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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青奴并没有想要争夺什么的心思,可就是这般潜移默化的无声守候,才会感动苏念。
不过他对苏念的欺骗,那也是无法弥补的。
裴子墨微微侧身,月光映在他如画的面庞上,如同为他的风华更添一抹淡雅泊美。“她不知道你姓夏。”
这一句被裴子墨说得极为云淡风轻的话一出口,青奴心里便激起了千丈波澜,他不知道裴子墨是如何得知此事的。他此刻第一反应竟是担心苏念知道了会是何后果。
大抵也不会怎样,毕竟他的身份对苏念来说,并没有什么意义,苏念未问过,他未提,也算不上欺骗。
那他究竟在担心什么。
默了默,青奴才道,“不知裴世子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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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姐弟见面,月光树影
裴子墨狭长的眼睛微微斜视,入鬓的眉亦是轻轻皱起,“她不知道你姓夏,更不知道你的身份,你更容易回到原来的轨道。”
青奴闻言却是明白了裴子墨的意思,竟是要他离开苏念吗?“裴世子大可放心,不必将青奴赶走,青奴对小姐绝无半点非分之想。”
他只是想要保护她,而已。
裴子墨微微垂眸,默了默,“我知道你对她并无非分之想,可是你的身份,不适合留在她身边。”
想到裴子墨所提及的自己的身份,青奴沉默了。裴子墨说的并没有错,如果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暗卫,那他留在苏念身边安安静静做一个暗卫又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可偏偏他身份敏感,迟早会给苏念带来不便。“可是小姐身边的暗卫就属我武功最高,让我离开,我不放心。”
“我承认,想让你离开除了因为你的身份,也因为我知道你对苏念没有非分之想,心底终究是有那抹惦念的。”裴子墨也是男子,最能体会那种感情深到一种地步,便是一发不可收拾的疯狂,他承认,他想要在大火燃起之前,掐灭一切火星。
青奴面上的表情顿了顿,淡淡冷眸看不清情绪,“世子不说,便无人知道我是何身份,更何况,在所有人眼中,我早已不在人世。”
裴子墨闻言眉头一皱,的确,很多人的潜意识中,青奴早已经是一抹亡魂,他徒然回归,不知道能不能掌控局势。“夏皇重病隐疾已久,每日靠汤药维持精神力,也不知撑的了多久。”
青奴面不改色眸不动地说道,“那又如何,与我何干。”
“西夏午后,举国无君,黎民百姓该于何地。”裴子墨眸色微冷,西夏公主一个女子都能心怀天下,青奴这身为男子,怎能如此淡漠。
青奴眉眼微变,可终是没有露出动摇的神色,只是略微抬眸,目光淡淡,“西夏如何,与我并没有多大关系。”
“碧桐公主一遭女儿身都能心怀西夏,你身份尊贵,血统嫡亲,如此漠然,西夏历代皇祖岂不是心寒。”
青奴默了默,忽而十分认真的看着裴子墨,目光浅淡却凝重,“相较于身份尊贵,怕是整个云辰无人比得过裴世子身份来得尊贵,血脉,按理来说,裴世子也是皇族嫡亲,可裴世子怕是不愿意心怀天下而忽略小姐吧。”
“我与你不同。”裴子墨顿了顿,继而捋了捋锦色袖袍,才又淡淡道,“我的天下只有苏念一人,她如果要这天下,我便取给她,若是取不来,那便为苏念造一个天下。身份尊贵又如何,给得了她尊贵,那便尊贵好了,血脉嫡亲又如何,能让她名正言顺地有个好身份好地位,那便血脉嫡亲好了。”
青奴被裴子墨这番话震撼了,谁人不知裴子墨身份尊贵,手握重权,文武全才,经商、谋政、练军,无一不通,可听他这话,做这些他毫不在意,关键是为了苏念。“裴世子能有今天,都是为了小姐吗。经商、练军、握权,当真都是为了小姐一人吗?”
青奴为人虽冷,可也是耿直,他心中疑惑便会提出,更何况关于苏念,他也不想云里雾里地不明白。
裴子墨闻言微微蹙眉,锦色的衣袍在月光下映着别样的光华,英眉黑眸都如画般不真切,微抿的薄唇一字一句将心中所想道出。“我经商,是不得已而为之,当年常病在床,有心无力插手政事军事,最轻易快捷的便是经商。插手朝堂,建军练兵,本非我所愿,可我若是不做这些,苏念七年后的回归京都,谁庇佑她?她想要这天下,青衣阁倾尽全力便能做到吗。即便她想覆了这天下,我起码也要能帮上她,如若那点能力都没有,何谈护她一生安好?”
