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苏婉冷冷看着苏念,目光毒恶如同毒蛇吐出的信子一般慎人。
苏念放开苏婉的下巴,回眸看了一眼青玉,“青玉,走,出去散步,看着碍眼的东西待会饭都吃不下。”
青玉笑着应道,蹦蹦跳跳跟在苏念身后,出门还不忘回头给地上无比狼狈的苏婉一个鬼脸。
苏婉指甲狠狠陷入肉里,狼狈地坐起,双手无力垂在身侧,微微抬头,双目瞪圆,吼得撕心裂肺。“苏念,我恨你!啊!我恨你!”
喊着喊着,声音渐小,双腿渐渐曲向胸前,双臂环搂双腿,苏婉将头埋在膝盖上,抽噎起来。
窗外,白衣女子淡淡看着这一切,转身,朝外走去。
身后青玉连忙追赶上来,急切想要得到答案。“小姐,你是在同情她吗?”
一袭白衣似雪的苏念微微蹙眉,随后展颜一笑,“怎会,自食恶果的人,有何好同情。倘若今日中计的是我,如此绝望悲痛的是我,苏婉绝不会对我有一丝同情。”
那么,她又有什么好同情她的。
自找没趣,愚笨痴傻。
青玉一言不发跟在苏念身后,她知道苏念心里其实还是有点难受的,毕竟这般对待一女子,苏念也不是那般心肠歹毒之人,怎么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
苏念微微敛眉,她忽然好想再回生母埋身之处,那里有股抚平浮躁的魔力,让她能够平静下来。
不知不觉,苏念竟又来到昨日与苏月双双落水的那处湖上廊桥,微微停下脚步,淡然看着那湖水波光粼粼。青玉也乖巧安静地呆站一旁。
忽地,苏念听闻一阵破空之声,正欲回头便感觉手腕一紧,低头一看,手腕处紧紧缠绕着一根金色丝线,苏念微微抬眸,顺着金色丝线望去……
那男子一袭儒雅蓝衣端坐在凉亭中,石桌遮住他自制的木制轮椅,淡淡眉梢挂着浅浅笑意,那双清澈的眸透着沧海桑田,线条柔和的五官拼凑出一张儒雅绝尘的脸。
——南楚琴公子,离琴。
他怎么会在这?苏念低头看着这手腕上缠绕的金色丝线,缓缓抬步,走到凉亭中,青玉也不解地跟在身后,到了凉亭内。
“离琴?”苏念缓缓坐下,淡淡开口。
。
------题外话------
唉,有人吐槽乔妞文笔,我想说乔妞知道自己写的不好,可是真的是用心在写,每本小说都是作者的心血。
关于谋妃,好吧,会尽量重开,不过题材待定,情节人设也会有改变哦。
59。金丝把脉,是巧合吗
离琴听闻苏念如此不以为然的称呼,眼中微微闪过讶异情绪,随即浅浅一笑,“初识不久,唤我离琴,你是这十多年来第一人。”
“哦,那不好意思。”苏念淡淡道。
离琴脸上还是儒雅的笑,与昨日初见的那般阴沉严肃大相径庭。“没关系,唤我离琴便好,相信你也是不拘小节之人。”
离琴端详苏念的脸片刻,珍珠绸缎所制成的雪白面纱,那一角绣着的青荷秀雅清新,倒是符合苏念这般淡雅的女子。
苏念虽戴着面纱但还是第一次被一个男子这样端详,不禁红了耳根,“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离琴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淡淡道:“怎么突然想起戴面纱,怕别人将你的倾城容貌看了去吗。”
苏念一愣,没想到离琴也会调侃人,笑道:“不是,脸上长了点东西,便戴着面纱罢。”
都是裴子墨那只死狐狸,本就已将原来的面纱摘下,今日又戴起面纱,多引人费解,驻足目光。
离琴闻言淡淡一笑,脑海里却回放着今日苏念与裴子墨在青峰山背面断崖处的嬉戏打闹那场景。“原来如此。”
“嗯。”苏念淡淡应着,低头看了一眼手腕处的金色丝线,“离琴这是何为?”
“你病况调节得不错,本以为昨日你落水该是受了寒,一时半刻也调理不好,没想到竟是复原得如此之快。”离琴眼里划过一抹奇怪情绪,笑着看着苏念道。
苏念闻言不禁想起裴子墨的药膳,她不过尝了一点,药效竟是如此好吗。还未开口,只闻得离琴再言:“是裴世子帮忙的吗?”
苏念闻言微微点头。
“从未听闻裴世子还会医术,此番东曜之行,果真是不枉此行。”离琴淡淡笑道。
苏念看着儒雅淡笑的离琴,忽而感觉被他知道裴子墨会医术并非什么好事,昨夜她已派青奴查过南楚琴公子的身份背景。
南楚离琴,当朝左相,楚皇特许不必上朝,不必待在南楚都城,一曲红尘惊天下的琴公子。
这些苏念都没有什么感觉,让苏念吃惊的是,裴子墨手握云辰半边天的经济命脉,而云辰竟另一半边天的经济命脉便掌握在离琴手里。
想来能坐上左相还如此悠闲自在,恐怕与他手里的经济命脉分不开关联。
忽而,苏念想起自己体内火凰真气还有些许乱窜迹象,低头一看那缠绕着手腕的金色丝线,连忙伸手拨开。若是被离琴发现自己是凤女命格,怕是会引来不少麻烦。
离琴看着苏念这一动作,眼里划过一抹黯然,默默收好金色丝线,沉默不语。苏念看着离琴这般模样,微微敛眉,自己是不是过于敏感,太伤人了?
