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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慕容御邪见了那个假即墨无双跟尹修在一起,也没有丝毫想要为难之意。
那个被安排来监视假即墨无双的侍卫,却是南王慕容御邪安排在即墨无双身边的间谍,而那个无双王替身却似乎对这个人唯命是从,那么现在的军营岂不是相当于掌握在慕容御邪的手中?
花自弃一揉被火烤得发干的脸蛋,现在脑子里只有嗡嗡地轰鸣声,完全无法静心分析了。。。。。。她早就见识过慕容御邪故布疑阵的恶搞本质,所以决定放弃思考他那叫人捉摸不透的行为模式,而且她相信即墨无双不是那样容易被糊弄的人,那个精明的喜欢玩弄诡计的家伙,怎么可能被别人骗,只有他骗人的份吧!
花自弃闷闷地半垂着眼帘看着跃动的火光。
其实。。。。。。意识到自己见到的那个即墨无双是假的那一刻,不开心是骗人的吧。。。。。。花自弃不自觉地微微吁一口长气。
她都没有发觉,自己是什么时候忘记了该以冷眼旁观的局外人身份来看待这一场奇妙际遇。
为了即墨无双的欺骗而伤心,以为他只是利用自己的现代知识而难过。。。。。。心里面早已经失去了身为旁观者的自觉,不由自主地被他的行为左右着情绪。
这是现实世界里那个人的初衷?他希望自己喜欢上另外一个人么?难道他不会吃醋介意么?
花自弃突然地一愕。。。。。。方才脑海中闪现的是什么字眼?“喜欢”?
不就是习惯了他的温柔的蜜语,他的温暖怀抱,他体贴的照顾么?这个就是喜欢了?
她的脸映着火光变得灼热起来。。。。。。
虽然两个人的孩子都已经生下,并且也有过了真正意义上的。。。。。。夫,妻,之,实。。。。。。但是那些都是因为有迫不得已的理由的。
一对真正夫妻该做的事情,俩人已经一件不落地完成了,现在来说才来说喜欢似乎为时过晚吧。。。。。。
花自弃想起与即墨无双之间的桩桩件件,一张生俏的小脸脸越发地通红。。。。。。
*
“诸葛,我要进来啦!”慕容御邪总是略带笑意的声音自帐外响起,打断了花自弃的连篇浮想。
花自弃连忙抽过还湿着的外衫套在身上,因为慕容御邪分明没想过要考虑她会拒绝的心情,已经自动自发地走进来了!
慕容御邪一走进来便咋呼开了:“花花,你是笨蛋吗?湿衣服还穿着!我想你的里衣应该干得差不多了!”他丢过来一件金线刺绣的松绿色外套,然后自觉背过身去。
花自弃羞红一张脸,悉悉嗦嗦地将衣服套上。
这个家伙,居然真的拿自己的衣服来么。。。。。。花自弃哭笑不得地看着自己身上犹如宽大戏袍的衣服。
慕容御邪听着动静转过身来,花自弃正穿着那套极不合身的衣服,泼墨般的长发倾泄而下,软软地伏贴在肩上一直垂到脚踝以上,一双明眸微红着透出几点迷离的眼神,别样的慵懒性感!
慕容御邪撇嘴道:“唉,其实我见来本以为会看见一个美人更衣的,没想到却看到一个着凉的病人!”
他走到火盆旁边拨弄一下烧得通红的木柴,火势随着他的动作更旺了一些。
“还傻站着,快过来烤干头发休息吧!”慕容御邪自然而然地捉住花自弃的空袖将她扯到身旁。
花自弃两手合于脸颊轻轻搓揉,眼睛专注地盯着那些蹿动的红色火焰:“你那么会收买人心,不如收买我吧,若是告诉我东方军里哪些是你的人,我可以考虑默一本兵书送给你!”
慕容御邪微一挑眉:“你整个人都在我这里,还需要收买?”
