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馨兰细声的应着回了正房,面色虽惊慌羞怯,可心里却甜甜的,她忽然感觉做表兄的夫人,是件很骄傲的事情。
刀疤六站起身来目送馨兰走出门去,这才继续回答硕海先前的疑问道:“我与那杨香武还是三年前有过一面交集,那时,宜春楼来了一位江南女子,那女子的模样到现在我还记忆犹新,不但姿色出众,技艺也是出类拔萃,刚到宜春楼几日便已挂上了头牌;
对于我们一些经常以妓为趣儿的爷们们来说,美色见的多了去了,但这头筹谁得了却是男人的征服的力量,但让六爷我花真金白银去砸我可不认,于是我就耍了个滑,在杨香武出了三百两银子得了此女子的初夜后,我深夜潜入宜春楼,将杨香武用迷药迷晕,得了那女子的初夜,完事儿提裤子走人,自己得意窃笑,怎会放在心上;
第二天听闻那女子在夜里自尽身亡了,只不过就是一个妓女而已,谁会当回事?可谁知杨香武却耿耿于怀,此次不知是路过京城,还是特意前来寻仇,也不知他怎会得知当年是我迷昏了他,抢了他花银子买来的女子初夜,反正这梁子是结定了,为一妓女,为三百两银子,他竟想置我于死地,这梁子不结清,我刀疤六在京城这么多年岂不是白混了吗!”
刀疤六越说越气,端起一碗酒一饮而尽,随手将酒碗狠狠的搁在了桌子上,乐显扬瞧了一眼刀疤六,无奈的摇头道:“六弟,听你将,这事儿也不能全怪那杨香武,你自己也有不对之处啊。”
硕海心里也气,但他不是为杨香武向刀疤六索命而气,而是为刀疤六的行为而气,硕海站起身来背着双手缓慢的踱着脚步,道:“六哥,如今你我既已以兄弟相称,我不得不说几句实话,以前你的日子全kao收取街面上那些小商小贩的保护费,或是鸡鸣狗盗为生,讹诈钱财、欺男霸女、鱼肉百姓,你瞧你自己都在做什么?如若当初你不是心为一己私欲所动,而想出歪门邪路之法,今日又怎会与人结下仇怨而险些丧命?
你横行于京城之中,依仗手下弟兄众多,拼死不要命的想法,便认定自己为所欲为而无人胆敢抗拒,可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听我的,解散手下弟兄,拿积蓄做个正当卖卖,娶一房贤妻,好好过日子吧,我的话或许不中听,可我是为六哥你的后半生着想啊。”
刀疤六向来都是说一不二的狠主儿,谁敢如此数落他?他又会听的进去谁的劝?估计也就是对他的救命恩人才会言听计从。
果然,刀疤六听了硕海的话不但没有发火,反而非常郑重的道:“老弟,你六哥不是不懂事儿的人,也不是不听人劝的人,您和乐大哥的话,我都懂得,自这次经历生死后,道儿上的这些事儿我也看淡了,多亏老弟当初救了我这条烂命,否则我早就见阎王去了,但我与杨香武之间的事情,绝不能就此罢休,等我把此事做一了结后,便听老弟的,娶妻生子,好好过活。”
“六哥的心思我懂,可六哥是否想过,您这一去又是关乎性命之事,我可不想我费力救回的一条命被你自己毫不在意的葬送掉,想想江湖之事我就不寒而栗啊!”
硕海一番真诚的话语,使刀疤六的心里很是触动,他的双眼闪烁着感动的光,却咧着嘴巴,一副无所谓的神情道:“老弟放心,你六哥的命硬着呢,不会有事的!”