“离琴。”苏念见离琴抬头看着她,微微舒一口气,淡淡一笑,“那个,我身体已痊愈,不必看脉,费你好心了。”
离琴清澈的眼眸目光潋潋,从袖中取出三根金色银针,“你身体还未痊愈,若是你信我,可愿我为你撵针,驱走所有寒气。”
苏念还未开口回应,一旁的青玉就坐不住了,摇着苏念的皓腕,朝苏念担忧地摇头。“小姐,不要啊……”
苏念微微侧目,瞥见离琴眼里一闪而过的失落,想着大抵也不会出什么事,昨日对她还冷眼相待,昨晚便为她作保,今日又为她诊治,大抵是对她打开心房了吧。虽然与离琴相识不久,并未了解,可她也不能平白无故就拂了他一番好意。
回过头,给青玉一个放心的眼神,苏念又看向离琴,淡淡一笑。“我信你。”
如同昨日凉亭中你那句“我信你”一般。
离琴略微惊讶又惊喜地看着苏念,轻轻点点头,眼神示意苏念将手放到石桌上。苏念点点头,将手放到石桌上,一动不动地看着离琴。
离琴抱歉地笑笑,小心翼翼撩开苏念雪色的衣袖,露出雪白的皓腕,微微将其摆平,离琴取出一根金色银针朝着脉搏不远处轻轻扎下去。见苏念并无痛苦的神色,微微捻动金色银针,又单手取出一瓶小药瓶。
苏念见他那样,侧过头看着青玉,“青玉,过去帮帮琴公子。”
青玉不情愿地点点头,还没起身走过去,便听到离琴淡雅的声音响起,“抱歉,我不习惯别人靠近我。”
苏念不禁额冒三根黑线,这长得帅有能力有背景的男人敢情都不喜欢别人靠近还是怎么的?苏念看向青玉,摇摇头,青玉撇撇嘴坐好。谁稀罕帮他。
离琴也不以为意,继而撵第二根金色银针,涂抹些许药酒,这药酒竟是格外好闻。反反复复,撵针捻针,涂抹药酒……
半柱香过后,离琴取下三根金色银针放入针袋,收回袖中,淡淡道。“好了,是不是感觉体内暖和多了?”
“嗯,的确。”感觉到体内暖流变化的苏念淡淡一笑,回应离琴。“没想到你还会医术。”
“久病成医。”离琴淡淡道,犹豫半刻,终是启唇,“其实,昨日初遇你时我正好月毒发作,所以脾气不太好。手心的伤口也并非坐椅木轮所伤,而是每月割手取毒血的伤口。”
难怪,昨日提起他手上的伤口他眼里怪异的情绪,苏念并非没有注意到。“无碍,那你好好照顾自己,我不懂医,对你所说的月毒也是闻所未闻,帮不到你,抱歉。”
离琴闻言摇摇头,以示苏念他没关系。离琴复而看向凉亭外不远处,不一会儿,一名白发老伯走进凉亭。“离琴告辞。”
随着离琴话落,河伯便推着离琴离开了凉亭。
苏念淡淡看着离琴被河伯推着离开,缓缓收回视线,却见青玉手里端详着一瓶药酒,还不忘赞叹。“小姐,这药酒真好闻,不像往日医用那些药酒,闻着难闻死了。”
苏念微微侧目而视,瞥着青玉手中那晶莹剔透的玉瓶,小巧玲珑,药酒颜色也是透亮的,皆如离琴这个人一般清润如玉。
再抬眸,离琴与河伯已不见踪影,苏念淡淡道:“先收着吧,日后有机会再还给离琴。”
“是。”
今日离琴出现在此,是巧合吗。
------题外话------
感谢用心爱着你的五朵花花。
我发现亲们都很少书评哪,没事,追文么么哒。
感谢x19950821x三朵花花,顺便拍拍她小屁屁,感谢0风骨0五朵花花
60。心思缜密,环环相扣
竖日一早,众人便启程回京,离开国安寺返京。
国安寺,青峰山山脚下,相府众人分别坐上自己的马车,苏念正犹豫着,夜天栩从她身旁经过,目光幽冷地看着她。
苏念感受到一束奇怪的目光,回头一看,是夜天栩这个人渣,脸色便冷了下来。本不打算说话,没想到夜天栩却开了口,“苏念,是不是你。”
“什么。”苏念反问。
夜天栩目光沉冷,目不转睛地盯着苏念,不放过她任何神色,可惜什么也没有捕捉到。“昨日设计我的,是不是你。”
“太子殿下,”苏念微微蹙眉,顿了顿,又淡淡道,“有时候做人不要太自诩清高。”
夜天栩闻言脸色黑得犹如墨汁一般,挥袖离去。苏念看都不看一眼,的确,是她设计的,有本事你就找出证据来。
思量间,苏婉已上了马车,苏念正想着要不要去问云来老头借匹马,马车竟已起鞭驾马,扬长而去。
青玉犹豫地看向苏念,颤颤道:“小姐,这……”
“走,去问云来老头要匹马。”苏念眉头都不皱一下,悠然转身。
上了千层阶梯,兜兜转转,曲廊回桥,来到国安寺幽静僻远的云来方丈所住的小院。比之之前裴子墨和她住的那个院落,还要清雅许多。
打量片刻,苏念看向青玉,“青玉,敲门。”
“小姐……”青玉犹豫着,见苏念不说话,只好垂首着上前一步,手握门环,轻轻扣了扣木门。
又是微微片刻后,木门从里面缓缓打开,露出云来方丈那张脸。苏念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见云来方丈这张脸都觉得特别有喜感,就像现代《武林外传》里那个邢捕头,挺搞笑一小老头。
不过云来方丈这般德高望重,该是不会有那么逗比的一面的。“云来老头……不对……云来方丈。”
云来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