一些事情怕是有些时候身不由己,所以才会对大人解释一二。”
他没有理会金敬一最后一句话,只是解释了金敬一暗示他之前提醒的事情。
金敬一深深看他一眼,抱拳:“有劳。”说完再不多言一个字转身就走;至于那张纸柳一鸣如何处置,他好像根本就不关心。
柳一鸣没有起身相送,就如金敬一所说的那样:他真得不喜欢这位金大人,同时他也知道金大人很不喜他。
在金敬一敢把那张证辞明明白白送到他面前来,他便知道金敬一大人已经对他极为极为不喜了:嗯,他好像没有做过什么过份的事情,也没有多说过一个字,更不曾多过一个眼神吧?
都说女人敏感,怎么这位金大人也能如此的……;柳一鸣的嘴角扯了一下,不知道是在笑还是想表示其它的意思。
看着桌上的那张纸他的目光有些奇怪,眉头不自觉的深锁起来:仿佛是遇到了极难的事情,就算老仆来叫他用午饭他都没有动一动。
柳一鸣住的小院子不大,因为他虽是天元城人氏却并没有亲朋故友,所以平常并没有什么来访之人;可是今天他的访客却有点多,他刚刚把金敬一递过来的纸收起,便听老仆说有客人。
他有些惊讶,待看到来人眉头却皱了起来:“金夫人?真是稀客,只是刚刚才见过,不知道金夫人如此打扮单独前来,有何指教?在下还认为金夫人不喜见到在下呢。”
锦儿径直走进屋里,反手把门关上。
柳一鸣哼道:“金夫人,您这样做就不怕金大人……”
“这里有一纸供词,可以把案子暂拖几日;我也已经问清楚,茶馆掌柜昨天并没有在茶馆里,最为奇怪的是,当日在店中的帐房和两个小二同时有事请了假。”
锦儿打断了他的话,直接把一张纸放到桌子上:“我会过去瞧瞧。我想,找到了那个帐房或是两个店小二,案情也算是有个进展,至少能证实我的无辜。”
“无辜?”柳一鸣背过身去,沉默了一会儿自袖中拿出一张纸来:“金夫人,在你之前你们家的金大人也来过了。”
桌上摆着两张纸,一模一样的纸,一样的字迹。
锦儿的脸色一变,然后她咬咬牙转身就走:“麻烦柳捕头了。”她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她不想知道金敬一又为她做了什么,更不想听柳一鸣来告诉她;所以,她宁可骗自己什么也没有听到,宁可让自己不要去想那么多。
因为她到金府不是为了金敬一这个男人,不是为了和谈秋音抢男人的,她只是想去照顾那两个孩子,只想拿回那个本就属于沐锦儿的名份,只想有一份安宁的日子过。
柳一鸣轻轻的开口就让锦儿停下了脚步:“金夫人,为何不在沐府中交给在下?特意跑来这一趟,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
锦儿脸上神色几次变换,挺直背脊没有回头:“那里不方便,太多的人。”
“你是在说你心虚?”柳一鸣的声音再次响起来,说出来的话特别让人讨厌:“金夫人如此心虚的话,我想也许不用三个月那么久吧?”
锦儿猛得转过身来:“你,倒底想要做什么?”
柳一鸣迎着锦儿恶狠狠的目光:“我要做什么你很清楚,不必问我你心里就有答案。哦,我忘了,金夫人你很心虚嘛,所以不敢去听心里的那个答案是不是?”
他面对锦儿变换的神色声音也有了变化:“那我来告诉你,那个答案不会有变化的。”
锦儿握了握拳头:“我……”忽然想到了什么,她轻轻的转过身去:“我不能久留,还要赶回去。嗯,屠夫案可有什么新的发展。”
柳一鸣的声音忽然间也冷了一分:“我还以为金夫人不会关心平头百姓的死活呢。”话虽如此他还是说了下去:“那件案子有些古怪,除了那个在葬在湖边的女子外,屋里的人好像是死在三拨人手里。”
“你、你说什么?!”锦儿的目光落在柳一鸣的脸上,灼灼的好像要把柳一鸣的眼睛烧个透穿:“三拨?”
