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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墨无双又是轻哼一声将头别向床内。
尹修起身,却被一把拉住手腕,即墨无双紧张道:“今夜太危险了,不要离开我身边!”
“不要紧的,我只是出去看一下状况,你先休息,我即刻回来!”
尹修出门却是一个拐角走进阴影里。
花自弃脚下滑过站到他的身后。
“你竟发现我了!”花自弃有些诧异道。
“若不是大王有伤在身失去戒备,他会比我更早发现你,诸葛公子藏匿的技巧不算好的!”尹修冷淡道,“我只是想知道诸葛公子两番夜探王帐到底是为了什么?”
“为了。。。。。。”
尹修顿时觉得脖子一凉。
“为了看清楚你到底是谁!”花自弃刚才在帐顶,是故意显露踪迹,她便是赌尹修会不会聪明反被聪明误,真以为自己不会伤害了他。
只是剑架到他的喉间,花自弃都有一丝惊诧,如此轻而易举,是这个人根本不会武功么?毕竟侍卫和太监的分工并不相同,就算现在暂代了服侍的职能,一个侍卫怎么会没有武功!
尹修的脖子突然变成人家刀下威胁,也是稍一怔愣,今夜这个诸葛颜两番出现但是都没有切实想要谋害即墨无双的意思,更何况自己是一个小小侍卫,难道是自己竟藏得不够深叫他看出来什么端倪?
尹修不由地皱起眉头:“尹修就是大王的贴身侍从,诸葛公子还有其他问题么?”
“你给大王吃的什么药?”花自弃也当真不客气地问道。
尹修略略皱眉道:“大王一直服用的药,是安神宁心的助眠药物罢了!”
脖子上的寒意陡然转成一丝痛楚,花自弃轻轻咬牙道:“我跟随大王也有一些时日,却从来没发现大王需要什么助眠药物,而且安睡的药会在服用后一个时辰内不能运功么?!”
尹修眉间“川”字更深:“你到底是。。。。。。”
后面几个字却被一声剑吟逼回喉间。
花自弃一个旋身抽剑格挡,硬生生地挡开那劈头盖面而来的一剑,那剑力道太暴戾,只接就震得虎口冽冽地剧痛。
剑光闪过眼帘迷花了眼睛。花自弃错愕地看着即墨无双还要挥剑,却因为逆行真气而使得剑招顿在半空之中?那双幽如千尺寒潭的眼眸中登时盛满怒气。
“尹修!”下一个片刻,即墨无双已经越过花自弃,一把扶紧了遥遥欲坠的尹修。
却是方才花自弃下意识地抽刀,那本来贴在尹修项上的佩刀竟将他的皮肉划开极长的一道口子,殷红的血自伤口滑下,又迅速被雨水冲开。
“尹修,尹修,你没事吧!”即墨无双拼命地拥紧这个正在流逝的生命,笨拙地想要以手按住他的伤口阻止血液的流淌。
尹修挣了几下却脱不开他的禁锢,不由地哑声道:“请大王自重!”苍白的脸上却是前所谓有的严厉神色。
花自弃突然觉得自己成了局外人一般,好似不该打搅了地上的这对交心主仆。
应该提醒即墨无双宣军医吧!花自弃自嘲地勾了勾嘴角,眼泪却是毫无预警地混着雨水掉落下来。
冰冷的身子突然被拖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那个戏谑的声音在她耳边轻声道:“花花美人!”
不用抬头也能知道那双妖冶漂亮的桃花眼此时正笑眯眯打量自己吧。
不对,花自弃猛然推开突然冒出的慕容御邪,自己现在女扮男装,他是如何认得?而且这东方军营地里,怎么会有个南王?!
慕容御邪手中长剑于雨中挽出几个漂亮剑花指向即墨无双和尹修道:“我替你收拾了他们两个,别哭了!”
即墨无双闻言抬头,不由地大吃一惊,正要开口召唤侍卫,却被慕容御邪挥手打断。
“别叫别叫,你让我一刀劈了倒干脆了,若是被他知道了你干的好事那才要遭罪!”