几个人吃了午饭,铜胖子带着手下的四个弟兄将硕海搬过来的东西全部收拾妥当,本就没多少物件,没一会儿功夫便归拢好,大家匆匆告辞,各行其事而去。
刚刚搬过来,馨兰对周遭一切还都不熟悉,硕海不放心馨兰独自在家,便没去药铺,留在家里陪着馨兰,望着屋里屋外忙碌的收拾东西的馨兰,硕海心里既满足又幸福,家可以抹灭一切忧愁与烦恼,给他一片温馨和宁静。
硕海半倚在床榻之上,瞧着馨兰的身影在自己眼前飘来荡去,硕海满脸的微笑。
【……第044章 江洋大盗……】@!!
第1…60章 第045章 寒夜温**
第045章寒夜温情
时值小寒时节,天气愈加寒冷,申末之时天空中开始飘散起零零星星的雪花,瑟瑟的寒风携着早已干枯的残枝四处飘散,奔波忙碌的一些小商小贩也都早早收了摊子,匆忙赶回家中,躲避着冬的严寒,繁华的京城显得几分冷清。
收拾好新家,用过晚饭后的硕海和馨兰二人围在火盆前,各怀心事的望着跳跃的火苗出神。
“表兄,深冬时节了,明儿出门时记得加件马褂,还有要戴帽子,免得着凉。”馨兰身着一件紫红色及膝的短袄,下身同色的长裤,低头一边缝制着手中的针线活,一边略有所思的叮嘱着硕海,实足的一个小妻子模样,火盆中闪烁的火光映照着她白皙的小脸,更显娇柔。
硕海此时心潮澎湃,眼见馨兰眉宇间淡淡的忧伤愈发的渐远,看着她在温暖的新家中的那种快乐和满足,硕海如释重负,终于能让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走向幸福生活,这不仅是他的承诺得以慢慢兑现,更是证明他一个男人的能力愈加的强大。
跟先前他刚来到这个世界缺衣少食、居无定所时相比,简直就是天壤之别,事业基本算是稳定,虽还不被大众所接受,却也能医个疾症养家糊口,身边有一位老名医外加一位朝廷官员相助,无须自己一切亲力亲为,省时省力的很,更让他意想不到的是京城中的大泼皮竟也会因自己救了他一命而唯自己是从。
“嗯,表哥这么大的人自会注意,倒是表哥不在家的时候多,担心你不懂得照顾自己。”硕海起身喝了口茶继续道:“要记住,无须为表哥节省,家中柴、炭,铜胖子他们都帮忙买回够整个院子烧一冬天的了,何况你我二人如今只烧两间屋子;
储备的那些米、面都够你我二人吃半年的了,缸里的冻肉吃到年底咱们再去买,别总是舍不得吃用,俗话说的好,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才会穷,你我二人身上嘴里节省出来的那点东西够干嘛使的呢,再者说,表哥在外忙碌还不是为了我们的生活能够富裕起来,为了能给表妹一个温暖幸福的家吗,表妹如若还同先前那般过着苦日子,表哥在外忙活个什么劲儿呢,所以无需为表哥节省开支,相信表哥,我们的日子会越来越好,眼前这点儿又算什么啊。”
馨兰仔细的听着,见硕海言毕,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表兄对她的好她心里十分清楚,并且由衷的感激,她对表兄的依恋与爱慕之情已在心中愈加深刻,可表兄越是对她百般疼爱,她越是迷惘,因为再有半年就到选秀的日子了,那时她将如何自处?
“表兄请勿惦念馨兰,馨兰年岁已不小了,别说是照顾自己,即使照顾一家人,馨兰也做得到,表兄尽管放心在外闯荡,家里自有馨兰操办,只是哪里不足或是表兄另有所需之时,表兄记得及时提醒馨兰,馨兰愚钝,也没见过什么世面,怕是有些事情尚不知如何安排呢。”
馨兰放下手中的针线,轻轻的站起身来,一个圆形的小口袋赫然的呈现在她粉嘟嘟的手心中,她脸上顿时呈现出一丝喜悦,两个小梨涡浅浅的荡漾在粉红的腮边,眉眼弯弯的笑道:“终于赶制出来了,明儿个表兄有的用了。”
硕海仔细瞧着馨兰手中之物,本以为是馨兰闲来无事随意缝制些小玩意,却未想到这是在连夜为他缝制的物件,“表妹,你这又是在缝制何物?”
