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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住笑,我对这个草包道:“童兄放心,那帮土匪没有马匹。你等会督战时可以找个开阔地。让两个骑术高明的左右保护你,远远的发现有土匪,你们就跑。保证安全。”
“好办法!”童衙内惊喜地连连点头。带着兵,我们又想土匪的山寨走去,路上,张统制带着兵和我们打了个汇合。听到童衙内的命令后,张统制不知是我的注意,连夸童衙内神机妙算。这一被十余人吓跑的败仗,也在他口里变成了诱敌妙招。我想,我知道为什么宋军打不过金兵的原因了。
就像清朝的甲午战争一样,我原来一直认为是军舰落后,士兵贪生怕死。后来看到资料,北洋水师实力世界第七,亚洲第一。而清朝当时的士兵勇敢程度,以高升号就可见一斑。那个运满士兵的商船被日舰包围时,全体官兵用步枪抵抗,无一投降。这让我百思不解,为什么有这样强大实力和有这样勇敢士兵的清朝竟然会败了。现在明白了。上层建筑腐朽了,升斗小民再勇敢也无能为力。
感慨中,部队又来到了土匪的山寨处。这些土匪想必没想到会打了个大胜仗。几十散兵游勇打跑了上千精兵,这成果都可以进兵书当经典战例了。此时山寨中一片欢腾。里面正在庆祝。得意忘形的土匪们竟然连哨兵都没派。
“进攻!”张统制一声令下。数百士兵冲向了寨子。懒得再搭理童衙内,我也下马跟在士兵们中。
直到离寨门几十米,才有个土匪发现我们。匪窝里一阵鸡飞狗叫。未等土匪准备好。一个冲在前面的士兵便砍开了寨门。后面的官兵们一拥而进。残酷的白刃战立刻在寨子里展开了。
我只来的及打倒一名土匪。寨子中的土匪就被杀的差不多了,毕竟官兵的数量是土匪的好几倍。现在只有几个狭窄的地方,几名土匪还在顽抗着,但显然也支持不了多久了。
“真像个闹剧!”我嘀咕了一声。确实,这个战斗打的也太可笑了。我挤进围观的圈子里,张统制正和一名土匪格斗。那名土匪已经身上有好几处伤口了,腿也一瘸一拐的,再看张统制面带微笑。生龙活虎的样子,分明是在玩弄土匪。
感到无聊,我试图挤出圈子,忽然发觉背后一股寒气逼来。电光火石间,本能中我手中的双节棍捅了出去。
啪!的一声,一个士兵打扮的刺客被我一棍捅中喉结,当场死在了地上,他的手里还握着一把匕首。
士卒们哄的散开,一名军官怒喝我道:“怎么回事?你为什么杀死他?”我收回双节棍惊魂未定的道:“他想杀我。”
军官怀疑的看了我一眼,指着地上的尸体向众人问道:“这人叫什么?是哪个部队的,他的长官是谁?”
士兵们围过来看了看,都摇头表示不认识。军官冲我展开了笑容:“你真好运气,这准是个土匪想冒充官兵偷偷暗杀几个当官的报仇。真是万幸。”
这人真的是土匪吗?我蹲下身仔细搜查这人的随身物品。但什么线索也没找到。拍拍手我站了起来。
也许真的是个土匪呢!毕竟如果是职业刺客的话,那这人的身手也太差了。我做出了最后的推断。
这时候,张统制已经打死了那名土匪。他站到一个显眼的地方命令倒:“彻底搜查,不要漏了一个漏网之鱼。另外,谁能找到匪头的藏宝室本统制有赏。”欢呼一声,众官兵卖力的搜查起来。