花自弃决定离这个听不懂人话的疯子远一点。。。。。。
慕容御邪惆怅地叹一口气道:“花花美人。。。。。。难道我对你不好么?真是铁石心肠啊,即墨无双那样对你,你还帮他套我的秘密,哎哎。。。。。。”
“你还可以演得再悲情一点。。。。。。”花自弃冷冷撇他一眼,这个家伙若是在现代,必定是“穷摇”剧钦定男主角吧,面容英俊又那么爱演。。。。。。
即墨无双么。。。。。。花自弃的视线又挪回火盆,她并不怀疑即墨无双最初的温柔是献给她的智慧的,就像同样不怀疑他现在的尊重和呵护多少已经脱离了功利的目的一样。爱情,世界是有纯粹的爱情吗?她想,应该是没有的。
二个相见,无论是相貌,无论是性格,总有一样是讨了对方的喜欢才行。非你莫属一般只是一句现在进行时。这人死了,有条件有机会的,还是会找到另一个人重新开局来爱。谁守着谁生死与共呢?就算守着的也不是过是后来没有遇到更好了,没有更好更合适的,才不得已而为之吧。
就算即墨无双离了自己,肯定能找到别的人来喜欢,自己离了即墨无双……
“世间最大的悲哀,就是一个女人面对着一个男人的时候,心里面想的是另一个男人!”慕容御邪做西子捧心状大呼小叫。
花自弃无语地看着慕容御邪,他表面上大大咧咧的像个疯子一样,心思却是十分的细腻,总能在片刻间看穿一个人的情绪,并且与他相处全然不会感觉到压力。
只是,不知为什么还是与即墨无双相处的时候最为自在呢!是因为孩子吗?总觉得那个男人是家人呢!
“爷,东方军军营里有动静了!”门外有人禀报道,花自弃认得这个声音,是那时候在船上叫自己夫人的。。。。。。果然是什么样的主子跟什么样的手下。。。。。。
“不能烤火咯,夏青看来是酒醒了,我们得先撤了!”慕容御邪戏谑笑道。
花自弃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难道,那个间谍是?虚虚实实,实实虚虚,慕容御邪的话,亦是全信不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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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自弃听他一句话,犹如醍醐灌顶一般,夏青虽然喜欢逞能,但是大家一起共事,别人不该不知道他奇差无比的酒量,定是内已人才知道,所以故意的灌醉了他,虽然今夜怂恿他喝酒也有自己的份。。。。。。自己倒是无意中成了慕容御邪的帮凶了。。。。。。
看来那人也无意之间成了推波助澜的帮凶,果然人还是不能太聪明了。。。。。。聪明反被聪明误,古人诚不欺我。。。。。。
“好了,你可以帮我默兵书了!”慕容御邪笑笑走到一旁,提过来一只白色包裹丢在花自弃的怀里。出卖了一个内奸,他云淡风清的似根本没这么一回事一样。
这个非人类。。。。。。花自弃怨念地想着自己果然是烧糊涂了,怎么会提出这么奇怪的交换条件,若是他还有心不泄露秘密,纵使兵书来做诱饵他也不会动心,若是那个无间道本来就已经是一颗弃子。。。。。。那自己不是亏了么!
她赌气地扯开包裹。。。。。。心中怨念更升一级。。。。。。
这个家伙分明是特意来捉弄自己的,这帐中早就准备下了合她身的男装,他却还要诱得自己穿这不伦不类的一身!
慕容御邪看着她投来的羞恼一瞥,怨怼的小眼神闪啊闪啊的,真是可爱!
阴谋得逞的坏笑登时一滞,花自弃的一双眸子清明透彻,像是能够看透世间的一切阴谋一般,任是谁人见了都会不由地动心。更何况今夜,她那双眸子因为哭过而微微地发红,本是愤怒的情绪被这双眸子演绎得分外娇嗔美丽,摄人心魂。
花自弃又瞪他一眼:“南王该不会有兴趣看人换衣服吧?”还不快滚!
慕容御邪清雅地笑起来:“也无不可啊,只要花花你愿。。。。。。”正说得有劲,看到花自弃抽出刀轻灵灵扔了过去,立刻变脸,讨好的笑着,“哎哟,我走便是!”
花自弃看着慕容御邪抓住自己丢过去的佩刀,表情搞笑地一边告饶一边退了出去。清丽的脸上,微微收了笑,嘴角泛起一股苦涩的滋味。这个慕容御邪,实在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主!