“慕容御邪!”即墨无双恶狠狠地咬牙道,却真的没有叫来侍卫。
花自弃突然觉得自己应该再多些幽默细胞才对,要学慕容御邪这痞子挂着坏笑说,本公子以为自己处在阴谋的中心,却原来你们每个人的台词我都不懂啊!
花自弃最终还是放弃幽大伙一默的想法,扯了扯泛白的唇角对着慕容御邪艰难道,“你来做什么?”
“行刺!”慕容御邪继续保持风度微笑。
。。。。。。你还真是亲力亲为!花自弃脸上挂了黑线二条。
“好吧,其实我是为你而来!”慕容御邪继续甜言蜜语道。
花自弃唇边勾起一抹绝美的微笑,一双眸子明若暖阳:“既然如此,我跟你走,放过他!”
慕容御邪做出一副十足惊讶的神情道:“他,他欺负你呢,我帮你报仇,不好么?”
花自弃冷冷撇他一眼,慕容御邪便识趣地噤声了,手里的剑搞笑得舞动,对着地上的两人道:“我看在花花的面上放你们一条生路!”
花自弃走动几步,终于明白为什么即墨无双涉险如此却无人应援,地上躺着的那几个,分明就是即墨无双的贴身暗卫。
慕容御邪眼见她露出厌恶的神情,于是笑笑凑过来:“东方王杀掉的可是我的心腹死士,我这也不过是讨点利息!”
花自弃无所谓地笑笑,抬脚往军营外围走去。只是这一走,是不是山高水远?
可是现在有什么办法呢?总不能让慕容御邪真个的杀了即墨无双吧!再不堪,他也是自己孩子的父亲。
只是颇有些疑惑,这次第,即墨无双怎么的这样的不经一击了!
*
抱歉,人在外拜年,昨天没有正常更新。等我回家后一定更一章长长的补过。
81
“花花,你扮起男人也是俊俏可爱,每次见你,你都给了我莫大的惊喜呢!”两个人走出军营,慕容御邪竟开始像极熟稔的朋友似的开始与她攀谈,好像身后渐行远去的巍峨木寨门不过自家的后院小门一般,那种极为轻松的态度从根本上看,亦有一种王者的风范。
花自弃低头看一眼全身湿透的衣服,想来折腾了一晚上了,自己的脸面上必定也好看不到哪里去吧,几个月不见,慕容御邪睁眼说瞎话的水平又见长了!心情不好,语气自然不好,“我记得,你是清源江小霸匪吧?什么时候登岸的?准备开始入侵内陆了?”
慕容御邪笑嘻嘻不以为意道:“哎呀,是你自己让我‘学术有专攻,安心发展特务事业’的,你倒忘记了,我可要伤心了啊!”
“怎么知道我在的?”花自弃很不高兴的睨眼前这个男人。
慕容御邪脸的表情未变,“我的人说,八营被一个突然冒出来的背景完全不明的诸葛公子狠狠教训了一顿,我就猜想是你了!那帮人嚣张得很,我的人也少不得被欺负呢!你这一举简直大快人心!”
花自弃淡淡笑着,好奇道:“你的人这么厉害,却不会准备伞么?”极力平复心情,做平淡状。
慕容御邪微一正色,一双漂亮的桃花眼隔着雨幕,显得空濛却勾魂。他唇角一勾温柔道:“这样子你就算哭也不会叫人看出来的,所以可以尽情地哭啊!”
花自弃唇边常挂的微笑顿时一滞,脚下愤愤地跺了跺道:“我,我才没哭!”
说着,她已经疾走两步赶到前面,她才不要哭呢。。。。。。即墨无双这个大坏蛋,骗人精。。。。。。她为什么要为了他哭呢。。。。。。
她再笨,再傻再天真,也不至于眼瞎到那份上了。。。。。。即使所有的理智都被愤怒冲得纷崩离析,只要冷静下来,细细一想,她也不可能发觉不了军营里那个即墨无双跟自己耳斯鬓磨的即墨无双不是同一个人。
慕容御邪的出现,反而让一切都明朗化了。桃子的老爹可非池中之物,就算韬光养晦也不会委曲求全到这个地步的!即使被药物控制,即墨无双那样骄傲的人也不会当着情敌和妻子的面前露出如此卑微的怯意!