柳一鸣点点头:“对,是三拨而不是三个人,换句话应该是那几个是死在不同的三个时间里的。”他看一眼锦儿的煞白的脸:“金夫人,你的脸色可不好看哦。”
锦儿哼了一声收回目光转过身去,却没有离开。
柳一鸣偷偷叹口气:“屋里的人不是一家人,也不是朋友,或者说是仇人?总之他们死在不同的人手里,应该是有人进屋和屋主有了争执,然后被屋主所伤所杀。”
“然后不知道什么原因又有人进屋,却把屋主杀了,这拨人应该是有两个人,他们很快离开了;再然后又有人进屋,是分成前后两拨进屋,他们不知道因为什么又相斗,最后倒在地上死了两个,应该是先进屋的人。”
“在伤口、屋里留下的凶器还有痕迹我推测出来的,至于是不是这样还要再查下去,找到铁证才能下定论。”
锦儿的脸色变了几变后,然后点点头:“有劳柳捕头。”她说完转身就走,显得很无礼。
但是柳一鸣并没有生出恼意,但是他也没有起身送客,反而立在窗前好久好久,然后自左袖中又拿出一张纸来放到桌子上:三张证辞一样,纸张一样,连用的墨及字迹都一样。
他告诉锦儿金敬一过来并且送上一纸证辞,却没有告诉锦儿,他手里也有一张证辞。
正是桌上的有三张证辞,才会让茶馆的掌柜吓掉半条命:谁也禁不住来三拨人,所为却是同样一件事情啊。
柳一鸣提醒锦儿和金敬一的时候,为的可不是得到三张证辞,他自有法子让锦儿暂时置身事外;却没有想到锦儿如此的胆大,而金敬一也能做出那等事情来。
他无意识的用拇指搓着食指,眼睛眯起来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连老仆不用走近都能看到他紧皱的眉头。
锦儿并不知道柳一鸣家的桌子上,在她走后又多出一张茶馆掌柜的证辞来;她现在也没有心思多去想柳一鸣,而是急急的赶去帐房和两个店小二的家。
自昨天晚上到现在她都没有时间去找帐房三个人,只希望现在还来得及:并不是她不着急,而是她着急也无法分身。
她不能离开金府,所以金太夫人的相逼一定要先解决。
锦儿没的指望柳一鸣或是官府的人去拿茶馆的帐房三人,靠人永远不如靠自己——如果有人早早得知的话,又怎么会有捕头到金府要请她到官府走一趟呢?
何况,她也告诉了柳一鸣,但是柳一鸣不相信她的话不去查证的话,她无法强迫柳一鸣做事。
赶到帐房先生的住处,锦儿却扑了一个空:人早在昨天一早离开就没有回来,而房钱也早在几天前就已经结清。
锦儿听到茶馆房东的话明白过来,谈秋音的母亲为谋算自己早就在做准备;此时想来那两个店小二也找不到人了。
不要说她昨天到现在都没有机会来寻帐房,就算是有机会也同样找不到人。锦儿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遇到这样的事情,在回金府之前她想过金家人的刁难,却绝没有想过她会被牵扯到命案当中去。
如果早知道的话,她还会回金府吗?
锦儿离开帐房的住处出来,看到柳一鸣就立在门外,脸色当即微微一紧;不说话有点奇怪,可是过去打招呼又能说些什么呢?
柳一鸣转过身来先开口:“我昨天晚上就已经来过,人早就不在了;房东的话也可以为证,但是并不能直接证实什么,比如证实金夫人和那个姨娘的死无关。金夫人,你懂的。”
他依然把金夫人三个字咬的特别重。
锦儿欠了欠身子:“有劳柳捕头了。”她面对柳一鸣时,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有劳了”。
接下来她不想和柳一鸣多说,更多的是不想让人看到她和柳一鸣在一起;再说她和七儿分开的时间与不短了,便又加上一句:“告辞。”
柳一鸣没有说话向一侧退了一步,就算是相送锦儿离开的意思。
“锦儿?”金敬一居然牵着马儿走了过来,看着锦儿他有一点不确定:因为锦儿穿着男装。
一百六八 樵夫的儿子()
《嫡妻归来堂前春》来源:
锦儿听到金敬一的声音,转头看过去心头就紧了紧,忍不住看柳一鸣:金敬一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他被金太夫人绊住,就算是离府也应该快些赶回去才对。
而且柳一鸣平白无故的跟了过来,刚刚对她说的话在他家中的时候他就可以说,那她根本也就不必白跑这一趟。
再加上柳一鸣那些故意对金敬一的提醒,锦儿怀疑金敬一过来和柳一鸣有关:她出现在这里并没有什么不妥,只是身上的衣服有些不好,但也不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