馨兰没有立刻回答硕海,而是轻移脚步到桌前,将一个小小的暖手炉套住,转身捧到硕海眼前,温柔的轻语道:“表兄,天冷了,这个暖手炉夜里睡觉时抱着,出门也可以带在身上的,方便取暖。”
硕海接过暖手炉,一股暖流沁入心扉,尤其当他看到馨兰又是忙活半晌亲手给手炉缝制的小口袋时,他体会到了在馨兰的心里,只有他,再也别无他物,他就是馨兰头顶的那片天,他就是馨兰的精神支柱,他就是馨兰赖以生存的全部。
硕海缓步上前,微笑道:“馨兰的手艺越来越棒了,瞧这针角,多精致,可是表哥身强体壮,怎会用得着这东西,还是留给表妹自己用吧,女孩子本就体寒,这天寒地冻的时节,更应多保暖才是。”
硕海拉过馨兰的柔荑,将暖手炉塞进她的手里,馨兰低头看着手中的暖手炉,顿时撅起了小嘴,满脸不悦的怨怼道:“人家可是一番……。”
“呵呵,馨兰,表哥知道你的一番苦心,你担心表哥外出挨冻,可表哥也同样担心馨兰的身子啊,你只知道你心里为表哥所想,可你知不知道在表哥的心里馨兰才是最重要的呢?只要馨兰不受苦、不挨冻,就是表哥最欣慰的事儿了,若是馨兰受苦了,表哥怀里揣十个暖手炉心里也是痛的啊,所以馨兰听表哥的话,这暖手炉你拿着,等哪天表哥空闲时,再去寻个就是了。”
馨兰听了硕海一番真诚的“甜言mi语”后,心里终归是好过些了,脸上呈现出一抹娇柔的羞笑,虽然她早就适应了这个盛京而来的表兄口出说词总是胆大的毫无掩饰,可此时仍是一抹红霞晕红了双颊。
更鼓再响,窗外一阵寒冷的夜风“呜呜”的刮过,屋内火盆中的火苗微弱的跳动了几下,硕海打了一个哈欠,揉揉眼睛对馨兰道:“夜了,咱们赶紧歇着吧。”
“嗯,表兄去睡吧,馨兰收拾妥当自会睡下的。”馨兰乖巧的应着,转身去了隔壁厢房硕海的屋内,忙活着给硕海铺床、打水洗漱。
硕海跟在馨兰身后,见馨兰如同小媳妇一般的为自己整理一切,不自觉的喜上眉梢,笑嘻嘻的拖口而出道:“我们……节省些柴炭如何?”
正整理床榻的馨兰不解的回头道:“节省着呢,表兄还要如何节省?”
硕海眨巴眨巴眼睛,心里思索着自己该如何说才最合适,“以前我们都是住在一个屋子里,心里比较踏实,如今咱家房屋多了,分开睡,表哥是担心你夜里一个人会害怕,而且还要多生一份火取暖,所以……表哥想……想跟你在正房挤一挤……。”
【……第045章 寒夜温**……】@!!
第1…60章 【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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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上册 百姓人家】 楔子
楔子
自古逢秋悲寂寥,
我言秋日胜春朝。
晴空一鹤排云上,
便引诗情到碧霄。
――【唐】刘禹锡《秋词》
秋天是一个收获的季节,落叶在秋风中摇曳,换之的是硕果累累,空气中弥漫着收获的喜悦,也充满着对他朝万物复苏的憧憬,天边酡红如醉,映照着一盈秋水,倾泻着一泓浓情。
秋天是一个多情的季节,有人沉浸于秋的草木凋零、残荷听雨,诉说着无尽的悲凉和忧伤;有人看那各色的菊花在萧瑟的秋风秋雨中绽放着笑颜,心智更加坚强;于是有了无数文人墨客的悲秋与颂秋,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