一边拿了衣服,找到一个角落,迅速的更换起来。
。。。。。。
慕容御邪走出帐外,天色已经蒙蒙地发亮了,雨也在不觉间悄无声息地停了下来。
“爷!”赵军拱手一拜,恭敬等待慕容御邪的指示。
慕容御邪的一挑桃花美目看一眼身后的白色帐篷:“让那些人暂缓动作。。。。。。”
“遵命!”赵军应声道,心里却不由地讶然,南方国牺牲了多少的勇者智士才得以侵入东方军的内部,如今说停就停了。。。。。。他的眼睛也不由地瞥向那个帐篷。那里面究竟是何等样的神仙人物,能让他们一向自持甚高的南王如此。
却看见帘布一动,一只肤若白玉的手撑开帘子走了出来,穿的虽是平常百姓家的一身普通白色衣裳,身子也纤细些,却是难掩清雅风骨,自有一派优雅华贵,一看便知是个贵胄小公子!
赵军虽然一直于慕容御邪身边鞍前马后服侍,却是没有见过花自弃的,只知道这个人叫诸葛颜,是南王费尽心机闯入敌军大营带回来的人,而且那个“暂缓动作”的命令,恐怕也是因为这个男人。
虽然这男孩子确实容颜俊美身姿优雅,只是这个个子似乎小了些,而且难免有些脂粉气。像个娘们儿,赵军心底暗暗地摇头。。。。。。原来聪明高贵的南王慕容御邪好的是这一口,难怪都过了大婚的年纪了,后宫依然空巢。娶个男妃么?怕不真是要惊世骇俗了。
“爷,马车备好了!”一个小厮模样打扮的人走过来,对着慕容御邪行礼。只见那人一身邋遢的青布衣服,腰间斜系一条宽布腰带,裤管子还提起大半边,露出满是泥泞的一只脚,他手里牵的是一匹不停打着响鼻的枣红色瘦马。
这群人。。。。。。在玩化妆舞会么?花自弃毫不怀疑这绝对又是慕容御邪的又一个无聊的心血来潮。
慕容御邪像偷腥的猫似地笑:“做戏要做全套,若是像那个笨笨的夷国公主那样,假扮长途跋涉的商贾还穿得一尘不染犹如脱俗雅人,难免要被人觊觎上的!”再说他最乐得做戏,人生如戏,戏如人生,不认真点不行。
花自弃斜他一眼,只有他这样的闲人才会注意这种细枝末叶的细节问题吧。。。。。。虽然仔细想想也是不无道理。有些事,差一点就差了千里万里的远。进一步成功,退一步失败。也许就差在这细节上。
唉,只有这种心细如发能够随时从细节里洞悉一切的人才可以这样逍遥于外而保持国力昌盛吧,因为没有人敢背着他有所行动,只能乖乖地卖力。无为而治,似是比即墨无双事比亲为别有一种魅力。
“那你又穿得如此如此拉风。。。。。。”花自弃轻挑娥眉,慕容御邪穿的是一身淡蓝软袍,腰间别一条暖玉腰带,明明不再多做装饰却是风流倜傥。
慕容御邪轻笑,一双水汪汪地桃花眼漾着春水般的眼波:“我可是为了配合你,你怎么穿都那么好看,我也只好跟着你扮作欺负家仆的纨绔公子了!”
花自弃觉得自己肯定是发烧太严重昏了头了。。。。。。为什么又跟这个非人类讨论这种奇怪话题呢!
自己明明知道慕容御邪意志坚定得,完全无法让人左右,还会在不知不觉间影响了别人的思维。和他扯得多了,自己都得顺着这人的路走。
“爷,诸葛公子,请上马车!”那小厮,走上前来,深深一缉,恭敬的说道!
“好!”慕容御天的声音干净豪爽,一把拉过花自弃的袖子,便朝着马车走去!
花自弃一把拉过自己的衣服,一双美目怒视眼前一派理所当然的人,哼,连交代一声都不会吗?径直拉了自己走,他当自己是他的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