这些兵看来都是找宝探索的专家,不一会一名士兵便惊喜地喊了起来。我跟着众人凑过去,还真是匪头埋藏的宝箱呢。
张统制打开箱子。里面放着十几匹绸缎,和千余两白银。还有些零散的珠宝。“我看看,我看看。”童衙内兴冲冲的跑了过来。
“呸!这些破强盗,真够穷的。”童衙内显然对财宝的数量很不满意。他抓起一把银锭,犹豫下,递给了张统制道:“给大家分分。”又抓了把珠宝给张统制道:“这是赏给你的。”看到我,他又抓把递给我。然后挥手道:“收拾好封上,给我叔叔送府上去。”
由于童衙内递给我珠宝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我一下子成了焦点。嫉妒的,气愤地目光都想我望来。还有两个军官手按腰刀,看起来是想趁童衙内不注意时找我麻烦。
这珠宝拿的好烫手。我眼珠一转大声道:“诸位,赶快收拾回营,童大人赏给大家酒喝。看,酒钱都给我了。”说着我把手中的珠宝举起来。那些想找我麻烦的一愣马上高兴的随大众叫了起来。
好险!我偷偷的擦了把汗。这帮家伙打仗不拼命,抢东西倒是一个顶两个。为了百十两银子的珠宝竟然想对我动刀子。真可恶。
童衙内看到我把珠宝都买了酒,安慰我道:“苟兄,没关系,等我向朝廷请功时,把你放在第一位。”
我一听忙摆摆手道:“不不!童兄,你请功时把我的名字挂上就好了,这第一的功劳自然是你,要不是你神机妙算发现树林里有敌人的话,咱哪能把他们一网打尽。后来你又神机妙算的试敌已弱,然后一个回马枪把土匪消灭。古之名将也不过如此。另外,张统制身先士卒功劳可排第二。我比起二位来可真是差的远了。”
说完,我转过头就吐。靠!这马屁拍得,恶心死我了。
我恶心,可这听得不恶心,不但不恶心,还高兴的很。张统制笑嘻嘻的对我翘大拇指道:“老弟你也很不错。哈哈!老哥和你交个朋友。”童衙内也笑道:“哈哈!我这不过是牛刀小试罢了。苟兄以后我再打仗还叫上你。”说着,他伸手把踏雪乌骓马牵来道:“这死马差点害死我,本来我想杀了它,苟兄喜欢就牵走吧。”
“不好吧!这可是皇上御赐的,”我心头欢喜,却不敢要。童衙内哈哈大笑道:“我家的那匹马不是御赐的,都送人好几匹了。这西夏国每年都给我叔叔送十匹好马来。辽国这是灭亡了,要不然也有。”
我一听明白了,这是童贯收受外国的贿赂呀。然后打着皇帝的旗号明目张胆的骑。这马还不定怎么来的呢。“如此,多谢了。”我向童衙内拱手称谢。
和来时一样,我们又在士兵的簇拥下,浩浩荡荡的回京,路上,竟然碰到了逃走的二世祖们。深知官场规则的童衙内默许了二世祖们加入部队。同样的,二世祖们也都纷纷向童衙内示好。
在大宋的官道上这只部队打着得胜鼓走向京城。这样的胜利还真是。
第八章世上果然有天才
童衙内的战报和请功表一递,封赏的公文竟然快的惊人。回京的第二天,我就知道我被提了一级。变成了个什么忠翊郎。也不知啥意思,正九品。但好像还是个挂名的虚衔。
童衙内倒是很不好意思的找我解释,说是因为报功的太多了,封赏虽厚,但一分就不剩啥了。
这我自然理解,何况,我本来也对当这官没什么兴趣。反正官越大,被金兵抓走的可能就越大。这次剿匪,我弄了匹好马,也是心满意足了。以后逃跑应该没人追得上了吧!