青奴沉默,他不知道怎么反驳裴子墨,的确,苏念虽然强大,说到底还是个需要被人庇佑的女子,青衣阁再强盛,终是未必能抵四*队合力。裴子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给苏念想要的铺路。
他只想在她身旁默默守护,以报当年她对他的救命之恩。
他凭白有一身好武功,却终究抵不过亲人叛离。
“太子殿下。”裴子墨忽然轻轻对着青奴唤出这一声。
青奴闻言瞳孔猛地放大,不可思议地看着裴子墨,这声称呼,他已七年未听人叫过,猛地被这么一叫,还是出自裴子墨之口,青奴的心,不禁狠狠震撼了。“裴世子,青奴当不起。”
“我不是叫谁都叫太子殿下。”裴子墨微微敛眉,淡淡道,“你是个值得尊敬的储君。”
青奴愣了愣,不明白裴子墨所言何意。
裴子墨也知道自己说的有些莫名其妙,可青奴七年前遭遇追杀,本是一国储君,却沦为他人奴,隐忍数载,不复仇,不争权,身为男子,他的确够淡泊名利。“你是不是该与你皇姐好好谈谈了。”
青奴狭长的眼睛眼角微斜,“我是青奴。”
裴子墨薄唇紧抿,微挑的眼淡淡看着青奴,只见青奴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你何必,她是你皇姐。”
“当年的事,我忘不了。”青奴终是轻吐一口气,眉间渐露愁绪。
裴子墨闻言淡淡一笑,“你可知道,当年她将你赶走之后便开始对我下手,在我和苏念都已惨遭毒手之时,没过几日,传出你还未气绝,她便再次对你下手。如果没有再对你下手,我想你大抵是不会遇到苏念,也可能是早已命丧黄泉。”
青奴淡淡蹙眉,微微低头,还未来得及深思,又听到裴子墨轻缓的声音传来,“夏碧桐在寝宫等你,去不去由你,她将青河图线索交于我,唯一拜托,便是寻觅你回来继承大统。”
青奴没有说话,再抬眸之时,哪还有裴子墨的影子。默了默,青奴抬头看了看那皎洁无暇的月光,飞身往西夏皇宫住宫区而去。
而这边,裴子墨回到西夏公主给他和苏念安排的宫殿住处,苏念已沐浴更衣完毕,正与青玉在房中弹琴说笑,偶尔参杂几句青玉故意搞怪的歌声。
裴子墨勾勾唇角,踏入宫殿之内,寻到房里,青玉眼尖地在裴子墨一踏入房内便看到了,巧笑两声,摇了摇苏念的胳膊,眼角微挑,坏笑着说道,“小姐,天色已晚,我便到偏殿休息了,诶,裴世子来了,青玉不打扰了哈!”
苏念无奈的蹙眉,这丫头,胳膊肘就开始往外拐了。这不,苏念还没开口允诺,青玉就蹦蹦跳跳出门,还贼笑嘻嘻得把门给苏念给掩上了。
苏念秀眉微展,无奈道,“你到底是给青玉吃了什么定心丸,她怎么就一副对你比对我还忠心耿耿的模样了。”
“怎么,你吃味了?”裴子墨挑眉。
苏念瞪了裴子墨一眼,裴子墨的思维总是与常人不同,也不知道是不是就是因着他这异于常人的思维,才会在经商方面天赋如此惊人。“裴子墨,你就不能少自恋点?”
裴子墨闻言黑曜石般的眸子噙满笑意,看着苏念,笑道,“你大可出去问,有几人道我裴子墨是自恋的。”
“……”
问个毛线……世人眼里,他就是高贵出尘,遗世独立的风华世子裴子墨,向来只会有“男子望止步,女子梦中人”的美言夸赞,更何况他向来生人勿近,熟人勿太近,任何人不得站在离他三步之内的地方,也不喜与人交谈,谁会知道他有多自恋。
“苏念,”似乎是感受到苏念的怨怠,裴子墨浅浅一笑,“我只对你一个人这样。”
“哪样?”只对她一个人自恋吗?意思是说她苏念还应该庆幸咯?
裴子墨闻言先是愣了愣,随即黑眸深处涌上一抹笑意,脚步微移,步步靠近苏念。苏念似乎感觉到危险气息的靠近,怨怠的杏目微抬,便看到裴子墨淡淡神色却诡谲地勾着唇角朝她靠近。
心里顿时浮上一抹不详的预感,苏念有些慌忙的往后退,清冷的眸子中写着疑惑却不肯表露,直至被裴子墨步步紧逼,逼至墙角无路可退,苏念才冷起脸,瞪着裴子墨,冷冷道,“裴子墨,你干什么。”
裴子墨薄唇微勾,狭长的眼睛微微上翘,注视着苏念那张倾城的容貌,道,“我能干什么。”
“你……”苏念愣了愣,脸上冷意更甚。
裴子墨却是不以为然,淡淡道,“你刚刚不是问我哪样吗?”
“……”苏念只觉得心中不详的预感越来越明显。
裴子墨勾着唇角,淡笑着,双手本是分别撑在苏念脸颊两旁的墙壁上,却忽而一只大手抚在苏念腰间,吓得苏念身子一颤。“这样?”
苏念脸色一红,裴子墨却似乎觉得还是不够,轻轻摩擦着苏念柔细的腰肢,微微一用力,将苏念揽入怀中,“还是这样?”
苏念挣扎着,双手不自觉握成拳轻轻拍打着裴子墨的胸膛,可裴子墨却丝毫不为所动,反倒是搂得更紧,薄唇微微靠近苏念耳畔,轻哈一口气,蜻蜓点水一口,轻笑道,“还是,这样?嗯?”
“裴子墨!你个王八蛋!”当苏念数着心里第一万只草泥马呼啸而过之时,她终是忍不住爆了粗口,推开裴子墨,脸色通红地瞪着裴子墨,怒然道。
裴子墨俊美如斯的脸上却丝毫没有悔悟的表情,看着苏念樱唇一张一合地骂着她,大手一捞,将苏念揽紧怀中,另一只手顺腰直下,钳制住她动弹不得,对着那唇便是狠狠一吻。
片刻后,松开苏念,看着她还是呆若木鸡的模样,淡淡道,“这下安静了?”
“禽兽!”苏念反应过来,又是对着裴子墨大骂。
“还想再试试?”裴子墨眉头一皱,似乎很苦恼,要不要再来一次。
好一个得了便宜还卖乖!苏念抬手捂着嘴,摇头,呜呜顿顿的声音响起,“不要。”
裴子墨闻言淡淡一笑,转身走到原木桌前,伸手提起那竹制茶壶,沏了杯茶,放至嘴角,薄唇微抿,浅尝辄止。
苏念理了理微微乱了的发,又扯了扯白衣,才走到裴子墨身旁坐下,“你方才去哪里了?”
“你又要和我探讨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