只是一切发生的这么快,这么乱,让她没有时间好好整理整理思绪罢了。
花自弃轻轻吸一下酸涩的鼻子,皱起娇俏娥眉。
一个武功高强却是莽夫,一个冷静理智却手无缚鸡之力,实在是难为即墨无双了居然可以找到这样一对人,而且。。。。。。而且。。。。。。还暧昧得叫人面红。
她闷闷踢开脚下的碎石,这次她是下定决心了的,即墨无双若是不好好地解释清楚,那她就不回去了!
其实那个解释花自弃怎么能猜不到,无非是因为不希望她涉险之类的。。。。。。可是还是想听到即墨无双亲口的解释,他必定又会使用温柔攻势吧。。。。。。这次不会心软了。。。。。。
花自弃无奈地撇了撇嘴,不明白自己为何突然开始计较这种无聊的问题。。。。。。明明都看得透,却为何还要较劲,自己以前哪里是这样的人呢!
慕容御邪跟在她的身后,看着她开始折磨脚下那些小碎石,便知道她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于是快步追上来:“好了,我的人马已经赶在前面候着了,再淋雨可真的要得伤寒了!”
花自弃抬头,前方果然有十来匹驮货的骏马正在闲闲吃草,几个商贾模样的人则在一旁搭帐篷。
。。。。。。好没有创意的古代人。。。。。。花自弃不禁好笑,即墨无双的士兵不许扰民的命令虽然出发点是很好,可是怎么总叫这些人钻了空子,先前是莎萝蔓,现在是慕容御邪,他日后知道了必定会气得吐血吧!
“得换衣服,不然会伤寒呢!”慕容御邪坏笑着抚了抚轮廓柔和的下巴,“穿我的衣服吧!”
花自弃没好气地丢给他一个卫生球,顾自走进一个帐篷里,才走到门口便觉得暖气扑面,反而叫人想起了身上的冰寒,花自弃轻颤一下,赶紧地伸手放下帐布将那阴冷夜雨都阻隔了出去。
帐子里面已经升起一个大火盆子,柴木被火舌舔着发出噼里啪啦的微微响声。
花自弃脱了外衣挂在木架子上,自己则凑在火盆边开始借着火光暖和自己冻得快要麻木的身体。
间谍么。。。。。。花自弃拿了旁上的织锦长巾裹在头上轻擦。
自己白天操练八营的事情知道了也不足为奇,可是连即墨无双连夜奔赴清源江前线去的消息都能知道,这个人必定有不低的阶位才是。
竟然连军队中的高层都有慕容御邪的人马渗透了,到底是谁呢?即墨无双对自己都没有提起军中安排了替身的事情,所以花自弃并不能肯定到底有多少人知道这件事情。
但是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即墨无双信任的人中就有慕容御邪的人!这种事情未免太恐怖了!
花自弃皱了皱眉头拉紧身上的长巾。
夏青早上问过自己是否见到即墨无双,当时她便觉得他的问话太过无厘头,只是当时心情正差也没仔细追究,现在仔细回想,他应该是知情人之一吧!
方仲应该也知道替身的事情,毕竟他和夏青两人是即墨无双的左膀右臂,即墨无双会带着他们俩夜袭南方国的王宫,必定是对他俩极其信任,毕竟那是极其凶险的行动,稍有不慎可是会丢了性命在那里的!
花自弃的心里突然的咯噔一沉,莫非自己今夜的出走也被算计在内么?否则为何慕容御邪明知道军中那个即墨无双是假的却还要犯险闯入?!
。。。。。。尹修么?自己之所以会被带到夏青的帐内,是因为自己溜出来的时候碰上尹修,才迫不得已被带到夏青那里的!
而且慕容御邪见了那个假即墨无双跟尹修在一起,也没有丝毫想要为难之意。
那个被安排来监视