“童兄,咱哥俩别说那么见外的话。没你提携,我也得不到这个彩头。哈哈哈!”说着忙挤眉弄眼的掏出怀里的手抄本递过去,龌龊的笑笑,低声道:“最新一期。”
回了个是男人都明白的表情。童衙内兴奋的一把抢了过去。珍重无比的揣进怀里。眉飞色舞的拉住我。开始给我讲各朝各代的风流韵事野史传闻。其言语和举动宛如主角就是他一样。
别看童衙内打仗草包,肚子里对这些东西知道的之多,让我这曾逛遍网上各大淫秽网站的网虫也叹为观止。
从褒姒、妲己身怀“绝世名器”酒池肉林夜夜笙歌。到赵飞燕、赵合德姐妹肤若凝脂滴水不沾,身为皇后贵妃,为偷同一男人一度翻脸。
从春秋战国时,齐国多美女,但美而淫。几个公主因此四处通奸多不幸。到卫国夏姬年轻守寡迷倒一国君臣。就是人到中年依然让楚国众臣为之疯狂。
中间还穿插些什么隋炀帝奸淫后母,高欢一家淫乱疯狂的传闻逸事。他说的是口沫横飞,连说带比。我听得是大开眼界连连点头。
佩服呀!真是一山还比一山高。人才呀!和童衙内相比,那个什么写性学报告的金赛得惭愧死。瞧瞧人家童衙内,足足跟我聊了两个时辰,讲的故事竟然没有重样的。
本来早上给香香交过公粮,此刻竟愣让他讲的我一举再举。太邪恶了。什么叫举一反三,什么叫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难怪大宋朝的风月大陆印书仿能经营的如此火爆。我一直恬不知耻的以为是我弄来《金瓶梅》《肉蒲团》两大奇书之功。现在发现我错了。丢人呀,我想找地缝钻进去。
就凭人家童衙内这个水平,色情小说第一人的称号还会花落别家吗?服就一个字。不需要说两遍。
这大宋朝君臣还真是有趣。画家兼书法家皇帝,书法家丞相,足球明星国防部长,太监大将军。现在又有了新一代的色情小说家将军。对啦,还有“明妃”李师师是头牌妓女。了不起。
听了一阵色情小说大联播。浑身的燥热。看童衙内谈兴不减,还不时发出是人就明白的淫笑声。香香是不在家。而雅子硬是被吓的不敢露头。还有莲儿,我似乎看见李忠帮她堵住耳朵。
糟糕!太失策了。威严家主模范好丈夫的形象已经轰然倒塌。变态,色魔已深入我家中每一个下人的心中。残酷呀!我几个月树立的美好形象被童衙内两个时辰彻底颠覆。亡羊补牢,我得赶快制止事态的进一步扩大。
“童兄!童兄!嘿嘿!时候不早了,我请童兄到同乐楼吃上一顿,咱边吃边聊?”可惜咱不是深渊大魔王,也不是变态杀人狂。要不我非得把眼前的都给杀人灭口不可。
童衙内被我打断YY未能尽兴,从无限遐想回到现实让他颇为不满。瞪了我一眼正想对我这种假清高行为进行批判。却突然想起什么道:“哈哈!正合我意。苟兄你姑姑开的同乐楼我可是捧了好多次场了。赫赫!玩得花样真不少。也难为你姑姑,都怎么想出来的。苟兄,听说那里的纸牌是你发明的?”
有点头晕,什么时候我蹦出个姑姑?俺不是孤儿吗?最近的亲戚也的从太爷爷那里分的枝。努力想了想,我明白了,他说的是李师师呀,上次李师师为我说情,说我是她的表侄子来者。我说嘛!还有,这童衙内会不知纸牌惹得那场风波?我可不信。
童衙内这人交个酒肉朋友还不错,为人大方。送东西时给的出手,收回礼时也来者不拒。可能是部队里的熏陶。虽然有时爱显摆点小聪明。豪迈起来也是一塌糊涂。让人感觉良好,可惜是个草包。带兵真的去打仗,比赵括还不如。要不是有个深的皇帝信重的太监叔叔。也不知被砍几回脑袋了。
霸城龟的名号果然是威风凛凛。路上行人躲避不及的样子让自豪感连窜好几窜。威风呀!虽说咱是借了光狐假虎威。但这事大家都愿干咱也不嫌丢人。想想当初就是比这个,害得我输了本《玉蒲团》。好好的文学巨匠从此有了摆拖不了的色情小说作者这一丢脸的名号。
我身为同乐楼大股东。自己的地方自然是没少来。可惜除了几个高级主管外,其他员工都以为我是给李师师当跟班的。是属于董事长的表亲没啥本事但又耐不住情面,便给安排个多拿薪水少干活的职位的那种。没办法,不是每个人都能看到我了不起的内涵的。
不错,热闹。几天没来这生意越发火爆。门口的迎客头一见我,瞥了瞥嘴。可能是考虑到我再无能也比他身份高的缘故还是上来见礼。动作标准,礼数周到到挑不出一点毛病。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